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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明前茶26（第1页）
“陆主任，我来了，宏帆的恒木公也来了！”智平走路很轻松。
“陆主任，我来晚了，没有向你恭贺新春！”恒木公从容笑道，没有展现任何忧郁。
“没事！你来了，多跟我们的人交流交流！”陆主任站起来，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木盒子，木盒子做得古色古香，陆主任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包茶叶，给二人泡上。
“瞧，还是小恒来了，你才舍得这明前茶，一茶一叶，我记得你当初说，这还是领导奖励给你的，这么一小包好像就要一千多吧！我也就是搭了小恒的边啊！”
“就你多嘴！”
虽然是一句打趣的话，陆主任没有任何笑意。
恒木公看着那一茶一叶落下，迅速滑落到地，然后倒上茶水，那茶叶疯狂地转，恒木公没有一丝笑容，就像听不懂这打趣一般，笑容也随之消失了。
办公室的话，很多是冠冕堂皇的话，毕竟办公室门一直开着，准确说是恒木公随手关上，而陆主任像是随意走过，然后将门又打开了。
三人就项目问题聊了一会，大部分还是智平像汇报一样，恒木公只是稍微点头或者附和着。
当恒木公和智平走后，陆主任盯着那杯恒木公从头到尾碰过的玻璃茶杯，那一茶一叶的明前茶还漂浮在上面，明白恒木公的意思，他居然已经知道了，智平都不知道，然后轻轻一叹，往后面一靠。
看着智平轻盈的步伐，恒木公真想在他屁股后面踹一脚，结果还是轻轻一叹，跟上步伐，上了车离开了。
这实际上不能完全怪智平，要是强总不泄露风声，那景若琰不会知道，那景若琰不说出去，那位副总也不会反水，会支持到最后，这才是根本原因，毕竟那位副总支持的公司他们还认为他们在萨卡报备的体系里面，当然也不排除润土的领导发现这项目跟自己没关系，怂恿景若琰去曝光的，所以根本问题还是强鎏身上，或者还有可能是光童泄露的信息，据自己了解润土跟萨卡里面的关系最深的就是光童。
至少最后会是萨卡自己的内斗！现在变成一个完全Open的项目了。
一路上智平哼着不知道哪儿来的小曲，恒木公闭上了双眼，但很快恒木公明白了自己也错了，自己年前应该至少来一次郑州，盯着这事，就不会出这么大纰漏，没想到甘总一而再再而三叮嘱了智总，一个时间，一个预算一定要在四百万以内，没想到两样智总都没有做到。
大意了！太大意了！
这顿饭，恒木公付钱的，因为自己看出智平总没有掏钱的意思，刚才的豪言状气，赚到钱如何如何，实际上现在难以掩藏囊中羞涩。
分开后，回到酒店恒木公就拨通了老板的电话。
“事情弄明白了吗？”
“我想，我应该明白了！”
“你想？我不想听你想的，我要的是事实，推理不能靠想！”
“我明白，老板，你听我说……”
恒木公将自己从保安室里面出来之后的事情讲了一遍，和老刑的交情自己没必要说。
“天为，你如何知道天为……”
“因为我先到的时候，要在保安室外面填单子，我看到了天为的人今天到了矿业大厦，所以我顺手翻了几张，发现他们每天会到招标办，每两天会去找陆主任！然后智总给我电话，他马上就到，所以我没有填写就去路边等他了！”
恒木公撒了一个小小的谎，毕竟自己不想让老邢为难！
“你做的不错，看来陆主任他们都低估了我们这一行！”
“低估？”
“是的，我们这一行是非常窄的行业，体量不大，以前技术不成熟利润特别高，有一定门槛，一般都是大学生，零零年前后入学的大学生实际上都是有真能耐的，扩招刚开始，录取比例不多，这些人看的书也多，零三年非典，我们这一行爆炸式增长，在大学招人很多，我想你也是其中之一，这跟后面大面积扩招生完全不一样，后来大学生良莠不齐！正因为如此，我们这些人善于琢磨，善于想办法，我们这一行，准确来说雷特也好萨卡也好，每一个单子都不是飞来的，必定要客户认可，这说明每一单都要体现销售的能力！”
“正因为如此，只要有项目信息，每个销售就像削尖了脑袋要拿下单子，你看人家雷特的刘胖子，你看他一个东北人，跑到云贵川去，哪有关系，没有任何关系！一年只知道三个项目，丢掉一个就要离职，结果人家三个项目都拿下，六千万业绩，一个礼拜换一个妹子，他跟他的女人们说，谁给他生下儿子就跟谁结婚！”
“你可以理解为我们这行的销售就是一群疯子，在疯子堆里生存，还要活的很好，那才是强人！”
“相信我，我们这行能年收入三十万的销售在行内只是普通没有被淘汰的销售，但是他们去很多行业都能成为topsales，你可以理解为降维打击！”
“那，现在我们这行也没有前几年那么赚钱，老板，你为何没有选择其他行业？”
“这么说吧，或许我的眼界还不够开阔，我认为如果我们这行业不崩掉，那么在自己最熟悉的行业都混不下去，去哪实际上都是那样子而已！”
“至少我们这行现在还不错，好好混，我相信你赚到五十万上百万不是问题！”
“我明白了！”恒木公当然是要学到这操作项目的技能和销售的能力，不过幸亏自己看书多，很多人的心思猜得到一些。
“你今天那杯茶没喝是对的，老陆明显知道压力了，手机他用了几个月了不可能退回，当初他收下的时候不知道价格，赠送品的说法让他放下了防备心里，后来他必定去看过这款手机，这手机四千九百九十九价格他心里清楚，遇上压力很多人退缩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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