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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久,一阵吵杂声从山路上传来,杨元庆等人去而复返,只听薛蛮子大声嚷嚷道:“脚印来到崖边便消失,难道谢霆自知罪恶沉重,竟然跳崖自尽?可是悬崖不高,没见山下有尸首,又莫非积雪已将他尸首掩埋?”
一名神农帮的弟子道:“薛帮主,小的始终觉得这两行脚印有可疑,平白无端怎地多冒出一个人来,若是谢霆跳崖,那么陪行的人也一定跳了下去。”
“徐师弟,徐师弟,你跑去那了,怎地不看着妖女?快回来。”
杨元庆回到原地,不见徐静波,大声叫唤起来。叫好一会,没听见徐静波回应,便问雪人旁的岳海青道:“妖女,我师弟去了那里?”岳海青头也不抬,道:“大爷,你那徐师弟刚才追你们去了。”杨元庆怔了一怔问:“他追我们?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们没碰见他?”岳海青道:“你们刚刚离开没多久,他就追去。”
杨元庆大是诧异,山上留下的脚印四里地不到,徐师弟若顺路追赶,两方人怎可能不碰面,难道他在路上遭遇不测?心中隐隐感觉不妙,便问:“他为什么去找我们,有什么事吗?”岳海青道:“你们走后,他突然说四周茂密林子有怪声,十分紧张害怕,坐在雪地里喃喃嚰嚰不知说些什么,后来让我跟着他一块去找你们,我没应承,他便自己一人追去。”
“有什么怪声?”薛蛮子问。
岳海青摇摇头道:“说不出是什么声音,低低喃喃的,好像有人在说话唱歌,又好像有人在哭泣咒骂。”
杨元庆与薛蛮子对望一眼,心中都在想:“难道是谢霆在搞鬼?”可刚追上来时,只两行脚印通往山上,谢霆若是藏在林子里,怎可能不留下脚印?杨元庆深感蹊跷,对薛蛮子道:“薛帮主,我得回山上寻找师弟,你去不?”薛蛮子道:“你去找罢,我们留在这里等你。”杨元庆心下有些害怕,叫上众弟子齐往山上寻去,叮嘱他们千万不可走散。
待杨元庆离开,薛蛮子绕岳海青转了几圈,啧啧连声问:“妖女,狗贼谢霆藏到那里去了?”岳海青道:“他往山上走了。”
“往山上走,怎地我们没见着?”
“你们要是见着了他,还有命回来吗?”
薛蛮子看着满脸骄傲之色的岳海青,问道:“小妖女,谢霆是你什么人?”岳海青道:“我和他萍水相逢,没有什么关系。”
薛蛮子哈哈大笑道:“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他会舍弃性命独闯虎穴来救你,笑话,笑话。你定是他的情人姘妇,对不对?”岳海青斥道:“别胡说八道,我和谢大哥清清白白。”薛蛮子道:“清清白白,那里清白?哈哈,你以为我们都是三岁小孩吗?”
岳海青道:“你爱信不信。”
薛蛮子突然抢到岳海青身前,一把扣住她双腕,喝道:“妖魅,谢霆害死那么多英雄豪杰,这笔账都要算到你的头上。”岳海青痛得直抽凉气,却是强忍着不叫,道:“斗不过谢大哥,便拿我来出气,你们都是小丑,都是无耻之徒,死得一点儿也不冤。”
薛蛮子叱道:“狗贼被你的鬼魅脸容吸引得神魂颠倒,若你只是个寻常平凡的女子,他又怎会甘冒危险来救你,红颜祸水,古人说得一点不错,让我先毒烂你这张狐狸脸,看你以后还怎么样吸引男人。”
一名神农帮的弟子道:“薛帮主,将她的脸毒烂,未免太可惜,不如先……先赏了给兄弟们罢。”薛蛮子反手就是一巴掌打过去,将他打得牙齿飞了几颗出来,满口是血,骂道:“臭小子你胆子生毛了,竟然敢提这种要求,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副帮主?”那名弟子被打蒙了过去,半边脸肿得像猪头,踉踉跄跄走了几步,一跤摔倒在雪地里。其余五名帮众都看呆了,无人敢作声,也无人敢去扶被打的伙伴。
薛蛮子吐了一口浓痰,骂道:“都说红颜祸水,居然还敢打她的主意!别说我不提醒你们,说不准嵩山派的徐静波失踪,便是因为对这只狐狸精动歪心思而着了道儿,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你们居然不吸取教训,可不是自寻死路么。‘色’字头上一把刀,大伙儿以后须得谨记,听清楚未?”
五名帮众齐声道:“听清楚了。”薛蛮子从怀里掏出一只药瓶,对岳海青道:“妖女,这是腐肌蚀骨水,只要擦拭上一点,你就再也不能迷惑男人,江湖上少你这类害人精,就会清静许多。”边说边晃动瓶子里的液体,岳海青目光里露出极大惧意,叫道:“不,不,你不能这样,我长什么样关你们什么事,只要你们不动坏心思,又有什么问题?”
薛蛮子狞笑道:“能不动坏心思吗?凭你这张狐狸脸容,任是和尚、道人和石佛见了都要动心思,毁了它,一了百了,世间就会安静下来。”说完左手持瓶,伸到嘴里咬瓶塞。
瓶塞刚打开,突然左肘被人轻轻撞了一下,整瓶药水全洒在了脸上嘴里,顿时一种难以言明的刺痛传入心扉,这药水腐蚀性如此强烈,片刻间薛蛮子脑袋冒起白烟,哧哧声响下,眼睛鼻子口腔咽喉耳朵各个器官被腐蚀殆尽,既看不见,也叫不出声,一张脸血淋淋的露出额骨颊骨,两只手摸在脸上,即沾下一大片血肉,煞是吓人。
旁边的六个神农帮弟子只惊得呆若木鸡,连动也不会动。
惊吓过后,六名神农帮弟子先后跪下,向着一名不知从那里冒出来手持黑刀的汉子磕头,口里叫道:“求英雄饶命,求英雄饶命。”汉子低声喝道:“立即给我滚。”六名神农帮弟子获大赦,抬起倒在雪地里翻滚的薛蛮子连滚带爬,急速下山。
岭上又恢复平静,大雪依然纷飞。
过没多久。
“徐师弟,快回来。”“徐师叔,徐师叔。”“师父,你在那里?”嵩山派众人的呼唤声渐近渐大,一行人回到原处,见得神农帮众人不知所踪,杨元庆惊讶得几乎要将眼珠子凸出来,问岳海青道:“妖女,神农帮他们人呢?”岳海青指着山下道:“他们下山去了。”杨元庆往山下望去,果见山道上有七人快速下山,其中一人被四人抬着走,心中疑惑重重,问:“他们怎么走得这么匆忙,发生了什么事吗?”岳海青道:“你们离开后,我们又听到那奇怪的声响。”杨元庆问道:“到底是什么怪声?”岳海青道:“一时是哭声,一时是笑声,一时又像念经。神农帮领头的薛帮主听了后说这儿有鬼,掉头就走。”
嵩山派众人听说有鬼,全身禁不住一阵颤抖,背心冷汗直冒。杨元庆也吓了一跳,眼光四下里打量,问道:“是只什么样的鬼?还未到夜晚,鬼便出来活动了?”岳海青道:“我没看见鬼。”一名嵩山弟子突然说道:“师父,那多出来的一行脚印,会不会就是……就是那只……那只鬼留下来的?”说着说着,语音莫名打颤。
众人一听,更感觉全身一阵冰凉。另一名弟子道:“师父,定是谢霆在这儿撞鬼了,那脏东西带着他去跳崖,这位岳姑娘怕也是中了邪,要不然怎会在这里堆雪人,堆完一个又一个?这一个雪人更奇怪,每回来一次形像都好像有点不一样。”众人又是一震,觉得他说得十分有道理,只感觉四周左右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师弟无缘无故失踪,神农帮的人又走得这么匆忙,此处必有诡异,杨元庆越想越觉得毛骨耸然,再也没心思找师弟,也不想在此处多呆一刻,道:“妖女,跟我走。”岳海青道:“不走,我答应在这儿等待谢大哥。”杨元庆道:“那狗贼已经掉下悬崖,再不会回来。”岳海青道:“你胡说,谢大哥决不会丢下我一人在这里。”杨元庆不愿多说,向弟子打了个眼色,两名嵩山弟子立即过来拉岳海青,岳海青突然嘘了一声道:“你们听,那怪异声响又来了。”杨元庆等人的心立即提起,侧耳倾听,但觉呼呼风声之中,确实有一种说不出是什么的声响,各人脸色惨白,面面相觑。岳海青道:“刚才神农帮的薛帮主不信邪,硬要到林子一探究竟,结果出来时,眼睛鼻子嘴巴全没了,皮肉不断往下掉,太吓人。”杨元庆心中一动问:“被抬着走的那人是薛帮主?”岳海青点点头
此时一阵冷风刮来,寒气逼人,杨元庆打了一个寒噤,一阵说不出的惧意从脚底板直涌上心头。岳海青又道:“适才你师弟硬要拉我走,我不肯走,结果不知怎么地,他突然双眼发直,手脚僵硬,身不由主便往上头的悬崖走去。”边说边指山道上方。两名欲拉她的嵩山弟子当即吓一跳,忙不迭缩回手。
杨元庆问:“你怎知道上头是悬崖?”岳海青道:“刚才你们说的呀。”杨元庆哦一声,道:“快跟我走,不然立即杀了你。”岳海青道:“杀了我也不走。”
突然一名嵩山弟子叫道:“师父,这里的雪下有血。”伸脚将底下的雪翻起来,杨元庆看去,翻出来的雪果然殷红一片。他脸上陡然变色,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的血?”岳海青道:“刚才不是说了吗,薛帮主的五官都烂没了,皮肉不住掉下来,你们再翻翻,说不准还能找到他的鼻子或是耳朵。”
杨元庆心想恶鬼如此厉害,还是及早离开为妙,当下便道:“把她带走。”两名嵩山弟子应道:“是,师父。”伸手抓住岳海青双臂。突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放开她!”声音来得极其兀然,音量不大,却又听得清清楚楚,仿佛说话的人就在身边,众人吓得转身环顾,却没见旁人。
杨元庆颤声道:“是谁在说话?”那声音又响起:“快滚!”这时一名弟子发现声音似乎来自岳海青堆砌的雪人,指着雪人惊叫道:“是……是雪人在说话!”另一名弟子惊道:“雪魔!”许州郑州一带地区,雪魔害人的故事流传甚广,传说堆在荒山僻野的雪人,会招来坟地里的游魂野鬼继而成精,于天黑时移动至民居外头,遇到经过的夜行人,便会将他拉进雪堆里,成为里头孤魂的替死鬼,故事绘声绘色,说得煞有其事,当地人笃信不疑,因此他们从来不堆雪人,见到雪人从来是摧毁,免得晚上雪魔害人。
杨元庆身为一个江湖中人,本不该相信鬼神之说,可是眼前发生的事,又令得他不得不信,雪人会说话,不是妖魔是什么?他强压下惊慌,命令大弟子蔡迟去检查雪人,蔡迟脸色惨白,全身发抖,道:“师父,我怕遇怒了雪魔,大伙儿都难逃厄运。”杨元庆低沉着声音道:“快上去看看。”蔡迟无可奈何,颤抖着走向雪人。忽然雪人头部射出一块石子,噼的一声打中蔡迟左腿梁丘穴,虽然不痛,蔡迟却已吓得左腿发软,单滕跪倒,一阵塑风吹来,雪人声音又响起:“再不走,全部都得死。”
蔡迟吓得屁滚尿流,倒在雪地里往回爬,站起后即大叫着往山下奔,连师父的命令也不管,其余弟子也吓得脸无血色,纷纷退后。
杨元庆受惊不轻,连忙躬身道:“是,是,我等即刻走。”带着众弟子,飞奔着下山,有人走得急了,打着滚摔下山坡。
望着一众嵩山派的人的背影消失在风雪之中,岳海青轻轻呼了一口气,低声叫道:“谢大哥,他们走了。”叫得几声,谢霆还未出来,岳海青微感奇怪,伸手去拨雪人头上的雪,积雪簌簌落下,渐渐露出一张人脸出来,赫然便是谢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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