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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邡抬头看了一眼被她捯饬的颇有些蓬头垢面的林昇,拿出帕子胡乱在他脸上抹了一把,原本棱角分明的俊脸渐渐露出端倪。
林昇不舒服地蹙了蹙眉,缩回身子想要躲。
“别动。”什邡拽了他一把,又仔仔细细擦拭一番,确定能露出本来面目之后,才轻轻拍了他肩膀一下,叮嘱:“一会儿我们要去敲墨林堂的门,见到掌柜,我让你拿书信你便拿书信,其它一律不准说。”
林昇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整个人继续靠着什邡的半边身体站着。
此时天光已经放亮,远处长街尽头渐渐展露一线浮银,仿佛把天地之间一点点分割开来。什邡深深呼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不远处墨林堂高高的门庭,决定赌一把,赌林家还有人不想林昇死,赌想杀林昇的人不敢明目张胆的在墨林堂杀人,同时……
她幽地扭过头,目光看向身后昏暗的,仿佛没有尽头的长街,那里或许真如陈洛商的掌柜所说,有人还不想她死。
叩响了墨林堂的大门,什邡极其平静地等待着,就像半年之前,她平静地等着万年县令宣判的刑罚。
不多时,门后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闭的门扉错开一条缝隙,门房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探头朝外看,见门口站了一高一矮两个男人时微微一怔,忙说:“呦!您来早了,还没开门呢?”说完,回身又要关门。
什邡眼疾手快地伸脚卡住门缝,笑着对门房说:“我们不是来买纸的,是来找你家掌柜的。”
门房微微一怔,这才抬眼四下打量她。
什邡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胡服,脸上的污渍虽然已经清洗干净,但到底在牢里磋磨数月,脸色枯瘦蜡黄,实在称不上体面。门房不由得蹙了蹙眉说:“这位姑娘,掌柜还未起,若是着急,可在门外稍等片刻。”
门房嘴上虽说是稍等片刻,但什邡自小在商贾之家混迹,这等话术再了解不过,这一等怕是没有个把时辰不能等闲。她忽而挺直了脊背说道:“我虽能等,但我朋友却不能等,你家掌柜也不能等。”
门房一怔,见她态度嚣张,嗤笑道:“姑娘,我家掌柜虽然不是达官显贵,但到底不是闲人,不是随便什么人来敲敲门,就能来见的,若是等不得,不妨先行离开?”
什邡也不恼怒,只波澜不惊地朝林昇伸出手,林昇立刻会意,从怀里取出林家老妇人那两封亲笔信放到她手中。
什邡把信递到门房面前,对他说:“你自管把信送到掌柜手中,若他见了信笺仍旧不肯来见人……”她笑了下,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丢到门房怀里,“你拿银子,我们走人。”
门房愣了下,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双鲤信封,犹豫片刻,说了句稍等,便缩回身子关上大门。门内脚步声渐行渐远,此时天光已经彻底放亮,街头巷尾渐渐有了烟火气儿,对街的早点铺子已经开门,老板正一笼一笼往柴火灶上摞蒸笼。
这时,长街尽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队人马从南门疾驰而来。马背上的人清一色地穿着黑色软甲,腰间挂着雁翎弯刀,具是官家打扮。
什邡赶忙拉着林昇向后退了退,本是打算避开疾驰的马队,却没想到这队人马竟然是冲着他们来的。
领头的把马停在他们面前,黑色软甲在晨光中熠熠生辉,衬得那张白面净皮的脸既清冷锋锐,又舒朗明艳,实在是让人不由得称赞的好容貌。
他高高端坐在马上,腰间环佩叮咚,微微垂眸看向什邡和林昇,唇角向下垮了一分:“你们是墨林堂的?”
其它人也纷纷停了马,一队人打着转地把什邡和林昇围在中间,吓得林昇不由得抓紧了她的手臂。
什邡吃疼,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抬头蹙眉看向马上的人:“是,也不是。”
谢必安淡淡“哦”了一声,朝旁边的人看了一眼,对方立马意会,翻身下马去敲门。
什邡得空打量谢必安腰间的环佩,这时,林昇突然从她身后走了出来,直勾勾朝着谢必安的马走去。
黄骠马鼻腔里发出一阵嘶鸣,谢必安伸手安抚地拍了拍它的脖颈,低头看走来的林昇。林昇仿佛没看见黄骠马躁动的马蹄一踏一踏的,径自走到谢必安马下,抬手去拽他腰间悬挂的一块黄铜腰牌。
谢必安怔愣一瞬,一把雁翎刀“咻”地划破静谧的空气,搭在林昇的脖子上,常武哑着呻吟问:“你要干什么?”
林昇脸色变了变,猛地缩回手,回头看什邡。
什邡刚才已经被他的举动吓了个半死,现在见他朝自己看来,想跑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对坐在马上的谢必安说:“小女子闻喜,这是小女子的未婚夫婿,林家纸坊的少东家林昇。”她抬手挽住林昇的胳膊,目光炯炯地看向谢必安的眼睛。
谢必安垮下的唇角因她的话而微微上挑,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扭头对身旁的常武说:“你可听清了,她说她是谁?他又是谁?”
常武嗤笑一声,说道:“属下听得真切,她说她叫闻喜,是墨林堂林家少东家林昇的未婚妻,至于这位……”他拿刀背轻轻拍了下林昇的脸颊,“小子,你是林昇?”
林昇似乎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侧头看什邡。
什邡一把扯下林昇腰间挂着的玉佩丢给马上的谢必安:“这是林家的信物。你若不信,等墨林堂的掌柜出来,他便能证实。”
常武看向谢必安手里的玉佩,谢必安翻过玉佩看了看,问什邡:“另一半呢?”
什邡愣了下,虽然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此时形势比人强,只能不甘不愿从荷包里掏出另半块玉佩丢给谢必安。
谢必安接过玉佩,两厢凑到一处,果然是一对儿。他嗤笑,把玉佩收进袖兜,什邡蹙眉:“那是我们的。”
谢必安翻身下马,站到什邡面前:“我听说,前几日长安出了一件大事,墨林堂的少东家在青龙寺借宿时,被一场大火烧死了,你给我说说,死了的人,怎么会又活过来了?”
什邡早就想过,一旦她以闻喜的身份带着林昇出现在墨林堂,难免会有人问起长安的事,于是早就打好了腹稿,此时侃侃道:“我们确实是在借宿青龙寺时遇见走水,但幸而老天庇佑,我们成功活了下来,只是未免有心人继续暗算,所以才没有在长安露面,想等回到益州再另行打算。”
谢必安忽而一笑,突然凑到她面前,鹰隼般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寒声道:“那你可知,是什么人要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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