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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似乎是笑了,语气是轻快的,眼底却凝滞不豫,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味,“我爹娘死了,更惨的是相依为命的师父也死了,你怎么不安慰安慰我?”
苏景很少同季青宛说起他的过去,五年前他俩连孩子都快要生了,季青宛左不过才知晓他有个医术超凡的师父溺毙在小水塘里。她觉得自己有点傻——若苏景的爹娘尚在人世,他肯定会提及他们,她与苏景相识数年,他一次都没提到父母这俩字。
旬子溪死了两位亲人,苏景死了三位亲人,这样一比还是苏景更惨一些、更值得可怜一些。
然眼下重要的不是旬子溪和苏景谁更惨,也不是谁更值得可怜,季青宛似乎察觉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心脏猛的跳两下,披风下的手紧张得握成个拳头,季青宛悄悄咽了咽口水。她先前做了两个猜测,一猜苏景还喜欢她,待她好是巴望她回心转意;二猜苏景并不喜欢她,只是知晓她并非抛夫弃子之人,知晓昔年一切是木流火栽赃陷害后心有愧疚,想从各个方面补偿她。
昏厥前她认为苏景待她好是因为后者,然仔细抠方才苏景所说之话的字眼,她愈发觉得,苏景他可能不单是想弥补她,极有可能,苏景他还喜欢她!
他的话怎么听都像吃醋啊。
当察觉怨怼的对象喜欢你的时候,你会作何感受?季青宛不知旁人的感受,反正她有一种心慌意乱的感觉。
回头草吃不吃得一直是亘古以来留存于世不得解的问题,再厉害的贤者也没能给出个完美的解答。然据坊间总结,回头草最好不要去吃,大多数草有毒,吃了总要后悔的。
季青宛觉得,枉论真假,她得把苏景喜欢她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她无法百分百断定苏景的心意,不能一上去就理直气壮的说“我们没可能再和好如初了你赶紧收了想破镜重圆的心吧”,万一苏景不喜欢她,那不就尴尬了么。
所以她思忖良久,委婉的问了苏景一个问题:“苏先生喜欢吃菱角么?”
菱角长在七月份,现在是大雪纷飞的十二月,苏景不大明白她问这句话的意思,照实回答了:“还好,有时会吃一些。”
季青宛了然点头,趴在阑干上,慢条斯理道:“我小时候可喜欢吃菱角了,用水煮一下,撒两把盐巴,煮的软软的很入味,一个下午便能吃一锅。”她自嘲的笑笑,“人小时候都傻乎乎的,我属于其中的佼佼者,用母亲的话说,‘傻得冒泡’了。菱角两侧有尖利的硬刺,我只顾吃,一壁哭嚎着,一壁往嘴巴里塞,只品得到菱角的香甜,却忽视了唇角被刺扎到的疼痛。”
苏景垂下如星河般浩瀚的眼,敛去面上神色,他呼吸本就比旁人轻,此刻愈发轻浅,只看得到胸膛起伏,听不到他喘息的声音。
☆、打比方
季青宛远眺璧国的大好河山,意有所指道:“长大后,知晓何为疼痛后,我再未吃过菱角,母亲剥好了放到手边我也不会吃。倒不是矫情,只是一看到菱角就想到曾经为吃它而遭受的疼痛。嘴角流血的事情只做过一次便足以铭记一生,若重新来做第二次,就显得有些傻气了。”她抬起头,目光如炬看向苏景,唇角有一抹恬淡的笑,“人不可能傻一辈子,总要浴火重生长成大人。我在火堆里滚过一圈,实在滚不动第二圈了。”
夜色漆黑如墨,幸而有白雪做点缀,才不至于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苏景安静的听完季青宛意有所指的话,就着无边夜色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并未出言应答。
不管苏景听不听得懂,她的意思已经传达到了。季青宛打量眼天际唯一的一颗星子,动动身子慢腾腾道:“夜色甚深,我该回去了。多谢苏先生送的这件披风,明日我叠好后会让小常送过去,先生不必亲自过来取。”
她把玩着腰间坠的玉佩,潇洒的转身离开。没走几步远,苏景忽的出声唤她:“季青宛。”幽远如从九天传来一般,缥缈如仙音。
她迟疑着回过头,勉强笑道:“苏先生不回去么?”
长如鸦翅的睫毛轻抖两下,苏景隔着纷纷落雪看向她,低声道:“对不起。”轻轻三个字,却似用了浑身的力气说出来一般,沉重到压抑。
季青宛恍然以为自己听错了,苏景会说对不起?可这山上而今只有他们俩,这句对不起自然是苏景说的。她愣怔一瞬,惊愕一瞬,迟疑一瞬,忽的扬眉笑了,“苏先生用不着和我说对不起,世上亏欠的事太多了,不是你欠我就是我欠你,得何年何月才能还清。”她转回头朝下山的小道走,踩着刚落的雪缓步前行,幽幽道:“何况,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官府做甚。”
可能是喝多了掺水的酒,她觉得头脑昏沉的厉害,眼前也朦胧不清,像蒙了一层纱窗。鼻子竟隐隐泛起酸涩之感,她忙咳嗽两声将酸涩止住。回家的路还长着呢,她可要清醒的走回去。
季青宛不知身后的苏景现下是何表情,但她想,苏景有张万年不化的冰山脸,他除了冷漠便做不出其他的表情了。所以此刻一定是漠然的神情。
然若她小小的回一下头,看清苏景此刻的神情,她一定会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其实,万年冰山脸也有痛苦到站不稳的时候,也有心疼到踉跄的一日。
隔日鸡鸣三声,絮絮的雪像永远都下不完般零星飘下,已至四九最寒时,连大黄狗都不愿往雪地里跑。
季青宛难得起个大早。
昨夜没怎么睡好,眼底有深深的两个黑眼圈,支撑季青宛起个大早的意念只有一个:去静王府踩低拜高落井下石。这类事比便秘五六天后拉肚子都要痛快,怎么做都不会厌烦。
静王没解除禁足就直接再次被软禁在府邸,他心里的不甘同郁闷只怕比她当初被他追杀时更深上十分。过完年静王便被斩首示众了,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一定要亲自去看看他,当然,尤其要去看他的正妃木流火。
她本来还有些发愁怎么进静王府——女帝明里颁布了诏书,除了她钦点的大臣外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她虽有女帝的凤翔佩,却没女帝的旨意,贸然进去太过鲁莽了。
她领着小常从静王府正门踱步到静王府侧门,又从侧门踱步到前门,一筹莫展之际,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从静王府后门溜出来,身材容貌都熟悉的很。季青宛挑了挑眉毛,热情的凑上去打招呼,“噫,眼熟的很,这不是木王妃吗?”
没错,鬼鬼祟祟的人影恰是她此行要找的木流火。木流火没料得会在后门碰见季青宛,面上的吃惊不言而喻,一时倒忘了说话。季青宛摸着下巴做思索状,“若我没记错,女皇陛下可是亲自下了旨意,明令静王府所有人外出。”她低头看了看木流火脚踩的地方,含了抹嘲讽的笑道:“木王妃踩的地方已脱离了静王府了吧,我在想要不要将此事告诉女帝,不然告诉我的哥哥、当朝左相司徒驭风也行。”
小常有眼力劲的堵住后门,环臂站如门神,挡住了木流火的退路。木流火见后退不得,桀骜的翻了个白眼,愤愤道:“本王妃做甚么要你管,哪怕你认了女帝当干娘也改变不了你来历不明的身份。有本事你且去告诉女帝,说我从王府出来了,你看女帝是信我这个长媳还是信你这个来路不明之人!”
大早上动气不好,何况跟木流火动气不值得。季青宛淡定的绕着她转了一圈,没理会她的愤然,拢着袖子火上浇油道:“木王妃不容易,被囚禁了还要起这么早,让我猜一猜王妃为何这么早起吧。”
她停在木流火身边,仰头道:“王妃从偏远的小水乡来的璧国王城,小水乡出来的姑娘能认识甚达官贵人,算来算去只有一个苏景。还是我好心收容你在苏府暂住时认识的。”
她塞了个拳头进嘴巴里,故作惊讶道:“呀,木王妃起这般早,不会是想去苏府祈求苏景,求他在女帝面前美言两句,好躲过这次灭顶之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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