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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钮远一样,此时的柳镇年也深刻地明白,宿宗善的名字不能说出来了。一是因为现在群情激愤,如果突然把责任归于一个身在别处的官员,则有推罪之嫌;要是想拿证据出来平息朝议,便还需时间,可依形势来看,大臣们绝不会再给钮远一点时间了。
其二,各官员都认定万和顺的出现并不是偶然事件,而是被钮远近来的所作所为激怒,才决心铤而走险。加上高继志一伙人的煽风点火,让大多数人的看法更为坚定:若不尽快除掉钮远,那么万和顺就将兴师北上,烧起战火,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不管从哪方面考虑,钮远的不利境况已经无法扭转了。柳镇年大可以靠着权力把议论强压下去,但失去了官僚的支持,只能使自己离覆灭更进一步。他饱含悲哀地看着那位落魄的奉相,那个在他身边跟随了半辈子的左膀右臂,竟然也要先他离去了。
“会议不能这么散了,丞相!”高继志回头望了望众人,大义凛然地抱着拳道。
柳镇年忍痛转过身去,背住手:“我知道。你们既然说钮远是这个朋党,那就各抒己见,我……会考虑考虑的。”
钮远听罢,却也没了平日的脾气,依旧端然而坐,面若平湖,静静地等待众人的评判。
鲁之贤看着他这副模样,直恨得牙痒痒,便仗着有高继志撑腰,趁机讲起话来:“柳公,不得不说,这次‘先治朋党’的策略确实高明,几天就捞上一条大鱼,揭穿了这个钮远的真面目!我们对他早有了一肚子怨气,只是碍于他势大,憋闷在心里。多亏了柳公今天给机会,才让我们能够开诚布公地讲出来。”
“说这么多,不还是要翻旧账?”钮远的心腹仍不服气,冷冷地问。
“唉,谁说旧账翻不得?”高继志摇了摇两根手指,轻轻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嘛,作了亏心事就该受到应有的罪罚。”
“没错,”曾粱也参与进来,“我这就替你们一件一件地翻。说到此人的钮党,那是在他‘夺权’伊始就开始筹划了的。当时反对晏温的人不少,他为了夺下副相的位置,就趁机拉拢了一批党羽,帮着他摇旗呐喊,将朝政弄得风风雨雨。虽然晏温是罪有应得,合当罢免,但钮远只顾结党营私,毫不想到皇宪国法,竟将他杀死在大狱当中!之后他还不满足,又将许多无辜的大臣牵连进去,连李文守这样的省臣都说免就免,可见钮党之势何其嚣张!至于什么自行任免、祸乱福广等等大逆不道之事,实在难以尽述。”
“别忘了,他还烧了芗之你的奏疏呢!”又有人愤愤不平地喊道。这句话直接勾起了所有人的回忆,这些对钮素日就不满的官员们终于有了发泄之处,也纷纷跟着附和,齐声说:“是啊!是啊!这件事我记得深呢!”
眼看众人喧嚷成了一片,柳镇年连忙咳嗽几声,维持了会议的秩序:“你们说的都有几分道理。不过此事需当严查方知,不可轻慢。在此处不太方便,待回了京师再行处置如何?”
“丞相不可!”高继志旋即谏道,“如今万和顺大兵压境,正是为钮远之故。若不及时处理,反倒悬而不决,恐怕双方误会愈深,将酿成南北对峙之局啊!”
柳镇年闷闷不乐,把醒木轻轻一拍,毅然言道:“我说了多少遍了,我自会派人前去商议,又不是不能沟通,何来误会之说?你们再夸大事实,当与朋党同罪!散了吧。”
“这……”
“我说散了!”柳镇年怒目圆睁。
“丞相!”
高继志二话不说,登时就跪倒在案几之前,眼里带着一行泪光,不停地叩头苦谏。可柳镇年并未睬他一眼,站起身来,径直走下台阶,从他身旁拂袖走过。
“高尚书所言有理,请您纳谏!”
紧接着,曾粱又跪向他的脚边,死死咬住牙关,几乎要咬得迸裂了。而柳镇年仍是一副冷漠的面孔,“起来吧。”说完,他提一提曾粱的肩膀,见提不动,便叹口气,冷笑一声,从一旁绕了过去。
“丞相!”
当他的皂靴踏到中厅的门口时,只见面前的一帮大臣齐刷刷地跪了下去,满满的人群挡住了当道,以海啸一般的呼声截住了柳镇年的脚步。
“丞相,钮远万万留不得呀……”几个身份低微的书办爬了过去,痛哭流涕着抱住了柳镇年的双腿。
他想挣脱却挣脱不得,尽管腰间尚挂着一把寒光凛凛的宝剑,但他已经没有底气让那股寒光从剑鞘中迸发出来了。此时的柳镇年,犹如被拔了牙、断了爪的猛兽,连这样和声细语的哀求,都成了对他的胁迫,他已经无法使他们感到恐惧、威严了。
他瞪大了错愕的眼睛,根本不敢面对眼前的场景,顿时感到身体变轻了,往后退却了几步,几乎要晕倒在地。幸亏他精神还凝聚着,慌忙站稳了脚跟,挺直了身板。
“丞相?”高继志看到了一线希望,轻轻地问了一句。只见柳镇年那看似健壮的身躯还伫立着。
“我听从你们的意见……”他将一只胳膊缓缓抬起,“来人!将钮远押下去,扔进大牢,听候审讯。”
高继志的双眼霎时放出了金光,他惊喜地回过头,和陈同袍等人对了个眼色,即抑制住狂喜的情绪,不紧不慢地唤来厅下的禁军:“你们听到没有?柳丞相有命,将罪臣钮远押下大厅,速速绑了!”
禁军们这才敢大步走上来,忙叫人拿了绳索,几个壮汉就站到钮远面前。
“把你们的绳子拿去,”钮远掸了掸衣服,正眼都不瞧他们一下,站起身道,“我自己认得路。”
禁军们竟真不敢动了,怔怔地看他整理好了衣冠,走下厅去。离开之前,钮远只向柳镇年作了一个长揖,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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