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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顾客听了也说:“对,辰大侠,你看这茶楼柜台上摆的那个瓷瓶,就是产自鹇州。”
辰郬岫连忙拿起带来的本子和笔,将这些记录在册。
“辰大侠这是在写什么?”绿衣客人好奇询问。
辰郬岫回答:“我不是纴州人,对纴州商业风俗不了解,所以打算记录下来。”
“原来如此。”绿衣客人向辰郬岫举荐身旁的蓝衣客人“他家商业做得大,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他。”
蓝衣客人健谈,自然也是如实相告:“辰大侠,我们这纴州的商业,尤其是刺绣,是世代传承的。所以对于本地的刺绣,一般不会说是哪个店的刺绣而是会说是哪家的,毕竟店铺有可能更名,但一个家族的姓氏除非避皇室名讳,是不会换的。除非像你这种外来人经商,才会说店名。”
辰郬岫这才明白为何顾客看到联动绣品,在不知道是自己绣的时,都说是谁家的绣法,而对于自己的个人绣品,他们都会提“郬岫刺绣”店名。
“除了刺绣,想必辰大侠也发现了,我们这里还售卖茶叶,茶楼更是随处可见,许多茶叶也是供给皇室。不仅如此,我们这里特产的珍珠等其他产品也大多供给皇室。”蓝衣客人告诉辰郬岫在丹国找不出第二个御用商品更多的州了,就连鹇州也仅仅是为皇室提供瓷器。
系统听后感叹:“主人,怪不得这里这么富有,单是每年进贡朝廷的商品所得,都够保证这些商户衣食无忧了。”
蓝衣客人听了系统的话后说:“确实,就拿我家举例,我家是皇室钦点的纴湖珍珠供应商,每年朝廷收购珍珠给予的费用,都可以使我再购置几间宅子了。所以在纴州经商,不比入仕差。”
说起这个,绿衣客人也说:“对,在纴州,商人们并非是迫于生计才从商,都是做好了详细的发展规划后才进入行业内。而且我们纴州的商人,也通文墨经史,完全不逊于那些进士,故而在本地,文人们并不会对商人有何偏见。而且纴州人非常念家,无论是从商,还是从小读书入仕,最后都会回纴州。而且,纴州人在外地也会想着怎么促进纴州发展。这次刺绣大赛有如此丰厚奖励,得益于朝廷最近推行的政策,而新政的提出者,也就是当朝户部尚书,正是我们纴州人。”
蓝衣客人简单总结绿衣客人所言:“无论读书入仕还是经商,都会得到亲朋的理解,这是其他地区没有的,也是我们纴州的特色。”
“怪不得刺史他对经商之事如此了解,想必纴州刺史也是本地人吧?”辰郬岫记得每次刺史来他店铺考察,都会给出一些专业性的指点。
蓝衣客人回答:“是,现任纴州刺史就是科举入仕,没有像家里人一样从商,但从小耳濡目染,对于商道之事也是内行。”
系统听后说:“如此,既入仕为官,又懂行商之事,这不会存在隐患吗?”
蓝衣客人笑道:“小鹦鹉有所不知,我们纴州特色还有一点就是‘清’,每一文钱都是自己应得,绝非旁门左道而来。‘清’这一字,是刻在纴州人骨子里的。你看户部尚书身居高位数十载,却没有犯一点财政错误,不正是佐证了这点。而且纴州各家的家训几乎都与“清”字相关。”
辰郬岫与这两位客人闲聊良久,在本子上记录了十几页所闻后才道谢离开。
系统回想了一下今日两位客人所言感叹:“主人,之前没时间专程调查本地风俗,没想到这里居然有这么多独特之处。”
“所以明天继续走访。”之前由于忙着刺绣没空,如今店铺经营得井井有条,资金也充足,辰郬岫就想趁着目前的闲暇时间了解更多纴州风俗。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辰郬岫收集到了更多信息,而“郬岫刺绣”的名气也越来越大,更多顾客愿意来购买辰郬岫售卖的绣品。
辰郬岫也在纴州其他县开了分店。
虽然和原先合作店铺老板商定的联动商品售卖截止时间到了,但是辰郬岫仍旧与该店铺保持合作关系。
这日,老板来拜访辰郬岫:“辰大侠,不知你听说了没,三个月后鹇州有批商队会来纴州。”
“不曾听说。”辰郬岫等着老板的下文。
老板决定与辰郬岫详细商谈此事:“据说鹇州这批商队带了许多新款瓷器,说是打算用新款瓷器换新款绣品。我想着如今纴州最新款的绣品,就是融合了你和本地绣法的绣品了。不如我们再来次联动,等鹇州商队来了,将联动品介绍给他们,以免其他几户大刺绣商占了先机。”
辰郬岫心想,鹇州是自己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并且那里以制瓷闻名,若是能得到来自鹇州的新款瓷器,也能对鹇州目前的情况有大致了解,于是辰郬岫答应了老板:“也好,那我们再签一份合作契约?”
老板立刻回答:“好,我这就回去取合作契约。”
在新的合作契约签订后,两家店铺推出了新的联动产品,这次合作产品要比上次更精致,对所需绣工要求极高,但是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在鹇州商队到达纴州前,联动绣品已经照计划数量生产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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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享誉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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鹇州商队到达后,打听纴州最新款的绣品在哪家,听说了联动绣品后立刻去了“郬岫刺绣”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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