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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德在葭萌关,令三军收拾行装,扬言兵回荆州。消息传入剑关,杨怀曰:“刘备回荆州,我等当往送行。”高沛曰:“刘备,枭雄也,你我各藏利刃,送行时相机刺之,以绝我主后患!”于是,二将带随从二百余人,出关送行。当日,忽起惊风,吹倒玄德帅旗。庞统曰:“二将必来行刺,当提防之。”玄德乃重铠佩剑。人报:“杨怀、高沛前来送行。”庞统即命黄忠、魏延,单等帐内动手,即将随来川兵,尽数拿下,不得走脱一个。二将领命。
杨怀、高沛送酒肉径至中军大寨,见无戒备,心中暗喜。二将入帐拜曰:“闻皇叔将归,特俱薄礼相送。”玄德收下礼物曰:“我有大事,要与二位将军商议,旁人暂避。”玄德左右及二将随从皆出帐外。杨怀、高沛心中大喜,正欲乘机行刺,忽听玄德喝曰:“速将二贼拿下!”后帐内,刘封、关平引五十名刀斧手,蜂拥而出。杨怀、高沛还想争斗,早被刘封、关平摁倒在地,搜其身,果然各藏利刃一把。庞统喝令刀斧手斩杨怀、高沛于帐前。
黄忠、魏延早将川兵尽数拿下,玄德唤至帐前,赐酒压惊。玄德曰:“杨怀、高沛离间我兄弟成仇,又藏利刃行刺,故尔斩之,你等无罪。”兵士拜谢。庞统曰:“我今用你等引路,去夺剑关,皆有重赏。”当兵吃粮,听有重赏,同声愿往。于是,二百川兵先行,刘备大军随后。
当夜,月黑风高,川兵至剑关下叫曰:“我等有要事,速速开关。”关上听见是自家军兵,即开关门。大军一拥而入,兵不血刃,夺下剑关,关上军兵皆降。玄德各予重赏抚慰。兵贵神速,迟则消息走漏,玄德即刻挥兵南进,连夜又克梓潼。遂马不停蹄,人不歇足,又兼程一百四十余里,夜至涪县城下。如法炮制,仍命降卒叫开城门,未费一箭,再下涪城。
玄德大赏三军,设宴涪县公厅。酒至半酣,玄德顾庞统曰:“军师妙计,连下关城,今日之会,可谓乐矣。”庞统暗思:“夫行王道者,必以仁义为本,道德为宗,一则不具,其事废矣。今以诡道连下关城,虽成其功,亦伤其仁,如断手全躯,何乐之有?上有失,下当匡之。”遂以言撞曰:“伐人之国以为乐,非仁者也。”玄德已有醉意,闻言不快曰:“昔日,武王伐纣,前歌后舞,亦非仁者乎?公言不当,退去。”庞统起身曰:“武王伐纣,前歌后舞,乃其军士前歌后舞,为其高昂之士气,非乐之歌舞也。”言毕礼退。少顷,玄德自觉有失,复请庞统入席。统至,饮食自若,并不顾谢。玄德曰:“方才之语,谁言有失?”庞统曰:“方才之言,君臣皆有失也。”玄德大笑,饮宴如初。
刘璋闻玄德杀了杨怀、高沛,已下涪城,惊慌失措。从事郑度献策曰:“刘备虽连克关城,然百姓未附,军无辎重,野谷为资。可尽驱巴西、广汉之民于涪水之西,然后尽烧谷野,高垒不战,不过百日,彼军必走,我乘虚击之,备可擒矣。”刘璋曰:“我闻拒敌以安民,未闻迁民以避敌者。”遂召文武商议。主簿黄权曰:“绵竹无险可守,雒城则地险城坚,可速遣精兵强将,屯扎雒城,塞住咽喉要路。”刘璋即令川中大将,刘璝、张任、泠苞、邓贤点精兵五万,去守雒城。
四将领命点兵。刘璝曰:“我闻成都东南花果山,有一奇人,道号‘紫虚上人’,能知生死未来,我等今将出兵,何不试往一问?”张任曰:“大丈夫行军打仗,岂可问于山野之人?”刘璝曰:“不然。圣人云:‘至诚之道,可以先知。’又云:‘至诚如神。’我等问于高明之士,可以趋吉避凶。”于是,四将策马至花果山下。只见仙山云蒸霞蔚,灵秀不尘。
四人拂叶分花,径至山顶,见一道童出迎,问过名姓,引入庵中。紫虚上人垂目坐于香蒲之上,四人下拜,求问前程。上人曰:“贫道山野散人,岂知世间祸福?”四将再三拜问。上人乃命道童取来纸笔,飞书八言,付与刘璝。其文曰:“左龙右凤,飞入西川。凤雏坠地,卧龙升天。一得一失,天数当然。见机而为,勿丧九泉。”四将又拜问各人命数。上人曰:“人命在天,定数难逃,何必问之?”四将再三拜求,上人垂眉合目,不予理会。四人无奈,出庵下山。张任曰:“此狂叟也,问之何益?”刘璝曰:“仙人之言,不可不信。”四将上马而回。
是日,兵至雒城。刘璝曰:“雒城曾为益州治所,城坚壕深,若失此城,成都无险可守矣。我四人共议,二人守城,二人前出依山扎寨,据住路径,不教刘备兵临城下。”泠苞、邓贤曰:“末将愿领兵前出。”于是,泠苞、邓贤各引兵一万,离城六十里,扎下两寨
玄德于涪城休整。忽细作来报:“从事郑度,献坚壁清野之计。”庞统大惊曰:“刘璋若用此计,我军危矣。”法正曰:“此计虽妙,我料刘璋必不能用。”不一日,又报曰:“刘璋未用郑度之计。”玄德、庞统忧心方安。于是,庞统提兵,进军绵竹。
绵竹守将李严,字正方,南阳人。是日,闻庞统兵来,即令参军费观守城,自将人马出战。两军对阵,李严与黄忠交锋,大杀四五十合,未分胜负,忽听庞统鸣金收兵。黄忠回阵曰:“正要擒拿李严,军师何故收兵?”庞统曰:“我观李严文武双全,不可力取,来日再战,引入山谷,用计胜之。”次日,黄忠、李严又杀在一处,不十合,黄忠诈败,李严来赶,迤逦追入山谷。猛抬头,见地形不利,方欲回兵,忽听一声炮响,魏延引兵截断后路。庞统站立山头曰:“你若不降,两边已伏强弓硬弩。”李严乃下马卸甲归顺。
庞统引李严去见玄德,玄德待之甚厚。李严曰:“参军费观虽是刘璋之婿,然与严为密友,某愿往说之,献城归降。”玄德即送其回城。李严回见费观,大赞玄德,又言天数难违,若不降顺,必遭大祸。费观听其言,遂开城而降。
既得绵竹,便议取雒城。忽人来报:“刘璋遣刘璝、张任、泠苞、邓贤四将,提兵五万镇守雒城。泠苞、邓贤各引军一万,前出六十里扎下两营。”玄德曰:“谁敢取此二寨?”老黄忠应声愿往。玄德喜曰:“老将军若得两寨,必有重赏。”帐下魏延闪身出曰:“老将军年纪已高,如何去得?小将不才,愿往取之!”黄忠曰:“我已领将令,你岂可争夺?”魏延曰:“人老不以筋骨为能。我闻邓贤、泠苞乃蜀中名将,血气方刚,恐老将军有所闪失。”一口一个老字,黄忠大怒曰:“你敢与我比试否?”魏延曰:“帐前比试,赢者取寨!”黄忠喝令小校抬刀。玄德忙止曰:“二公不必相争。”乃命黄忠取泠苞寨,魏延取邓贤寨。
黄忠回营,即传令本部人马,四更造反,平明自左边山谷进兵。魏延探得消息,即吩咐本部军兵,二更造反,三更起程。军士得令,饱餐一顿,马摘铃,人衔枚,卷旗束甲,夜半而行。魏延暗想:“只取邓贤寨,不显我能,我先取了泠苞寨,再将得胜之兵拿下邓贤寨!”于是取路左边山谷。
天色微明,已近敌寨,魏延止住军马,令展旗竖鼓,整兵备战。不料,泠苞早有提备,一声炮响,伏兵杀出,魏延仓促接战。川兵左右夹攻,魏延大败,回奔不五里,忽见邓贤引一军,自山谷里杀出,截住去路,挺枪叫曰:“魏延,哪里走!”魏延大惊,落荒而奔,忽马失前蹄,魏延滚鞍落地,邓贤马到,拧枪就刺。魏延闪念:“我命休矣!”突然邓贤中箭落马。泠苞拍马又到,忽一员大将跃马而至,厉声喝曰:“黄忠在此!”舞刀直取泠苞。杀不数合,泠苞败走,老黄忠乘势追杀,川兵大乱。
黄忠箭射邓贤,又败泠苞,直杀到寨前。泠苞回马再战,斗不十合,汉军潮涌杀来,泠苞弃了左寨,奔投右寨。马至寨前,忽听炮响,玄德引兵自寨中杀出,左刘封,右关平,围住泠苞。泠苞拼死杀开一路,匹马而走。行不十里,忽伏兵四起,挠钩齐出,连人带马钩翻在地,小军拥上,五花大绑。原来,魏延自知罪大,乃伏兵寨后,等个正着。魏延押解泠苞去见玄德。
玄德高竖免死旗,但凡倒戈者一律不杀,又晓谕降兵,愿从军者留,不愿者放其归乡。黄忠来报:“魏延违犯将令。”魏延押泠苞至,玄德喜曰:“魏延虽有罪,此功可赎。”魏延拜谢黄忠救命之恩。玄德亲为泠苞去绑,赐酒压惊,乃问曰:“肯降否?”泠苞曰:“既蒙免死,如何不降?刘璝、张任乃苞生死之交,若能放回,定说二人献城归顺。”玄德大喜,赐其衣服鞍马,放回雒城。魏延曰:“此人放去,必不返矣。”玄德曰:“我以信义待之,他若负我,是其不义也。”
泠苞回至雒城,自称杀了十余人,夺马逃回。刘璝忙向成都求援。刘璋长子刘循,请命援雒。刘璋即点精兵两万,命吴懿为主将,吴兰、雷铜为副将,兵援雒城。刘璝、张任迎接刘循入城,具言前事。吴懿曰:“若兵临城下,势成困守,你等有何高见?”泠苞曰:“今雒水甚急,前寨扎于山脚,地势低洼,某乞五千军去决雒水,以淹刘备!”吴懿大喜,即令泠苞前往决水,命吴兰、雷铜引兵接应。
黄忠、魏延各守一寨。玄德回到绵竹,即与庞统商议军情。正话间,忽细作来报:“汉中张鲁,欲扣葭萌关。”玄德惊曰:“若葭萌关有失,我前后受敌矣。”庞统谓孟达曰:“公乃蜀中人,熟知地理,去守葭萌关如何?”孟达曰:“某保举一人,同去守关,可万无一失。”玄德问是何人。孟达曰:“南郡枝江县人,姓霍名峻、字仲邈,曾为刘表帐下中郎将。”玄德大喜,即差孟达、霍峻去守葭萌关。
庞统回至下榻处,门吏忽报:“有客来访。”统忙出迎,见其人身长八尺,齐发披颈,衣服不整。统问曰:“先生何人?”其人不答,径直登堂,仰卧榻上。庞统再次请问。其人曰:“消停,少顷与汝说知大事。”统命左右进酒食,来人起身便用,吃喝一罢,又卧于榻。庞统使人去请法正。少时,法正至,庞统出迎告之。法正曰:“莫非彭永言乎?”入视之,其人一跃而起曰:“孝直,别来无恙乎?”二人抚掌大笑。法正谓庞统曰:“此乃广汉人,姓彭名羕、字永年,蜀中豪杰也,因直言触怒刘璋,被剪发锁颈,充为苦役。”统乃以宾客之礼待之。
彭羕曰:“某特来救数万人命,面见皇叔自然告之。”法正去报,玄德忙来拜问。彭羕曰:“皇叔前寨有多少兵马?”玄德曰:“黄忠、魏延两军皆在前寨,近四万人马。”彭羕曰:“为将者,岂可不知地理?前寨紧靠雒水,地势甚低,若决雒水以淹之,前后兵塞,四万人马无一能逃也。”玄德大惊,汗自额下。彭羕又曰:“罡星在西,太白临于此野,恐有不利之事,切记慎之。”玄德即拜彭羕为幕宾,使人飞马传檄,命黄忠、魏延日夜巡哨,以防决水。
二将领命商议:“一人一天,轮流巡哨,如有敌情,相互通报。”是夜,风雨大作,泠苞引五千兵循江而进。方欲决水,忽听杀声大起,泠苞慌令退军,川兵争先亡命,自相践踏。泠苞正策马而奔,迎面撞见魏延,杀不数合,又被生擒。吴兰、雷铜前来接应,被黄忠杀退。
魏延押泠苞至绵竹。玄德叱苞曰:“尔何敢背信弃义?”遂命推出斩首。玄德重赏魏延,又设宴以谢彭羕。忽马良至,呈上孔明手书。书略曰:“亮算太乙天数,今岁癸巳,罡星在西,太白又临雒城,主兵败将亡,切记慎之。”玄德看罢,示与庞统。庞士元曰:“统,亦观天文,虽太白临于雒城,然泠苞兵败被斩,已应凶兆,主公不必多疑,从速进兵。”玄德乃引军南进。
黄忠、魏延迎玄德入寨。庞统问法正曰:“此往雒城,几路可走?”法正画地作图曰:“山之东,乃一条大路,直达雒城东门,山之西,有一小路,可通雒城西门。”庞统谓玄德曰:“主公以汉升为先锋,自大路进兵,统以文长为先锋,自小路进兵。”玄德曰:“我颇熟弓马,数走小路,军师可走大路取东门,备走小路取西门。”庞统曰:“大路必有川兵拦截,小路偏僻,其必无备,统取此路,以出奇兵。”玄德曰:“昨夜梦一神人,手持铁棒击我右臂,醒来犹觉臂痛,此行莫非不吉?”庞统曰:“壮士临阵,不死即伤,寻常也,何故疑之?”玄德曰:“所以疑者,因孔明之书也,军师回守绵竹如何?”庞统笑曰:“常言道,心疑则梦,何凶之有?纵有不测,统肝脑涂地,亦为荣焉。”遂传军令,五更造饭,平明进兵。
次日,天光初现,黄忠、魏延已领军先行。玄德、庞统一起出帐上马,忽坐骑惊立,将庞统掀下马鞍。玄德忙扶起庞统曰:“军师何故乘此劣马?临阵而惊,误人性命。”庞统曰:“久乘此马,未曾如此。”玄德曰:“我之坐骑,乃千里良驹,性情温顺,军师乘之。”遂换了马匹。庞统谢曰:“主公厚恩,统万死不能报也!”再次上马,引兵而去。玄德望庞统背影,心甚不安,惴惴起程。
闻泠苞兵败被斩,吴懿大惊,忙聚众将商议。大将张任曰:“刘备取雒城,两条路可以进兵:一条乃山西小路,林木丛杂,山道崎岖,可伏军于此;另一条乃山东大路,无险可守,不利拒敌,可凭坚城拒之,待其军疲兵退,出而击之,必胜矣。”众将以为然。于是,张任引一军出西门,行十余里,于林密路狭处伏下军兵。
时近正午,忽见鸟飞兽走,一支军来,当先一将身长八尺,紫面朗目,身后一杆大旗,上绣斗大一个“魏”字。张任传令,不须惊动,尽数放过。少时,庞统兵到,张任身旁一人指曰:“骑白马者,必是刘备也。”张任大喜。
庞统引军正行,忽见山崖相逼,树木丛杂,时值夏末秋初,枝叶繁茂。庞统不由心惊,乃问向导此地何名。向导回曰:“此处名曰‘落凤坡’。”庞统闪念:“我道号凤雏,此地名曰‘落凤坡’,于我不利。”遂令退军。话音未落,一声锣响,万箭齐发,穿林过叶,俱奔庞统。可怜庞士元功名未逮,连人带马死于乱箭之下,亡年三十六岁。
先前,此地有童谣曰:“一凤并一龙,相次到蜀中,才到半路里,凤死落坡东。风送雨,雨随风,蜀汉兴时蜀道通,蜀道通时只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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