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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开始了,而我越发不想回娘家了。
小时候我在姥姥身边,一直喜欢住在姥姥家。长大一些后,我往返于姥姥家和我家之间。我家里的大人有父母和奶奶三个,另外还有三个讨人厌的弟弟。
应该说家里的每一个大人都是很爱我的,但我不喜欢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母亲一般是无言的,对我也一样,属于冷漠型的。奶奶是一家之主,很疼爱我,但我不喜欢她,说不清为什么,也许是她总是在家里挑起我父母之间的矛盾也许是我瞧不起她的肤浅。父亲最令我反感,他常常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高声叫骂摔摔打打是家常便饭,隔三差五对母亲大打出手。我体验到更多的不是父爱,而是世界末日将要到来的恐慌。晚上我死死地用被子蒙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希望救星降临,而奶奶这时不但不去制止,反而火上浇油,大概从听到奶奶高喊:“给我狠狠地打!”的那一刻我便在小小的内心开始仇恨她了,以后奶奶对我的千好万好无法抵消她这一嗓子。有一种爱来自天性,我想这大概只有母爱。母亲如此冷漠一个人,我依然全心向着她。后来奶奶常表达对我不满的一句话就是:猪肉贴不在羊身上。我不爱听奶奶和父亲的每一句话,我越是长大越发现尤其讨厌父亲说的每一句话。我总是躲着他很远很远,偶尔他会表扬我的乖巧,而我一点也不领情,反而发自内心地鄙视这个男人。
三个弟弟都不拿我当回事,我也不喜欢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我总是不自主地逃到姥姥家,姥姥家很美,很和谐。姥姥家的每一处每一个人都是我喜欢的。姥姥很照顾我,又细心又干净。舅妈很温柔,从来没有听见她大声说话。表兄弟们一个个被调教的很文明,能与我玩到一起。连姥爷家长式的威严我也感到很亲切,姥爷很少说话,但我能体会到姥爷对我的偏爱。
在姥姥家我的呼吸都是畅快的,我喜欢这个家。
我懂事后,又明白姥姥家再好也不能算我名正言顺的家,我知道了我的口粮不在这个家里,这让我心里有了大大的不快。姥姥家没人嫌弃我也没人在意多我这张嘴,但我知道自己的角色。
十多岁时,我偶尔会伤感,感觉自己是个没有固定归属的孩子。哪里才是我真正的家?一个本该是我的家,但我讨厌那个家;一个我喜欢的家,但我其实不该属于那里。
整个少女时代我都隐隐地有一点不快乐。
婚后,我有了属于自己的家,我的心总算得到了一份安定踏实的补偿。这里我是主角,爱与喜欢这两种感觉第一次在我心里合并。我的脸上从此多了笑容少了忧郁。
婚后,我不再计较过去的不称心,偶尔我会回到娘家,但不会停留很久。想家的感觉在我这里是难得的。
成长的特殊经历或多或少影响了我的性格,由于我很长时间徘徊在两个完全不同的家庭中,在这两个家庭中我扮演着完全不一样的角色,甚至在这两个家庭中连我的名字都不一样的。于是,我的双重性格比一般人要严重。在姥姥家我是文静乖巧的女孩,在我家更多的则是尖刻任性。同时,由于两头的没着落,我的心很小便滋生了独立坚强的根苗。
我高三那年冬天,奶奶去世了。回想奶奶对我的爱也许比姥姥还甚,奶奶不讲道理,她对我完全是一种无原则的溺爱。而我心里则一直看不上她,她的付出没有得到回报,我今生来世都欠奶奶一份恩情。想着奶奶生前对我百般疼爱与她的吃苦耐劳,我哭了。但我站在棺材前流泪时心里竟然暗自轻松畅快起来,仿佛在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庆幸:奶奶终于死掉了!以后的日子里这个家里定会平添一份安宁。
少了奶奶的家果然平静了下来,但这里依然不是我理想的家,。这个家里太缺乏温情的东西,母亲的冷漠父亲的霸道弟弟们的不耐烦把我彻底游离了。假期里,我依然不间断地逃到姥姥家。
婚后,我每次回娘家都是首先迫不及待地到姥姥姥爷身边,坐在姥姥家的大炕上看着姥爷笑眯眯的小眼睛,听着姥姥的絮叨,我会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这样的好日子持续到1997年底,伴随着姥爷的病逝便永远与我告别了。失去了姥爷的家再也不能算一个完整的家了,每每面对孤单的姥姥,让我感到更多的不是安详,而是无奈。严格说来我内心的家,随着姥爷的逝去已经坍塌。
十年来,每次回家都是匆匆又匆匆。我最牵挂的人是姥姥,其次是母亲。父亲也是爱我的,但我对他的反感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所改善。
如今,姥姥和母亲如同商量好一般相继去世。
家里,父亲和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幸福地生活着。
当我背着母亲的照片出门的那一刻,心里便释然了。
回家,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一种义务,与思念无关。
2月24日梦到母亲,似乎我明白母亲在病中,我和二弟在家里守着母亲,母亲催我快点做饭,说自己很饿。我问母亲上顿饭吃的什么吃了多少?怎么会饿成这样?看着母亲饿极的样子,我慌慌张张开始煮面条。二弟在身边碍手碍脚,不知道他在绕什么?我很烦躁。当我终于把煮好的面盛到碗里准备端到母亲床头时,一不小心把碗摔到了地上。我一下就醒了,梦中母亲的神情话语如在耳边,而我和她已是天地相隔。想到母亲病中无法下咽任何东西的日日夜夜,想到梦中母亲饥饿难耐的样子,我泪流满面。
偶尔梦到姥姥,我依然在姥姥家的院子里。那里有我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人,我置身其中感觉到的是安详。
每次走出这样的梦境我都万分伤感,我懒得和老公说起,也不指望他宽慰我。
年后法院一直疯狂开庭,后来听说似乎是省里有令,要求各地法院把年前积压的案子完成百分之五十。因此,我可怜的老公几乎是天天开庭,四处奔波。偶尔还有日期重复的,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老公处于脑力体力透支状态,可以说是深度疲劳。他很少回家,回来有时候是为了取什么材料,或换衣服,匆匆回匆匆去。偶尔他回家也是半夜或凌晨突然回来,睡梦中我听到钥匙开门声,之后摄手摄脚进入另一个卧室。我帮不上他什么,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去打搅他,回到家时让他好好补觉。
因此,我在多少个伤感的夜里一个人静静地宽慰。
我是个习惯享受孤独的人,我对文字几乎有一种天然的依赖。
最近每天睡觉前我又开始读书,我不喜欢的书一般只翻三五页就无法读下去了,而喜欢的书我会反复读,家里有些书我读了两遍,不是刻意要读的,一般是手头没有新书时而这时又渴望文字,我便会拿起曾经喜爱的书来再读,这一读便会一字不差地读下去。能吸引我的书,一般不单是故事情节,而是文字本身。比如钱钟书的《围城》我就读了三次,路遥的《平凡的世界》读了两次。
老公出差一周了,最近我重温陈钟实的《白鹿原》,我很欣赏主人公白嘉轩这个男人。他有个比喻很强,说平常的日月就像牛拉着车一样运行。遇到天灾人祸等不测就如同车轮陷进泥坑的牛车,或是窝死了轮子或是断了车轴而被迫停滞不前;经过或长或短的一番折腾,或是换上一根新车轴,牛车又在辙印深凹的土路上吱嘎吱嘎缓慢地滚动起来了。
死去的人不管因为怎样的灾祸死去,其实就如同跌入坑洼断裂了的车轴;活着的人不能总是惋惜那根断轴的好处,因为再好也没用了,必须换上新的车轴让牛车爬上坑洼继续上路。
无论父亲母亲儿子女儿和丈夫,在任何人来说都不能保证绝对的完美,不可能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因为再好的父亲母亲儿子女儿和丈夫,一旦遭到死劫就不会重新聚合了,即使你不吃不喝想死想活哭断肝肠也不顶个啥,一根断折的车轴!再好再结识的车轴总有磨细和颠断的时候,所以死人并不应该表现特别的悲哀。
想来我亲爱的姥姥和母亲也不过就是两根断裂的车抽。
清明节我和二弟回家给母亲上坟,没有碰上三弟和大弟,他们比我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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