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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偷学深入 险象环生的求知路（第1页）

偷学深入：险象环生的求知路

程羽的心脏如同擂鼓般剧烈跳动，每一次跳动都仿佛要震碎他的胸膛。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面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眼神却不敢与孙执事对视，只是盯着自己脚边那堆被扫得有些凌乱的落叶。

孙执事的目光像两道冰冷的刀锋，在他身上来回扫视，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切割开来，一丝不漏地剖析。

“你最近的表现，很不错……”孙执事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个字都像一根冰冷的针，刺在程羽的神经上。

他微微抬起下巴，下颌线条紧绷，目光更加锐利，仿佛要看穿程羽的伪装。

程羽能感受到，孙执事的目光停留在自己扫地的动作上，停留在他握着扫帚的指节上，甚至停留在他微微颤抖的睫毛上。

这种被审视的感觉，让程羽感到窒息般的压迫感，冷汗悄然渗出，后背的衣衫也湿了一片。

站在不远处的毛麟，更是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手心里满是汗水，眼珠一动不敢动，仿佛生怕自己发出的任何声响，都会引来孙执事的注意，将程羽置于更加危险的境地。

他瞪大了眼睛，焦急地注视着事态的发展，额头也渗出了密密的汗珠。

“听说你今天和周师兄发生了一些争执？”孙执事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语气虽然平缓，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的精光像两把锋利的匕首，直逼程羽。

程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他低着头，眼睛盯着地面，语气恭敬地说道：“孙执事，弟子只是在例行清扫时，与周师兄有些小小的口角，很快就解决了，并没有什么大事。”

“哦？是吗？什么口角？”孙执事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他的目光依旧紧紧地盯着程羽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破绽。

毛麟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试图为程羽解围：“孙执事，程羽确实只是和周师兄拌了几句嘴，弟子当时也在场，可以作证。他们两个，都是年轻气盛的，小事小事，孙执事您不必放在心上。”毛麟说着，还用手偷偷地扯了扯程羽的衣袖。

孙执事并未理会毛麟，只是将目光依旧锁定在程羽身上，缓缓地开口道：“是吗，你确定？”

程羽抬起头，对上孙执事的眼睛，心中猛地一颤，他清晰的看到孙执事眼底的深邃。

他咽了咽口水，正要开口，孙执事却突然将手伸向了程羽……

程羽迎上孙执事审视的目光，心中警铃大作。

他知道，任何一丝慌乱都会让对方抓住把柄。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真诚而平静：“孙执事明鉴，弟子确实与周师兄发生了一些争执，但那也只是因为弟子扫地时，不小心将灰尘扬到了周师兄的身上。周师兄也只是气急之语，弟子已经向他赔礼道歉了，周师兄也原谅了弟子，弟子绝无半点冒犯之意。”程羽的眼神清澈，语气恳切，仿佛真的只是一个不小心惹到师兄的杂役。

孙执事眼神中的锐利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淡淡的放松。

他收回了伸出的手，摸了摸下巴上稀疏的胡须，语气也变得随意起来：“嗯，年轻人之间有点小摩擦很正常。不过，你要记住，身为杂役，最重要的是安分守己，不要惹是生非。”他最后瞥了一眼程羽，眼中的冷光已经淡去不少，随后便转身离去。

看到孙执事转身离开，毛麟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胸口那股压迫感也随之消散。

他看着程羽，脸上露出了佩服的笑容，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程羽也微微一笑

送走孙执事后，程羽心中偷学的念头再次蠢蠢欲动。

他看了眼天色，意识到时间不多了，便找了个理由支开了毛麟，独自一人走向藏书阁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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