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程灏无表情的“哦”了一声,流年将衣服朝他怀里一扔:“赶紧穿上,你冻傻了吧,这车里这么冷。我还以为你开了暖气了呢,傻乎乎坐上来想沾沾光。”
他听话地披了衣服,连胸口的纽扣都系全了。流年轻笑了一下:“你没必要穿的跟高中生似的,纽扣扣得笔挺。”
程灏立刻伸手去解扣子,流年受不了地挥手:“算了算了,我要疯了,今天是不是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了?你怎么了,是不是今天看见我叔对生命有了无限感慨,所以脑子都不太好使了。”
他突然就笑了:“流年,我们这样是不是像极了高中的时候,也下了那么大雪,你冻得半死,蹲在窗前捏小雪人,还献宝一样送给我。你刚刚也捏了雪人吧。”
“程灏,你到底是怎么了?神神怪怪的,对了,你怎么这么晚还没走,我叔叔说你肯定还在我还不信。”
“流年,你说是不是很像那时候?”程灏仍在纠结于这个问题。
“不像了,一点都不像。程灏,你刚刚不是气焰还挺嚣张的吗,现在到底是怎么了,该不是被徐苏年甩了吧?那你可真是报应。”
程灏抿着唇勉强笑出来,微微向她倾身,只差一点就能抓到她,眼神极认真:“流年,你还没回答我呢,你造的小人呢?”
流年的脸色如他所愿的一变再变,最后趋于平静,拿着快要融化的雪团塞给他:“喏,在这儿呢。”
“不是这个,是真实存在过的那个。”
车前的刮雨器磨着挡风玻璃,扑棱棱的扫下一团雪,落在雪地里,无声无息。流年觉得自己的脸应该和外面的世界一样的颜色,白的能折射出程灏眼里灼灼的光芒。
她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这样的沉默好像就是在默认,急忙向后退了一点:“什么真实存在的,你鬼校花子看多了吧。”
程灏无声的笑起来:“流年,你心虚了,你也不想一想,那部电影的剧情是什么?”
流年的心跳一点点加速,突然之间震得不知还跳不跳了,只知道胡言乱语地撇清:“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程灏你快回去吧,别让苏年等急了,我看得出,她挺喜欢你的,真的,你好好待她,别吊儿郎当了。”说着她就要退回去开门。
程灏眼明手快地扑上来抓住她,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声音哽咽:“流年,对不起。流年,我知道错了,我错的一塌糊涂。流年,我们结婚吧。”
尾音在车内来回旋转几周,渐渐消失。苏流年被他扣着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使了全身力气去推开他。程灏一时没防备,直直向后摔去,仰跌在门边。
流年转过身再次拉门把,程灏手指一动,“咔哒”一声,任流年怎么拉也拉不开。她急得去踹门:“你让我回去,我叔叔还等着我呢,程灏,你把门打开。”
程灏急躁地爬起来从后面紧紧的拥着她,捏得她的肩膀生疼,把脸上湿热的液体流进她的颈中:“不放,流年我不能放了你,今天我让你走了,以后我就没有面对你的勇气了。流年,我们结婚好不好,我把以前欠你的都补回来。我再也不离开你了,谁也拆不开我们。真的,流年,我有这个能力了,我可以保护你了。流年,我知道你受了罪,受了很大很大的罪,我还不懂你,我不应该。我们不要去想那个走掉的小人了好不好,我们再生五个十个。我们都长大了,有能力养他们了。流年,不要走……呜呜,不许走……”
除了恍然,还是恍然。流年不知道那一刻她自己在想什么,只是隐约听见楼上传来嘹亮的婴儿哭声。程灏把她抱得那么紧,她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流年摩挲着将手搭上他的头发,顺着肩线滑下来,像照顾婴儿一样轻拍着他的背,声音微不可闻,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程灏,我一个都生不出来了。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不会下蛋的母鸡。”
程灏在他怀里哭的发抖,牙关咬的咯咯作响,放在她腰间的手越拢越紧。流年闭着眼一下一下的拍着他,他蓦地抬起头向流年压去,吻住了她冰凉的唇,将两人脸上咸涩的泪水吞咽入腹。
流年被他吻得向后仰,“彭”地一下撞在玻璃上。程灏拖着她的后脑勺向后带,一翻身将她压在两张座椅上。车的手柄咯得流年腰际生疼,呜呜的哭声被程灏堵在嘴里,眼泪顺着眼角全流到了耳朵里。
程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舌头沿着她牙关微张的一丝缝隙里钻进去,用力地咬她,舔吮她。空间太小,流年的手被制住,推拒不得。他一点都不放松的堵着她的唇,生怕有一丝丝缝隙让她的哭声传出来会让他心软,让他就此放手。他努力解自己的衣服,可是扣子扣得太整齐,他只有放弃,摸索着扯流年的外套。她穿得厚厚实实,更是难解难分。最后他只有放弃这一做法,放开流年,拉油门,一脚便踩出去很远。
流年试图与他抢方向盘,程灏双手脱盘,将扑向他的流年用力摁在怀里,单手制约,另一只手重获自由扶稳了方向盘。车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疯狂蛇形一阵,总算是恢复正常。
逆转的纠缠(1)
半夜的时候流年无缘无故发起烧来,程灏觉得像抱了一个大火炉在怀里。流年烧得糊里糊涂,喃喃呓语:“阿婆,我难受。”
程灏将她放平,才发现流年面色不正常的酡红。她的刘海完全乱了,脑后的长发铺散在枕边。白皙的手臂上步着可怕的五指红痕,想是他抓她时太用力了。程灏轻轻去推她:“流年,流年,你怎么了?”
她双目紧闭,只知道摇着头一个劲念叨:“阿婆,我难受。”程灏贴着她的额头量了半天,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发烧,因为他出了一身汗,现在身上也热热的。
他一个人住,这些方面不是很注意,因为他本身很少生病。但程灏记得有一回葛希平来看他带了一个温度计,水银的。程灏还奚落过那种老式温度计,葛希平说越古老的反而越有效。程灏找了半天才从角落里把那根水银温度计抽出来,小心翼翼地塞在她的腋下。
流年真的烧得不轻,对于程灏这种健康宝宝,到了三十八度五就已经是很高了。他翻出感冒药喂她吞下,流年被他托着半个身子极不舒服,本能地抗拒。而且水也有些烫,程灏心急如焚自然没有发觉,流年只喝了一小口就吐了出来,他急忙用睡衣去替她擦水渍。
生了病的流年极能折腾人,卷着被子将自己盖得严实,让程灏无处下手。最后他只好打电话给小区里的诊所找人来给她打点滴,又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穿衣服。
尖细的针头扎进流年的血管时,她拼命挣扎:“不要,不要给我打针……阿婆,救我啊……我不要打针,徐景平……我会乖的,我再也不了……”
程灏很想凑过去问一句再不什么了,流年还在呓语:“我会听话的……我不想死了……”
连医生推注射液的手都怔了一下,程灏尴尬的朝他笑了一下。他突然就想起了徐景平说的话,他真的从没对得起流年过。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心身皆疲,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像谁倾诉痛苦。不仅如此,人言可畏,被邻里戳着脊梁骨妄加猜测,实在不是他能想象的痛苦。所以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回去过。
点滴打过了,流年的烧开始退,出了满头满身的汗,思维更是混乱起来,头重脚轻,浑身酸痛。程灏撸了一把她的额头,摸了一手心汗,在左额角还有异样的凸起。程灏拨开她的刘海,一条可怖的疤盘踞着,他有一瞬间的晃神。
他的大衬衫也都黏在了她身上,越发有透明化的趋势。流年扯着胸前的纽扣扇风,程灏捉着她的手问:“是不是很难受?”
流年胡乱地点头,在床上四处游动,浑身的燥热无法驱赶。程灏的手心已经凉了下来,贴在额上十分舒服。
他想到发烧的病人用热水擦拭身体会舒服一点,起身去洗手间放了一盆水,绞了毛巾替流年拭颈窝。她纤细的锁骨煞是好看,程灏抖着手解她汗湿的衬衫,一点一点细致的用温烫的水给她擦汗,秀气圆润的脚趾都没有放过。
中世纪日常之真正的日常 古堡吸血烙情 太极武灵 中国人物通考 我要买太阳 硬核狠人,杀穿末世 经营游戏竟是我自己 柯学世界的共享闺蜜 人逢诡世精神爽 总裁你大爷的 怼夫攻略 路明非诸界之系统 满满的爱只给你 漫威:我从电影提取科技 重生之第一女军医 逆想时光之颠翻 谁家天下〈胭脂泪·上〉 总裁前任再上岗 诸天从斗罗夺舍穿越者开始 废墟巴别塔
少年附身韦小宝,和康熙做兄弟,唬弄皇帝有一手绝色美女尽收,色遍天下无敌手!睿智独立,诱惑惊艳的蓝色妖姬苏荃花中带刺刺中有花的火红玫瑰方怡温柔清新纯洁可人的水仙花沐剑屏空谷幽香,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双儿倾国倾城,美丽绝伦的花中之王牡丹阿珂诱惑惊艳美艳毒辣的罂粟花建宁空灵纯洁娇艳精怪的山涧兰花曾柔...
师父死了,留下美艳师娘,一堆的人打主意,李福根要怎么才能保住师娘呢?...
神墓动画第二季,8月10日起每周六1000,优酷全网独播一个死去万载岁月的平凡青年从远古神墓中复活而出...
地球少年江云卷入了一个神秘的超凡世界之中,获得了超凡之力,并且开始在地球以及一个个超凡世界,开启了自己追逐巅峰的超凡旅程。(ps已经完本异世之虫族无敌神卡神魔系统神魔无双机械神皇)...
魔族强势,在人类即将被灭绝之时,六大圣殿崛起,带领着人类守住最后的领土。一名少年,为救母加入骑士圣殿,奇迹诡计,不断在他身上上演。在这人类六大圣殿与魔族七十二柱魔神相互倾轧的世界,他能否登上象征着骑...
一个现代人,来到了古代,哇噻,美女如云呀,一个一个都要到手,战争阴谋铁血一揽众美,逍遥自来快乐似神仙本书集铁血与情感于一身为三国类中佳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