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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明的形式从表面上看有了一点缓解,但仔细分析却可以现问题也不少。在辽东地区,虽然女真人和蒙古人都愿意暂时和平,但那是因为他们想在草原上分个高低,不愿意互相争斗时再跟明军两线作战,真以为天下太平没人敢惹那就要吃大亏的。蒙古各部中的一个二流角色喀喇沁部,就敢率人把三千明军灭得渣都不剩,如果是全蒙古主力全力进攻明军能守得住多久?更不要说还有个比蒙古人还凶残的女真人。
明军自己的军队多是守城部队,能打出去的也有,不过都是些在宁远之战中剩下的种子,必须继续训练士兵增加力量。但是,无论是打造水师还是训练骑兵,那银子的投入就不是小数目,不想办法找到个长久来源是不可想象的。
这些都只是些针对表面现象提出的想法,领军将领、朝中官员都6续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虽然很含蓄但是不容回避。长久以来,文官从治下百姓身上捞银子,武将从手下士兵身上得好处,这都是些朝廷默认的事。为了让士兵有战斗力,为了让百姓不被贪官污吏逼得流离失所,天启用各种手段制止了这一行为。但是,根据刘宗周提出的综合施政理论,你从别人手中抢走一块糖,你就得给别人递个果子安抚,如果只抢不给就不行,皇帝也不例外。
天启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为了让百姓满意士兵满意,还要让文官满意武将满意,天启决定在收商税的同时开通商路。
其实天启也用了些小手段搞了些银子,比如说卖爵位、抄家、收火耗等,但银子刚到手还没捂热,已经有各路人马伸出手来巴巴地望着了。老臣为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需要照顾,年轻官员是中流砥柱需要安抚,身边的太监、宫女等亲近人也有利益诉求必须得满足。
这边还没忙完,那边利润被封了顶的商人又不满意了,像刚被戴上了笼头的马上窜下跳表露自己的不舒服。还好朝中有不贪财只贪权的东林党人,让他们去面对诸多的不满也省事,不管他们如何争吵如何闹,只要不把摊子砸坏了天启也不想管。
天启的想法是重新寻找个赚钱的门路,旧门路中有很多人在那里龙争虎斗,再强插一只手进去无异于狗嘴里抢骨头,得罪人不说还没有多大油水。只有开通了新的门路才能让尽量多的人动起来,人人有事做才能收到足够多的税。不过新门路也不是那么好找,因为一旦有了一项有利可图的商机,各路人马都会明里暗里来争夺,如果不能找出一个各方满意的模式,新门路很可能成为套在百姓脖子上的新绞索。
冯思琴听天启说太监商人都靠不住,要找些新人寻找些新门路,赚钱的同时获得一个新的能推广的模式,于是就问道:“皇上,你现在一共只有三十多万两,起点太低了,要不要从民间借些资金合作?”
天启知道冯思琴家里有钱,不过他没有直接说要,他想了想说:“商人都是求利的,朕的感觉是一开始可能赚不了多少,投入点小钱把摊子铺开就好。一旦觉得可行,户部那儿还用了朕几百万两股份银子,如果他们没钱还就把该分的红利拿过来,每年一百多万也够了,实在不够再说跟商人合作。”
冯思琴笑着说:“从本朝太祖起就看不惯商人,皇上是不是也觉得商人的银子有毒啊?”
天启撇了撇嘴说:“虽不说有毒但也不能饥不择食,否则会拉肚子的。”
冯思琴笑了笑说:“皇上还没回答臣妾另外一个问题呢。”
天启问:“什么问题?”
冯思琴说:“朝中两位官员怎么会突然跳出来跟商人一起反对你?那个乔应甲快七十了吧?他真老糊涂了?”
天启笑道:“看来你不问清楚睡不着觉是不是?你不是喜欢讲故事吗?你来讲吧朕听听讲得怎么样。”
冯思琴坐直了说:“好,臣妾就猜猜看,皇上觉得没对就指正补充。皇上手下有三个直接听命的势力,锦衣卫、东厂还有内卫。几伙人听说很厉害,但这次这么多人参与进来他们居然毫不知情,是不是很奇怪?”
天启笑道:“锦衣卫全国都有,平时监视守番库粮库的库兵,有空就打探消息,只要是大消息要想逃过他们的耳目是非常困难的。不要说南直各地,就算远在辽东塞外也有消息传来。前一阵还听说在皮岛的辽南总兵毛文龙把手下一个参将的女儿抱上了床,为了避免麻烦推荐这个参将顶替祖大寿的副将位置,这些朕都知道只是懒得理这些龌龊事。”
冯思琴说:“锦衣卫只是普遍性探查,如果别人隐藏得深恐怕也难查到,他们是如何知道真相的呢?”
天启说:“除了锦衣卫朕还有东厂和内卫,以前的东厂在魏忠贤这头蠢猪的指使下居然去监视文官,殊不知这些文官从小就接受了君君、臣臣的忠诚教育,不说已经被教育傻了但忠诚度是非常的高。朕认为大明国内只有两种人需要防范,一是手握重兵但却没多少忠诚思想的武将,二是唯利是图长期被皇权压制的商人,所以朕让东厂和内卫主要监视这些人。不说能了解到他们说的每句话,但脑人物的活动还是知道得八、九不离十的。”
冯思琴点头说:“这么说那三家大户家主一派人跟起事的两个书生联系皇上就已经知道了,那这两个书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皇上委派的?”
天启摇了摇头说:“这历代的书生都有一股子二楞子气,他们学了些理论上的是非对错就认为万事非白即黑,自以为智珠在握就能凭此治国平天下。殊不知理论离实际还有很远的距离,万事也不是只有黑与白两种颜色,黑白相间的灰色是世间最多的颜色。正因为如此书生才是最容易被人利用的,因为他们不谙世事且有一腔热血,用得好是帮手用不好会是死对头,这也是朕要刘宗周想办法避免异端邪说毒害青年的原因,因为他们太容易冲动。”
冯思琴点了点头说:“商人大户被监视,书生是被利用,那肯定是乔应甲等人受到皇上指使,就算没有明说至少也是得到暗示,一个老得成了精快退休的人总不是那么容易冲动的吧?”
天启说:“朕只是让他们把事情闹大点而已,这叫敲锅法。”
冯思琴奇怪地问道:“敲锅法是什么法?”
天启说:“民间有人专门替人补锅,有的锅只有一条小缝不好补,干脆一锤子下去敲成个洞,这样一来补起来方便顺手,这就是敲锅法。”
冯思琴笑道:“这比喻形象,那他们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
天启笑着说:“朕下了秘旨还需要什么好处?再说他们本就已经被边缘化了,乔应甲不是东林党人也快七十了,霍维华原来是跟魏忠贤混的。朕现在没有追究他们责任,让信王给他们提一级派到南京养老,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
冯思琴说:“皇上这样做虽不正大光明但也是为了朝廷,不过为什么不直接下旨收商税而要饶这么大圈子?”
天启说:“因为这样最省心省事,直接跟朝臣角力太麻烦。”
冯思琴说:“臣妾其实知道皇上想早点把大明搞好,也好早点学世宗那样去成仙,能不能到时候把臣妾带上?”
天启点了点头说:“能带朕把你们都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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