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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27日(二十二)卡尔彼得战役【二】血与剑之舞【陨星】陨星:原活跃在卡西米尔的佣兵,面冷心热的萨卡兹女性,姐姐一般的人物,会十分关心他人。《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在卡西米尔活动时曾一度与博士为敌,后被引荐加入罗德岛,作为高级资深干员之一活跃。至于引荐的方法?我想大家都猜得到吧。时间过得很快,现在已经是预定作战开始的前一日了。明天清晨,我们就会乘垂直起降飞行器苏尔特号——“坏家伙”号的姐妹机——前往卡尔彼得城,加入费拉洛夫浩浩荡荡的大军。我静静地点燃了一根香烟,同时从腰间取出一支理智合剂,将针头对准了自己的小臂,将泛着橘色光芒的药液推了进去。这里是罗德岛的最顶层的一部分,无数个决定这艘方舟命运的决定就在这间昏暗的会议室里得出。就在几分钟之前,我与参与这次行动的各个成员:煌,霜叶,陨星,杰西卡,赫拉格,以及使用加密远程通话的送葬人等进行了最后的商谈。这些人资历有老有新,但肯定的是,我可以信任,并将那个环环相扣的计略托付给他们。理智合剂的效果渐渐显现,原本因为连日工作有些困乏的我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精神。双眼微微眯着,望着眼前飘荡那缕青烟和黑红色的火焰,打开桌子下放着的一个黑色长盒,我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里面是一把出鞘的手半剑,在灯光全部关闭、显得十分昏暗的会议室里闪烁着猩红的黑光,上面的纹路彷如流淌的鲜血。剑格上篆刻的铭文,揭示着这把剑的名讳:“黑火”。“可以的话,真不想再用这把剑……”只是接下来的战斗,估计自己得出全力了。平时使用的兵器,恐怕难以应对将大地都冻裂的霜星。源石法术——利用源石本身来释放改变物质缘由特性的技术,受到先天资质和后天学习两方面的影响。而黑火则是利用特殊的源石法术锻造出来的兵器,在熔铸高强度钢铁去除杂质的同时掺入源石,加以现代已经失传的咒文,令钢铁质轻而坚韧,锋利甚至远胜于任何新型材料,比如有名的d32钢。可惜的是,这种技艺已经失传,而用这种技艺打造出来的兵器也是极其罕见。香烟燃烧得极其迅速,不到三分钟便只剩下烟蒂,化为了尘埃。灰色的烟雾从我口中和鼻孔中喷出,在空气中飘散。呼……长呼出一口气,将利剑收好,任由尼古丁麻醉着我自己的神经。只是我的内心却感到了一阵兴奋,少许紧张,也有些无奈和恐惧。切城的惨状再一次涌入我的脑子里,搅得我不得安宁。再加上刚才开会时过度紧张的精神,神经衰弱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抽出起来。朦胧间,塔露拉焚城劫掠的样子再一次出现在眼前。在切城,被整合运动那些人形天灾袭击的老近卫们折损大半,罗德岛遭遇了难以挽回的重创,目的却只是当时连记忆都全部丧失的我本人。那个已经被天灾摧残过的城市和整合运动这个组织成了罗德岛几乎所有人的噩梦。血痕、刀剑、恐怖的法术,将一切的一切载入罗德岛的影像记录里,无数的冤魂至今仍然无法安息。因此自己誓言要复仇。一个计划在龙门战役接近尾声的时候在脑海中浮现。一开始只是个想法,然而随着弑君者带来的定位信息、奥格斯传来的情报、乌萨斯中央政府的电令,所有的细节被逐步完善,一张捕猎的巨网俨然成型,每一根丝线都被精心计划过,每一处行动都被仔细筹划过。塔露拉行踪未明,而她的实力也给我留下了难以挽回的阴影。因此目标被调整到了霜星身上,那个在切城的废墟里将陨星的小队逼入死路的雪怪公主,寒冬的死神,在罗德岛绞杀浮士德的时候被她的部下带着仓皇逃走。放置算子,布置棋局,考虑变量,每个可能的疏漏都留下后备方案……骰子已经掷下,复仇的序幕也即将拉起。“迪蒙博士……还在里面吗?”大门悄然开了,传来的是十分温和的问候声。借着从帘幕间透过的微光,我看到的是陨星。黑色的紧身衣,黑色的丝袜,黑色的双角。唯一显眼的,是她一头顺滑的金色长发和黑暗中闪亮的金色眼瞳。“怎么回来了?”“看到博士一直没有出来……”她似乎知道我独处的时候不喜欢开灯的习惯,只是默默地走到我身前,找到一张办公椅坐了下来,“很担心。”“……谢谢你的关心,只是想稍微休憩一下而已。”她点着头,被黑色包裹、透着肌肤颜色光芒的长腿轻轻一蹬,让办公椅滑到我的面前。我抬起头,她的脸上闪现着担忧的神色。比平时还要接近些的距离,她柔软的手和我的手重合在一起。“不要太过劳累了。看到博士这么辛苦,不只是我,大家都会不放心的。”她的嘴角露出了微笑。在若隐若现的光下,被照亮的她的笑容显得十分美丽,像是自己家中的姐姐一般让人放心。虽然,她比我还要小那么几岁吧。“虽然平时有些冷淡,但你很会关心人呢,陨星。”我叹了口气。像这样关心我的人,实在是不多了。“因为博士也曾经为我做了很多啊……让我从卡西米尔来到这里,无微不至地关照我的状态,让我感受到人间的温暖,让我那颗还没有冷却的心重新跳动……其实博士,你才是心思最细腻,最会关心人的那个人吧,只是平时根本不会表达而已。”曾经在各个佣兵组织摸爬滚打,伤痕累累的陨星在久远之前的一次任务里遇到了同样作为佣兵执行任务的我,彼此却是敌对的状态。然而那个时候,在击败了她所属的佣兵组织后,我却鬼使神差般地选择了照顾受伤的她。在得知她是矿石病的患者后,引荐她来到罗德岛工作并接受治疗。对我而言,或许仅仅是难以舍弃原本治病救人的那份本能而已;然而对她而言,那时候还是最高领袖的我的关怀却足以让她以身相报。在与我短短的共事后,我们道别,她留在了罗德岛,而我因自己犯下的过错被放逐,在这片扭曲的大地上流浪,直到我回归罗德岛的那一天。那一段相处的时间很短,在我模糊的记忆里或许连一个星期都没有,但我们却意外地默契起来。在跟她道别的时候,我依稀记得陨星告诉我,我们之间有什么共同点,而就是这一点将我们吸引到一起。“其实我们之间……很相似呢。”望着陷入沉思的我,她突然开口,“背负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沉痛,却也正是这样,才会在无意中关心那些弱小的人啊。”“是这样么……”在我低沉的回复之后,会议室里再一次沉寂了下来。我们坐在一起,望着对方呼吸的样子,时间在淡淡的烟味中,一分一秒地走过。“呐,博士。”出言呼唤我之后,陨星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总觉得,很高兴呢。明明只是这样看着你……”“为什么呢。”“因为,博士这样关心着我,信赖着我,愿意将这么重要的任务托付给我……我觉得,跟博士在一起,十分幸福。”她的笑意中多了几分苦涩,眼角微微湿润了起来,有些难以控制地握紧了与我重叠的,那小小的手。比起那火力十足的弩炮,这个时候她温暖的体温,是足以让人安稳地放下心的春意。而那份被隐藏在冷酷面容下对他人的关心,则是我们所共同的感情。重叠着手,我们慢慢地将脸部靠近,嘴唇重合起来。只是浅尝辄止般,浅浅地互相亲吻了一下对方的嘴唇。在那一刻,在离开罗德岛前与她共事的那短短的时间与方才的亲吻一同,铭刻在了我们的心中。她的嘴唇很软,散发着比手还要灼热些的热量,甜丝丝地残留在我的嘴角。重合的手,慢慢地穿过她的指尖,紧紧地握住了;随之感受到的,是抚慰般地回握。在这一刻,我将另一只手放在胸口,感受着因为注射理智合剂而剧烈的心跳,却只想跟陨星在一起再待一会儿,仿佛她的关怀和温暖,是远洋航行小舟的港湾一般。“博士……能稍微,和我待在一起吗?只是一会儿就好……”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了头,在一对黑色的角下,流泻的金发间,那羞赧的面颊泛着动人的粉红。陨星坐到了我的双腿上,黑丝包裹着双腿的柔软前后磨蹭着我的股间,让我下半身的性器毫无保留地勃起,一发冲天地支起了帐篷。而在上身,我们拥抱着,炽烈如火地舌吻着。她毫不掩盖地将舌头深入我的口中,享受着那里还残存着的淡淡烟味与粘稠的唾液。背部好似有电流通过一般,刺激着我进一步地与她的嘴唇重合,让我为之痴狂地搅拌着她的舌头,舔舐她的薄唇,吮吸着她口中香甜的气息。最终,嘴唇分开,她的口中喷吐出的热气,那副有些湿润的迷离的双眼,让我的大脑一阵空白。“陨星……让我看到这么色情的脸,想必也已经有了觉悟吧。”“是,是的……嗯嗯……”昏暗中,她低下不好意思的脸,侧了过去。我接近那样的她,从背后将她富有肉感的身体抱住,扯开了前侧黑色紧身衣的拉链,将手伸进其中。被紧身衣保护起来的胸部显得更为浑圆饱满,让我的手在其中被包裹着,顺着热量融化着。温柔地施加着压力揉动着乳球,陨星的身体被刺激得不停地颤抖。那份柔软,那份温暖,在我手中以软乎乎的质感散开着。“还是,很大很软呢,陨星。我继续下去了。”“啊……”“发出那么可爱的声音,我就当你想要我摸咯。”将她羞赧着脸晃动着脑袋的样子当做了肯定,我的手再一次动起来,像是按压皮球一般改变着双乳的形状,令其微微地凹陷下去,再慢慢地填满我的手心。陨星断断续续地漏出了娇喘的沉吟,那副可爱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在身后亲吻着她的脖颈,轻咬着她尖尖的耳朵上,柔软的耳垂,尽情地爱抚着她。“声音再大点也可以的哟,因为我觉得很动听哩。”“博,博士,那样……”“所以我想听啊。”“啊,啊啊……那里……”看起来不好相处,但是在罗德岛很多人看来,她是温柔,甚至可以说充满母性的女子。作战的时候果决而利落,做爱的时候却难以令人相信地柔媚,令人心生怜意——想到这里,我将手指更深地埋入紧身衣里,捏起食指和中指夹紧了勃起的乳头,上上下下地捻着,让她发出颤抖的声音,流露出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舒服吗?”“不,那种事情怎么……啊啊……”“不行的话现在逃走也来得及啊,只是我就得自己回房间解决了。”一边笑着,我便加重了力度,用手指继续玩弄着因为兴奋而变得饱满起来的,充满弹力的乳头,“但是,在得到回答之前,我都会继续啊。”“嗯嗯,唔,那个……”看着我没有停下来的样子,陨星颤抖着身体,细若游丝般地,哀求般地向我坦诚,“很,舒服……胸部,感觉很刺激……”“能回答我还真是感谢啊……我听到陨星这么色情的声音,我也觉得很高兴哟。《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我放缓了动作,用双手在紧身衣内画着圈地揉动着胸部。那柔软而温暖的感觉犹如一堆锻造熔炉,要将我的手熔化为液态。除了肉体之外,精神上的快感,和陨星在会议室里偷偷做爱的兴奋,慢慢地让我的呼吸紊乱起来。一边欣赏着陨星可爱的娇呼和颤抖,一边轻轻地把乳头向外拉起,紧身衣的布料几乎要被撑破一般地被我的手撑开,而陨星那有些尴尬又羞赧着脸的表情,对我而言是有趣到朴实的反应,让我的肉体和心灵都陶醉般地舒服起来。“啊,啊啊,很,舒服……博士的手法好熟练,咿啊……”“看起来感觉真好啊。这里可说不准会有谁来哟,不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会更兴奋吧?”“这个,也不是,因为很羞耻的,嗯啊啊……!”跟她嘴上的逞强不一样,陨星的声音越来越大,在空荡荡的会议室内回响着,魅惑着我继续刺激起来。每一次触碰爱抚着硬硬的乳头,她的声音便会更加放荡。如果说不是因为在会议室这种可能随时有人来的地方做爱而兴奋,那是不可能的——发现她是会因为羞耻而兴奋起来,我忍不住从紧身衣中伸出手,一下子拉开了上身的拉链,让陨星一下子将硕大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被解放的胸部微微摇晃着,如在呼吸新鲜的空气一般,那展露的粉红色让我的下身一阵兴奋,在陨星穿着黑丝的大腿磨蹭中感到了几分快感。“博,博士……!在这里要是有人……”“没关系,顶层的会议室平时又不会有人来。比起这个,在这里把胸部全部露出来,陨星还真是好色呢。”“呜呜呜……明明是博士……”陨星面色的羞红蔓延到了耳根,虽然内心里还是有那么几分抱歉,但是白兔一般跳动的双乳和那可爱的反应让我把歉意扔到了九霄云外。捏着她的乳头,让陨星发出预想之中的高声娇喘,她想要逃走一般地扭捏着身体,却只是让我更加想要侵犯她的胸部。将她抱紧,顽强地继续着爱抚。“陨星,看起来好有感觉啊。这里软的不行,想要一直揉弄下去呢,”“啊,唔唔。博士,只知道胸部……变态……唔啊……”我一边轻声叫着她的名字,闻着她金色的长发流泻下的香气,一边加强了玩弄胸部的力度,指尖用力地敲打着,感受着从紧身衣里解放后更进一步的弹性。稍微弹了一下,陨星的口中就叫出甜美的娇喘声音,而想要再好好欣赏这音乐的我更进一步地欺负着她,开始重点刺激起她的乳头,令她一刻不停地娇嗔着,身体慢慢酥软下来。“啊,啊啊啊,不行,博士……一直这样的话……啊啊……这么做,马上要……!”向下仔细望去,陨星的大腿已经忍耐不住地互相摩擦起来,黑丝包裹的质感让那里有如仙境一般,而我已经雄起的下半身更是难以自持,被没入了大腿根的尽头。虽然隔着两层衣裤和黑色的丝袜,但陨星有弹性的大腿依旧将我的下半身紧紧地夹住。身体渐渐地火热,明明才使用过理智合剂的大脑不停使唤地模糊起来,明明是玩弄着陨星,忍耐着她不断夹紧的双腿间柔软质感的却是我——最后那份忍耐也到达了极限,在一阵发丝的香气扑鼻而来的时刻,伴随着陨星的娇喘,我的下身悸动地向上冲去,在自己的内裤里激情地she精了,温热的液体在短裤和长裤间蔓延开来。“唔噫,博士,好浓烈的味道……!”“……太爽了,我也忍不住啊,陨星。几乎要熔化的感觉呢。”“唔,唔唔……我也!我也……!身体好热,胸部要化了,要化了啊……!啊,啊啊……!”在我仍旧没有停止爱抚的动作下,陨星的呼吸比之前更加混乱;颤抖着身体,口中要哭出来一般的苦闷声音,伴随着空气中弥漫起来的,石楠花一般的jg液气味,很快也将她推上了高潮。她发出巨大的喘息,全身剧烈地震动着,在瞬间剧烈地反弓着腰部,最后无力地躺在我的胸口上,起伏着饱满的胸部,紧身衣的下半部分颜色变得深了起来。“……高潮了吗?”“唔,嗯……哈啊……我也,高潮了呢……”陨星一副疲劳的样子低语着。她留着晶莹的汗水,脸颊通红。只是那肌肤的红晕和滴落的汗水,让我更加兴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只是欣赏着她丰满的胸部,想象着她紧身衣下私处已经湿润起来的样子,下半身就重新站立了起来。“陨星,我还想……”“是……博士,我们再来……”没想到的是,甚至没有褪去下半身的武装,我们两人便先各自达到了性高潮。只是如此固然高兴,舒服而心跳不已,只是我的下半身依旧坚硬着,依旧渴望着满足。轻轻地咬了陨星的耳垂,将自己内心的欲望低语而出。听到我的要求后,陨星在那个瞬间惊讶了一下,最后却沉默地点了点头。于是,我们站起了身,她跪坐在地面上,打开紧身衣,将已经被汗水湿润的胸部完全敞开,小心翼翼地将我下半身完全脱去衣装后的rou棒从左右两边夹入,一阵极度舒爽的柔软在我的gui头上蔓延开来,那份贴心的温暖侵蚀着我,自上而下看去,就好似我在插入陨星的胸穴一般,那份迷幻的感觉让我陶醉地合上了眼。“博士……?”“唔,抱歉,太过舒服了。”“这样么……”看着被自己的胸部包裹起来的我的肉杆,陨星原本羞红的面颊更加红润。不只是近距离地观察着,她还用羞耻又带着几分兴奋的感觉,紧紧地盯着,被视奸一样的感觉让我的下半身再一次膨胀起来。似乎也察觉到了那份生长,陨星从口中流出几沫津液,作为润滑剂地填充着她魅惑的谷间——实际上并不用如此,刚才被她大腿磨蹭时射出来的jg液已经把那里弄得滑滑溜溜。随后,她将自己的胸部左右按住,身体开始前后移动起来。感受着那压倒性的乳房柔软的质感,我的rou棒再一次硬挺了起来。“嗯,嗯唔……感觉怎么样……?”“唔唔,嗯……太爽了。”“嗯,嗯……博士的下面,也好热啊。”陨星轻轻地呼吸了一下,再一次慢慢激烈地动起身体。仿佛掌握了动作的要领,在她磨蹭的乳肉中,rou棒的前端特别有舒爽的感觉,甚至让我在不经意间漏出了喘息。如果不好好克制,恐怕又得很快就缴械了吧。然而陨星却好似很乐在其中的样子,抬起头享受着我慢慢咬着嘴唇克制着快感的表情,她带着红霞的脸颊慢慢地微笑起来,欣赏着我的rou棒在她的双乳间不断出入的样子。伴随着她越来越快的动作和烈度,我的快感也呈现倍数地增强起来。“呼唔……呼唔……”“……呼吸有点乱了哩,陨星。难道说动起来很费劲么?”“没,没有……那种事情……”话虽如此,她的声音里带着灼热的吐息,不断地抚弄着我的下体,动作也稍微有些缓慢了下来。果然,做这样的事情……“难道说,兴奋起来了么,陨星?”“唔,唔唔……就算这么问,我也……”不会有错的。看着有些尴尬地挪开了视线的陨星,我通过我们相连接的部位感受到,她真的因为帮我乳交而兴奋起来了。“还狡辩呢,乳头都硬起来了哦,下面也湿了吧。”一边这么说着,我一边笑着捏了捏她柔软的凸起,甚至幻想着能挤出奶汁来的场景——虽然应该不可能。“真是的……博士稍微安静一点啊!”为了让我闭嘴,陨星开始用手用力揉搓起乳房,为rou棒施加着最大程度的刺激。柔软的压力和前后运动的身体给予着埋在其中的rou棒极致的快感,陨星卖力的样子、温暖的喘息和口中微微的呻吟声,则给予着视觉、触觉和听觉上的多重享受。她那副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很可爱地为我乳交的样子,刺激着我想要更多地侵犯她,更多地看到她羞赧的样子。“真是,表情非常的下流呢,陨星。”“不要再说,唔……”“不,我只是觉得看到这表情就兴奋起来……”“唔!”她发出不满的娇嗔,“博士就好好享受就可以了啊!”是被我的言语弄得难以忍受羞耻了么——陨星将胸部紧紧地压了上来,让rou棒的前端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强烈快感。无法用文字和图片来描述的束缚,从rou棒开始,通过下腹部向着全身各处贯彻扩散着。“额,呼啊……博士的rou棒好大好硬,和我的胸部摩擦着……啊,啊啊……”陨星在那侍奉中渐渐地癫狂起来,用被勒住喉咙一般的声音说着y乱的情话,金色的眼瞳中被充盈的泪水所湿润。那副样子,让我感觉自己也接近了极限。“唔,差不多要……稍微用力一点……!”在迷乱中听到了我有些强硬的要求,陨星迷迷糊糊地抬起双手,用肘部将双乳左右压住,而我将手按到她坚实的肩膀上,开始挺动其腰部,抽cha着她胸部汇成的xiao穴。肌肤上渗出的许多汗珠,在rou棒的摩擦下发出啾啾的湿润声音。陨星模模糊糊发出的娇喘声和y荡的情话与这湿润的声音重合起来,让我得rou棒如要将双乳间的股沟填满一般尽情膨胀起来,在那两团柔软之中出入的时候,感官如火烧一般的灼热。陨星也配合着我的动作,前后激烈地摇动着身体,解下的金色长发摇曳的样子和脑袋上两根黑角的摆动出奇的妖艳。充分勃起的乳头触碰着我的大腿根,给予着感官上的刺激,让我如轰击着胸部的核心一般,继续挥动着腰部,意识在那一刻渐渐飞走。下腹部的深处突然滚烫起来,身体深处有什么要外泄出来的东西,渐渐地溢出。“唔唔,陨星,要来了……!”“啊,啊啊……博士,摩擦着,我也好有感觉……请,请she精吧,用我的胸部尽情地舒服吧……唔唔……”“唔嗯!”在那一刻,我终于越过了界限,在陨星的那对浑圆的巨乳间将jg液喷射了出来。白浊的粘液四处飞溅着,将她的双乳弄得粘稠污浊。“啊,啊啊……!射的,好多……好热,胸部好像要熔化了……”“……是啊,真是,非常地爽了一把啊。”即便胸部被我射出来的jg液玷污着,陨星却好似十分高兴般,甚至有食指蘸了一点,放入口中享受地品味起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那副样子,让我再一次地兴奋,下半身完全没有萎靡的样子。“陨星,我还想……”“嗯。”她羞笑着,点了点头,“这一次……要射到我的里面………”重新坐回到了办公椅上,我从背后抱住了陨星的身体。紧身衣的下半部分也被拉开,被磨蹭得心焦的我直接撕开了包裹着她股沟的连裤黑丝袜,扯开已经湿透的内裤,用勃起的rou棒在她的股间磨蹭着。被包裹着黑丝的大腿夹紧的感觉,在湿漉漉的ai液浸润下更为强烈。甚至让我想着不需要插入,只需要在她的双腿间摩擦,我就足以满足了。“真湿啊。难道说,乳交的时候就很有感觉了?变成这样还在忍耐的话,不难受么。”“那,那是……”陨星有些说不出话,但那副动情的样子,毫无疑问是对这番话的肯定。“难道说,想着早一点被我插入么?”“不……博士怎么老是欺负我……”我只是微笑地抱着她,下身不断地在她xiao穴的入口处摩擦着。那不断开合入口处的软肉被刺激的感觉十分强烈,让陨星不断娇喘着,小小地哀求着。并不急于立即挺近,而是用尽手段地爱抚她——“博士……的,想要。”“嗯?”“想,想要博士的大rou棒,用力地,插进我的xiao穴里……”不出所料的是,在我只是蹭蹭而不进去的动作下,不断涌出ai液的陨星再也难以忍耐灼热的身体下猛烈燃烧的性欲,用难以想象的下流话语恳求着我,“拜托了,里面好疼,好想变得舒服,好想被插入,好想被博士内she……”“那么,我上了哟。”毫无疑问,这是我的胜利。她的话语让我的下身变得更加坚挺——实际上我也在忍耐着,脑内只思考着要尽快插入的事情。而她的言语,则突破了我忍耐的极限,抱着她柔软的腰部,重重地沉了下来。“啊,啊啊啊……好,好深,博士插得好深……!”陨星的xiao穴,从后面看去,入口处十分地狭窄,诸多褶皱沟壑纵横地盘旋着,在插入后不断紧缩着,给予着rou棒根部深层次的刺激。在陨星因为插入的强烈快感而还在痉挛般地颤抖时,我猛烈地动起腰来。伴随着她口中的娇喘,xiao穴也不断有节奏地收缩放松起来,由内部赋予着强烈的刺激。连接的部分传来咕噗咕噗的猥亵声音,ai液以难以想象的态势猛烈涌出。“博士,顶到最深处了,嗯,啊……!”我从腋窝处伸过两只手,抱起了她的身体,从下面向上,将rou棒迅猛地突刺起来,如千斤顶菇滋菇滋地撞击着子宫的入口,双手抓起陨星那对饱满的巨乳,不断地揉捏着,变换着在空中飞舞的那两块面团的形状。上下一同被刺激着陨星,露出了平时绝对见不到的y乱到恍惚的表情。稍微联想一下,这副看起来十分舒服的样子是因为我不断地用rou棒在她体内抽动的缘故,内心的快意就更深了。“啊,呼啊,博士,插太深了,我的里面好热,好热,要来了,感觉要来了……!”我的rou棒被狠狠地压迫,那紧密的肉壶用难以想象的力道绞缠着,肉壁上的褶皱蜿蜒曲折的质感刺激着gui头到肉杆,再到每一层筋脉,每一处细胞,刺激着我最大程度的快感,舒服得让人忘记了周遭的景象,只是奋力地继续抽动着。在那之中,陨星的腔内猛烈地收缩起来,感觉到这一点的我,也同样地将腰部向上突刺过去。“啊,嗯啊……来了,来了来了……!”在最深处,陨星发出最大声量的尖叫的同时,背部向后瘫倒,躺在了我的怀中,肉壶交缠着如无数的吸盘一般吮吸起我的rou棒,ai液如倾盆暴雨一般倾泻而出,把我的rou棒,我的股间,甚至我们座下的椅子弄成一片粘乎乎的潮湿。在那份高潮带来的快感的余韵中,陨星一副呆滞的表情。然而这个时候我已经无暇去顾忌她的感受了,被性欲催促的我毫无休息的余地,甚至与我本人的意志无关,只想要更早地享受xg交的快乐。“陨星,我继续了。”“诶,诶诶……啊,唔啊,不要,现在还很敏感,啊啊……!”抱起她性感的身体,我开始最后的冲刺。rou棒猛烈地冲击,好似敲打的铁锤一般猛击着子宫的入口,在那抽cha中,我的感官渐渐走到了兴奋的极限。陨星那一对在空中乱晃的黑角在我的眼前模糊,浑似两颗在空中飞行的黑珍珠;那漂亮的金发四散飘落,汗液和洗发露的香味一同刺激着我的鼻腔;双手紧紧捏着的双乳像要炸开一般地在我的手中填满着,乳肉的感觉令我如痴如醉;而下半身处,rou棒接受着挤压的刺激,将我腰部一下的身体化为快乐的云。“啊,啊嗯,博士,在我的……在我的xiao穴里面,射出来,好想被博士中出,啊,呀啊啊啊啊啊…………!”在发自内心的快感尖叫中,在肉壶拼劲全力的挤压中,我在最深处将jg液射了出来,灌满了那狭窄的空间。大量的白浊咕嘟咕嘟地从结合处涌出,仿佛是我过剩的快感一般。已经是第三次的she精,却完全看不出萎靡的样子。被我中出的陨星侧过脸,有些呆滞地看着我,强烈的快感就好像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只是,这副样子的她,格外地显得令人怜爱。静静地,我们的嘴唇再一次亲吻。短暂的分开后,我们就这样,瘫在了办公椅上。“啊……真是的,博士下次做爱的时候不要这么暴力,衣服又得重新回去换一套,明明很快就要出发了……”收拾着激战后我们在会议室里留下的残局,陨星又小声地加了一句,“而且居然……还内she……之后任务的时候满肚子不都是你的精子了嘛……”“明明是你求我射到里面的啊。”我忍不住揶揄到,而被我调侃的陨星负气地侧过脸,埋头做着清理。“呐,博士。”直到整理完毕,设置了通风换气,我们一前一后走出会议室的时候,走在我后面的陨星才叫住了我。“这次的任务……我们可能回不来呢。”我微微一愣。

“所以,我才想和博士……不,失礼了。只是没想到,我这样的人居然能被博士这样地信赖,交付这样关键的工作。既然如此,我会竭尽所能,回报这份信赖。这次任务,我会照顾好大家的。”说罢,她微微垂下了头,却又很快恢复了平时的那副样子,慢慢地远去了。我望着她的背影,看着她那漂亮的金发消失在拐角处,凝视着走道上亮起又昏暗下来的灯光,才蓦然地感觉到内心的惆怅。走上了这条路,就再也回不去了。卡尔彼得城的日落已经到来了。日轮化作火红,慢慢地沉落。在消失于地平线的那一刻,那巨大的火球投射出几缕最后的阳光,将移动城市森林附近的凯辛湖染成扎眼的通红,如血一般骇人。穹顶之下,几片云朵如魔焰一般熊熊燃烧着。渐渐地,天空化为了黑蓝色,墨汁逐渐渗透到天幕中。最终,光亮完全消失了,移动城市附近的这片土地陷入了黑暗。“落日,月升。”我站在峭岩上,紧了紧身上黑色的斗篷。“那是什么,博士。”“……不过是一场盛宴开始的信号而已,将军。”身旁的老将同样是一裘黑衣,似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般,金色的眼中闪出不输年轻人的,猎鹰般的光。“您不需要参加战斗,只是必要的保险而已。”他有些遗憾地望了一眼里衣上的那一排勋章。仔细看过去的话就会惊讶于那些勋章的分量——乌萨斯帝国英雄勋章、胜利勋章、皇家近卫掷弹兵团荣誉勋章、克拉考战役奖章、四帝会战勋章……任何一个拿出来,都是足以让人在乌萨斯帝国内部用军功跻身上层的证明。……只要他不是感染者,只要他还没被大贵族迫害。“……了解了。”赫拉格点了点头,然后望向不远处搭建好的军营。一个半小时之前,费拉洛夫的部下——包括了他自己的直属部队,卡尔彼得城内临时征召的大量民兵,以及前来协助的两个近卫掷弹兵团组成的混合部队,已经秘密进入了这片森林,悄然搭建起了营帐,生怕被雪怪小队提前发现。费拉洛夫自己的人不说,这两个近卫掷弹兵团都曾参与过围剿雪怪小队的镇压任务,被冻成冰块再被敲碎的感觉,他们是再清楚不过了。所以,整支军队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准确的说啊。”我看出了赫拉格的想法,只能暗暗地叹了口气,“无论您和您那位老战友有着怎么样的情谊,他们现在是我们的敌人。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送雪怪小队最后一程了。”赫拉格那高大的身影一僵。“最后一程……么。”他不断喃喃重复着我的话语,情绪很明显地悸动了一下,这在他这种身经百战的老兵身上并不常见。虽然这一点也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了——赫拉格不过是我所做的计划中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用的后招,因为人不可能完全摒弃旧情。无论是乌萨斯帝国的军队,他老战友爱国者的养女,甚至是罗德岛。我掏出了通讯设施。“煌,报告状况。”“是,博士。小队目前一切顺利,霜叶、陨星和杰西卡情况良好,随时都可以出动。”“很好,计划的收尾工作交给你们了。”我和赫拉格一样抬起头,望着在树林中若隐若现的凯辛湖。那里是卡尔彼得城重要的水源来源地,也算一处独特的自然景观。“当生命之水化作血色时,又是什么样子的景象呢?”看了一眼轻巧的手机上的时间,是时候了。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计划和备案的同时,我打了个响指。“盛宴开始。”话音刚落,森林中响起了铺天盖地的喊杀声,裹挟着落日下的晚风,向着雪怪小队的营地席卷而去。在同一时间,我暗念了一句咒文,一对巨大的血光羽翼从背后生出。我腾空而起,宛若焚城前翱翔的魔龙,向着凯辛湖飞去。雪怪小队的营地遭到了残忍的屠戮,几乎所有的活人都被屠杀。这是乌萨斯帝国的围剿行动,对整合运动的清理。午夜零点,完全包围了营地的乌萨斯帝国军以两个皇家近卫掷弹兵团为矛头,雪怪小队副队长奥格斯。马尔蒙的犬牙为内应,里应外合对营地发起了攻击。尽管仍忠于他们“霜星大姊”的小队成员及时敲响了警报,却对背后的暗箭没有防备。在奥格斯的部下和雪怪小队内斗的时刻,皇家近卫掷弹兵团的到来给予了他们毁灭性的打击。身着黑色军装和军帽的他们人手一把带刺刀的拉特兰长铳和数枚源石法术作为驱动的手榴弹,而他们的作战方式也残忍而高效——排成整齐的线列推进,在目击到敌人的时候投掷手榴弹,随后列线阵使用长铳射击,最后变为散兵阵型近身白刃战。严明的军纪和经过残酷训练的战斗技巧让陷入混乱、互相内斗各自为战的雪怪小队各个成员毫无反抗能力。微弱的寒冷结界被突破,草草建造的营地化为了坟场,所有穿着白衣的雪怪小队成员被杀死。近卫掷弹兵们举起象征荣光和力量的鹰旗,蹂躏着曾经让他们惨遭失败的雪怪小队;费拉洛夫的部下们挂满了扭曲的惨笑,将双手沾满了鲜血,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而奥格斯的鹰犬则充满着恐惧,如疯了般地放任自己手中的武器杀死穿着和自己相同的衣服,曾经肝胆相照的战友和同胞。黑暗的夜晚也忍不住落泪。一声轰雷,风起云涌,倾盆的豆大雨点泪水般地落下。然而这泪水洗刷不了血腥,反而将整个营地染成一片通红,犹如一曲烈士最后的挽歌。这场战斗在费拉洛夫的率领下,看起来十分顺利。当然啦,雪怪小队已经在龙门损失过半,奥格斯。马尔蒙的倒戈,罗德岛博士的情报之类的因素,在他肥大的脑子里应该是不存在的。曾经荣获卡西米尔屠夫这样恐怖绰号的费拉洛夫并不算个军事家。严格来说,他一直以来做的一切就是带着部队鲁莽冲锋,包围歼灭,烧杀y掠。只是这一招在数量和训练上都处于绝对劣势的雪怪小队面前格外奏效,他的部下和奥格斯的爪牙一同,没花什么力气就全歼了被困在营地内的雪怪小队成员,包括那些躺在床上的病号和毫无反抗能力的老弱妇孺,他们将是费拉洛夫战报上一个不值一提的数字。然而他并没有抓到作为领袖的霜星。而就在这个时候,罗德岛的博士联系了他,说根据奥格斯的情报,霜星在极少数精英小队成员的保护下向着凯辛湖一路撤退。同时博士还告诉他,奥格斯本人暂时被罗德岛保护着,不过如果公爵阁下不介意的话可以顺手把他也收下——费拉洛夫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他对这种人实在没什么兴趣,就扔给那个博士自己拿去玩好了。此时,费拉洛夫坐在装饰豪华的临时指挥部里,惬意地半躺着,品尝着杯中的玻利瓦尔咖啡。对他而言,喝咖啡就像喝水一样稀松平常。而在他身后,送葬人,那个罗德岛送给自己的部下,正侍立在一旁,目不转睛地望着战术屏幕——对费拉洛夫来说,这个部下比之前被关进去的侍从舒心很多,话少,办事效率高,看着就可靠。不得不说,罗德岛的博士还是送了个好礼物给自己的。经过大半个夜晚的激战,雪怪小队已经全军覆没,只剩下霜星带着最后所剩无几的残党,背对着凯辛湖做着负隅顽抗。为了尽快了结战斗,甚至指挥部里的卫队都被费拉洛夫派到前线,只剩下作为贴身侍从的送葬人保护自己的安全。他看着那些代表敌人的红点被一个个抹杀,忍不住轻蔑地笑了出来,用看待废物的表情一样看着屏幕。“这就结束了?这就是所谓传奇的雪怪小队的真正实力?这就是那个霜星睿智的指挥?这就是整合运动这小庙里的大佛?真是有够可笑的呢。”看起来,这场盛宴,他确实乐在其中。送葬人通过窗户,望着外面的景象。月亮已经完全挂在了夜幕中,天空中散发着淡淡的黄色。而再等多那么几个小时,在破晓降临的时候,霜星就将迎来最后的终结。缺少了黑夜的庇护,雪怪小队的最后成员也将无力对抗压倒性的大军。那个时候,就是欢庆胜利的时候了。他紧了紧手中黑色的铳,眼中依旧是那副机器般的表情。轻轻地为铳上了膛,没有任何的异常。在那个瞬间,费拉洛夫一跃而起。“快!送葬人,护送我去最前线,我要欣赏那个感染者在我面前像条狗一样痛苦求饶,生杀都由我决定的样子!让我们拿她最爱的部下的尸体去喂乌鸦!她的头盖骨给我当碗使!”“遵命,公爵阁下。”送葬人无言地打开了铳的保险。在费拉洛夫站起身冲出门的那一刻,枪声响了。霰弹穿过他肥硕的身体,贯穿出数个血洞。失去了生命的肉团扑倒在地面,几乎翻白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理解的神情,办公椅上却还残存着那团肥肉留下的体温。月光洒落在地面,照亮了他身躯下不断蔓延开来的血,那是死亡的征兆。“工作完成。”上一刻还想着像撞翻拦路狗一般撞翻对手的肥马,下一秒就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霜星痛苦求饶的那一刻,他永远也看不到了。在血与剑的舞台上,生与死,转瞬之间。盛宴,也即将落下帷幕。只是很多人看不到落幕的那一刻。人们害怕夜晚,是因为夜晚有着无穷的黑暗,而人永远对未知感到恐惧。而更多的时候,恐惧和绝望是亲密的姐妹,如影随形。一如当下。月光如水,却也如强酸一般腐蚀着大地。凯辛湖边的树丛将月光切割成许多的方块,如希望和未来被切得粉碎一般。明亮的湖水,倒映着寒冬的爪痕。霜星的双腿已经脆弱得难以支撑起她的身体,女性的柔美身段此时成为了她沉重的负担,美丽的面庞饱经痛苦,柳叶眉间闪烁着绝不屈服的毅力。那一身白色的衣服早已被血液和汗水浸透,身后的披风支离破碎。一场场的生死战斗,让她陷入了如此的惨境。尸山血海之中,她正做着负隅的喘息。月光之下,遍地的冻裂的尸体如同土地的裂痕一般刺眼。低温的炼狱中横放着无数的尸体,有不知道为了哪一方而战的白色雪怪小队成员,有黑色的近卫掷弹兵和费拉洛夫的爪牙。面容已经模糊,血红和肉块混合着暴雨粘稠在一起,与污泥一同被玷污。眼前的情景用文字、用图片甚至用影像,也难以还原其对人心灵的震爆。若是人们发明出了比地狱还可怖的词汇,那一定是形容这里的。雪怪小队受过爱国者的军事训练,战斗力和纪律在整合运动里数一数二。然而,当中的不少人却还只是大孩子一般的年龄,也没有出众的战斗天赋,在以杀人为业务的近卫掷弹兵面前就如婴儿一般稚嫩。在一轮轮的手榴弹投掷、齐射和白刃战中,即便是霜星动用一切法力降低温度来迟滞敌人也难以挽救身边所剩无几的护卫,他们一个个倒下。乌萨斯人的攻势步步紧逼,局势已经完全没有翻盘的地步。在那个瞬间,她抬起头,才发现自己身边都是一片黑色,已经没有白色的人了。寂寞、空虚、愤怒、恐惧,从心脏开始,顺着血液流遍她的全身。如黑色猎狗一般的近卫掷弹兵又一次排着整齐的线列向着自己推进。显然,不只是因为所谓的纪律性,绵羊一般的实力让他们难有那个胆量单枪匹马接近霜星,稍有不慎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这是对猛兽本能的恐惧,没有人想要激活眼前这么一个濒死却随时可能爆炸的炸药。在这一刻,杀声震天的战场化作了一瓢绝望的死水,清风也吹不起半点波澜。双方就这样,静静地对峙着。霜星累了。在龙门失去了一半的同胞,在这里失去了另一半。一直以来信任的副手背叛了自己,一直以来陪伴的人们离开了自己,一直以来对抗的帝国,就这么将脚踩在自己的脸上,羞辱着自己。不过是个可笑的败者,只有内心不断燃烧的愤怒和尊严还让她苟延残喘地没有屈膝下跪。内心早已枯萎,再也看不到战斗下去的希望。她漠然地看着举枪对准自己的近卫掷弹兵们,露出了一丝苦笑。而那些黑色猎狗则如临大敌地握紧了手里的长铳,担心眼前的白兔子将杀招对准自己。“大姊……”如蚊子一般的声音,从肉块堆里传了出来。霜星惊愕地侧过脸,看到的是让她永世难忘的景象。杨格。达文。在一切开始的时候就加入了雪怪小队的元勋,自己最信任的同伴。此时的他半身被血水吞没,魁梧的身躯布满了弹孔和刀伤,隐隐可见渗血的五脏六腑。右腿被刺刀活生生地砍断,左腿被寒冰所冻结,血液将发丝凝固在了惨白的脸上。“杨格……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咳,咳咳……”鲜血从他的口中喷溅而出,化作了猩红的氤氲。“大姊……我……好冷,好害怕……”杨格的脸上,写满了未名的苦涩。“不冷的!不冷的!”霜星高声喊着,仿佛下一秒,杨格就会离他远去,听不到她的呼声一般,“我抱着你!我抱着你!抱着你就不冷了啊……!”将身体融入那一滩血肉中,她抱住了那垂死之人支离破碎的身躯。“哈,哈哈……”杨格用力翘起嘴角,挤出了笑容,“能被大姊抱着死去,好高兴啊……”“杨格!杨格!!”霜星一声一声地哭嚎着,望着已经没有了呼吸的躯体。晶莹的眼泪夺眶而出,滴答滴答地落在那还在微笑的脸上。“杨格……”“我会一直战斗下去……直到生命的火焰熄灭,直到帝国被化作一片冻土,直到害死我们兄弟姐妹的所有人都被埋葬——!”她站起身,迅速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幸运的是,还没有到作战的负荷,源石法术可以继续使用,意识也清醒着。抬起头,霜星望着明亮的月光,抹去了眼角的泪花。她抬起手。在那个瞬间,仿佛受到什么吸引一般,无数的冰晶凝聚而成,寒意向着霜星涌去,以排山倒海之势陡然提升着。与此同时,四面合围的近卫掷弹兵们终于等待不急,拎出腰带间的手榴弹,对准霜星所在处投射而出。霜星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乌萨斯帝国的走狗,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感染者真正的实力!在线列阵齐射的间隙,一道寒光正优雅而游刃有余地穿梭着。怒火在心中燃烧的霜星以燃烧自己生命为代价,释放着超负荷的源石法术!周围的气温急剧下降,只是那一身带着出色保暖与供热功能的特质军装还维持着近卫掷弹兵们的阵型。一枚枚手榴弹投掷而来,但霜星凭借并不逊色于优秀战士的敏捷,瞬间躲了过去,避开了一次次的爆炸。下一刻,她迅捷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最前排的近卫掷弹兵们眼前,双手打开,背后一排寒冷凝聚为的冰刀如闪电般劈过,正中那一排近卫掷弹兵的胸腔。伴随着几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这些高大强壮的士兵痛苦地倒下,被冷冻得甚至没有死亡前的挣扎。后排的近卫掷弹兵因为纪律迈步补上,动作却迟滞了几分——毫无疑问,再出色的士兵也会畏惧死亡——然而在那短短的瞬间,霜星的身躯四周闪过一周寒气。“咔嚓——”凝聚在她身上的冰雪元素,如龙卷风的旋涡一般爆裂开来。近卫掷弹兵们的特质军服也难以抵挡这种恐怖的寒气,身体中流动的血液在瞬间被冰封,雄壮的身躯纷纷向后倾倒,跌落在大地上,发出冰块碎裂的响声。体温、血液、心跳、思考,在瞬间被冻结。前一秒,他们还在尽情屠戮毫无反抗能力的雪怪小队成员;下一秒,这一排排黑色猎犬甚至没有害怕和颤抖的机会,便被冻成了冰雕。“死吧,帝国的走狗——!”再一次骤然发动的,是寒冷的白光。再厚重特制的军服、再耐寒的种族,在霜星这种等级的源石法术前也毫无反抗力,原本引以为傲的线列阵此时却成了他们逃跑的阻碍,惨叫声和冰块的破碎声此起彼伏。正所谓因果报应,被无情地屠戮的感觉,此时被全数奉还给了这些黑色的猎犬。霜星每一次挥动身后的冰刀,就有一排近卫掷弹兵被击杀;伴随着杀戮,她的表情也愈发狰狞——然而身为雪怪小队的领袖,她没有被愤怒完全吞噬理智。她很清楚,最强大的敌人永远躲在这些小卒的身后,等待着她露出破绽。而她没有等多久。“费拉洛夫公爵的命令:全军立即撤退,返回原雪怪小队营地驻扎,等待进一步指示。”“得令!全军,撤退——!”近卫掷弹兵领头的一人喊了一句,整齐的线列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当即四散而开。高大威武的近卫掷弹兵们和早就吓得躲在后面的民兵一同溃逃而走,那副样子完全让人想不到皇帝的近卫部队,倒是像极了落水的吠儿狗。霜星眉头一皱,这件事情并不简单。一阵难以言表的,巨大的危机感涌上她的心头。而很快,她的担忧就印证了。穿着黑色斗篷,背后闪烁着血一般的羽翼,方才那个声音的主人,缓缓在烟幕中降落在地面。他背过双手,完全没有作战失败的感觉,反倒是用饶有兴趣的眼神,打量着已经伤痕累累的她。“是你。”“好久不见啊。雪怪小队的队长。还记得前不久你在切城那副耀武扬威、居高临下的样子么?霜星。”“——还是该叫你的名字呢。叶莲娜。”手中一把手半剑,上面闪烁着黑暗的钢铁印记和血红的纹路。迪蒙诺。克拉克斯博士微笑着,审视着待宰的野兔一般,傲然地站立在狼狈的霜星面前。她的目光与我的视线如子弹一般在空中交错。霜星灰色的眼中燃烧着复仇的怒火,而那熊熊燃烧的眼睛里,倒映着一副深黑色的阴暗怨毒的目光。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对于乌萨斯是怎么找到雪怪小队营地这一点,想必她已经有了答案。“恶魔……不会让你有时间留下遗嘱的!”下一秒,她的身体弹射而出,凝聚在手心的寒流让大地凛冽地冷冻了下来。撕裂空气的寒冷伴随着她青筋暴起的右臂,直插我的胸口,却被我一个侧身,轻轻地躲了过去。攻击时裹挟的冰雪和冷风拍击着我的面颊,衣袍的一角被冰刀所割断,布片飘落在大地上。“可惜。我还在龙门的时候,就把你的战斗记录看了不下百次。你的出招和动作,我可是能一下不漏地模仿出来哟。”“无论如何,都会将你击碎!”她眼神决然,手中的左拳早已赫然对我挥出,身后悬浮的冰刀也如收到指令一般,齐齐向我飞刺过来。“冬痕。忘川极地!”带着逝去兄弟姐妹的遗恨,凝聚着无穷无尽的杀意,凝聚全身气力,舍命发动的震天动地的一招,目标是我的心脏。伴随着她的战庭欢呼,穹顶之上的乌云似也在重新聚集,黑云间电闪雷鸣的咆哮也与她的气势应和着。“以血偿血——”指尖抚过剑锋,划出细细的伤口,渗出了星星点点的血液。下一刻,伴随着血液的蒸发,无尽的凛冽被化解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怖的高温,四面都仿佛在燃烧的火焰,要将冰雪融化一般。“龙焰。”眼中带上了不可思议,霜星身上的寒意被我完全逼退,她身后悬浮的冰刀在触碰到我的前一刻化作了蜡烛,被暗红色的火焰灼烧着,融化为冰水。场地中极寒的气息被烈焰中和,气温回复到正常。而做完这一切的我,口鼻中也狂喷出殷红的鲜血。直接用火对抗霜星这种等级的冰冻法术,消耗实在太大了。“冰与火,真是难以相融啊。你面对的,可是『黑火』哩。”霜星最后的体力被那超负荷的源石法术耗尽了,她瘫倒在地,趴在地上绝望地喘息着。“喂喂,那个在切城杀人如麻,把霜叶、陨星和杰西卡逼入死路的『霜星』到哪里了?真想再看看你在切城趾高气昂的模样啊,『叶莲娜』。”我轻蔑地蹲了下来,在咬牙切齿的霜星眼前,狠狠地用言语羞辱着她。“可恶……”“以眼还眼,以血偿血,你让罗德岛和这个世界留下的血,得加倍奉还啊。”霜星灰色的眼睛,等待着被处刑的那一刻。俊俏的面容上已经显示出决绝——死亡固然痛苦,但是比起目睹着自己的兄弟姐妹没被杀死的悲愤,灵魂的解脱实在是一种恩赐。那黑红色的剑,似乎也在为即将饮血而兴奋,血红的纹路闪烁着诡异的光。天空的月光被阴云遮蔽,闪电伴随着雷鸣在天空中时隐时现着。我将身形埋藏在阴影中,一脸惬意地欣赏着霜星的惨状。“我问你啊。在绝望和痛苦中死去,还是在屈辱中苟延残喘,你会选哪一个?”我笑了笑,玩味地问着她。回答我的是一束愤怒而危险的冷光,让我的心里升起一阵不爽。“看来你会选后面那个呢。不然,你早就该自杀了,不是吗?”“你这个恶魔,疯子……”她艰难地抬起手,做出想要凝聚寒意的动作,却被我一脚狠狠地踩中了手背,骨头似乎都发出咔嚓的断裂声。霜星的表情掠过痛苦的神色,却没有发出一声哀求。“恶魔,疯子么……呵呵,这个世界上谁不是呢……你们在切城做的那些事,可不就是恶魔和疯子才会去做的么……呵呵……”那声音很低,我甚至不知道霜星听到了没有。唯一清楚的,是我自己的内心。“可笑的恶鬼。”躺倒在地的战败者,凛然地冷笑着。她已经伤痕累累,衣物破碎般地挂在身上,布满了弹孔和爆炸后的焦黑。鲜血顺着额头滴落,黏在白色的头发上,双耳也是一片鲜红色。唯一值得称道的,是那凛然的锐气。“杀了我。”她冷笑着,犹如慷慨赴义的烈士,“快啊!杀了我,恶棍!磨蹭什么?!”我还给她的是一招狠狠的踢脚,靴子正中她柔软的腹部。让她捂着小腹痛苦地颤抖起来,然而却还是不肯发出一丝哀嚎。啧,精神力还高涨着么。看来得让她心悦诚服才行呢。“你对战败很不服气么。那么,就让我来赐予你想要的公平。”我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试剂瓶,滚落到她的眼前,里面装这些黑红色的液体。“……这是什么,你给予的最后仁慈?”“呵。这是源石工艺制作出来的恢复药剂,罗德岛隐秘的最新研究成果。使用者恢复全部的源石法力和体力,伤口也会愈合,唯一的代价是感染或者轻微加剧矿石病——不过料想现在你也不在乎吧。”我轻笑着,望着她疑惑不解的目光,解释着,“放心,这玩意儿贵得很。而且现在要杀你,用刀剑比用毒药要便宜多了。”霜星并不愚蠢,这番话的意思她很快就理解了。然而,那副疑惑的表情,却始终没有消散。看得出来,她对这所谓的恩赐感到了迷茫。握紧了双拳,霜星想要站起来,浑身的创伤和过量使用法术后身体的破碎却让她难以动弹。那绝望的眼神,仿佛希望这试剂瓶里装的是了却生命的毒药。比起苟活,看起来更希望面对死亡么……有勇气。我在心里夸赞了一句。“……你这卑劣的施舍,理由居然是所谓的『公平』?”她咬牙切齿地冷笑了一声。虽然生命看起来即将耗尽,但那愤怒的眼瞳却还满含着生机。“施舍,要讲条件。谁强大,谁才能施舍。而现在,我杀掉你就像按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不喝了这个,你永远就不会知道答案。”我笑了笑,打了个响指。“骰子已经掷下,做出你自己的选择吧。”她抬起头,试图从我的表情里看出什么。然而霜星失望了,那张微笑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她输了,她在这场心理上的对决中一败涂地。我很明显地察觉到,虽然霜星毫不畏惧死亡,但她的心里却有着一丝胜利的希望。而这一丝希望则被我捏在手中,轻而易举地牵着她的鼻子走,她话语中的不屑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自尊而已。我依旧是那副微笑,看着霜星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拧开瓶盖,将黑红色的液体倒入口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黑色熔岩般的刺激味道,并不好闻,却足以让人清醒过来。霜星低沉的脸上慢慢泛起了血色,伤口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开始愈合,兔耳朵也好像兴奋地在颤抖。不到十分钟,原本奄奄一息的霜星就恢复到了巅峰状态。她拍了拍身上的污泥,一跃而起,寒流环绕在她的周身,释放出本应属于雪怪小队队长的那份威压。而我只是默默地动用起自己的源石法术,背部的血翼若隐若现,黑红色的光芒慢慢地压制了霜星的寒流。即便是巅峰状态,这一次的试探里霜星依旧败下阵来。“……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霜星依旧用寒冬一般的双眼盯着我,却好似看着凯辛湖的湖水一般,那灰色瞳孔里倒映出的,还是我微笑的表情。“这一场盛宴才刚刚开始,方入席就问这种问题,有些失礼呢。”我翘起了嘴角,“这是我邀请你玩的一场牌局。亮出双方所有的手牌,我赌的是整个罗德岛还有我自己的一切,至于你——”被纯黑的眼睛注视的霜星,动作里显现出了格外的不自在。“是你的肉体和尊严。若你战败,就加入罗德岛,为我等所用。”“赢了我,这条命任凭处置。”霜星在那个瞬间,已经下定了决心,“只怕你没那个胆子和实力。”“胆子不过是鲁莽的另一种说法罢了。而对付你,我觉得自己的实力已经够了呢。这把『黑火』,便是为你准备的。”玄色的手半剑一横,手指处伤口的鲜血飞溅而下,在触碰到剑锋的那一刻,熊熊的黑色火焰于剑刃处燃烧起来,好似一把巨大的火炬。两道身形一闪。一侧为冰,一侧为火,头顶是压城的黑云,脚底是尸山血海的舞台。奔雷躁狂地咆哮着,如为决死的烈士奏响最后的赞歌。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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