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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蓟平山合兵再添力 密云县首战初告捷80(第1页)

《太常引》:我横秋霜啸死魄,聚散论对错。激流追百舸,中游前,谁人有责?游鳌傲物,翔鹰应时,仁心炽挚手,再笑饮韭酒,总分外,醇酿香浓。

却说先前何祷因探得金成英、盖天锡两人失踪之信,便把自家老早以来的想法说将出来,是要出兵河北,迎击金国。那梁山泊上的众好汉那有不同意的?都争先恐后地要随何祷去。何祷点了关铜、司空奎、荆忠三人同去,先驾云到了盐山寨上会合许久未见的朱慷,再从盐山寨抽调头领去北面对敌。当时何祷选了十一位头领随去,不日离开盐山,进入河北地方了。关铜正做前军先锋,领着人马在前哨探,这日走到了一处山岭,眼见日色晚了,关铜便要下令扎营,正探看间,忽见得一团白影闪过。关铜警惕起来,却看那白影动了一动,向自家跑来。关铜飞起一脚,把那白影踹倒,这才识得是一只野兔。那野兔被关铜踹翻,却不逃命,直挺挺地倒毙了。关铜心下大疑,举起那野兔看时,原来背上插着一枝利箭,已是活不得了。那野兔汩汩地流着鲜血,才死不久。关铜放下那野兔,急忙令部下人马戒备,道:“不好了,这周遭定有兵马屯驻,虽不知是否是金国人马,却也须得小心。”正言语间,便听得那岭后似有人言语,关铜绰刀在手,待要去看时,只见两个人一面交谈,一面拨开那荒草丛,不知在寻找甚么。关铜看那二人时,一个面皮黄亮,自颊下至颌上络腮胡子浓密,身材矮壮,腰间挎着两条铁鞭;另一个身材高大,肩上扛着一口劈风大刀。只见那长络腮胡子的绕过一棵松树,探头探脑地看了一阵,唾了一口,道:“晦气,也不知那囊中的虫蚁何处去了,居然寻也寻不着。”那扛着刀的道:“转过这道山梁,我再去寻一回,说不定便寻到了。”只看那扛着刀的向前跨过乱草,“啊呀”地大叫一声,旋即怒目道:“你等是那里来的人马,敢在我山前张望,不要性命了么?”关铜扬起手中金龙大刀,昂首道:“果然是山贼,你等在彼打家劫舍之时,可曾晓得我辈一刀一枪,开疆扩土么?且一旁去,休得挡路。”那络腮胡子的寻了一回不见,已回到大路上;便撞见关铜和自家伴当剑拔弩张,急忙过去相助,道:“休得夸口,我这对铁鞭在北地誓死挡住金贼时,你在何处?若是不服,只叫你尝尝铁鞭的滋味!”便掣出双鞭来,要打关铜。关铜也不畏惧,道:“你两人并我一个,也不妨事。”三人就大路边交起手来,关铜金龙刀起,电光震烁;那一刀两鞭,齐取并进,大战关铜。斗过了五六十回合,那使劈风刀的虚晃一刀,道:“且不要斗,我有一话须讲。”关铜听了,把金龙刀一偏,侧头道:“有甚么话且说,休要使诈!”那人把劈风刀一顿,指着关铜道:“你这人好生眼熟,不知在何处见过。这兵器倒也不一般,定有些来历。”听得此话,关铜哈哈大笑,道:“原来你等恁般好奇,我也没有甚么瞒处。实话说了,我便是河北盐山寨的好汉,而今要去北地救亡的小关圣关铜是也。”听得关铜二字,那人不由得一愣,再看关铜面容时,便深施一礼,道:“原来也曾是故人,且请到寨内相见。”关铜看时,也认出来那人。原来这两个正不是别人,乃是先前所说的好汉夏侯迁、雷恪,这里也不是别处,正当河北地方的冲要之地,连接燕山、蓟州的蓟平山。夏侯迁平日仰慕豪杰,自见了关铜二人,便有些念念不忘,关铜却是因要入河北,不可不先沿途招兵买马以备后用,也想起了蓟平山来。当时两个互相认出,急忙剪拂施礼,夏侯迁便引介雷恪认识了,又问关铜道:“贤弟既说是救亡,定是去迎战那如狼似虎的金国。不知贤弟部下有多少人马?”关铜道:“却也不算多,只得三万余人而已,将领也只有十数人,不算得甚么,只尽绵薄之力而已。”夏侯迁颔首,转去对雷恪说了,雷恪便转身过去,先行上山了。夏侯迁便留下和关铜谈叙,各自将经年别后的事务讲清楚了。关铜叹道:“小弟以为那辽国已是不堪抵挡,谁知还有愿意死战之人。真是可敬也。”急忙飞马赶到中军,向何祷说了如此。彼时何祷、贺瑱都在帐中,因听了蓟平山,想起往事来。两个道:“既是如此时,不如上山相见,也能多一分助力。”便命关铜先安置人马扎营,三人只带了两百人马上山。那蓟平山果然是好地方,自先前符皓等人入伙后,又加添关隘,前后相环;原是饮马川的隘口为头关,符皓同郝景娘驻扎着;连接大名府一带的城垣是雷恪、夏侯迁驻扎,这两人便是今日下山巡哨的;自蓟平山后蓟州地方往上的本寨由马昙等其余众头领负责。真个是有条有理,不紊不乱。夏侯迁早在半山中迎接,到得寨内,那马昙、项预等众人已排下接风宴席,请何祷三人坐了吃酒。何祷环顾这山顶大寨,周围数里地界都能兼顾,林间晚鸟归山,天际彤云连翩;这山景可谓是令人流连忘返。何祷看够了山景,再着眼寨内,那四周头领比自家同关铜头次来时,又多几人。符皓英姿非凡,意气外露;郝景娘面如樱桃,然是女流中骁勇善战之辈;看雷恪时,铁鞭横插,好似熊虎,保家卫国。何祷不由对关铜道:“贤弟看马兄弟山上头领,能助我们的有几何?”马昙听了,问道:“敢问贤弟所说却是甚事?愚兄还未晓得。不过听贤弟口气,与那北地的贼子脱不了干系。”何祷道:“正是,不知马兄对那金国军马有甚看法么?”马昙道:“我这山上人马因听了信报,都已做好准备,只待那厮们来。前几日收留了一伙北地来的难民,都道是那金军已向南入境,占据了密云县。我这蓟平山正对着密云县,若是金军要再深入,头一处便是山寨。常听得符兄弟说,那金兵掠人国土、残害生灵,我这一众兄弟都有心杀敌。”何祷接着道:“而今我们这一路人马都要向北地去进击金人,一面是捍卫疆土,一面是赎先前的罪愆。”马昙叫好道:“正应如此了,我虽然不曾去得别处,那道君皇帝的行性我也听得些,不勤政爱民也算了,这边地都疮痍如此了,还要装聋作哑么?贤弟不欺我时,马某绝是头应,誓死也不叫这寸土落入害民贼手中!”此话一出,便有符皓、雷恪两个叫好,道:“这位义士说得却真切,复仇已是无望,铲恶除贼却须行得,就是为了这山寨有朝一日不为金人占据,也应当与金人战至绝境,休叫那厮们看不起草莽英雄。”何祷听了,大喜道:“既是你们几位有心,便请与小弟一道,向北迎击金人,先行收复密云县如何?”堂上众好汉都无异议,至晚散席,何祷众人都去睡了,预备明日在山上合军。

次日天晓,何祷等三人早起,吃过酒食,便先行下山,去与朱慷等人报备。朱慷早是知晓了缘故,已在军中等候,那其余好汉也各自把部下人马整束完毕,齐来朱慷处听何祷言事,何祷便把蓟平山众好汉的事务说了,道:“今日且上山相见了,再入敌巢剿贼。”当时众好汉领兵向前,上到半山。马昙已领着其余好汉在彼等候,见何祷来,道:“这里半山尽有地方屯兵,愚兄已命整备筵席款待,还请诸位上山叙话。”何祷等齐到山顶大寨内相聚,此刻共有盐山寨出征的十二员头领,并蓟平山寨上的六员好汉,共是十八人,隐合那“纵横十八双”之数。众好汉吃过酒饭,何祷便要商议事务,先展开那马昙送与的地图来看,只见蓟平山占据了东南一片,西面便是密云县;北面则是庆安县。马昙道:“金贼进至密云、庆安两县驻扎,已是和当地乡绅有联络了。庆安县再向西五十里处,乃是旧日曾头市的所在。自大名府到那密云两县却不须经山寨过。”何祷听了,道:“原来是如此,小弟可有一计了,只须分兵两路,各取密云、庆安,再增兵减灶,便足以惑敌了。只是马兄山寨,何人留守?”此话一出,马昙便摇头道:“大敌当前,何以家为?纵是贤弟不来时,我也要打得那金兵溃退。留守之事还另请高明。”符皓、雷恪两个道:“我两个从北地来,受了不知多少窝囊气,都要和死敌决战。也不愿在此留守。”何祷叹道:“罢了,马兄且说山寨到那密云、庆安两县有多少路途。”马昙道:“自北畔燕山而下,向北行一二百里便是。那金国贼子也知我把守着要道,特地派人将金银财宝送上山来。被我斩了来使,头悬在后山寨门外。”众人商议了一阵,便以马昙、项预、荆忠、司空奎、雷恪、顾稠六人为一路,去取密云县;朱慷、何祷、关铜、夏侯迁、甄绩、杨涧、符皓、郝景娘八人去取庆安县;其余五人留守蓟平山寨。马昙部下领一万人马,朱慷部下领三万人马。计议已毕,次日便就出军,分头行向两处去了。

且慢说朱慷那一路人马如何去取庆安县;只说马昙领兵一万,向密云县进发。虽是轻车熟路,却不敢放松半点,一路上向荆忠打听内地消息。荆忠见马昙问得热忱,也不隐瞒,尽数说了。行了两三日,已近密云县城,马昙便扎下营来,先派探子去四处哨探,再将人马分作三队,自同项预为一队,荆忠、司空奎为一队。雷恪、顾稠二人守在营中。不多时,那探子已回,马昙问了些话,便对荆忠道:“贤弟不知,天下居然有这般的巧合。”荆忠好奇道:“甚么巧合?”马昙道:“对阵的主将唤作金宜统,这倒不甚奇怪,只是据那探子的言语,道是那厮是新来的降将。贤弟与我说过的那叛逃的金成英,莫不正是那金宜统么?”荆忠气盛起来,道:“若不是便罢,倘要真是那厮时,打断我这两条囚龙棒也不可惜!”马昙便命明日全力攻城,自整装欲作先锋。

再说那已是改称金宜统的金成英正在城内整顿兵马,忽听得城外号角声渐起,扈从的金兵纷纷奔来,道:“不好了,那城外不知何方的兵马来攻,城防已溃。还请将军速作决断!”宜统大惊,急忙提枪上城看时,城下荆忠倒提囚龙棒,见宜统在彼立着,大喝道:“果然至此苟命!金贼,下来领死!”宜统战战兢兢,只见西门已被破了,为首一将跨坐紫骍马,手提两枝竹节枪,马铃下系着一颗首级,乃是那守城的小将王虎的。宜统大惊,只见那荆忠蹬着飞梯当先上城,左手囚龙棒起,便打宜统。背后马昙益发挥枪杀入,宜统只觉难支,不由得怒道:“叵耐金人也与我作对,一员能战的副将也无,却派我来守这前哨,不是要人死命么?罢了,用盖尚书一条命换来的新生,倒不能栽在此处!”急忙回身一枪,架住囚龙棒,伺机侧身捡起一面盾牌,来抵马昙。马昙那手铁标百发百中,到此却束手束脚,只得用枪来取宜统。那金宜统一条龙舌枪左挡右击,乱军之中寻路而走。荆忠本待要追,却因乱军之中人马混乱,只得作罢。马昙取下了密云县,便命发粮安民。城防由荆忠、司空奎共管,顾稠负责布告传令,又派雷恪带了干粮并地图,去朱慷军中报信。雷恪自是河北人氏,通晓路径。当时备马便离了密云县,向朱慷军中去了。有分教:幸使行者来报信,致援圣手植杏林。毕竟雷恪此去有何事务,请看下回分解。

《太常引》:我横秋霜啸死魄,聚散论对错。激流追百舸,中游前,谁人有责?游鳌傲物,翔鹰应时,仁心炽挚手,再笑饮韭酒,总分外,醇酿香浓。

却说先前何祷因探得金成英、盖天锡两人失踪之信,便把自家老早以来的想法说将出来,是要出兵河北,迎击金国。那梁山泊上的众好汉那有不同意的?都争先恐后地要随何祷去。何祷点了关铜、司空奎、荆忠三人同去,先驾云到了盐山寨上会合许久未见的朱慷,再从盐山寨抽调头领去北面对敌。当时何祷选了十一位头领随去,不日离开盐山,进入河北地方了。关铜正做前军先锋,领着人马在前哨探,这日走到了一处山岭,眼见日色晚了,关铜便要下令扎营,正探看间,忽见得一团白影闪过。关铜警惕起来,却看那白影动了一动,向自家跑来。关铜飞起一脚,把那白影踹倒,这才识得是一只野兔。那野兔被关铜踹翻,却不逃命,直挺挺地倒毙了。关铜心下大疑,举起那野兔看时,原来背上插着一枝利箭,已是活不得了。那野兔汩汩地流着鲜血,才死不久。关铜放下那野兔,急忙令部下人马戒备,道:“不好了,这周遭定有兵马屯驻,虽不知是否是金国人马,却也须得小心。”正言语间,便听得那岭后似有人言语,关铜绰刀在手,待要去看时,只见两个人一面交谈,一面拨开那荒草丛,不知在寻找甚么。关铜看那二人时,一个面皮黄亮,自颊下至颌上络腮胡子浓密,身材矮壮,腰间挎着两条铁鞭;另一个身材高大,肩上扛着一口劈风大刀。只见那长络腮胡子的绕过一棵松树,探头探脑地看了一阵,唾了一口,道:“晦气,也不知那囊中的虫蚁何处去了,居然寻也寻不着。”那扛着刀的道:“转过这道山梁,我再去寻一回,说不定便寻到了。”只看那扛着刀的向前跨过乱草,“啊呀”地大叫一声,旋即怒目道:“你等是那里来的人马,敢在我山前张望,不要性命了么?”关铜扬起手中金龙大刀,昂首道:“果然是山贼,你等在彼打家劫舍之时,可曾晓得我辈一刀一枪,开疆扩土么?且一旁去,休得挡路。”那络腮胡子的寻了一回不见,已回到大路上;便撞见关铜和自家伴当剑拔弩张,急忙过去相助,道:“休得夸口,我这对铁鞭在北地誓死挡住金贼时,你在何处?若是不服,只叫你尝尝铁鞭的滋味!”便掣出双鞭来,要打关铜。关铜也不畏惧,道:“你两人并我一个,也不妨事。”三人就大路边交起手来,关铜金龙刀起,电光震烁;那一刀两鞭,齐取并进,大战关铜。斗过了五六十回合,那使劈风刀的虚晃一刀,道:“且不要斗,我有一话须讲。”关铜听了,把金龙刀一偏,侧头道:“有甚么话且说,休要使诈!”那人把劈风刀一顿,指着关铜道:“你这人好生眼熟,不知在何处见过。这兵器倒也不一般,定有些来历。”听得此话,关铜哈哈大笑,道:“原来你等恁般好奇,我也没有甚么瞒处。实话说了,我便是河北盐山寨的好汉,而今要去北地救亡的小关圣关铜是也。”听得关铜二字,那人不由得一愣,再看关铜面容时,便深施一礼,道:“原来也曾是故人,且请到寨内相见。”关铜看时,也认出来那人。原来这两个正不是别人,乃是先前所说的好汉夏侯迁、雷恪,这里也不是别处,正当河北地方的冲要之地,连接燕山、蓟州的蓟平山。夏侯迁平日仰慕豪杰,自见了关铜二人,便有些念念不忘,关铜却是因要入河北,不可不先沿途招兵买马以备后用,也想起了蓟平山来。当时两个互相认出,急忙剪拂施礼,夏侯迁便引介雷恪认识了,又问关铜道:“贤弟既说是救亡,定是去迎战那如狼似虎的金国。不知贤弟部下有多少人马?”关铜道:“却也不算多,只得三万余人而已,将领也只有十数人,不算得甚么,只尽绵薄之力而已。”夏侯迁颔首,转去对雷恪说了,雷恪便转身过去,先行上山了。夏侯迁便留下和关铜谈叙,各自将经年别后的事务讲清楚了。关铜叹道:“小弟以为那辽国已是不堪抵挡,谁知还有愿意死战之人。真是可敬也。”急忙飞马赶到中军,向何祷说了如此。彼时何祷、贺瑱都在帐中,因听了蓟平山,想起往事来。两个道:“既是如此时,不如上山相见,也能多一分助力。”便命关铜先安置人马扎营,三人只带了两百人马上山。那蓟平山果然是好地方,自先前符皓等人入伙后,又加添关隘,前后相环;原是饮马川的隘口为头关,符皓同郝景娘驻扎着;连接大名府一带的城垣是雷恪、夏侯迁驻扎,这两人便是今日下山巡哨的;自蓟平山后蓟州地方往上的本寨由马昙等其余众头领负责。真个是有条有理,不紊不乱。夏侯迁早在半山中迎接,到得寨内,那马昙、项预等众人已排下接风宴席,请何祷三人坐了吃酒。何祷环顾这山顶大寨,周围数里地界都能兼顾,林间晚鸟归山,天际彤云连翩;这山景可谓是令人流连忘返。何祷看够了山景,再着眼寨内,那四周头领比自家同关铜头次来时,又多几人。符皓英姿非凡,意气外露;郝景娘面如樱桃,然是女流中骁勇善战之辈;看雷恪时,铁鞭横插,好似熊虎,保家卫国。何祷不由对关铜道:“贤弟看马兄弟山上头领,能助我们的有几何?”马昙听了,问道:“敢问贤弟所说却是甚事?愚兄还未晓得。不过听贤弟口气,与那北地的贼子脱不了干系。”何祷道:“正是,不知马兄对那金国军马有甚看法么?”马昙道:“我这山上人马因听了信报,都已做好准备,只待那厮们来。前几日收留了一伙北地来的难民,都道是那金军已向南入境,占据了密云县。我这蓟平山正对着密云县,若是金军要再深入,头一处便是山寨。常听得符兄弟说,那金兵掠人国土、残害生灵,我这一众兄弟都有心杀敌。”何祷接着道:“而今我们这一路人马都要向北地去进击金人,一面是捍卫疆土,一面是赎先前的罪愆。”马昙叫好道:“正应如此了,我虽然不曾去得别处,那道君皇帝的行性我也听得些,不勤政爱民也算了,这边地都疮痍如此了,还要装聋作哑么?贤弟不欺我时,马某绝是头应,誓死也不叫这寸土落入害民贼手中!”此话一出,便有符皓、雷恪两个叫好,道:“这位义士说得却真切,复仇已是无望,铲恶除贼却须行得,就是为了这山寨有朝一日不为金人占据,也应当与金人战至绝境,休叫那厮们看不起草莽英雄。”何祷听了,大喜道:“既是你们几位有心,便请与小弟一道,向北迎击金人,先行收复密云县如何?”堂上众好汉都无异议,至晚散席,何祷众人都去睡了,预备明日在山上合军。

次日天晓,何祷等三人早起,吃过酒食,便先行下山,去与朱慷等人报备。朱慷早是知晓了缘故,已在军中等候,那其余好汉也各自把部下人马整束完毕,齐来朱慷处听何祷言事,何祷便把蓟平山众好汉的事务说了,道:“今日且上山相见了,再入敌巢剿贼。”当时众好汉领兵向前,上到半山。马昙已领着其余好汉在彼等候,见何祷来,道:“这里半山尽有地方屯兵,愚兄已命整备筵席款待,还请诸位上山叙话。”何祷等齐到山顶大寨内相聚,此刻共有盐山寨出征的十二员头领,并蓟平山寨上的六员好汉,共是十八人,隐合那“纵横十八双”之数。众好汉吃过酒饭,何祷便要商议事务,先展开那马昙送与的地图来看,只见蓟平山占据了东南一片,西面便是密云县;北面则是庆安县。马昙道:“金贼进至密云、庆安两县驻扎,已是和当地乡绅有联络了。庆安县再向西五十里处,乃是旧日曾头市的所在。自大名府到那密云两县却不须经山寨过。”何祷听了,道:“原来是如此,小弟可有一计了,只须分兵两路,各取密云、庆安,再增兵减灶,便足以惑敌了。只是马兄山寨,何人留守?”此话一出,马昙便摇头道:“大敌当前,何以家为?纵是贤弟不来时,我也要打得那金兵溃退。留守之事还另请高明。”符皓、雷恪两个道:“我两个从北地来,受了不知多少窝囊气,都要和死敌决战。也不愿在此留守。”何祷叹道:“罢了,马兄且说山寨到那密云、庆安两县有多少路途。”马昙道:“自北畔燕山而下,向北行一二百里便是。那金国贼子也知我把守着要道,特地派人将金银财宝送上山来。被我斩了来使,头悬在后山寨门外。”众人商议了一阵,便以马昙、项预、荆忠、司空奎、雷恪、顾稠六人为一路,去取密云县;朱慷、何祷、关铜、夏侯迁、甄绩、杨涧、符皓、郝景娘八人去取庆安县;其余五人留守蓟平山寨。马昙部下领一万人马,朱慷部下领三万人马。计议已毕,次日便就出军,分头行向两处去了。

且慢说朱慷那一路人马如何去取庆安县;只说马昙领兵一万,向密云县进发。虽是轻车熟路,却不敢放松半点,一路上向荆忠打听内地消息。荆忠见马昙问得热忱,也不隐瞒,尽数说了。行了两三日,已近密云县城,马昙便扎下营来,先派探子去四处哨探,再将人马分作三队,自同项预为一队,荆忠、司空奎为一队。雷恪、顾稠二人守在营中。不多时,那探子已回,马昙问了些话,便对荆忠道:“贤弟不知,天下居然有这般的巧合。”荆忠好奇道:“甚么巧合?”马昙道:“对阵的主将唤作金宜统,这倒不甚奇怪,只是据那探子的言语,道是那厮是新来的降将。贤弟与我说过的那叛逃的金成英,莫不正是那金宜统么?”荆忠气盛起来,道:“若不是便罢,倘要真是那厮时,打断我这两条囚龙棒也不可惜!”马昙便命明日全力攻城,自整装欲作先锋。

再说那已是改称金宜统的金成英正在城内整顿兵马,忽听得城外号角声渐起,扈从的金兵纷纷奔来,道:“不好了,那城外不知何方的兵马来攻,城防已溃。还请将军速作决断!”宜统大惊,急忙提枪上城看时,城下荆忠倒提囚龙棒,见宜统在彼立着,大喝道:“果然至此苟命!金贼,下来领死!”宜统战战兢兢,只见西门已被破了,为首一将跨坐紫骍马,手提两枝竹节枪,马铃下系着一颗首级,乃是那守城的小将王虎的。宜统大惊,只见那荆忠蹬着飞梯当先上城,左手囚龙棒起,便打宜统。背后马昙益发挥枪杀入,宜统只觉难支,不由得怒道:“叵耐金人也与我作对,一员能战的副将也无,却派我来守这前哨,不是要人死命么?罢了,用盖尚书一条命换来的新生,倒不能栽在此处!”急忙回身一枪,架住囚龙棒,伺机侧身捡起一面盾牌,来抵马昙。马昙那手铁标百发百中,到此却束手束脚,只得用枪来取宜统。那金宜统一条龙舌枪左挡右击,乱军之中寻路而走。荆忠本待要追,却因乱军之中人马混乱,只得作罢。马昙取下了密云县,便命发粮安民。城防由荆忠、司空奎共管,顾稠负责布告传令,又派雷恪带了干粮并地图,去朱慷军中报信。雷恪自是河北人氏,通晓路径。当时备马便离了密云县,向朱慷军中去了。有分教:幸使行者来报信,致援圣手植杏林。毕竟雷恪此去有何事务,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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