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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清凉寺后山偶遇,慕云卿心里便存了疑。她总觉得,过于巧合的事情多半都不是巧合,而是费尽心机的筹谋。而且,容锦为人向来谨慎,她前世也不是没有见过他受伤,可纵然伤得再重,他也总会保持一份清醒和警惕,绝不会像那晚那样任由她靠近还没醒来。除非……他一早知道是她。于是从清凉寺回来之后她便利用邱承误导一两,再支开周嬷嬷让一两信以为真,放松警惕,单等着一两故技重施拿出那本带迷药的书。慕云卿的师父曾给过她一个药,可解百毒,方才她一看到那医书上的水渍便提前服下了解药。如今心中猜测一一得到了印证,慕云卿心中纵然掀起了滔天巨浪,却并未打算就此和容锦把话挑明。她想仍作不知,尽快料理了京中之事便回江南去,远远躲着他也就是了。否则一旦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她不确定依照容锦疯狂偏执的性格会做出什么来。慕云卿心里打算得挺好,可真正实施起来却有些困难。她毕竟没有真的晕过去,身体对容锦的碰触会有本能的反应。初时他只是揉她耳垂,她还能咬牙忍着,可渐渐地,他似乎就不再满足于此,忽然倾身将她抱住,热切的吻随之而至。慕云卿整个人都僵住了。容锦的吻算不上温柔,和他从前一样,吻得又急又凶,满眼都是浓浓的情欲和占有,让人忍不住想逃。湿热的吻缓缓下移,如细雨般落在慕云卿的颈间和锁骨上。与此同时,他的手也不安分地探入被下,灵活地自慕云卿寝衣的下摆钻入,温热的手掌没有任何阻碍地掐住了她的细腰。饶是如此他似乎还不满足,那只手隐隐还有向上攀援的架势。这下慕云卿是无论如何也装不下去了。她忙按住容锦作乱的手,头也偏向一侧躲开了容锦的唇,双颊绯红,眼尾潮润,呼吸彻底乱了。见状,容锦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任由她按着自己的手不再有任何动作,像一只被安抚的野兽,短暂地蛰伏着,期待下一次的进犯。他低头将脸埋在慕云卿的肩窝处,轻轻拱了两下,哑声问:“怎么不继续装下去了?”慕云卿微惊。他知道?!所以……他方才是故意如此孟浪的?顾不得细想,慕云卿挣扎着推他的手:“放、放开!”容锦倒还算听话,果然将手撤了出去,只是拿出去的过程中掌心定要贴着慕云卿的肌肤一寸寸地往下挪,到了腰肢那里时还轻轻捏了一下才算罢了。慕云卿蹙眉:“你……”容锦俯身压住不让她动,双手隔着被子拥紧了她,将人裹得像个蚕宝宝似的。就凭她那点力气哪里是容锦的对手,挣吧了几下便有些筋疲力尽,额上还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晕湿了额发。当时当景,颇有几分“雨香云片,意软鬟偏”的感觉,看得容锦喉咙发紧,眸色渐深。“卿卿……”“侯府中的那些事,都是你叫人做的?”左右已经是这般情况,慕云卿也懒得再同他兜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嗯。”容锦也没再隐瞒,大方的承认。“清虚道长那日在侯府所言,以及他的死,也是你的手笔?”“嗯。”“城中的那些流言也是你叫人散布的?”“嗯。”容锦有问必答,乖得不像话:“卿卿开心吗?”“……”见她不说话,容锦扬眉:“你不喜欢我这么做?”“……为何如此?”“我以为卿卿会喜欢。”“那你眼下这般登徒子的行为呢?也是以为我会喜欢?”“是我喜欢。”“……”慕云卿气得简直想把他的嘴巴缝上。她合上眼眸,想着眼不见心不烦:“你暗中除掉侯府中人,又处心积虑地安排一两到我身边,究竟你我有何渊源,值得你如此筹谋?”容锦伸手描摹着她脸部的轮廓,自眉骨缓缓往下,想着若是能以唇代手就好了,口中分神答道:“卿卿好奇,我自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那几时才是时候?”容锦微勾薄唇:“等我们成亲那日便是了。”闻言,慕云卿“霍”地睁开眼睛,那双素来清幽漂亮的眸中满是惊愕,独独不见欣喜之色。容锦瞧得分明,墨瞳中不禁闪过一抹暗芒,原本微扬的唇角也慢慢展平。慕云卿感觉到了他的不悦,
心下虽有退意,却也明白若不趁着这次机会跟他把话讲清楚,日后再想划清界限就更难了,于是努力忽略他的灼灼目光,一字一句道:“此前种种,多谢小王爷照拂,只是你我身份有别,日后还是勿要来往得好。”言外之意就是……你不想说我还不想听了呢。顿了顿,慕云卿见容锦不吭声,便索性又道:“一两既是小王爷的人,那还请小王爷将她带回,我这里不缺人伺候。”回应她的,仍是沉默。她一时摸不准容锦的反应,便抬眸扫了他一眼,正好撞进他清冷的眸中,凉得彻骨。慕云卿心下一紧。容锦薄唇微启,嗓音清冷,语气稀疏平常:“卿卿不喜欢她服侍,留着也无用,杀了便是。”廊下正在扒窗偷听的一两:“!”吾命休矣!慕云卿对此也大为惊骇。若是旁人说这样的话,多半是有威胁之意,不过是想勾起慕云卿的恻隐之心,让她继续留用一两。可容锦说,那他就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一两的命。慕云卿深知他的性子,是以这会儿听到这话并没有被威胁的不悦,只有满心的无力与纠结。容锦他是疯子,她一直都知道的。她欲推开他起身,他这次没再阻拦,扶着她坐起,动作自然娴熟。慕云卿强迫自己忽略心中的那一丝异样,微垂着眸子看他衣服上绣的莲花纹路,淡声道:“小王爷做这些……是为了娶我?”“嗯。”“可我不愿意。”慕云卿语气坚定,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的样子。容锦不知是一早料到了她的反应还是如何,竟也不恼,很好说话的样子:“天长日久,卿卿总会愿意的。”“倘若小王爷一再苦苦相逼,那我只有一头碰死的份儿了。”话落,慕云卿明显感觉周遭气氛一变,明明已近夏日,却觉得寒浸浸的。容锦的手扣在她的后颈上,拇指的指腹在她的颈侧轻轻摩擦,是温热的触感,她却觉得身体发寒。“慕云澜尚在,你绝不会抛下他就死。”清冽的声调,如珠玉落地,潺潺悦耳。慕云卿眸光微闪,显然是被容锦说中了心思。他慢慢朝她靠近,眼底漫上一抹疯狂的痴缠,风雨欲来:“卿卿,我虽知道你是故意这般说来吓我,可我还是有些不高兴。”“卿卿,我不喜欢你说那个字。”“以后不要再提,记住了?”最后一个话音落下时,容锦忽然埋首在慕云卿肩膀那里咬了一口,不是暧昧的吻,而是夹杂着怒气,实打实的咬。“嘶……”慕云卿疼得皱眉,想推开他,却被他擒住双手反剪到了背后。容锦虽说是气,但到底还是收着力道,只在她肩上留了一个牙印,没有出血。咬完他自己又心疼得紧,淡色的唇覆上去,一吻再吻。这情景与前世的无数个夜晚何其相似!以至于慕云卿后来都不敢挣扎了,她很怕容锦就这般不管不顾地扑倒她求欢,毕竟那些礼仪规矩在他那形同虚设。前世她和亲嫁给北帝他尚且敢偷梁换柱,更遑论如今她并未婚配,他行事自然更加无所忌惮。好在这一局她赌对了。容锦见她乖乖地任他抱着,眸光不觉暖了几分,微微放松了对她的禁锢。刚想说什么,却忽闻曲莲颤抖的声音在外响起:“主、主子……”呜,打扰主子的好事儿,他要步南星的后尘被丢进玄影阁受罚啦。听到曲莲弄出的动静,容锦神色微变,只是看向慕云卿时倒依旧温柔:“夜已深,早些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大可不必。容锦不知她在腹诽,起身欲走,不防脚步还未迈开,却感觉有一道细微的力量阻了一下。他低头,见自己的袖管被一只莹白的手扯住。慕云卿只拽了那么一下就收回了手,低着头不肯看他,说:“……别杀一两。”还在廊下扒窗偷听的一两:“!”啊啊啊!小命保住啦!一两高兴的嘴丫子都要咧到耳朵那里去了。容锦却没有那么高兴,但也未恼,只说:“卿卿喜欢那便留着。”慕云卿不置一词,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容锦走后,一两进屋伺候,却鬼鬼祟祟地扒着次间的柱子往里间张望,怂兮兮的跟只兔子似的。她没敢直接进去面对慕云卿,说到底还是心虚的。“进来吧。”慕云卿语调平缓,不似着恼。不是她伪装得好
,而是她真的没有责怪一两的意思,她深知一两也不过是听命办事,始作俑者还是容锦。一两见自家小姐还愿意搭理她,忙不迭跑进里间,讨喜的笑容还未完全展露,就因为慕云卿接下来的话僵在了脸上。慕云卿拢了拢微散的领口,恐一两看到她肩膀上的牙印,语气淡淡地说道:“我保你一命,算是全了我们这段时日的主仆之情,你走吧。”一两一听这话,顿时小嘴一撇嚎啕大哭起来:“小姐!”她这一嗓子来得突然,嚎得慕云卿耳边都嗡鸣了一下,不得不开口制止:“噤声。”照这丫头这嗓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死了呢。慕云卿按了按发胀的额角,被容锦和一两这主仆俩闹得头疼。她无奈道:“我并不曾为难你,你哭什么?”一两抹了抹眼泪,倒像是真的伤心,不似装的,抽抽噎噎地答道:“奴婢不想和小姐分开,奴婢想跟着您。”“跟着我做什么?”“跟着您吃香的喝辣的。”“……”这回答诚实得让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慕云卿一时沉默不要紧,却让一两逮到了机会,小嘴“叭叭叭”地说个不停:“小姐可知,走了奴婢一个,还有无数后来人呢。”“此言何意?”“这侯府不太平,主子不会放心让您独自留在这的,没了奴婢,他一定会安排新的人来保护您,可再来的人定没有奴婢这么讨您喜欢,要么沉默寡言的像根木头,要么唠唠叨叨的像个话痨,肯定不得您心。”见慕云卿面露深思,似是听进去了自己说的话,一两赶紧趁热打铁:“奴婢也知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但请小姐放心,奴婢往后绝对只听您一个人的话,任凭主子说什么奴婢都置若罔闻。”“这却是为何?”“小姐您想啊,您一句话就能左右奴婢的生死,可见主子多听您的话,奴婢若再听主子吩咐办事,虽一时可讨主子欢心,但势必会得罪小姐,届时小姐随便给主子吹吹枕边风,那奴婢可就小命不保了。”一两分析得头头是道:“可奴婢要是只听小姐不听主子的,主子却未必会动怒,即便动了怒,小姐您再给主子吹吹枕边风,奴婢的小命便可保下啦。”慕云卿:“……”这丫头还真是“渣”得明明白白呢。不过该说不说,一两这话虽现实,却不失坦诚,远比那些无用的承诺和忠心让人感到踏实得多。慕云卿凝视她好一会儿,才慢声问道:“未来侯府之前我便曾见过容锦,个中细节你可知道?”一两摇头。她又问:“他当真是老康王之子吗?”一两继续摇头。慕云卿顿了下,耐着性子道:“他方才回京不久,如何就知道川宁侯府非太平之地?”一两还是摇头。慕云卿敛眸:“去收拾行李吧。”一问三不知,这傻丫头属实没有留下的必要。见自己又要被打包丢出去,一两急了:“啊啊啊啊啊……奴婢并非全无用处,只是小姐您问的那些事皆关系到主子,可奴婢从前不是主子跟前伺候的人,是以并不清楚。”“倒是有一件事,奴婢要禀报小姐。”一两势必要证明自己:“此前小姐对邱承大加赞誉,主子吃醋便命人去料理他,原想杀了他一了百了,结果发现有人先我们一步下手了。”“哦?”慕云卿一听这话不禁来了兴致,她心说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被容锦截胡,终于也轮到他被别人抢先了:“是何人?”“四公子,沈晏。”“他?!”慕云卿心下疑惑。照理说,邱承与沈晏素无往来,也不曾听闻他们之间有何过节,怎么好好的沈晏要对邱承下手呢?慕云卿这边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一两那厢为了表忠心,又神秘兮兮地说:“小姐,主子方才匆匆而去,您可知是为了何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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