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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邵菁跋扈的模样,也从方纶的描述中得知,眼前这位,绝不是个善茬儿。言抒忍着头痛,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规规矩矩叫人:“邵菁姐。”
许是开车的缘故,邵菁带着太阳镜。此时偏头摘下,一双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言抒。
“言抒。我知道你。”
打过招呼,就可以了。言抒并不想和邵菁多聊,身体状况也不允许,脑子里七荤八素的。她朝邵菁摆摆手,“我还有事,先走了邵菁姐!”说完加快了脚步,朝大门口走去。
邵菁依旧站在原地,并没有动。眼光追随者言抒的背影,看着她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一样,笨拙地上了一辆门口等客的出租车。
呵,邵菁不自觉嗤笑了声。
就凭她?
言抒在发烧,这会儿整个人头重脚轻的,上了出租车,就一直靠在后座上假寐。
出租车哪怕是过一个减速带,她脑子里都像在炸雷。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想让方纶送她回来,虽然两个人已经很熟悉了,但再熟悉,毕竟只是同事,而且刚共事没多久,太麻烦人家了。
言抒很怕麻烦别人,有时候看似别人帮了忙,省了不少事,但她会有心理负担,觉得欠了别的人情,反而更不轻松。
下了车,言抒没忘记去楼下24小时药店买药。本来习惯性地想买感冒冲剂,但最终买了方纶刚才给她喝的祖卡木颗粒——她得快点好起来,既然方纶说管用,那就试试。
实在没力气再拐去买早饭了,现在只想迫切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上楼,楼梯变得好长,拐了好几个弯了,可还是没到。恍惚间抬头,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什么在眼前一晃而过。
她记得那个标识,是什么来着?哦对,楼下的小芳馄饨店。
虽然头疼欲裂,但基本的思考能力还在,一抬头,纪珩已经站在家门前准备进屋了。
手里拎着馄饨店的外带盒,看起来沉甸甸的。
真好啊,同样是下班回家,人家就有人给准备热气腾腾的馄饨吃,而她只能在床上躺尸,早饭还没有着落。
不知道是不是烧晕了脑子,言抒没来由地泛酸气,咬了呀,忍着天旋地转,“登登登”快走了几步,脚步故意跺得很大声。越过纪珩,开门,进屋,一气呵成,门摔得震天响。
还没忘带着浓重的鼻音,留下了“哼”了一声。
纪珩被哼得莫名其妙,皱着眉,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大门。
他找她惹她了?这是抽哪门子风?
想起刚才她手里好像捏着一盒祖卡木。病了?
病了还这么有精神头儿,刚才那架势像是要把门拆了。
白羽和郭以群为难她的时候,她怎么拿不出这个劲头呢,要不然哪还需要他去蒋铮那搬救兵。
良心让狗吃了。
言抒强撑着,胡乱在电饭煲里放了米和水,也没看水量合不合适,就按了煮粥键。紧接着就把自己放倒在了床上。
太阳穴很有节奏“咚咚”地跳,每一下都伴随着头疼欲裂。言抒不敢有大动作,就保持一个姿势躺着,半阖了眼,连翻身都不想。
一会粥煮好了吃一点,然后再吃一遍药,她在心里默默计划着。
迷迷糊糊地,又想到了纪珩拎着的袋子,看着沉甸甸的,肯定是老板娘给开的小灶。
天天僵着个脸,唯独对人家老板娘柔声细语的,说他没有别的心思,谁信。
14岁的时候就想过,他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毕竟那时候她才是个女孩,没资格肖想太多。如今见到了他的心中所属,果然,老板娘温柔娴静不是自己这个样子。
不是就不是,言抒费力地撇了撇嘴,终于捱不过,睡了过去。
发烧导致言抒的神志有些混乱,也分不清自己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脑子里很多片段闪过,有小时候在电厂家属院里玩耍的,有在大学里上课的,一闪而过还有在勒城电视台播新闻的……光怪陆离,没有逻辑。
还有妈妈。言抒很少梦见妈妈,不是不想她,妈妈像是不愿意到她梦里来似的,好不容易梦见了,在梦里也不说话,更不会抱她亲她之类的,就只是站得远远的,微笑着看着她。这次的场景,是幼儿园放学,妈妈去接她回家。
下了公交车,还要走一段安静的小路。秋日的傍晚,街道两边满树金黄,大片大片的树叶落下来,颜色深浅不一,形状也是各异。言抒挑好看的叶子捡起来,小心翼翼地夹在本子里,有的叶子落下来时间久了,风干了,言抒就把叶片剥去,只留下梗,和妈妈玩“叶儿梗”的游戏,比谁的梗更结实,不会断。妈妈一手拎着菜,一手陪她玩,言抒总是使出吃奶的劲儿,妈妈怕拉坏她的“叶梗王”,只能就着劲儿,被她拉得小跑起来……
场景又换成了过年一家人回乡下。舒建军打小在农村长大,凭着考上大学在城里分配了工作,又娶了个城里姑娘,生下了言抒。每次回乡下老家,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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