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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鲁由于肋骨处的伤势还是走得很慢,他边走边喘着气,脸上带着极为难受的表情。肋骨骨折本没什么大碍,但他的肝脏瞬间被挤压,这才导致肋下会出现那样大的肿块。此刻他感觉每呼吸一口都有种钻心的疼痛。
“塔杜,等等,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他声音虚弱地说,随即瘫坐在地上。“我估计坚持不了太久了,如果我走不出这片森林,希望你们能够继续完成部落赋予你们的使命。”
塔杜来到他身旁,看到本来消下去的肿块又渐渐大了起来。他不知是怎么回事,但这种类似告别的话再次从格鲁口中说出,他知道伤势应该比他想象中要严重很多,即便是意志如格鲁这般坚定的人都难以忍受。他用力地捏着格鲁的肩膀,沉默了许久开口说:“我们要一起走,你一定会没事。”
“我更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可能继续跟随你们。”
“那我们就把这片森林当做此行的终点,我想部落的人在这里生存也并非有太大的困难。”
“可这有违老祭司的话,”格鲁说话开始时断时续,疼痛让他的喘气声更加急促。“我们一定要见到白山之神才可以停止脚步,不然即便是扎根在这里,没有白山之神的庇佑部落也会很快走向衰亡。”
“在部落迁移至此后我会接替你完成使命,如果我做不到,还会有比我们更年轻的猎人,一代又一代不停歇地寻找下去。”
“你一定觉得我冥顽不灵,但我是如此地忠诚于部落,忠诚于自己的信仰。我相信白山之神选中我们几人一定有着某种原因,或许是他早就为我们编织好了各自的宿命,又或许是我们中的某人会在经历一切劫难后会有幸在他真身前跪拜。这也是我为何能坚持至今,只要我尚存一丝气息,就要努力去维持这支队伍对目标的追求。”
格鲁在说出这些话时眼里闪着泪光。他从不流泪,哪怕在小的时候塔杜也没见他真正哭过。这种落泪方式不像歇斯底里般猛烈,但却将一个男人的无奈表现得淋漓尽致。
“但眼下我已经成为累赘,不能再继续拖累你们前行的脚步,塔杜,我想提醒你,不管何时都不要忘记此行的初心和目的,决不能忘记,你若选择相信,他就在前方。”
塔杜无言以对,许久之后他对格鲁说:“不管走到哪儿,你都将随我们一起。”
格鲁听罢笑着摇头。“让我自生自灭吧,或许我还没有资格见证白山之神的再次现身,你们坚定的脚步不该为我而驻足。”
塔杜不想回答格鲁,只是拿出之前那种草药再次敷在他的伤口上,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伤口周围的血痂。格鲁这种决定让塔杜实施起来十分矛盾,向未知前行本就不该让重伤的格鲁跟随,但把他放在这里也无异于是间接判定了他死亡。他想过让迪亚拉留在原地照顾格鲁,然后自己继续上路,但这一程没有了格鲁,他会越来越搞不清此行的目的。在之前漫漫的跋涉中他早不相信阿爸会和他们一样走到如此之远的地方,况且那时白山之神在初冬还会如约现身在那片群山。与其让阿爸受和他一样的苦,他宁愿相信阿爸已经死在那片群山之中。
他和迪亚拉专心致志地照顾格鲁,完全没注意周围已经有一群人在慢慢向他们缩小包围。待塔杜回过神时,一根长矛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
那是一群皮肤黝黑的人,身型瘦长,重点部位都被树叶所覆盖,为首的人脸上抹着和穴居部落类似的颜料,但看上去却攻击性十足。这群奇怪的人赤脚迈着静步,以至于塔杜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察觉。
他们被扭送到丛林深处的一处空地,那里有成片用树枝和泥巴搭成的房屋,看上去十分规整,远比塔杜部落的帐篷先进,而从规模来看也远比他的部落要庞大。
格鲁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这让塔杜十分担心,他试
图用眼神和格鲁交流,但格鲁似乎再次陷入昏迷。迪亚拉则一直垂下头,努力表现出示弱的意思,希望这样可以证明他们只是途径此地,并没有任何攻击性。
他们被带到一处火堆燃烧最旺盛的地方,火堆前面是一个造型更大的房屋,塔杜猜想这应该是族长的住处。可让他吃惊的是,从屋里走出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女人。他第一反应这也是一位权高位重的祭司。
老女人首先示意其他人将受伤的格鲁带走,随后又用手托住塔杜和迪亚拉的脸仔细审视着,在看到塔杜脸上那道深深的疤痕时嘴里发出一阵不满的嘟囔,随后示意人将塔杜也拉到一旁。
迪亚拉忐忑地与老女人对视,随后老女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塔杜看到迪亚拉被扭送进一间房屋里后就再没出来,而他和格鲁随后被禁锢在一片狭小的空间里,四处都被带刺的藤蔓和树干包围。
他们被囚禁了。
塔杜迅速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但眼下根本没有能够逃跑的路,况且迪亚拉所在的房屋前还有人把守。他试着摇了摇禁锢他们的藤蔓和树干,所幸树干并没有深埋地下,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推倒。
“格鲁,快醒醒。”他低声地呼唤着格鲁,但格鲁只是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又将头慢慢垂下。
塔杜没有选择,只能暂时静观其变。晚间时他看到几个人将食物送到迪亚拉所在的屋里,但却没有给他和格鲁,但不知怎么回事,他认为迪亚拉现在的处境要比他和格鲁更加危险。
从第一次接触以来,他便发现这帮皮肤黝黑的人似乎处处都散发着恶意。他们从不与他沟通,甚至未正眼看过他,而最让他担心的是,他们明知格鲁伤势很重,却没有丝毫想要救助的意愿。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去,除去迪亚拉屋前还有两个人影在晃动,空地上基本没有人再活动。塔杜开始用力摇晃插在地上的树干,上面缠绕的藤蔓随着树干一起晃动,锋利的刺将他的身上划得伤痕累累。他忍住痛继续发着力,终于将一根树干放倒。他扒开藤蔓试着往出钻,但无奈出口太小,他差点被卡在中间动弹不得。
他抽回身,打算再放倒一根树干,这样顺便也可以将格鲁救出去。而就在这时,他注意一个身影正向他们悄悄接近,那身影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娇小无比,等他走近之后塔杜发现那是个孩子。
“你在做什么?”男孩见塔杜周围的树干和藤蔓一片狼藉,怯怯地问。
“你知不知道我们被什么被关在这儿?”他问男孩。
“我听部落的人说你们是奴隶。”
“奴隶?”塔杜绷紧了神经。“奴隶是用来做什么的?”
“替我们干活,或者帮我们诱捕猎物。”
“那屋里那个人呢?他和我们两个又有什么不同?”塔杜指了指身旁的格鲁,又问男孩。
男孩面露难色,随后犹犹豫豫地说:“他是献给丛林之神的祭品。”
塔杜感觉全身的血都在倒流,联想起之前部落祭祀用的野牛头,他眼前不由浮现迪亚拉惨死的模样。
在男孩离开后他比之前更加卖力地搬弄其余的树干,试图在夜深人静时把迪亚拉解救出来,然后带着格鲁尽快逃离此地。但一群男人很快将他包围,随后一阵雨点般的击打落在他身上。
他紧紧护住头,恍惚间看到那个男孩站在人群中间,漠然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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