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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斗场,冬忍的情绪不似从前那般外放,整个人有些低落,说出的第一句话也不同以往:“我好累,不是身体累,但就是提不上力气,今日晨起后我便有这种感觉,也不知自己怎么了。”
“我明白。”宿戈说,“我猜测是因为前两日我们都处于草木皆兵的状态中,精神由高度绷紧突然转换为放松,前后落差太大,造就现在这种无力的感觉。”
无法上场却依然带伤前来斗场观看比赛的孔时清听到他二人的话后看了看惠茗和时留,发现他们比起往常也显得低落,心中不由十分担心,“怎么办?我看你们都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以这种状态比赛也太吃亏了。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你们打起精神?对了,我在人间的时候听过许多笑话,我现在讲个笑话让你们笑一笑,精神集中起来。笑话、笑话……算了,一时想不起来,我还是给你们唱个喜庆点的曲子,《白蛇传》怎么样?不行,《白蛇传》不够喜庆,我再想个别的……”
“停——停——”冬忍捂住耳朵,“往常还没觉得你嘴皮子功夫如此的厉害,现在我耳边感觉有十几只鸭子在叫唤。”
孔时清反驳:“侮辱,你说出这样的话绝对是侮辱,鸭子叫能有我的声音好听?不信我当场给你唱几句听听。”
眼见孔时清摆起架势真要当场来几句展现自己的实力,宿戈制止道:“别了。我看对面的人已经到齐,比赛应该很快就会开始,你们有斗嘴的功夫不如再温习一下今晨定下的策略。”
惠茗配合着接上宿戈的话:“季氏姐弟擅长于将自己伪装成他人,比赛中一定会就此大做文章,我们只要不被迷惑,胜算就会大很多。”
话刚一说完,锣声响起,以季氏姐弟为首的五人迅速登上武台,似乎是对比赛迫不及待。
孔时清神色凝重,自觉季氏姐弟能在赛前做出伤人的龌龊举动是卑鄙之人,过会儿还不知会拿出怎样的招数,忧愁的眼神和千言万语化为了“小心”二字。
杨厝和季寻风皆是用鞭子的人,只不过后者鞭节更多,杨厝用的是九节鞭,二者在挥舞中虽有差别,但不熟悉的人很难第一时间分辨出来。比赛开始后,杨厝先发制人,向冬忍发起攻击,季寻风紧跟在他的身后,因鞭子的攻击范围相比一般兵器更加宽广,二人一左一右的站位几乎封死冬忍的闪避方向,令后者引以为傲的速度优势无法发挥,反而变成一只困兽。
不过陷入这样的处境并没有让冬忍自乱阵脚,因为赛前他们了解过对手,有预料到杨厝和季寻风的举动。其实破局之法就是一个简单的“快”字,只要足够快,就能反过来让围攻的两人措手不及,将形势走向掌握在自己手上。
发现冬忍在试图破局,季寻风和杨厝交换一个眼神后默契地进行了几次站位上的互换。
冬忍经过短暂的交手发现杨厝的实力相较于季寻风更弱,于是伺机寻找合适的出手机会。眼见这两人位置变动几次,有可突破的地方,她计算好距离后伸出手用锋利的指甲去袭击杨厝握九节鞭的右手。可是还未来得及近身,泛着冷光的鞭子就甩了过来,她一惊,往后闪躲,却还是迟了一点,鞭子在手背擦出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冬忍疑惑自己明明算准了距离,到出手却出现偏差,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错。而不等她利用喘息的时间解惑,背后又传来鞭子活动的声音,她道经过刚才的交换,自己背后的人由杨厝变成了季寻风,于是估算着十三节鞭的长度进行躲避,可当她听到鞭子落地的声音不对,猛地回头,发现背后还是拿着九节鞭的杨厝。
为什么是杨厝?
慌乱中冬忍拼命保持着一丝冷静考虑这个问题。世上只有一个杨厝存在,这是毫无疑问的,而现在场上站着两个杨厝,其中一人必定是利用刚才错位的时间用□□混淆视线的季寻风。
到这时冬忍才恍然大悟为何季寻风五人的衣服都极相似,原来是为了方便季寻风和季寻雨随时伪装成他人以假乱真,好让他们在交手中判断失误,给季氏姐弟这边留以可乘之机。
无独有偶,惠茗和宿戈两人也被蒋书华和季寻雨牵绊着,好在蒋书华和季寻雨本身身材有差异,即便顶着相同的脸也不至于让人很难分辨出来。之所以四人纠缠着分不出高下,大部分是因为惠茗和宿戈状态不佳,配合常有疏漏,破不了局。
场上唯一游刃有余的只有应战吴樱的时留了。吴樱一杆红缨枪耍得英姿飒爽,腰腿和臂腕的力量合一而出,枪似游龙来去自如,拦着时留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不过时留并没有在红缨枪的连续攻击下示弱,鸿鸣刀虽非神器,但在锻造时其所用材料皆精品,远远强于一般的兵器,他将神力输入鸿鸣刀中,每一次还击都震得红缨枪的枪身颤动。
吴樱观察着时留的动作,在连接十六击之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时留在借着这流畅的攻击动作蓄势,倘若放任他一直连击下去,等到蓄力完成,所爆发出来的力量将是十分恐怖的。
她提枪欲打断时留的节奏,可是自身力量有限做不到,于是向围攻冬忍的季寻风发出求助的信号。
冬忍死死盯着两个杨厝,见其中一人想要脱身,认定此人是季寻风,于是迅速向他扑了过去,试图阻止其支援吴樱。然而季寻风在杨厝的掩护下还是顺利抽身,挥鞭去打断时留的蓄力。
时留见季寻风向自己攻来,不闪躲,手中鸿鸣刀与十三节鞭碰撞之下不断发出当当声,时而又与伺机而动的红缨枪发生碰撞,已完成三分之二的三十六连击竟硬生生压住了季寻风和吴樱的联手攻击,逼得他二人同时往后退。
这边形势的转变让季寻雨暗道不妙,和蒋书华一起退向季寻风所在,合力去围攻时留。
时留顶着四人密麻的攻击完成连击,手臂大开大合挥着鸿鸣刀向前劈出三十六连击之后蓄积的强大力量,灼眼的赤光倾泻而出,化为无数只昂扬的红色云鹊携裹疾风四散。围攻的四人受到冲击纷纷踉跄倒地,徒留杨厝迎接形势翻转后铺天盖地的攻击,最终力竭倒下。
胜负已定,时留单膝跪地,用鸿鸣刀支撑着自己完全脱力的身体,有些狼狈地剧烈喘气,任汗水从额头一滴一滴擦过眼角之后滑落。
场下孔时清欢呼,拄着拐杖一瘸一瘸跑上武台,激动得无以复加:“五连胜……我们获得五连胜了!说实话刚才我在台下一直揪心得很,感觉今日会前功尽弃,真的没想到,时兄刀法如此精湛,以一力反转败局,小胖我心服口服了。”
“你对谁不是心服口服?”冬忍说。
惠茗看到冬忍双手都是伤痕,垂在身侧时渗出的血接连滴落地上,把衣裳的边缘染成了红色,自个儿却还浑然不觉般高兴地说着话。
“我陪冬忍去医馆处理伤口,时留就麻烦你们扶回去了。”惠茗说。
孔时清也看见冬忍满是伤痕的手,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对她还能若无其事地说闲话感到由衷敬佩,应道:“你们快去吧,这儿有我和宿戈。”
医馆里,医师给冬忍清洁伤口,刚才在斗场里泰然自若的人痛得龇牙咧嘴,看得惠茗一阵好笑。处理完后,冬忍看着缠满绷带的双手,气恼地在心里大骂季氏姐弟卑鄙,骂完之后又心有余悸,说:“今日若非有时留耗尽力气,再多纠缠一阵,我怕是会先败下阵来。不过这也怪我自己,心神不宁的,往后定不能这样了。”
惠茗手里拎着医师抓的补药,对冬忍的反思表示赞同:“我们离北城的令牌还差五场比赛,且五场都要胜利,势必要小心对待,稍有差池就是前功尽弃了。”
冬忍吐出一口浊气,“的确,对手越来越强大是注定的,我们必须全力以赴。今日之战也算是给小胖报仇了,让他们知道急功近利没有好果子吃。”
惠茗笑了笑,望向前方时迅速地收起笑容,有些戒备地看着刚刚出现在冬忍口中的季氏姐弟互相搀扶着走来医馆。
冬忍全身紧绷,一直到擦肩而过后才松口气,备感奇怪地回头看两人的背影,嘀咕:“我还以为他们会做什么,我都准备好一有危险就把你推开了。”
惠茗摇摇头,“你现在是伤员,假使他们真的有什么坏心,也该我保护你。”
二人没在谁保护谁这个问题上纠结,确定季氏姐弟踏进医馆后一起离开。在她们走后,坐在医馆门口石阶上数石子的苍琉抬起头来,怀里的小木偶也同步地注视着惠茗和冬忍远去的方向,无声地说了一句“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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