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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心微微有些汗湿,拾月大惊,便听见她的嗓音响动在身后:“不怕不怕,是我。”
是明棠。拾月一转过身来,就看见明棠在身后拉着她的手,而方才进来的小门侧边有个半人高的大花盆,上头有几个脚印。这个位置开门的人看不见,正好偷袭,明棠方才应当就是蹲在上头。拾月见明棠好好的,心里的大石头登时落下。而明棠的精神亦一直紧绷着,全靠掐大腿坚持到现在,如今见拾月来了,她才觉得靠山到了,松懈下来,几乎半个身子都倚靠在拾月身上。拾月知晓她能在这情况下坚持下来,必是到了极限了,干脆将她扶到一边坐下。“是蒙汗药一类的迷药。”
这药伤害不大,偏生并无什么应对解药,一般都是等药性过去恢复正常。拾月便握住明棠的手,渡入些许内力使她振作精神,又顾及到她体弱,不敢渡得太凶,只得一直牵着明棠,慢慢冲散药性。她心想自个儿冒犯,像牵着个娃娃似的,明棠倒不甚在意,只看着前头。拾月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便瞧见方才的麻袋已然落下来,有个男子拿着麻袋将那使女装了起来,紧紧地捆住。拾月认出这男子是纨绔之一,按理来说与这使女是一伙的,一边将明棠护在身后,一边警惕地盯着他的举止,却不料他笑容谄媚地冲着明棠点头哈腰:“三郎君,都按你说的做了,接下来做什么?”
“杀了她。”
明棠的眼睫都不曾颤动一下,定定地看着那人。那男子从没杀过人,脸都惊惧地皱成一团:“这……我没做过……”明棠不染纤尘的脸上慢慢聚起笑意,衬着她眉间那点朱砂痣,愈发显得柔和悲悯,可她红唇微张,说出来的皆是要夺人性命的话:“她不死,死的就是你,随你。”
那男子憋红了脸,而被捆在麻袋之中的使女闻声惊惧大叫起来:“不要杀……”只可惜她的话还没说完,那男子就已然从花坛之中捡起一块儿大石头,狠狠往她头上砸去。初时她还吃痛尖叫,后来便渐渐没了声息,麻袋上隐隐沁出血迹。可那男子不敢停,一直砸得满手都是鲜血,才猛然跌坐在一旁,吓得满脸苍白。明棠其实不大喜欢看这场面,心中有些恶心翻涌——可她早就晓得,这京中不是你杀我便是我杀你,她若慈悲,被杀的就是她自个儿了。她要活下去,要杀的人可不止魏烜,不止这一个。明棠迫使自己去习惯这般场面,又兴味地挑挑眉:“一回生二回熟,以前没杀过,如今不也杀了?”
那男子不敢接话,只是拼命地在身上擦拭掌心沾着的鲜血,又听得明棠的嗓音陡然一高:“不正如你们合伙坑蒙拐骗那些良家男女给魏烜狎玩一般,什么事情总有第一回,你怕什么?”
她笑意盈盈,容色如春风拂面;而她眼底冷意凛凛,鄙夷憎恶铺天盖地。这话如一计重拳,狠狠打在他脸上,叫他的惊惧之中又混入心如死灰。“去,沾她的血,在麻袋上写上‘该死’二字,悬于魏烜正堂之上。”
得益于他们的安排,魏烜院子里今日不曾留人,其余奴仆皆被打发出去,明棠在此也畅通无阻。那男子哭丧着脸去了,拖拽麻袋留下的血迹宛如蜿蜒长蛇。明棠便紧紧盯着地上的血,神色并无动容。拾月心中大震,她原以为明棠不过是个软糯一团的病弱郎君,如今看来,果然还是人不可貌相。她对自己人温和可亲,对敌手可毫无一丝心慈手软,人死于面前都面不改色,难怪能得九千岁的青眼。但死得好!这一院子人,哪个不是魏烜帮凶?魏烜这些年荒唐暴虐,害死的人命又何止一条?好死!只是她不知明棠用了什么拿捏住了这纨绔,叫他反水来帮自己,明棠却好似知道她心中疑惑,嗤笑一声:“他最怕死,我喂他一颗清口的糖丸,说是穿肠毒药,他立刻就信了。”
拾月哑然,而明棠看了看她:“一会儿还得麻烦你做一桩事。”
“郎君尽管吩咐。”
“你去将今日在府门外哄吵于我的纨绔尽数引来,我送他们一份大礼。”
明棠唇角微弯,一派平和之相。拾月只觉得微微有些发寒,立即去了。而明棠深呼吸了一口气,往正堂去了。*拾月会易容,自然也会改换声音,她在路过的下人院里偷了件儿衣裳,易容作守门使女的模样,成功说服了还在花园子里寻明棠的纨绔,令他们引其他纨绔前来看明棠的热闹。那几个纨绔欢天喜地去了,拾月便从来时的小路匆忙回去,路上与几个抬着大箱子的仆役擦身而过。那几个仆役也不知道抬着什么,沉甸甸的,像是往沣水池去。难不成是什么稀罕的谢礼,要在席面上展示给众人?倒是走在最后跟着的那个多打量了拾月两眼,打了个手势停下来。他走到拾月面前,试探问起:“针不金?”
拾月一愣。不论是从龙卫亦或是锦衣卫,皆有自己的名儿,亦有对应的代号。拾月的代号“针不金”,对应的正是她名中的“拾”字,这人怎么晓得?细细打量面前之人,拾月也认出来了,对了代号之后,确信对方乃是从龙卫“黄巾”,忍不住以暗语问起他来永亲王府做什么。黄巾一指箱子,以暗语拼凑出“火”、“亘”二字。火、亘,即为烜,魏烜之烜。拾月知晓魏烜已死,尸身冻于诏狱冰窟之中,日前九千岁将此事交给了魏轻去办,魏轻请了黄巾打下手,难不成箱中的是……?她觉得此事明棠恐怕更感兴趣,令他们先同自己走一趟。拾月带着人回来的时候,明棠正在院中的鲤鱼池里洗手。拾月眼尖,瞧见池中混有血水,明棠却不甚在意,看着她身后带回来的人,问起何意。等明棠知晓这大箱子之中装的是什么,脸上果然有了兴味。她让人抬到正堂之中,命拾月打开木箱。那几个人皆一眼看见被悬在正堂之上的血浸麻袋,又见这位小郎君面不改色,心中皆有些震撼。箱中并无异味,甚至做得富丽堂皇精致非凡,可里头的景象实在难以形容。连拾月都视之变色,也顾不上僭越,一把捂住明棠的眼,将木箱阖上。难怪魏轻要请黄巾!黄巾擅长验尸,更擅长扒皮剖尸,箱中景象,着实挑战承受极限。明棠不曾看见,但见拾月都如此大惊失色,知晓效果必然出类拔萃。“这份寿礼,放于此处恐怕比送至寿辰上还要更好。”
黄巾没甚异议,送到即可,正欲退下,却又被明棠叫住。雪衣白衫的小郎君言笑晏晏,如同言及春花秋月一般说起接下来的打算,整个正堂之中静寂无声,连在场的锦衣卫都心底发寒。此人,绝非常人。*大抵一盏茶功夫后,明棠返回席面之上。先前的小郎君见她回来,忍不住问起:“你去做什么去了?”
拾月都还有些发愣,明棠却云淡风轻地说道:“不想叫人围着看,走了几圈才回来。”
她如常地吃些东西,偶尔与人说说话,未见一丝异常。不远处几个人正窃窃私语,论及永亲王妃寿宴魏烜都不回来贺寿,言语之中多有鄙夷,一人更是说道:“他不着调也不是一回两回,方才奴仆来报,说他的寿礼到了,王妃等了半晌,到如今还没送来;且你方才难不成没瞧见,他那些个跟班都溜出去了,恐怕一伙子人又厮混在一处,母亲的生辰算什么!”
明棠一笑,忽然让拾月为自己斟酒一杯。拾月知道她喝不了酒,明棠却不准她劝。她是不喜饮酒,亦不胜酒力,但逢这生平从未做过的大胆事,逢这痛快事,也唯有烈酒烧喉,方能压住心中激荡。一杯不够,再来一杯,等饮至第三杯,明棠便已醉倒于案。她面色酡红,拾月将她扶起,与上头说了一声,打算带她打道回府。却不料刚挑起车帘,便瞧见里头撑着头微垂双眸的男人。谢不倾的目光落在明棠酡红的脸颊上,轻啧一声:“人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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