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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喵为患第二十二章（第2页）

那双夜幕之下、仍旧明亮的宛若闪着光的苍蓝六眼也在这时对准了［森鸥外］，［森鸥外］嘴角一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即使太宰先生不问，我也是会说的啊。”

是吗？未必吧？

太宰治微眯起眼，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在［森鸥外］开口前，他捏住了五条悟的一根手指，无视五条悟的扑哧笑声，撇嘴道：“那就说啊，磨蹭什么啦？”

［森鸥外］抬手顺着爱丽丝半湿不湿的金发：“伊斯之伟大种族。”

“等等！”五条悟一言难尽的看着不修边幅的男人：“这是可以说的吗？”

“啊，伊斯之伟大种族——排除其“可以与其他生物交换躯体”这一点不谈，祂们倒是称不上危险，并且具备一定情感。太宰先生和五条先生也听到了吧？书，祂们对知识有着狂热的追求。”

［森鸥外］的话音落下，太宰治和五条悟感觉这夏日里的雨水，仿佛变成了带着冰渣的冰水一般，淋在身上，冷得直叫人发抖。

对于人类这种生物而言，交换躯体已经足够可怖了，这代表着他们有可能会在无知无觉之时，被某种存在侵占躯体，自己的灵魂与意识则被可悲的放逐至恐怖的躯壳当中……

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加可怕的吗？

没有了。

“……知识？”太宰治的声音不可避免的冷冽下来。

既然祂们追求知识并可以交换躯体并，想必祂们也不止一次侵占人类的躯体吧？也就是说人类那些普遍的知识对祂们来讲未必具有吸引力。

“咒术。”五条悟忽然道，他低下头看着太宰治笑了笑：“这样说虽然有自夸的嫌疑，但……咒术发展至今，积累下来的知识可不算少呢。”

“是的。”［森鸥外］点头：“这毕竟是一个以“咒术”为基底的世界，伊斯之伟大种族必然会对咒术方面的知识产生狂热的兴趣。不过，根据祂们的特性判断，祂们的降临不是要紧事。”

［森鸥外］睁了睁眼，叹着气道：“有一个延伸问题，伊斯之伟大种族的降临，代表有极大可能，曾摧毁过祂们文明的飞天水螅也已经到来了。”

太宰治和五条悟露出僵硬的微笑：怎么呢？还买一送一？

“相比之下，飞天水螅便没有那么好应付了，不过也有弱点，是某种形式的电流……”顿了顿语调，［森鸥外］看着他们：“伊斯之伟大种族拥有专门对付祂们的武器。”

太宰治蹙眉垂下眼睫，快速地将这些情报在大脑过了一遍。

狂热的追求知识=他们拥有筹码。

具备一定情感=可以交流并达成一定程度上的合作，换取对付飞天水螅的武器。

要用知识去换取武器吗？

与“祂”合作，这……明智吗？

太宰治第一次对自己的头脑产生了巨大的质疑。

五条悟忽然捏了捏太宰治的手，见人扬脸望了过来，他看上去很轻松的笑了：“挺划算的，不是吗？”

两人隔着蒙蒙细雨对视着，无声的达成了某种程度上的默契。

“污染源”有多么可怕，他们已经见识到了，仅仅只是梦就险些摧毁他们……

他们没得选择。

不，是可悲的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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