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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他,脸颊上两行泪水划过,目光却是复杂倔强的。
“怎么哭了?”见此情景,东方不败顿时有些慌了手脚,难道少年还是排斥?那他为什么不说?还是、还是说他对于自己的感情已经到了连这种事也能忍耐的地步了?!
“我难受。”杨莲亭道,声音中并没有哭腔,却能听出强忍的味道。
“难受什么?”东方不败忙收回手,心疼地去擦少年脸颊上的泪水:两辈子加起来他只见杨莲亭流过两次泪,除了这次,就只有“记忆中”知晓他自宫的那一次。
杨莲亭摇了摇头,慢慢抬起手,东方不败这才发现,他始终没抬起的那只手中一直攥着从他脸上揭下来的易容面具。
“我不知道,没想哭的。”少年再度开口道,“只是看着你这身装扮,想到你上船的原因,要做的事,经历过的种种,这里便难受得紧。”他说着指了指胸口,“酸得厉害,这里。本来以为有些事情就像做梦一般不可能,但是真的确定了,却只觉得难受,眼泪就掉下来了。”
方才东方问了他好几声难受与否,他本来莫名,然而嗅着那人身上的汗味与鱼腥味,目光觑见他袖口的脏污与破损,忽然便想到他这样爱洁的人却硬要穿着脏兮兮的衣衫,忍不住便询问了那个问题。
那时他有些自作多情地想着,若是东方上船不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因,只是为了找他该多好?可是当东方肯定了他的这个想法后,却只有满腔的酸涩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唯一想做的就是抱紧对方——但是他们此刻已然肌肤相贴,抱紧远远不够,于是便莫名地掉了泪下来。
东方不败却是听得胸口发紧,他一把将少年紧紧搂在怀中,想要说些什么,但张口半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一遍遍地加紧环抱的力道。直到少年因为难过而呻吟出声才醒悟过来,忙松了手臂的力气,靠在少年耳边道:
“莲弟,我很高兴,知道吗?”
“嗯。”杨莲亭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他并不完全明白东方不败在高兴什么,但能明显感受到对方重视自己的程度。忽然掉泪的举动让少年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忽然想到父亲在讲述《草虫》时告诉他的话,当下便学着东方将下颌搭在他的肩膀上,凑在他耳边道:“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
东方不败猛地闭上眼,强忍住了眼下忽然涌上来的酸涩。
他记得这句话,“前世”莲弟曾经对他说过不止一次。他不明白莲弟为何独独记住了这样一首诗,但却知道这首诗在他心中刻骨铭心的程度。比之脍炙人口的《关雎》或是《汉广》,这样一首《草虫》或许更能表达他心中的想法,那种所有心情只跟着对方而动,为对方哭,为对方笑,为对方开心,也为对方难过的感觉。此时此地再度听见这句话,恍然间竟有种物是人非的沧桑感,随即心口便被满溢的幸福淹没,除了抱紧这个人,别无他求。
外面风浪阵阵,似乎是风又变大了,船身晃得更加厉害。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中,有两个人紧紧相拥,褪去了情欲,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的满足。许久后杨莲亭才伸手推推东方不败,低声道:“东方,衣服……”少年竟然直到此时才想起自己上身未着片缕,有些赧然。
东方不败轻笑道:“冷?”
“不是……”杨莲亭不自在地动了动,就算还不懂得何为“羞赧”,也知道这种情况下十分尴尬。然而在说完这句话后挪动了几下,他却忽然僵住了——分明便感受到身下男人某个位置再度蠢蠢欲动起来。他这才想到,方才自己舒服了,东方却还在忍着。
当下少年很有些惭愧,他只顾着自己了,却忘记自己还没帮到东方,当即便推了推对方,双手顺着两人之间的缝隙向下再度握住:“这个还没弄完,我继续……”
听着少年用十分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东方不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莲弟莫非还将这种事当成什么必须完成的事业来做不成?!然而他倒是没打算纠正,只是伸出手鼓励性地抚摸着少年的肩胛,后背,享受着少年堪称生涩的手活。
杨莲亭是个好徒弟,无论是学武还是模仿都像模像样,虽然此时的动作稚嫩,却胜在认真,加上又是心上人主动,东方不败还是享受到了。他喘息着望向专心抚慰着自己的少年,低声道:
“莲弟,以后……完全属于我,好不好?”
杨莲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明显带着不解,东方不败也不解释,只是带些急迫地又问了一遍:“好不好?”倒不是他真的柳下惠到不想将少年吃干抹净,只不过这里环境实在是太糟糕,加上他们两个明天还有事要办,这件事还是后延好些。
杨莲亭虽然不明白东方话中深意,但还是明白“完全属于”的部分含义的,当下便点了点头,道了句:“好。”话音才落,便感觉手中之物再度胀大些许,而后对方低吟了一声,一把揽过他吻上了他的唇,同时身下也跟着释放了出来。
第50章 二十五、
二十五、天算
两人之后草草收拾了一下彼此,低语了一阵,谈起东方不败易容上船的举动,杨莲亭忽然想起一事:“对了,那个易容,你是特地教给我的?”他之前就觉得很奇怪,这人明明可以直接给他易容,何必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非要教会他这门技巧不可?
“当然。”东方不败挑挑眉,“也不知道是哪个笨蛋毫不遮掩的就混上船,也不想想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若是你早就学会了这门手艺,大可以轻易混上来,也不必到现在还毫无作为。”
杨莲亭明白他所言甚是,若是自己早早就学会了易容之术,哪怕只是粗浅的入门,也远远好过此刻只能躲在船舱中的尴尬。想到这里少年抿起唇,喃喃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东方不败知他尴尬,伸手揉揉他发顶,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待遇让少年抬头瞥了眼他,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些什么。
“嗯?”看到少年欲言又止,东方不败扬起眉:“想说什么就说!”
闻言少年却瞥过脸,飞快的一句低语。亏得东方耳力惊人,听出那句话是:“之前怎么不是这样……”转念一想当即失笑,伸手捏捏少年的脸颊:“怎么,你是在抱怨我之前对你的态度太恶劣?”
这话杨莲亭实在不太好意思说出来,便只是撇着头默认。难得别扭的样子让东方不败瞬间失笑,他故意板起脸道:“还不是因为某个小鬼不知天高地厚说走就走,作出这般不经思索的举动还不许我生气了?再说我若是不摆出一副恶言相向的态度,你这小子能听话?”
他这话很有些偷换概念的意味,毕竟东方不败也不好直接告诉少年,他初时确实只是打算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至少要让他长点教训,如此莽撞的便上了船,也不想想被发现的后果。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却被少年从没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一面所吸引:胆大果断,骄傲且不服输,甚至于偶尔会露出来的任性别扭,张牙舞爪的小豹子也似。
少年在自己或者“胜叔”面前的时候向来温顺听话,有时更有些沉默到木讷的地步,这般灵动令他不由自主的贪看,不知不觉这个“恶人”竟有些做上瘾了。
但毕竟是自己时刻放在心上的人,看着他因为这些磨难露出倔强的神色时不可能不心疼,只是为了多教给他一些东西,不能不狠下心来——只有在面对未知的未来时,少年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出潜能,而这些,都是他在重生之后就决意让少年学会的东西。
前世的杨莲亭不擅长的东西太多,他的出身以及自小到大贫瘠的阅历使他才能有限,甚至在面对整个日月神教时只能靠着玩弄权利来自保,平白落得一身骂名。既然重来一世,干脆便由他亲手将莲弟培养出来。
他并不担心莲弟与自己重蹈任我行的覆辙,任我行那个人从来没相信过他,又刚愎自用,与他们二人之间的感情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更何况他还特地化名胜叔与莲弟相处了好一阵子,这也算是他耍的一个小手段:他成为莲弟的世界中最重要的一个人,无论是孺慕还是倾慕,莲弟世界中最重要的人一定要是他。
杨莲亭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的思绪还停留在之前的话题上,听到东方不败的回答后却是撇了撇嘴:“胜叔就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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