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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晁盖怀着满腹心思和诸位兄弟安歇了。次日天明,刚刚起床,只听有人来报,说是林教头来访。吴用听了,笑着对晁盖道:“本来我还有些发愁,该如何施展这离间之计,这下好了,眼下这人来相探,正好中俺计了。”晁盖等人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慌忙起来迎接,邀请林冲进入大厅。吴用向前称谢道:“夜来多谢众位头领并林头领恩赐,我等多多打扰了。”林冲却是一脸忿色,说道:“先生此言差矣。在下虽有奉承之心,奈何不在其位,望乞恕罪。”吴用看着林冲的神色,开始挑拨道:“我等虽然不才,但也非为草木,岂不见林头领错爱之心,昨日顾盼照顾之意,令我等感激不尽!”晁盖看着吴用神色,知道已经开始施展计谋,便也特意再三谦让林冲上坐。林冲那里却肯,几番撕扯推了晁盖上首坐了。
晁盖看着林冲说道:“久闻教头大名,不想今日可以得会。这下甚好,我们可以从此厮守,弟兄们一起谈论武艺,演习兵法,岂不快活?”林冲闻听晁盖此言,点头道:“晁天王说的是啊——小人旧在东京时,与朋友相交,不管其他,单就这礼节来说,却也不曾有误。只是昨日一事令我好生过意不去,所以特地过来陪话。”晁盖拱拱手,连忙称谢道:“深感林头领厚意。教头千万不要这样,如此岂不折杀了晁某
了。”吴用看着时候差不多了,便故意问道:“小生旧日久闻头领在东京时,十分豪杰,不知缘何与高俅不睦,竟然被陷害到此?后来又听说教头在沧州险被陷害,不知可有此事?”林冲点点头,答道:“先生说的正是。若说高俅这贼陷害一节,只要提起,我就毛发直立!可是却又不能报得此仇!他日若有机会,一定杀回东京手刃此贼。”
吴用看着林冲,决定再激一激他:“林教头有此雄心,他日一定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只是在下现在有一事不明,教头既然武艺超群,非是吴用胡说,理合王伦让这第一位与头领坐。如此才不违天下公论。”林冲摆摆手道:“承先生高谈。只因小可犯下大罪,投奔王伦这厮,本是一腔热血而来。可是奈何自己位次低微,再加上王伦心术不定,实在是难以相聚啊!”吴用看着火候已到,故意说道:“昨日我们来时,王头领待人接物,倒也一团和气,奈何林头领反说他心地狭窄?”林冲大怒,一掌击在面前桌案上,喝道:“今日山寨幸得众多豪杰到此相扶相助,似锦上添花,如旱苗得雨。可是王伦此人只怀妒贤能之心,但恐众豪杰势力相压。昨夜来因听闻晁天王所说杀死官兵一节,他便心下已经存了这不肯相留的念头,所以才请众豪杰来关下安歇,而不是在关上休息。”吴用终于使出这最后一招杀手锏,故意为难道:“既然王头领有这般心思,我等休要待他打发,今日就和他
告别,我们自投别处罢了。”林冲着急地起身道:“众豪杰休生见外之心。林冲自有分晓。今日小可正是担心众豪杰生退去之意,所以特来早早说知。晁天王并众位兄弟不必忧心。今日权且看王伦如何相待。如果这厮言语有理,不似昨日,万事罢论;倘若这厮今朝有半句话不入人耳时,一切尽在林冲身上!”
晁盖慌忙起身拜道:“晁盖何德何能,竟能蒙头领如此错爱。”吴用假意劝道:“林头领为新弟兄面上倒与旧弟兄分颜。这份情意我们心领了,吴某的意思是若是可容即容,若王伦不可容时,小生等登时告退,绝不会让头领为难。”林冲看着吴用,争辩道:“先生此言差矣,岂不闻古人有言惺惺惜惺惺,好汉惜好汉。众豪杰且请宽心。等会自会让你们满意。”说完,起身别了众人自去了。
看着林冲远去,吴用笑着对晁盖说道:“今日,哥哥就要是这山寨之主了。”卢俊义和公孙胜相互对视一眼,心中均觉这吴用有些狡猾,为了达成自己目标,竟使出这借刀杀人之计。以后可得与其小心交往,免得着了他的道。
果然,没多时,只见王伦派来几个小喽啰相请。晁盖故作恭敬道:“上覆王头领,我等少间便到。”看着小喽啰远去,晁盖问吴用道:“先生,今日此去,结果如何?”吴用摸摸自己的山羊胡须,笑道:“哥哥放心。刚才我已经说了,今日哥哥有机会做这山
寨之主。刚才我就看出这林教头必有火并王伦之意。眼下,为了万无一失,还请众位兄弟身边各藏了暗器,当时候只看小生把手捻须为号,我们便可协力行事。”晁盖等人暗喜,各自做好准备,自去赴席。
晁盖等人到了水亭子前,早有王伦、杜迁、宋万、林冲以及朱贵出来相接,邀请到那水亭子上,分宾主坐定。王伦吩咐开席,阶下小喽啰轮番把盏,酒至数巡,食供多次,晁盖和王伦盘话,每当晁盖提起共同聚义一事,这王伦便把闲话支吾开去。吴用便故意把眼来看林冲,林冲侧坐在椅上把眼瞅王伦。
饮酒至午后,王伦已经有了一些醉意,回头叫小喽啰取来大盘子,上面放着几锭大银。王伦起身把盏,笑着对晁盖等人说道:“王伦不才,感蒙众豪杰到此聚义,只可惜我这里是一洼之水,如何安得晁天王这许多真龙?聊备些小薄礼,烦请晁天王再去别处,切不要误了大人的前程。”晁盖假意怒道:“晁某不过是一鲁莽之人,久闻大王这里招贤纳士,特来入伙;既然大王不能相容,我等自行告退便是,如何敢领这些财物?非是晁某自夸,小可有些盘缠使用,速请王头领纳回厚礼,只此告别。”王伦看着晁盖这样,心中一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是面子上却故意说道:“晁天王何故推却?非是敝山不纳众位豪杰,奈缘只为粮少房稀,恐日后误了众位前程,因此不敢相留。”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林冲双眉别起,两眼圆睁,起身指着王伦大骂道:“前番我上山来时,你也推说粮少房稀!今日晁兄与众豪杰到此山寨,你又发出这等鸟语来,是何道理?”吴用故意火上浇油,说道:“林头领请息怒,这事情不能怨得王头领,自是我等来的不是,倒坏了你山寨情分。今日王头领以礼打发我们下山,又送与盘缠,我等自去罢休。”林冲骂道:“这厮笑里藏刀、言清行浊,我其实今日放他不过!”王伦看着林冲这般,心中又气又急,厉声喝道:“你看这个畜生!又不曾酒醉,倒来数落我的不是!却不是没有了上下尊卑!”不料林冲听到王伦此言,大骂道:“量你不过是个落地穷儒,胸中又没什么文学,凭什么做得这山寨之主?”林冲边骂边把桌子只一脚踢在一边,抢起身来,衣襟底下掣出一把明晃晃刀来。
吴用看见林冲已经有了火并之意,便把手将髭须一摸。众好汉看见吴用手势,便开始了各自行动,只见卢俊义、刘唐和公孙胜走上前来,虚拦住王伦,叫道:“大家有话好说,千万不要火并!”晁盖并吴用便假意扯住林冲,大声喊道:“林头领,千万不可造次!”白胜便站在那里故意对两边喊道:“休为我等坏了大义!”在这个过程中,三阮兄弟也不甘落后。只见阮小二看住杜迁,阮小五看住宋万,而阮小七则看住朱贵。事发突然,吓得小喽啰们一时间目瞪口呆。
趁着这功夫,林冲早已拿住王伦,厉声骂道:“你不过一个村野穷儒,这梁山伯便是你家的?你这嫉贤妒能的贼,不杀了要你何用?你也无大量大才,也做不得山寨之主!”杜迁、宋万和朱贵,本待要向前来劝,却发现自己已被三阮兄弟这几个紧紧看着,那里敢动。王伦瞧出今日之事估计不能善了,叫道:“我的心腹都在那里?”林冲却即时拿住王伦,只一刀,便将王伦首级割了下来,吓得那杜迁,宋万,朱贵等都跪下,说道:“愿随哥哥执鞭坠蹬!”吴用就血泊里拿一把交椅来,大叫道:“今日扶林教头为山寨之主。如有不伏者,将王伦为例!”只见林冲大叫道:“先生差矣!我今日只为众豪杰义气,火并了这不仁之贼,实无心要谋此位。若欲相逼,宁死而已!我林冲虽系禁军,遭配到此,今日为众豪杰至此相聚,争奈王伦心胸狭隘,嫉贤妒能,推故不纳,因此火并了这厮,非林冲要图此位。今有晁天王仗义疏财,智勇足备,我今日以义气为重,立他为山寨之主,好么?”众人看见林冲这凶神恶煞模样,均点头道:“头领言之极当。”晁盖还要推脱,林冲把手向前,将他推在交椅上,叫道:“今日事已到头,不必推却。”
吴用讲到这里,我与柴进均是心中一凛,奶奶的,想不到林冲这小子如此这般?竟然真的火并了王伦。看着吴用那有些得意的模样,我的心中可是一阵难
受,奶奶的,幸亏这小子已经被我提拔为郓城县令,否则一旦他起了贰心,我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看来,今后还得小心防备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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