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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然后白宫呢?&rdo;
&ldo;不要问然后。&rdo;
&ldo;那好。除了总统、总统的法律顾问、白宫工作人员的首领、律师长、米德&iddot;艾维希尔,可能还有白宫发言人,还有哪些人被包括了进来?&rdo;
汤斯恩德指着霍普尔太太:&ldo;她。&rdo;
霍普尔太太在她的椅子里扭动着身体。她坚持道:&ldo;但是我的出席只有参加了那次会议的人才知道。我……杰森&iddot;巴尼斯没有理由拿我来做靶子。&rdo;
听了她的话,汤斯恩德回答道:&ldo;不要那样想。&rdo;他转向沃德尔先生,问道,&ldo;你的人知道谁进入了总统办公室,对吗?&rdo;
&ldo;当然。&rdo;
&ldo;保留有书面的日志记录吗?&rdo;
&ldo;一直都有,关于按期举行的会议。当然,那些日子里,某些被总统欣赏的职员比如霍普尔太太,是可以自由出入总统办公室的。&rdo;
&ldo;那儿,你看‐‐&rdo;霍普尔太太说着。
&ldo;然而,&rdo;沃德尔对她大声说,&ldo;在那些情况下,总统办公室里门口的探员通知操控中心,那些可自由出入的人的名单也要被记录到日志里去。&rdo;
&ldo;我认为有必要这样做。&rdo;汤斯恩德评价说,&ldo;杰森&iddot;巴尼斯有没有可能被记录到了日志里?&rdo;
&ldo;我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他有操控中心的通行证,在那里工作的有他许多朋友。他自己就能够看到安全日志,或者他的某一个朋友可以帮他查阅。&rdo;
让我觉得不解的是,汤斯恩德局长和查克&iddot;沃德尔并不特别关心霍普尔太太,这个交换让人好奇。当大老板们相互之间有了矛盾,特意夹在他们中间显然是不明智的。但是汤斯恩德给我的印象绝对不是一个眼光狭小或多疑、爱报复的人,看来这里有些事正在发生着。珍妮看着我,我抬起了眉毛。
珍妮问汤斯恩德:&ldo;为了我们大家的利益,你能给我们解释当时的决定是怎么产生的吗?&rdo;
汤斯恩德说:&ldo;行。在我看来,针对柯尔汉&iddot;巴尼斯的证据是有疑问的,那个案子也是禁不起推敲的。没有活着的‐‐至少没有可以感知的‐‐证人。除了那三张已付支票,没有其他看得见的证据,菲利普&iddot;范搏格本人也坚持说他没有亲眼目睹交易,仅仅是在近来听说过而已。&rdo;
我暗示道:&ldo;我有一个感觉,先生,你不信任范搏格法官。&rdo;
&ldo;我没有不信任他。非常明显,他对巴尼斯携有一些个人的恨意。因此我……我只是被他的申诉和辩解弄得有些烦。&rdo;
&ldo;也被他的动机弄烦了?&rdo;
&ldo;实际上是这样的。他最初的要求非常多:同他们旧的事务所里的助手们之间的业务、多收费客户、以及诸如此类种种。我在处理背景调查的经验中遇见过这种情况,尤其是对于处于高位的人们来说,某些人甚至运用它们当做报私仇的机会。&rdo;
&ldo;所以你认为范搏格试图暗杀巴尼斯?&rdo;
&ldo;是的,稍后他才宣称巴尼斯贿赂了这三名法官。我发现那很可疑。&rdo;他看着我们的脸,继续说道,&ldo;现在看来他说的话才有意义,但当时不是。他也没有告诉我他是从哪里得来这些支票的,这显然在法律上会引起相当大的麻烦。存在着明显的监管项的链条……但我猜想那正是他被我问到的动机。我报告给总统的就是这些。&rdo;
霍普尔太太坚持道:&ldo;那里有足够的……看着,朋友们,这里是华盛顿。真实验证‐‐巴尼斯是个大人物,他被警告说他最好清清白白的,身正才能不怕影斜。嗯……但是他并不清白。&rdo;
我们都猜在总统面前肯定发生过一场争吵,霍普尔太太支持更安全的理由,应该立即让巴尼斯入狱。但是到了这一步,巴尼斯是已经变得腐化堕落还是仍然是一个圣人已经不重要了,虽然现在我们知道后者是不可能的。重要的是‐‐最最重要的是‐‐像珍妮知道的,做决定的人里头还有其他哪些人,还有谁会在杰森的复仇名单里,谁需要被特别小心翼翼的保护。
汤斯恩德当然很赞同这一点,对珍妮说道:&ldo;因此我思考了一番你的简要列表,你应该把我包括进去,还有霍普尔太太、律师长、白宫的法律顾问,以及米德&iddot;艾维希尔。你还要检查你的办公室记录,看看那次调查中都还有哪些人参与了。&rdo;
‐‐珍妮点点头。
想到已经做出了两项进展措施了,菲丽斯问汤斯恩德:&ldo;马克,我们还应该关注奖金的事吗?&rdo;
这话问得真有趣,汤斯恩德转向珍妮,珍妮说:&ldo;我们还没弄清楚。我们已经被确认,巴尼斯紧接着我们在第二天早晨就被通知了有奖金这事。在因特网址被关闭之前,他有至少四十八小时来申请。&rdo;
我说道:&ldo;但是他表现出的是狂怒,而不是贪婪,对吗?&rdo;
&ldo;你说的没错。但是为什么不一石二鸟呢?&rdo;她继续说道,&ldo;同样,请考虑他有可能会利用奖金来招募同伙。他们有可能是雇佣兵,这自然可以解释他是从哪里得来关于这笔钱的承诺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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