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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脸上重新闪现了久违的光辉和自信,也不由得安慰自己,也许这一战,真的能找回从前那个秦筝也说不定。
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呢?
第十五章
秦筝伸手拍了拍胯下躁动的战马,抬眼看向远处乌压压人群中一抹挺拔的银亮身影。
那人应当就是金蒙的主帅寒子祎了。看那驭马的姿势和散发出来的气势,倒不像是想象中的那般无用。只是,这人的风采,同墨临渊比起来始终是差了那么一点的。
她在心中不由自主地如此比较着,待发觉自己又控制不住地想起他的时候,不由得苦笑。什么时候,思念他已经成了她的习惯?这个习惯可真不好,得改,毕竟他已经是别的女人的男人了,论起来还是自己的姐夫呢。
姐夫,她秦筝纵是长了两个脑袋,也断然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这般称呼他。无数次地直呼他墨临渊,也无数次地在心底轻轻地唤他渊,并且秦筝也一直幻想着他也会温柔地唤她阿筝。不是小筝,不是筝儿,不是将她当做一个小丫头,而是将她当做他的妻,唤她阿筝。
她想,墨临渊的唇有些薄,吐出这二字的口型定然极为好看;他的音色也有些低,叫出这二字的声音定然极为动听。她甚至还想,墨临渊的手指那般长,指尖有薄薄的茧,在划过她肌肤的时候一定是极轻的,但也一定会留下一路滚烫,在她身上镌刻独属于他墨临渊的痕迹。
这一切,便是每每夜深人静之时,她因相思而辗转反侧之时脑中所想,心中所念。
她会固执地躺在墨临渊曾经睡过的床上,抚着留有他发香的软枕,假装他就在身边,然后安稳地入睡。
这个方法曾经百试百灵,但却在她此次返营后失了效用。
她的脑海中会仍旧会出现那个温柔笑着的墨临渊,但他的身后也总是站着那笑意盈盈的乐泠然。他们亲密地挨着,深情地望着,一同倒在那红鸾帐中,交缠的身影比烛火更加摇曳,撕扯着她的梦。
于是她再也不敢睡,宁可在偌大的军营中替换一个又一个守夜的岗位,也不愿再看见那样的墨临渊……
脑中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事情,她面上的表情也是一时哀戚一时微笑,间或露出羞赧又转而变成恼怒的赤红。身旁的人看着这般变化都有些怔愣,生怕自家的将军魔怔了。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秦筝完全不知此时此刻敌军阵营里的主帅正紧紧地盯着她,虽是瞧不见她的表情也察觉到了她此时的异常。那人不悦地眯起了双眼,招手唤来身旁的副将低声嘱咐了几句,然后一提缰绳率先自军队中走了出来。
身旁的骚动将失神的秦筝唤醒,她瞧着那一袭银甲渐渐靠近,那人从头到脚被覆银甲,只一双眼睛曝露在外。全身上下明晃晃的银色耀得她几乎张不开眼睛,只瞧见他盔顶的红缨格外耀眼。只见他抓捏着长枪的尾端唰地提起,整条枪平平地横在空中,白银枪头脊高刃薄,亮锃锃地指着秦筝的脸,艳红的枪缨直直地垂下来,没有一丝摆动。秦筝静静地看着他将枪猛地收回,又做了个横挑斩杀的动作,这才笑了笑。
她潇洒地挥挥手,原本紧紧簇拥在她身旁的军队立即整齐地退后,一致的步伐仿若惊雷,一番撼天动地之后秦筝便自人群中凸显了出来。她状似无意地向一旁嶙峋的山壁瞟了一眼,嘴角挂上自信的笑。
秦筝的自信来的并不盲目,两边的山壁上早已有常远和邵锦华带了人埋伏着,只待金蒙大军冲上来便自高处向下投掷石块。按理说,秦筝这边说要会会那寒子祎,另一边却又安排了人设了埋伏,此种小人之举未免有些令人不齿。然而这是战场,只有输赢只有生死,冷玉也曾教过她:别人死好过自己死。秦筝宁可做一个活着的卑鄙小人,也不愿意成为那死掉的正人君子。
缓缓地提起枪,伸出手指在枪头的侧刃上刮了刮,感受着薄薄的刃边在手指肚上留下麻麻的凉凉的感觉。秦筝微一挑唇,手上的枪就着方才的动作顺势倒着甩了过去,直直袭向寒子祎面上。那椆木枪杆吃足了力道,在秦筝的弹甩下夹着劲风呼呼而去,却在靠近寒子祎的瞬间被他举臂轻挡,打在那银甲之上只落下“叮”的一声便弹了回来。
虽说瞧不见寒子祎的脸,但秦筝能够想象他此时定然是笑的不屑。她心下一恼,两手将长枪接捧过来,身子向前一探便又将长枪送了出去,这一次瞄准的是他位于腰侧的银甲衔接处。而不出秦筝的意料,他只是用力一蹬将身体向上提了两寸,那尖尖的枪头便正正地戳在银甲之上,硬物相碰之下发出刺耳的划磨声,扰的秦筝心浮气躁。
她猜得没错,这寒子祎只守不攻,根本就是在逗耍她,而且秦筝越是气急败坏似乎越是称了他的心意。他嗤笑出声,好整以暇地抱臂盯着她,慵懒地等待着秦筝的下一波无谓的进攻。他身后整齐的金蒙军队见到主帅轻松地占了上风,爆发出一波又一波的欢呼。
秦筝盯着寒子祎,想不通他既然一手策划了天苍退兵又宣战的阴谋,又亲自带兵上了战场,更是特意送了书信去激怒她,此时却又为何摆出这样一幅姿态?难不成他还真把自己当了猫儿,准备将她这只鼠戏耍过瘾之后再慢慢吞掉?哼,那就让他知道,不是所有的猫儿都能在老鼠身上占到便宜的。
她提缰驭马,作势要退回身后的人潮中,伴着马儿的踢踏声秦筝转身,双脚在马腹上轻轻夹了一下,右手却将长枪握得更紧了。
寒子祎见她似是要撤回,也顾不得再摆出那副嚣张的样子,立即也催促了马儿上前,手中的长枪倏地送出,直戳向秦筝的后背心。枪头的红缨抖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见秦筝背后似乎长了眼睛,早就瞧见长枪刺来的位置。但是下一刻她却不仅未躲反而将整个身体凑了上去,主动以肉身迎向了那尖锐。
所有人都被秦筝的动作惊住了,连寒子祎都想不到她会有此一着,握住长枪的手微微一顿便赶忙撤了回来,却来不及掩住已经出口的惊呼。
秦筝清楚地听到他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唇角挂上诡计得逞的笑容。没错,她是故意的,故意假装要撤离,故意将自己的后背不设防地暴/露在他面前,故意引他出手再将自己送上去。她在赌,赌寒子祎料不到秦筝会兵行险招,赌他不会轻易地让她这个耍物死掉。
于是她赌赢了。她顺着方才后仰的势头将自己的身子贴着寒子祎疾速收回的枪头向下倒去,在半个身子平躺在马背上时将手中倒提的长枪往前一送,逼得寒子祎侧身躲过。只在他躲避的这一瞬间,秦筝将枪杆在地上一杵,借着力量将原本沉到最低的身子猛地自马背上弹起,迅速转身倒骑在马上,右手执枪向前一递,毫不意外地看着寒子祎架枪横挡,左手五指紧攒形若鹰嘴,狠狠地啄向他坐骑的眼睛。
只见那马儿吃痛人立起来,原本双手架高的寒子祎不得不有些狼狈地丢了长枪抓住缰绳来稳固自己的身形。
永祯军中响起一阵欢呼,但这欢呼尚未达到高/潮便湮灭了,只见态势急转直下,原本占了上风的秦筝没有预料到那受伤的马儿竟是疯了一般不受寒子祎的控制,狂躁地奔腾着,眼看就要将此时正倒骑马的秦筝踏于蹄下。
秦筝举枪刺向那马颈,原本已经手无寸铁的寒子祎瞬时自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挥向秦筝,虽是迫得她向后一闪,他自己也被那疯马甩的朝前跌去。秦筝自然不会放过这般好机会,手上刺进的动作不仅未停,更是在稍稍转了方向后多加了几分力。长枪脱手而飞,细碎的红缨衬着铮亮的枪头向着寒子祎的脑袋扎去,他急急矮身避过,只听“叮”的一声,那直飞的长枪钉入了他的盔顶,带的整个头盔飞了出去。
“哐啷”的一声昭告着银盔落地,霎时间寒子祎的墨发四散飞扬,而在那狂舞的发丝间秦筝瞧见一张久违了的白净面庞。这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寒风呼啸的夜晚,回到了那个被鲜血染红冰雪的山谷。
马儿的嘶鸣中断了秦筝的失神,此时的她已避无可避,眼睁睁地瞧着寒子祎胯/下马儿跳腾起来踢向自己的前胸。剧痛传来,她原就有伤的左肩此时已完全失了知觉,连带着半边身子的麻痹让她无力握缰,无法阻止自己顺着势头自马上跌落下来。
秦筝听不到不远处对垒的两军爆发出欢喜惊吓各不相同的呼声,她只虚软地躺倒在地上,眼看着寒子祎狠狠地勒住了坐骑来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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