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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第1页)

看到两人疑惑的样子,老关却似乎有些开心。他咧着嘴重重地点头:&ldo;没错,笑,就是笑了。很奇怪吧,一岁的小孩会笑是理所当然的,虽然我想要杀她,但她自己可什么都不知道。也许她以为我跟她闹着玩儿呢。但是我停住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皱着眉头想了好几秒之后我才突然明白――因为太像了!&rdo;

&ldo;像什么?&rdo;

&ldo;像我的母亲。&rdo;老关轻轻闭上眼睛,&ldo;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她笑起来的时候,跟我母亲的笑简直一模一样!就是我小时认不出字的时候,她那种恬淡的微笑。我呆呆地看了她好长时间,然后我突然意识到――我以前从来没发觉,但我那后妈和我母亲的容貌真像啊,尤其是眉眼,她女儿和她有着同样的眉眼。我又想起她的大名叫关忆淑,我的母亲就叫亦淑,亏我一直奇怪我父亲那么个粗汉怎么能想出这样的名字来……几分钟后那女人走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给她唱歌,是小时候母亲教给我的《摇篮曲》。&rdo;

&ldo;你父亲终究还是念着她……&rdo;路以真说。不知不觉他已经融入到那往事之中了。

&ldo;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我们父子俩几乎没什么交流了。说到底,我虽然已经将成年了,可毕竟还是小孩子,他们那些大人的事儿,让我怎么说得清呢。&rdo;老关无力地摇头,&ldo;从那天开始,我就对自己发了誓。她的命是我放过的,是我给了她存活的机会,所以我会为此而负起责任。我会保护她,尽我的全力终生保护她,我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丁点儿伤害!&rdo;

老关说到这里,忽然露出痛苦的表情。

&ldo;……可我说出来了,却没能做到!&rdo;

夜深和路以真都沉默着,他们都知道接下来才是真正的事件。老关和他的妹妹关忆淑一定是来到了程都,然后碰上了蒋成那个混账。当然,他们说起来简单,可对于老关来说,真相可比这两句无关紧要的话语要复杂许多。

在一片静寂中,只有老关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又过了很久,他似乎终于平复了激动的心情,将感情暂时从事件中抽离,开始了下半部分的讲述。

第六十一章恨意的代价(后篇)

&ldo;我这个人不是每件事都打算说到做到的,只有那个誓言除外。之前也跟你说过,跟其他人家的孩子相比,我从小就没怎么饿过肚子,长得壮实,打架也厉害。周围的孩子都不敢惹我,自然也不敢欺负小淑,如果一直就这样下去,也许以后会有人上门来说亲,然后把她嫁出去,就这么度过一生。也不错,是不是?&rdo;

老关这么问,却不像是在征求两人的意见。至少在夜深和路以真还没开口之前,他就自顾自继续说了下去。

&ldo;我大她整整十四岁,我三十的时候她才刚刚十六。按理说我这个年纪,家庭条件又不差,早就该结婚了。说媒的也给我介绍过,可那些女人我都看不上,仅说能不能帮我照顾小淑这一条她们就都过不了关。那一年我跟人来了程都,安顿下来之后就把小淑也接了过来,我想她也应该做个像我母亲那样有学识有文化的女子,可不能在家替我守着那一亩三分地。现在想来,那或许是我一生中最错误的一个决定。&rdo;

老关的语调中又掺杂了一丝痛苦,他咳嗽了几声,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起身绕过茶几,拎起一只热水瓶,往自己的搪瓷缸子里倒了一杯。

&ldo;小淑她比我心灵手巧。我那时候还在工地上到处找活儿,她倒有本事,来程都没多久就在工厂里做上了,一年之后就因为工作上进,让单位分配了一套住房。也就是现在这一套。说起来,我一直忘了问了,你小子是怎么找着我的?&rdo;

他问的是路以真,因此夜深保持沉默,而路以真应道:

&ldo;哪一次?&rdo;

&ldo;两次。&rdo;老关说,&ldo;在如梦酒店的那次,还有这回这次。两次都说说吧。&rdo;

&ldo;好。&rdo;路以真没有拒绝,&ldo;其实你一开始就是我的重点怀疑对象之一。一个人遇害之后,首先调查他的人际关系,警方探案一般也都是这个套路,所以他们才会首先盯上我。当然,你的不在场证明和你本就预定要搬走的事一度降低了我的疑心,但并没有完全消除。那天我帮你搬东西的时候,有两件事让我稍微上了点儿心。&rdo;

&ldo;哪两件?&rdo;

&ldo;第一是你那只木箱子。你那间小屋我也去过不少次,并没有见过那只木箱子的印象,那种木箱子虽然老旧,但现在少见得跟古董一样,新买一只恐怕不会比同样容积的行李箱便宜多少,指不定还要更贵些。我可不觉得视财如命的你会做这种赔本儿生意。&rdo;

&ldo;那又怎么样?&rdo;老关不明所以,&ldo;那能说明什么?&rdo;

&ldo;什么都说明不了。&rdo;路以真回答,&ldo;正因为什么都说明不了,所以才更让人起疑心。一件事情很奇怪,而你又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这就是所谓&lso;事出反常必有妖&rso;。第二件事,则是你那辆摩托三轮的处理,我一直没问,你走以后,打算拿它怎么办?当时你说是要直接带着行李去车站,那么难道把三轮车丢弃在车站吗?那个一直斤斤计较吝啬小气的你,会就这么把才买了几个月的新车遗弃掉?这不符合你的性格。当然了,那天晚上我们忙着推翻蒋成的证言,接着那家伙就死了……这些事情搞得人头昏脑涨的,我根本没空去怀疑一个已经离开这座城市的人。我那时真的以为你已经走了,毕竟如果你真的是杀人凶手,趁着警方没有把视线定在你身上,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而如果你不是,那你说的自然是真话,你没必要骗我。&rdo;

摄政王的末世小农妃  帝王夺娇  我和汉武帝比命长  穿成重生龙傲天的金手指系统  小妖精太会撩,瞿爷招架不住  和离后嫁给渣王死对头  重生后我成了校霸的眼中钉  当妖女真的好快乐  七零年代文中医不是沙雕[古穿今]  猎人者  学霸女王马甲多  每天起床都看到我家镜子在拯救世界  原来男神是病娇  不要动反派的软肋[双重生]  豪门后妈,专治逆子不服  锦绣小食肆  开局一千万,女大学生靠花钱暴富  进错洞房后,我被伤残相公宠上天  为师求你别卷了  独家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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