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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明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是啊,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福明的骑兵匪帮已经在西北冻原上活动了几年,最风光的时候有二百四十匹驮兽——一人两马。这支从乌萨斯帝国正规军里因为闹饷而叛逃的骑兵连,收拾西北冻原上的纠察队、税吏和宪兵当然轻而易举;高超的机动性让以步兵为主的地方驻军根本追不上。再加上对村民用恐吓、杀人和少量的帮助施以控制,各村都有他的眼线。
乌萨斯帝国对他毫无办法——或者说,不会浪费一支精锐部队来地广人稀环境恶劣的西北冻原围剿福明匪帮:他们只打劫连军队都算不上纠察队和税吏,偶尔打埋伏从地方驻军那里缴获点物资。
所以,福明匪帮就舒舒服服地在西北冻原上过了几年好日子:抢来和强买的粮食让他们吃的比冻原上的绝大多数人都好;在各处设立的秘密据点让他们很少风餐露宿;各村的眼线让他们总能避开乌萨斯的围剿。甚至有些村子把自己家的小伙子送来入伙。
直到整合运动的出现。
起初,他们遇上了一伙难缠的游商。本来匪徒们以为遇上了软柿子——然后一口崩掉了门牙。那群家伙不过二十来人开了辆卡车,却一人一支能连发的自动枪,把近两百人的匪帮打得满地找牙,甚至反客为主开着车把匪帮追出几十公里去。让匪帮一次损失了四十个人二十匹驮兽。
大伙都不知道这帮家伙到底什么来路。能连发的枪,应该是那帮脑袋上顶着光环用“铳械”的拉特兰人,因为只有那些本质是法杖的玩意能扣几次扳机喷几发子弹出来,用火药子弹的最新式火枪也只能打一枪装一弹。可是,那群家伙头上也没有光圈啊?
随后的事情变得可怕起来,几乎每个村子的眼线都报告说,那群游商到处都有,不断招人,而且也跟纠察队和宪兵税吏开干。可这帮家伙把那么多好东西向那帮穷鬼卖得那么便宜,造孽啊!
麻烦同时来了,匪帮和纠察队既然都拦不住那群游商招兵买马,没几个月那群游商就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正式打出“整合运动”的旗号。那种三十多个人一人一条自动枪的“武工队”在雪原上到处都是,匪帮全体压上也未必能打掉那么一支;就算打下来,也肯定会伤亡惨重得不偿失。
打不过就加入其实很有道理。为什么一定要跟这么强大的敌人死拼到底呢?可没两下子这种想法就从全体匪徒们的脑袋里打消了:稍稍听一下那群家伙多得搞笑的规矩,最老实的土匪也会感觉身上有一百只蚂蚁在爬。而且这帮家伙对土匪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要么主动投诚,要么缴枪投降,要么吃枪子!
随着环境的逐渐严峻,匪帮里开小差的与日俱增。被激怒的福明决定让整合运动知道自己的厉害。他们硬是靠下毒和偷袭整垮了一支武工队,然后发觉这什么都没改变。
不,让局势越来越危险了。
整合运动一边加强自己武工队的防御,一边开始重视起土匪问题。他们把整个西北冻原划分成“绿区”、“黄区”和“红区”。绿区被他们完全掌握,黄区他们正在渗透,红区土匪们还可以自由活动。
绿区绝对去不得:那里民兵、警察遍地开花,全面推行身份证和通行证制度;黄区也难整:整合运动大搞集村并寨,转眼工夫,那些以往是很好落脚点的十几户小村子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了被土堤堑壕围起来蹲了民兵的几百户大集镇。原本较大的村子也被整合运动帮着建立起民兵——这下匪帮就没法用武力威逼村民了,自己的眼线不是被揪出来就是断掉联系。而且整合运动不管制衣服粮食的正常带出,偏偏严格管制食盐。随着食盐供给越来越紧张,土匪很快就困难起来。
困难不止没有盐吃,整合运动的巡回法庭还不断对每个居民点内的可疑分子进行肃清和迁徙,重点处理居家土匪和土匪家属。对居家土匪进行公审,有严重罪行当即处死,没有严重罪行的实施劳改。所有匪属全部迁徙到整合运动完全掌握的“绿区”内,分散安置接受群众监督。
红区也不安生。整合运动没完没了地派部队过来扫荡,一次好几路,哪一路都是上百条自动枪。逼得匪帮不能休整;土匪们夜间活动,整合运动也搞夜间袭击;土匪们化装行动,整合运动也搞化装侦察兵;土匪们培养眼线,整合运动也建立起自己的联络员。
偏偏整合运动在争取平民上能把土匪吊起来打:整合运动搞群众工作一套一套的,还能有效拒止土匪威胁村民;土匪除了武力威吓外就只剩强买甚至抢劫了……
于是没多久,整合运动的联络员就开始遍地开花,通风报信四处侦察。谁家有陌生人说话,谁家夜里烟囱冒烟,都有人悄悄报告。同时整合运动继续搞那套小村落合并成集镇,大村寨派武工队帮着建民兵的办法。红区就这样不断被整合运动吞下去染黄染绿。
这段日子里,福明感觉自己像被关在风箱里的老鼠,被四面挤压过来的墙壁压得无处可逃。匪帮的活动越来越困难,经常今天这地方还是来去自由的基本活动区;明天就冒出了整合运动,白天去不得,只有晚上去;再过上几天,晚上也没法去了,那里已完全变成了整合运动的地盘……
福明的人马连续几次伤亡过半。恢复过来主要靠其他被击溃的匪帮溃匪投奔。那些投奔的匪徒不同于以往崇敬福明的老部下,都是无可救药的亡命徒。对他们而言,跟着谁干,杀什么人都一样,只要他们能过逍遥自在的浪荡生活和抢劫所有遇到的人就行啦。纪律开始飞速懈怠下来,酗酒蔚然成风,福明自己都开始发泄式地灌酒。彻底撕破脸皮的抢劫越来越多,许多匪徒的鞍袋简直都要撑破。
但也不是没有好事。彻底不留余地的抢劫优先针对各家的驮兽。整合运动的民警和战士不能抢老百姓的驮兽,匪帮却很快达到了一人双马的配置。只有少量新训骑兵的整合运动想追上这帮骨干是乌萨斯正规军骑兵的匪帮,完全不可能。而那些民兵数量少战斗力弱,简直是匪帮的移动补给站。现在匪帮弹药充足,人手一支无烟火药弹仓式栓动步枪。虽然比不过整合运动正规军的自动武器,但比乌萨斯制式的单打一黑火药步枪强出太多。
于是大家很快听见了风声:整合运动派来了“最精锐的突击部队”收拾自己这伙人。土匪们虽然有些担心,但也没有在意,昨晚还是在好不容易愿意收留自己的村庄大喝一顿,几乎谁都没睡。早上出来时不少人在马上打盹。福明只好无奈地下令休息。
匪徒们横七竖八地躺着或坐着打呼,武器摆得横七竖八,甚至直接倒在雪和土里;驮兽系在树干上打着响鼻,用蹄子翻动雪泥和泥土,虽然他们停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喂马,可他们为了让驮兽舒服些,都解开了肚带甚至卸下了马鞍。
“你坐下吧,别在我眼前瞎晃!”福明对自己这个副手卡帕林生气地说。
“参谋长”卡帕林没有理睬他的话,踱了半天步说:“福明!请你制止抢劫和酗酒吧!”
“你脑袋被门夹了?”
“还要开玩笑……老百姓看到我们来已经逃窜一空了!这可是连根整合运动的毛都没有的地方!”
“好啦,你别教训我啦!你的那些老百姓不配听什么好话。咱们在为他们这些浑蛋受苦,可是他们……我要想想自个的事儿,够啦。”
“你想了什么?你只顾喝酒,已经有四天四夜没有清醒过啦,其余的人也都在大喝特喝。夜里连站岗放哨的人也喝。你想干什么?你想叫别人趁咱们喝得烂醉的时候,把咱们都宰在村子里吗?”
“怎么会?咱们的哨兵都是还带点脑子的。他们刚刚才派人来报告过,离我们最近那个哨位就在那里。你看——”
福明说着抬手指向远处雪坡上的哨位。然后他的声音突然停止,仿佛是被卡住了脖子。
那里原本该有扛着步枪站岗放哨的匪徒。可现在那里只有雪原上呼啸的北风了。
卡帕林猛地跳起来,喊得声嘶力竭:“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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