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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小的……小的的确在上月十五,替王妃赶过马车。”
夕鸢心头一惊,手指不由自主的收拢了一下,难不成李氏是发现了自己在外头经营铺子的事,想分一杯羹?
李氏笑意愈浓,抬眸问夕鸢道:“王府里也不是没有马车,王妃要出门去,何必在外头另找?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才要避开府中下人,另外找人好瞒天过海?”
“姐姐这话说的奇怪,我却听不懂了,那一日我出门原是为替母妃去法华寺上香,其实倒也含了另一个私心。”夕鸢微微一哂,不紧不慢道,“我身边的云谨有一位兄弟,先前一直在郊外住着,那日恰好进城来,在他朋友的铺子里头帮忙张罗。云谨久不见他,牵念异常,我便想陪她前去一见。这事儿本是不大合规矩的,我也怕王爷和母妃责怪,就用了外头的车。其实说起来,当真算不得什么大事,还要姐姐这样兴师动众的拿出来说。”
“王妃体恤下人,心肠柔善,若是只为了这件事儿,妾身哪里会这样不懂事,叨扰太妃呢?实在是因为……事关重大,关系到王府清誉,妾身才不得不禀告太妃。”李氏看似温柔平和的表象下隐藏着蓄势待发的锐利,她眼中的寒光虽然只是稍纵即逝,但是夕鸢却看得真切,这一次又是想将她置于死地的举措。
不能慌,这种时候最忌讳的就是慌乱,夕鸢对上她的眸子,露出惊吓模样,“王府清誉?这可是事关重大,姐姐不得胡言啊,若是传了出去,姐姐岂不是成了搬弄是非之人。这有些事儿,定要思前想后,顾虑周详才好。”
“王妃放心,妾身并非爱嚼舌根之人,只不过那一日妾身在花园里头遇上了长桂,见他心事重重的模样。妾身初时还当他是偷了府中的东西,便将他带了回去细细盘问,谁知道这不问不要紧,一问……”李氏面露踟蹰之色,瞧了瞧夕鸢,又瞧了瞧太妃。
太妃神情更是肃穆,蹙眉道:“你说便是,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李氏连忙屈膝道:“是,妾身盘问长桂,他只说恐怕自己是瞧见了什么不该瞧见的事儿。长桂说上月十五之日,王妃回府时候,坐的马车有些眼生,并不像王府中的。然而,送王妃回来的马车,却也并非是陈四的。妾身想想便觉得有些蹊跷了,这出门不用府中的马车,怎么回府竟有换了另一辆呢?妾身唯恐这其间有什么不妥之事,恰好这月十五又是陈四赶车,妾身便将陈四带来审问。谁知他竟说,那日大雨,他的马车深陷泥淖之中,路上王妃恰巧遇到相熟之人,便改坐了他人的马车回府。”
她噙着笑意,眼角微微挑起,瞥了夕鸢一眼,“陈四还说,仿佛王妃唤那马车中下来的男子为王爷。”
“王爷?莫不是咱们爷亲自派了马车去接?只是王爷的马车,长桂又岂会认不出来呢。”张氏在旁小声插嘴,太妃听罢,面色愈加冷冽。
夕鸢见状,心里头已有了些打算计较,不幸中的万幸就是陈四并不知道铺子的事情,否则可真是什么都让他说出去了。想想当初云谨说陈四最老实本分,如今……夕鸢轻叹了口气,这会儿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缓步上前,同李氏牢牢对视,面不改色道:“姐姐的话仿佛还没有说完。”
李氏同她四目相接,两人都是沉着之态,只听她同夕鸢含笑道:“是呢,这事妾身越想越觉得不对,恰好那一日妾身遣长顺出府去采买些东西,长桂便与他一同去了。回府后便过来说,出门恰好遇上了睿亲王的马车,同他那日目睹送王妃回府的马车,一模一样。”
她的目光仿佛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狠狠将夕鸢锁在当中,一字一字道:“王妃对此事,不知有何话说?长桂就在外头,若要听他证词,随时都可唤他进来。不过……若是王妃肯知错认错,不强词辩驳,兴许太妃也能够网开一面。”
屋子中的氛围立时冷了下来,那张氏又小声道:“上一回看那睿亲王来府中,面色就怅怅不快,莫不是……他们二人早有旧情,如今竟还私相授受?”
沈氏见状再已坐不住了,起身分辨道:“太妃明察,王妃自入府以来,同王爷恩爱非常,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必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要置王妃于是非之中啊!”
张氏眼睛一眨,十分尖锐道:“沈姐姐这话说的错了,若是他们二人真的有私,那可是大事。如今王妃还没有身孕,来日若是有了身孕,只怕连是谁的种都分辨不清!”
“砰!”舒慧太妃重重拍上手边的红木扶手,吓得张氏顿时不敢多言,只见太妃神情比方才更加阴沉了许多,眉宇间仿佛都是退不去的愠怒与不满。她牢牢盯着夕鸢,片刻后才冷哼道:“顾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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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反败为胜
夕鸢的目光如水清冷,从李华音的脸上轻轻滑过,面不改色的上前道:“妾身什么也没有做,为何无话可说?母妃单凭这车夫的一面之词,就认定妾身与睿亲王有私,是否太过武断了些?”
“王妃与睿亲王有过婚约一事,满城皆知,虽然退了婚,可睿亲王至今未娶啊。”李氏贴近夕鸢耳边,含着一抹轻笑道,“睿亲王从前迟迟不肯成婚,府中也无侍妾侧妃,唯有对王妃这桩婚事应允下来,他对王妃的心思,分明是昭然若揭,明眼人都瞧得出。”
她说罢之后,眼眸露出一抹欣然的快慰,回身瞧了张氏一眼,张氏连忙道:“妾身想起来了,那会儿睿亲王和恒亲王同来府中,妾身身份低微,不能同席。只是那晚在花园散步之时,先是瞧见睿亲王离席,而后又便见着了王妃出来更衣。那时妾身心头便有些奇怪了,怎么这样巧呢,两个人竟赶在一起出来。”
李氏美目一转,仿佛思忖片刻后也道,“这事儿应当不假,那一日确实是王妃与睿亲王前后离席,只是妾身曾经问过王妃,王妃说并未与睿亲王相见,所以……这事应当也算不得什么要紧的事。”
张氏连忙道:“其实这事儿,妾身早就觉得不对了,怎么早不出晚不出,偏偏两人要一起出来呢?只是妾身素来胆小,自己胡乱猜想就已经吓得不行了,哪里还敢多嘴呢。况且王妃奉太后凤意料理王府上下,妾身小小一个侍妾,实在不敢……得罪王妃啊。”
她这样一番话语,便说的夕鸢仿佛当真和宇文哲有染,而她只是个位分低微的小小侍妾,畏惧正妃的权势,不敢讲出真相。
舒慧太妃听后冷哼一声,“太后凤意?若是她真的做出什么见不得光的龌龊事情,太后也不会坐视不管,任由她败坏王府声誉!顾氏,我只问你,方才陈四所言,可有半句为虚么?”
夕鸢对上舒慧太妃的眸子,语气仍旧恭谦,却不见丝毫畏惧神色,她抬手指着陈四道,“陈四所言是真是假,请母妃容妾身先问他几件事。”她说罢福了一福,走到陈四面前道,“我问你,那一日到了法华寺外的时候,是什么时辰?你可有,听见什么动静?”
陈四一怔,摇头道:“小人愚笨,记不得了。”
夕鸢唇角微微勾起,又道:“好,姑且当你不敢对我多加窥探,那下雨的时候,咱们车子陷下去的地方正好是个铺子门外。那铺子是做什么买卖的?匾额又漆成什么颜色?那家铺子可修的极大,这个你应当不会记不得。”
陈四额上的汗珠不住往下流淌,打着牙颤道:“大约是醉仙居外,匾额是黑底红字。”
“王妃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做什么?瞧瞧把陈四吓得,太妃面前,王妃不会还想恐吓他吧?”李氏的声音悠然传来,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下,轻巧的拨了拨绷紧的弓弦。
夕鸢抬眸笑道:“妾身只是觉得奇怪,到法华寺外恰好听闻撞钟之声,钟声先急后缓,正是该去诵经的时辰。那钟声响了许久,妾身都未曾忘怀,陈四却忘了。而那避雨的铺子,则是城中一处废弃的铺子,哪来的什么匾额。母妃若是不信,自然可以到法华寺去问一问,妾身去时曾经与寺中诸位高僧交谈,大可问问他们那会儿是否撞了钟。”她语气一变,厉声道,“那么明显的事儿一件也记不清楚,诬蔑栽赃却拿手的很,那日雨下的那样大,你怎么就能听到我唤那人王爷?撞钟之声清晰可闻你充耳不闻,这莫须有的话你倒是听得真切!”
舒慧太妃听出些许不对,蹙眉嗯了一声,李氏见状不妙,忙道:“陈四,你想的仔细些,那日究竟是不是位王爷接王妃上了马车?若有半句虚言,仔细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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