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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低低的呻吟一声,余然神思恍惚地睁开沉重的眼皮,隐隐约约的似乎看到秦颂哭得像只花脸猫蹲在她的眼前,她心底不由一笑,不会的,那家伙最爱干净,不会把自己弄得像只花脸猫。眨了几下眼睫毛,视野渐渐清晰,对上秦颂紧张慌乱的眼神,扫过他抹得灰扑扑的脸颊,余然当场愣住。
“你脏得像个叫花子。”嗓音像车轮碾过沙石一样沙哑难听,余然嘴角的挂着一抹淡笑。她伸出手,尽量用力抓住秦颂的手,支起身体半靠在他身上。
“你没比我好多少。”秦颂放心不下,想要摸摸她身上有没有外伤,但顾及自己半点医疗常识不懂,不敢随便动手。他的双眼盯视余然,一眼望进她茫然的双眼,捕捉到掩在眸底让人见了忍不住揪心的恐惧。
一种失而复得的复杂情感充斥在他的心头每处角落,秦颂简直不敢想象,如果余然刚才被撞到了会怎么样?被那样的车子撞上了,不死也瘫痪吧。一想到终日亲密相处的女孩会在他的面前因为他的疏忽而死掉,秦颂内心深处的自责感愈发挥之不去。
“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动动手脚?看看有没有撞到哪里?”他眼含担忧地握紧余然湿透的掌心,扶着她的肩膀,帮她脱下背在身后的箩筐。
“这是怎么回事?那辆车撞了人,怎么都不停下来?就算没撞到,小孩子也被吓走半条命了。”
发现他们这边突发的意外,范医师以老年人少有的敏捷速度跑过来,怒不可遏地瞪视扬尘而去的砂石车,对驾驶员横冲直撞的野蛮行为,深恶痛绝。
“然然,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痛或是不舒服……”他跳下水沟,蹲到手脚无力半靠在秦颂怀里的余然跟前,先仔细查看外伤,尔后伸手搭住她垂放在身侧软弱无力的手腕,满手的湿意,令他心疼不已。诊了会脉,见余然只是受到了惊吓,七上八下的心顿时稳妥不少。他转过头,看向轻轻拥住余然的秦颂,问道:“你看清车牌没?”
“没车牌。”秦颂面色冷凝:“那辆车是故意的,故意撞向然然。”故意停在路旁,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秦颂的心一紧。余家乐善好施,从不与人结怨,究竟是谁和他们有深仇大恨?竟然想拿车撞死三房唯一的女儿。
“你确定?”范医师神色一肃,敢在清白白日下当众行凶,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我确定。那辆车原本停在那不动,后来等余然想穿马路的时候,它就突然加速撞过来。如果不是故意的,都没人相信。何况它连车牌都没挂。”秦颂握着余然的手不由加大力道,眼底的怒意加深,和余然虽然接触得时间不长,但也清楚她懒惰的个性,不会无辜与人结仇。余奶奶他们就更别说了,是附近一带出了名的老好人。
“这事等回去再商议。”范医师面色沉重,脑海中浮起一个最可疑的人选,只有她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子敬,你背然然回去。背得动吧?”他抬头问。
“背得动。”秦颂不愿让人小瞧,硬着头皮揽下背余然回家的任务。
余然听了,心底暖暖,眼底充满笑意。然而这些并不能减轻她脑子里的忧虑,这一次是车祸,下一次又会是什么呢?
41 夜晚
秋日的夜晚宁静而美丽,余然换了一身小碎花的棉布睡衣,趴在阳台的水泥栏杆上,双手撑住下巴,眼神茫然地凝视仿佛要从天际坠落下来的漫天星辰。下午发生的车祸让她有种危机随时随地都会降临到她头上的紧迫感。不是她大惊小怪,而是余奶奶的绣坊开业在即,有些人若是不弄出点事来,会心有不甘。
她十分清楚为什么她会成为首当其冲的目标?谁叫余奶奶收徒极为严苛,自从当年发生夏娟出卖师门获取利益的事后,她收徒的要求愈加苛刻。就连这次绣坊里找的绣娘,都经过细细盘查,不但要求手艺好,人品更为注重。个人的人品达到了,周围的亲戚朋友也要请熟人稍微探访下,只要有一项不达标准,余奶奶就绝对不会招进绣坊。狗被逼急了会跳墙,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本来就来者不善的人呢?既然混不进绣坊,那她就废了最看好的继承人!这种心理残忍而现实,一路曲折走过来的余然几乎不用人提点,就能明白夏娟扭曲阴暗的想法。
余然垂下眼睑,轻吁一口气来化解自己内心深处紧绷的情绪。这样的事,有一就有二,以夏娟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心态,下一次的计划会酝酿得更加成熟,看起来更加像一场意外事故。她该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子被动地接受每一次危机的到来。
真讨厌那!他们家又没证据证明今天的车祸是夏娟派人所为,害得她被余奶奶三令五申,不得一个人出门上街,就连上下学身边都必须有人专门陪同。秦颂那家伙现在是拿着鸡毛当令牌,在她面前越发嚣张跋扈了。
“然然,怎么还没睡?”熟悉的嗓音从后方传来,余然歪过头,透过阳台壁灯昏黄的灯光,注视同样换好睡衣的方扬,轻轻扫过他柔和了不少的脸部轮廓,脑海中浮现下午回来后,他脸上表情发生的一瞬间变化,平日冷漠的眼睛呼之欲出的滔天怒意令她这个受害者看了都觉得心惊胆颤。
她别过脸,掩去眸中的思绪,低声回答:“想看会星星。”
夏秋的夜晚纳凉观星是余然的兴趣爱好之一。搬一张藤榻,点一盘蚊香,摇一把绣花宫扇,侧着头,静静聆听余奶奶讲过去发生的故事。偶尔家里的哥哥姐姐也会加入其中,摆上一桌瓜果点心,沏上一杯杯竹叶茶,来个欢歌笑语的联欢晚会。
“在看什么星星?不会又在找牛郎织女星吧?”方扬半侧着身体靠在阳台上,眼底的冷漠完全被一片宠溺取而代之。他笑着抬头,一条银白色的纱雾横穿过宛若深蓝色天鹅绒的夜幕,璀璨的星辰闪烁其中,在人肉眼看不到的地方,有一对有情人彼此相隔一方。
“没!”余然不假思索的回答。她现在对织女两字很敏感,一听到,心里就忍不住紧张,害怕周围的人知道些什么?即使明知道是她多心了,但她依然克服不了这个坏毛病。
“我想明天绣坊开业的事。”
方扬伸手理理她披散在身后被风吹乱的发丝,毫不犹豫地拒绝她想去凑热闹的念头:“别想了。你和秦颂待在家里休息,哪都不准去?”
“为什么?”余然瞪大双眼。
“没有为什么。这是你奶奶的吩咐。”方扬搬出余奶奶压住阵脚。
一听是奶奶的决定,余然知道回天乏术,只得垂头认命:“那好吧,我就待在家里不出去了。”说完了,她趴在微凉的阳台上,微眯起双眼,鼻翼间缠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浓郁香味,目光移动,穿过重重夜色落到底下院子的一角,一丛丛开得娇艳的花朵,在朦胧月光下,摇曳生姿。由于两人都不说话,阳台上的气氛很沉静,除了树叶摇动发出的窸窸窣窣声响和此起彼伏的阵阵蛙虫鸣叫,再无其他。
“不早了,我先睡了。晚安,方扬哥哥。”很快,余然打破了这份沉默,笑了笑,转身回房,关上房门。而被她留下来的方扬,默默地注视着窗户上倒映的影子,不知在想着什么?
“你真的要离开吗?”秦颂靠着阳台门,目光投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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