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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向他望了一眼,抱拳拱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邓艾觉得这话甚是耳熟,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仔细一想,蓦地里想起一个人来,大声叫道:“是你。”再看那人时,已无踪无影,不知死到哪里去了。他不知公孙邵为什么要救自己,他欠自己的所谓人情,在杨瑛这件事上就已一笔勾销,谁也不欠谁的。难道是杨瑛托他来搭救自己?可是这人十分爱财,每次任务开出的价码都高得吓人,杨瑛哪来这么多钱,托他以身犯险,深入大狱来搭救自己?
他重伤未愈,不宜过度劳神,只想了一会,便精神不济,突然天旋地转,身子摇摇欲倒,忙伸手扶住山壁。
他定了定神,扶着山壁,慢慢走进洞中,只见山洞深处放着不少熟肉、面饼、枣子、鱼干之类干粮。干粮边上是一个方形布包。邓艾觉得那布包甚是奇特,心下好奇,顺手拿起,解开包在外面的丝绸,露出一只小玉匣,玉匣乃是一块大玉雕成,触手生温,晶莹剔透,上刻着山水花鸟,盎有古意。邓艾从未见过如此奇珍,怔了一怔,打开玉匣,只见匣中并排躺着两只小玉瓶,小巧玲珑,雕琢的十分精细,单是这三样器皿便是极珍贵的宝物,里面装着的若不是琼浆也该是玉露,如果是堆臭狗屎,那肯定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邓艾随手取出一只小瓶,拔开瓶塞,只见里面装着满满一瓶白色膏药,一股辛辣之气,扑鼻而来,呛得他打了两个喷嚏。看到这药膏,他要再不明白就是白痴了,不过这药里有没有被人做什么手脚,那就不得而知了。他转念一想,自己只剩半条命,公孙邵要取自己的性命当真再容易不过,就算他不想浪费力气,只要不给自己准备食物,自己非饿死不可,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在药里下毒?当下他不再犹豫,取出膏药,敷在伤口上,一阵冰凉从屁股上蔓延开来,直至全身每一个角落,当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公孙邵留下的金创药极具灵效,不多时便止住了血,几个时辰之后疼痛渐止。他是放牛的出身,又长年在外奔波,皮糙肉厚,身子壮健,所受的又只是皮肉外伤,虽然不轻,但过得三五天,伤口已好了一大半。
这几天中,他一直在想公孙邵为什么要救他,可想来想去,也不得要领。忽然灵机一动,心道:“笨蛋,我不知道,杨姑娘一定知道,找她问问清楚不就是了。”
他将玉匣珍而重之的揣在怀里,拣了几块干粮胡乱包成一包,从山洞里走了出来,翻山越岭,重涉江湖。
他虽只在山洞里呆上三五天,世上却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曹阳县令接到客栈掌柜的报案,得知他的财神爷蹇乂在旅馆里莫名其妙的呜呼哀哉。他又是吃惊,又是肉疼,连忙赶到现场,见到粉上写着的那四个血红大字:“邓艾是也。”正在疑惑,忽听狱卒来报,邓艾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迷晕看守,越狱而出。这两个事实这么明显,县令要再做不出正确判断,那就是大傻瓜了,当下他也不在现场晃悠了,对那具冰冷的尸体更是不加一瞥,匆匆回衙,让县丞写了一封公文,差人骑快马呈交弘农太守。
太守接过公文一看。好家伙,治下竟出了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恶徒,这要是任由他逍遥法外,往来客商遇上了,那还了得?当下他大笔一挥,写就公文一道,呈递司州刺史,刺史大人见事关重大,不敢怠慢,立即画影图形,在全州范围内通辑这个叫邓艾的家伙。当然刺史权力有限,只能在本州境内洒洒海捕文书。不像刘备都不用动笔,只要一句话,不出十日,邓艾的头部写真就会贴满大汉江山的每一个角落。他也会在一夜之间成为家喻户晓的杀人狂魔,他想一夜成名的愿望也就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实现。
邓艾虽从没到过王屋山,不过长经野外生存,练就他绝佳的方向感,虽说不一定比指南针精确,但最起码东南西北这四个基本方向还是知道的。不像贾仁禄这个大路痴,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要是没有人指引,就会找不着北,然后就凭着感觉乱闯瞎走。当下他辩明方向,迈步向西南方向行去。到了东垣,他知道自己犯了大案,私自越狱,官府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因此不敢进城,沿着官道,过了清水,来到一条岔路口,他曾找一个老眼昏花的老农问明了路径,知道西北方向那条路直通闻喜、安邑,西南方向那条路可到陕津,从那里过黄河不到一日便可到曹阳。
他站在岔路口上决定行止,他想来想去都觉得公孙邵不像是杨瑛雇佣的,既然如此她见自己身临囹圄,一定会设法搭救。自己曾不止一次听她说起过,她在长安有一个大有来头的亲戚。她为了救自己一定会去长安求那亲戚帮忙,自己只要到了长安,一定能找到杨瑛。如今这两条路都可到长安,到底该走哪一条路,倒也颇费踌躇。
他游目四顾,见道旁有一块大石,走了过去,坐在石上,以手支颐。怔怔出神,心念忽动:“蹇乂诬我偷他十万两银子,如今我逃出生天,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定会使钱让官府缉拿我。潼关是弘农通往长安的必经之路,我若从那过肯定会被官府抓住。如果走安邑一路,从蒲坂到汾阴一带的河道处处可渡,只要找到水缓之处,扎只筏子,要想渡河当非难事。只要到了关中,蹇乂便无法支手遮天,再加上杨瑛亲戚的帮助,我一定能洗脱嫌……”
忽听得有人噫了一声,邓艾的思路登时断了,抬头一看,却见两个农夫从官道上走了过来。那两人见到他跟见了鬼一样,吓得面如土色,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将起来。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冲着邓艾指指点点,说了几句话。邓艾心中一凛,缓缓站起身子。那两人哇了一声,扭头就跑,转眼间便没入道旁林中,不见踪迹。
邓艾知道自己暴露了,此地不宜久留,当速速离此险地,赶往长安才是上策。当下他放开脚步,径向西北岔路奔去,越奔越快,到后来犹似足不点地一般。可见世上人人都是轻功高手,只不过平常时想用却用不出来而已,只要心中一急,这绝世轻功说来还真就来了。
奔了一阵,忽听得身后马蹄声急,邓艾大惊回头,但见前方尘土飞扬,激起数丈来高。邓艾没想到追兵说来就来,大为错愕,正在此时,一队人马呼啸而来。当先一人骑着一匹黑马,手挺钢刀,两道冷电也似的目光霍地在他脸上扫了几扫,叫道:“没错,就是他。弟们兄上,这可是上头严令缉拿的杀人重犯,功夫定然十分了得,弟兄们须当小心在意!”说着大喝一声,舞动手中钢刀,策马冲上。他也知道这种亡命之徒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还硬,也就不浪费口水,劝他投降了。
身后差役大声应是,各执器械,冲杀上前。
邓艾大吃一惊,心道:“杀人重犯,我哪有杀人?定是蹇乂这厮诬陷我的。蹇乂,蹇乂,我和你永世没完!”就这么微一愣神的功夫,当先那人纵马驰到面前,挥舞大刀,便向他面门劈来。
邓艾文武双全,功夫虽不如杨瑛了得,却也不是一点也不会。身子一侧,夹手便去夺那人手中钢刀。那人右腕一转,钢刀划了个圈子,嗤地一声,割破他右袖,伤及皮肉,一股鲜血从伤口中奔涌而出,疼得他几欲晕去。
正斗间,众差役奔到,或执长剑,或挺钢刀,围了上来,包围越来越小,眼见要将他硬生生挤死。
危急时刻,邓艾也不知哪来的蛮劲,大喝一声,一个驴打滚,滚入人群,右臂一探,已夺过一柄钢刀,顺手将边上一人砍翻在地。他杀了人之后,更是出手如狂,单刀挥舞,左手忽拳忽掌,右手钢刀横砍直劈。这人一拼起命来,威势直不可挡。但见大树上点点滴滴溅满血迹,官道上倒下了不少尸骸。
他一时冲动,滚入人群,看是舍弱敌强,走了一着大笨棋,其实不然。差役人数虽多,本事却是不济,又相互拥挤,兵器无法完全施展。乱斗之下,不少人反被自己人砍死砍伤。差役首领虽有心相助,但被人群挡在外面,一时无法冲入垓心,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邓艾在圈内屠杀自己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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