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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往事如烟老马（第1页）

老马是一个中年人，他早些年间“不懂事”，很多“坏办法”他对此嗤之以鼻，知道他看到那些“坏办法”带来了“好处”之后，老马悟了，但很可惜，同伙都嫌弃他年纪大，不愿意要他，因为他“脑袋一慢”就可能“犯大错误”。

老马懊悔自己的“正义”，他觉得自己也能干，不需要非得和人合作，在去往下个能开展“坏办法”的地点的路上，他遇到了黄三，黄三面色惆怅，但似乎又带着一些悲愤。老马“见多识广”，认为黄三是个最佳人选，直接就把黄三拉进了自己的计划中。

在过程中，老马给这位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详细讲述了为什么“好处”是人们追求的，“好处”能带来更多“好处”，以及“好处”的具体指代。

这位年轻人并不笨，很快就理解了一切，并且眼中闪烁着疯狂。似乎他非常迫切的需要这些“好处”。

老马觉得年轻人有“野心”有“梦想”是好事，就没理会黄三。而后来的几次行动也印证了这名年轻人的潜力，直到几年过去了，黄三的行为才逐渐开始脱离老马的掌控。

在一次计划中，黄三干了计划之外的事。他亲手烧毁了一个地方的药铺。杀了里面的所有人，又让很多人把当地的衙门给砸了，对衙门里的人也没有留活口。老马赶到现场时，已经血流成河，横尸遍野。

这件事一时间惊动了当地的官员（我也不知道叫啥组织），官员们很快就锁定了老马两人，但是官员们想要什么老马能不知道？老马花了很大代价，又是上门送礼又是谢罪，最终花了很大一笔钱才把这件事压了下去。

老马的态度让那些官员们很是享受，老马保证下不为例，官员们才放老马离开。临走前老马还留了一笔钱希望官员们能“放开点”。官员们答应了。

之后，黄三行事越来越疯狂，让老马不禁心生畏惧。

在一个村子中，老马猜测了这个年轻人可能遭遇的不幸，对于一个被“好处”逼疯的人，老马只能感叹。而且经过了几年的沉淀，老马已经有了足够多的“好处”。并且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像已经要被发现了。

老马怕了，他怕那些“正义”，同样也怕身边这位年轻人的“邪恶”。

于是在一个夜里，老马向这个疯狂的年轻人提出了退出申请。奇怪，明明是自己带着这个年轻人走的这条路，怎么脱离这条路的是自己呢？老马不清楚，但是老马只是想过自己的生活罢了。

年轻人对老马的害怕不屑一顾，认为老马“怂了”，老马也承认自己确实是“怂了”。

于是老马告别了年轻人，来到了璃月港。买了一大块地方，还开了一家孤儿院和养老院。试图为过去的自己洗一下罪孽。

老马每日都过得很悠闲，每天喝喝茶，逛逛街，买点东西。但也没有人生的目标了，浑浑噩噩的过着每一天，每天都在放松精神，可精神却越来越疲惫。

一个人过日子总是无聊的。老马去茶馆，戏台等休闲场所自然也和一些人熟识了。此刻的老马更像是某退休大爷一样，不过，他的确也结识了那位退休大爷。

一天，老马来到说书人的地方，想借此听听璃月港的历史，却发现之前认识的“钟师傅”也在这。于是便主动搭话。

老马：“哎呦，这不是钟师傅吗，怎么，您来也这儿消遣？”

钟离：“呵呵，难得闲暇，来这儿放松放松，能缓解精神上的疲惫。”

老马：“是吗……真羡慕你啊，每天都有工作，知道要干什么，我每天就像是在混日子一样，唉。”

钟离：“我倒是羡慕你这样的生活，没有顾虑，兜里有钱，自由自在。以普遍理性而言，从工作中脱身离开很容易，可从天天享乐的生活中去工作很难。没有了工作，就没有收入，就难以在社会上立足。”

老马：“是啊，你说得对。”

钟离：“想有个目标很简单，以你的财富能力，想找到个工作并不难，你可以挑一份你自己喜欢的工作，不妨体验一下，这也算脱离了享乐的日子。”

老马：“嗯……钟师傅，您见多识广，璃月人常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人在做神在看，你怎么看。”

钟离：呃，我就是神啊。

钟离：“以普遍理性而言，这句话并没有理论依据，通常是人们为自己找一个心理慰藉才会说的话。没有谁能定义真正的善与恶，善报和恶报也是如此，至于神在看……嗯，我想岩王帝君可能每日自己都忙的脱不开身，哪有时间来看这些。”

钟离：“不过话虽如此，行善积德总归不是一件坏事，起码在璃月这样的地方，行善积德已经成为了一种众人都在趋向的品质，若你真的将它当成了警惕自己的真言，不妨从现在开始就做。”

老马：“唉，钟师傅，我就是有点……唉”

老马无法吧自己的过去吐露给一个外人，这位钟师傅也仅仅是有过几面之缘的人。尽管他看起来学识渊博。

老马有些沮丧的离开了说书人这里。

钟离也不阻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作为一名外人，他能帮的就到这里了，或许能对这个迷途之人起到一丝作用？

说书人：诶怎么跑了一个，看那样子怎么那么难受，我哪讲错了吗？

老马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这时，有一名信使将一封信递到了老马的手中，老马看着信上熟悉的名字，想起了往事。也好，去看看黄三的生活吧，就当是散心了。

地点较远，老马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去见一见自己的老朋友，看看他有没有改进，又或者，我应该加入他，然后再改变他？

老马不知道黄三变成什么样字了，但对于这位往日的旧友，说内心没有感情那肯定是假的，但老马内心很纠结，害怕黄三会变本加厉，那样老马又该如何婉言拒绝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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