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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政殿。魏公公匆忙开门,墨玄渊抱着司昭昭进来。轩辕鸣连忙起身说道:“玉清,还不快去给皇叔看座!”
座位自然是用来放置司昭昭的,太医院跟来的是郝院使。除了他们,还有一个人早就在这等着了。看到那人也在,墨玄渊眸色一凛,已经猜出轩辕鸣叫他来要说何事了。“朕能醒来,多亏了萧吏目,不,应当说是萧神医,他不愧是皇叔推举的人,这医术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轩辕鸣说完这话,除了昏迷的司昭昭,在场的就没一个脸色不变的。萧宿微微一笑:“臣举手之劳,臣没有王爷骁勇善战的身手,也没有王妃聪慧的头脑,只能守着一方天地,祈求皇上早日醒来主持大局。”
玉清忍不住低声说道:“皇上,此事也许有误会,那日明明是王……”轩辕鸣蹙眉,打断了她:“好了玉清,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和魏公公先下去。”
玉清不明白自己只是出宫了一趟,怎么皇上就觉得是被萧吏目救回来的?她想再争辩两句,但被魏公公拽着衣袖,强行劝出去了。郝院使在一旁默默地为司昭昭把脉,眉头紧皱。墨玄渊察觉到他的神情不妙,直接无视他们的对话,直接问道:“她怎么样了?”
郝院使放下胳膊,叹了口气:“王妃气血逆流,脉象紊乱,元气大伤,是老臣见过最严重的病人,可老臣却发现王妃体内正缓慢的自我疗愈,这伤……无人可治,只能等。”
“至于能不能恢复过来,恢复多少,这都要看王妃自己的造化了。”
萧宿笑着说道:“王妃做事一向出其不意,一定会没事的,就如同这次一样,谁也想不到王妃能凭借一己之力将闯进京城的这些怪物们瞬间消灭啊。”
轩辕鸣脸色微变:“皇叔,朕叫你过来,也是想说说这件事的……皇婶会蛊术这件事你可知情?”
“什么蛊术?”
墨玄渊眼神一凛。轩辕鸣背在身后的手收紧,捏了捏。“看来皇叔还是拿朕当作外人了,萧神医,你把东西拿给皇叔看看吧。”
轩辕鸣说完,萧宿从衣袖里拽出那本泛黄缺页的蛊书残卷递了过去,还很好心地用手指了某一页的内容:“王爷,您瞒不住了,孙太医私藏蛊书已经被关进去了,这上面记载的禁术虽然没有标明叫什么,但这图画和昨日王妃所展现出来的一模一样。”
泛黄的一页上,画着电闪雷鸣的景象,闪电上方是两扇散发着淡淡金光的大门。一个浑身冒着金光的小人儿就在那扇大门的底下。旁边用红色毛笔字注释是蛊术中的禁术,却没有写清楚叫什么名字。“只凭这个,就能定她的罪?”
墨玄渊抬起眼皮,眸色犀利地看向萧宿:“萧吏目既然没有出宫,又是如何知道的昨夜是何种景象?怎么能不让人怀疑是你凭空捏造的?”
“是朕告诉他的,这蛊书的事,孙太医都招供了。”
轩辕鸣自从病愈后,浑身气势比以前多了些沉稳,他说道:“朕昨夜亲眼看到了。”
墨玄渊和郝院使一瞬间明白了小皇帝的心计。原来他是想借由这次的困境,冷眼旁观这些人的真实实力有多少!虽然这计谋对于一个帝王来说,实属正常,但却也真寒了墨玄渊的心。在所有人拼命杀敌时,他们的帝王却不顾他们安危,选择作壁上观!这时,从来洁身自好的郝院使突然说道:“皇上的病是被传说中的七星针法所救,可太医院都被困于宣政殿时,老臣为何从未见过萧吏目?”
萧宿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还有人能出面为这件事作证。他很快反应过来,“郝院使,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皇上是被此针法所救吗?”
郝院使不紧不慢地说道:“巧了,老臣还真有证据,就在皇上的身上!”
看到轩辕鸣不解的眼神,郝院使解释一番:“七星针法,需要用七根极细的金针,刺穿皮肤,分别扎进人的致命穴道上,这针法在医术可查,扎过后,元气恢复,血脉流通,在三至七日内必会醒来!可以称得上是阎王爷都畏惧三分的针法!”
轩辕鸣伸出手腕,果然有几处微不可查的针眼。他赫然想起醒来的那日,玉清告诉他,有人写了匿名信给他,眼下就是扳倒太上皇的好几回,还让他拟了一份圣旨,他赌了一把,赢了……“那个人难道是……”轩辕鸣的目光看向了昏迷不醒的司昭昭身上。这时门外响起玉清的声音,然后就见到她的身影闯入了大殿,在众人面前跪了下去。“奴才作证,救了皇上的是摄政王妃!奴才自作主张,相信王妃的医术,便帮她隐瞒身份,为她争取时辰救治皇上,因为王妃嘱托不要声张此事,奴才便没有说出来。若不是今日有人冒领王妃的功劳,害王妃被皇上质疑,奴才也绝不会出面坦白!”
萧宿震惊,司昭昭竟然早就混入宫中!他还以为瞎猫碰上死耗子,是师父故意留了一手,没有要小皇帝的性命,所以他在撞见皇上没事后,便花言巧语冒领下来。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皇上会是司昭昭所救!“皇上,这奴才也许早就和王妃勾搭上了……”萧宿急冲冲为自己辩解,却引来了墨玄渊咄咄逼人的质呵:“萧吏目若是当真有这种实力,为何当初没有办法救治本王母亲,只能让本王母亲在家中等死?还是说,打从一开始你就欺骗本王,故意隐瞒了自己的实力!?”
这话一出,萧宿若还是执意承认救了皇上,那便是故意谋害摄政王的亲母!若不再承认,那便是欺君之罪!横竖,都是死!萧宿咬牙切齿,缓缓握拳,脸色铁青,太阳穴筋脉暴起,声音阴沉无比:“阿渊,你对我的恨意就这么重,非要置我于死地吗!?”
墨玄渊伸手,一点点擦拭着司昭昭渗出冷汗的鬓角,冷声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有今日,何须本王落井下石。”
萧宿有口难辩。轩辕鸣斩钉截铁地下令:“来人,即日起,萧吏目被剥去官职,把他拉下去!”
门口守着的两个禁卫军立即走进来,将人扣押。与此同时,魏公公也赶了回来。“皇上,国师府空无一人呐,不知国师和圣女跑去哪了,但却发现了府上有血迹,地窖里关着十几只患病的疫鼠,还有一些老奴看不懂的东西……”魏公公说着,还把其中几样东西呈了上来。看到那本观天象的古书,他们就知道这个国师根本没有和神明通信的能力了。因为剩下那几个玩意儿都是变戏法里常见到的。轩辕鸣了然于胸:“怪不得他能呼风唤雨,合着是会观天象!故弄玄虚!”
所谓的召风唤雨其实就是预测好了要下雨和大旱的日子。郝院使若有所思地说道:“京城爆发的那一小节瘟疫,看来和那些老鼠有关。”
轩辕鸣默然。半晌后,他走到墨玄渊身边,叹了口气:“皇叔,是朕思虑不周,要不是有你和皇婶在,这些人的连环计下,恐怕北疆真的就要落于他人之手了。”
墨玄渊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把视线挪向了那个满头大汗的女人身上。轩辕鸣察觉到不对,他连忙追问:“郝院使,你快去看看,皇婶是要醒来了吗?”
郝院使点头:“快了,王妃心跳过快,此刻怕是沉浸在噩梦中……”梦里,司昭昭再次置身于一片红色血雾之中。这一回不同的是,她脚下的路变成了无数刀尖朝上的血路,无数个高大的白色虚影穿过她的身体往前奔跑,而那些虚影留下来的血都流成了河。她追随着那些虚影跑了过去,视线逐渐清晰起来——这是一座雪山。皑皑白雪覆盖了整座山,天上飘扬着雪花。司昭昭迎着刺眼的光芒看过去,前面出现了一个山洞,那些虚影都跑了进去。“太子不要啊!”
是之前那场噩梦中,和玄天国前太子千凌寒对话的那个男人。司昭昭急忙闯进山洞,却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反而看到了躺在冰棺之中的自己,她身体僵硬,苍白的面容已无声息。一只青白瘦削的手在她的脸庞上来回摩挲,更像是擦拭着一件落了灰的珍宝。那只手的虎口处有一颗红痣,是千凌寒!司昭昭微微蹙眉,可是她为什么看不清楚他的模样?就在千凌寒开口的时候,浓浓的白雾将他的人,连带着那座冰棺都笼罩了起来。“下辈子若是有缘,有朝一日,我们会再见的……”他低喃的声音伴随着一道钟声,司昭昭耳畔嗡的一下,像是被人敲醒。那些沉睡许久的记忆也一并涌入她的脑海之中。“醒了!王妃醒了!”
魏公公激动的神色映入眼帘。司昭昭稍微挪移视线,还看到了一脸担忧的墨玄渊,以及眼含歉意的轩辕鸣。郝院使沉静地说道:“王妃,你先试着动一下手指头。”
司昭昭动了动手。郝院使把脉后,面露惊喜:“奇了,王妃的身体正在迅速恢复!”
墨玄渊眉头一松,他刚要说话,却见司昭昭眸色冷静地说道:“多谢搭救,还请各位先出去吧,我想,皇上应该有话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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