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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哪来这么多的废话,适才殿下已然吩咐叫我等莫失了礼数,难道汝还敢抗命不成?”在裴元寿看来,不就是挨了三十军棍么这也能算个事?都修养了这么多天,再不让那混蛋动弹一下指不定还又会闲得想出什么馊主意来。
“真去?”
“速去!”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裴元寿的回答简洁而明了。
“去就去,凶啥?”拳头没对方硬,地位没对方高,眼瞅着庆王也只是含笑不语,鱼寒找不到任何借口推脱只能无奈地起身前往船头,却在离开的时候轻声嘀咕道:“但愿你这莽夫待会能多长个心眼,须知这世上可没那么多巧合的事。”
“这混小子……”或许裴元寿并不知道什么叫做风暴来临前的平静,但从军多年这次又是受了孝宗皇帝钦点为领军大将,心中牢记此行任务重要性的他又怎会因为多日未曾发现敌人踪迹而变得麻痹大意?闻言也懒得费神去猜测鱼寒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却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那混蛋还真当世上就只有他一个明白人?
“元晦先生,此处风大,莫如我等前往舱中静候佳人?”并非是性子随和的庆王故意做作,而是眼下这情形贸然笑脸相迎还真就显得有些轻浮。与其让人产生不必要的误解,还不如回到船舱内喝茶聊天等鱼寒介绍双方认识。
“前方来的可是琴心姑娘?”所乘虽是寻常的民船,但在负责操持的却是大宋水师官兵,行进的速度自然不会太慢。也没让庆王等候多久,船头便传来了鱼寒的呼唤声。
“哦?何方才子在此,竟知我家姑娘芳名?”有些惊讶,却并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只是看来最近洞庭湖上闹匪患的事影响确实不小,就连一个青楼女子前来游湖都还没忘记带着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
“才子不敢当,小生乃世间一俗子也。只因昔日与姑娘有过一面之缘便念念不忘,今得偶遇实难抑心中激动故而……”顶着风喊话的滋味可真不好受,若非还有某些方面的顾虑,鱼寒才不愿装什么斯文人,直接叫船舱内的兵士们扮作湖匪上前去把人给绑了回来,似乎更加符合他的性子。
“琴心?来的竟然是琴心?”还没等到对方再次答话,凌文佑却在旁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不过这也难怪,毕竟当日在邀月楼的时候他就已经对琴心产生过爱慕之心,如今虽说过去了些时日但依旧孓然一身的他又怎能不为再次的相遇而激动?
“孽徒……”还没等旁人做出任何反应,朱熹就已经率先发出了呵斥之声。再怎么说凌文佑也是他名正言顺的入室弟子,如今却在庆王面前出乖露丑,这要是传出去让世人知道了让他这一介大儒的颜面往哪搁?
“凌爱卿少安毋躁,正所谓相逢既是有缘,又何必急于这一时一刻?”微笑着安抚了凌文佑两句,似乎已经对来人产生兴趣的庆王也忍不住打探道:“只是本王不知此女子有何过人之处,竟能令爱卿如此失态?”
当然了,庆王问这话也并非是完全出于无聊。鱼寒原本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北地难民,即便大宋朝廷这次因为突然出现的伪诏事件而对其进行了严格的身份鉴别,也只能对他在洞庭湖上与裴元寿相遇后的行进路线有个大概的掌握。如今庆王连他当日在尼姑庵偶遇朱熹的事情都不知道,又怎会清楚在这之前他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
“琴心,那可是琴心啊!江陵花魁,邀月楼的当红名妓……”都说爱情会使人变得盲目,特别是那种单相思的爱情,凌文佑完全没有考虑到若真让庆王也起了爱慕之心对他来说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却搜肠刮肚用一切所能想到的美好词汇赞颂着佳人。
“哦?”庆王为人宽厚,横刀夺爱这种事情还真就做不出来,但自幼聪颖的他却在凌文佑的描述中察觉到了什么,用一种颇为耐人寻味的眼神盯着朱熹道:“元晦先生,依您之见……”
如果不是顾忌到自己的身份,又碍于旁边还有个庆王在此,朱熹真想一巴掌将依旧唠叨不休的凌文佑给扇到江里去好好清醒清醒,可如今他只能耐着性子悄声回应道:“此女子恐不简单,想来那孽障亦是早已看出了些端倪,才会有适才那番提醒。”
要说朱熹这话还真不是在无的放矢,后人在诋毁这个榆木脑袋的人品时总不忘提及他曾经严刑拷打过严蕊那事。可就算是忽略掉唐与正那六大本名目繁多证据确凿的罪状,也无视严蕊当堂盗用别人佳作故作清高之前供认不讳的证词,硬要给朱熹扣个为打击唐党的气焰而公报私仇的帽子,人家那也只不过是仗着对大宋律法的熟悉在规则许可的范围之内使手段,没直接把严蕊给拍成肉饼就已经是在徇私枉法了。
虽然青楼楚馆在宋代可以合法的存在,但朝廷对其从业者却有着极其严格的管理措施。青楼女子到处游山玩水那只是传说,大宋朝廷真那样做的话还不早就乱了套?天下稍微有点姿色的青楼女子还不早就把临安城给挤爆?毕竟那里才是天子脚下、大宋最繁华的都市,里面啥都可能缺但皇亲国戚达官显贵肯定不会少,随便傍上一个还用得着愁下半辈子咋过?若是运气再好一点,跟李师师一样把官家给迷得神魂颠倒,还不得飞上枝头做了凤凰?
所以别说是象严蕊那样以尚未脱籍的官妓身份跑到别处居住按律不仅要挨揍而且还得判徒刑,也就是脸上刺个大王八然后踹到某个犄角旮旯去。即便是民营青楼里出来的琴心想要穿州过府从江陵跑到岳州来闲逛,那也有一系列非常繁琐的手续需要办理。
可如今琴心不仅来了,而且还在一个非常敏感的时期出现在了她绝不应该出现的地方。金国使节的案子还没完,最近又闹出了传国玉玺这种事,游弋在洞庭湖上以剿匪名义负责外围警戒的大宋水师正在对过往舟船进行严格盘查,在这个时候跑来游湖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么?
再者说了,若仅以宋代洞庭湖的风光而言,距离巴陵咫尺之遥的君山与古楼寨似乎更适合赏景游玩。偏偏她一青楼女子要舍近求远,冒着撞上走脱无路的湖匪的危险跑到汨罗江上来吟唱《离骚》,这其中要没点问题才怪!
“裴将军,你说呢?”证实了心中的部分想法,庆王却并没有急于下结论,而是再次转向了旁边欲言又止的裴元绍征求意见。
“此女或曾习武!”见自己并没有被人忽视,颇感欣慰的裴元寿当即也根据多年积累的经验给出了一个相对更显专业的回答。
“哦?”和做事喜欢循规蹈矩的朱熹差不多,庆王即便是要给人挑毛病也一定会在世间道德或大宋律法规定的范围之内,却没想到别人还有了其他发现。
“微臣身为一介武夫,虽不通音律却长于筋骨之力。适才听闻此女子歌声高亢悠扬且经久不衰,绝非寻常青楼艺妓所擅,实乃一颇为高明的吐纳之法。”正所谓隔行如隔山,裴元寿并不知道一个好的歌唱家都会掌握独特的换气技巧而不被人所察觉,他只是无意中发觉琴心在歌唱时两次停顿的间隔比平常遇见的那些青楼女子都长,这才根据经验判断出对方很可能是习武之人才会有如此悠长的气息。
“且此女琴声雄浑激越处远胜同行,若非经过特殊的训练,则定为精于刺杀之道者才会有此指力。”这一次的评价比较客观,毕竟两种可能都存在。但如果他和正在另一艘船上睡觉的翟崇俭一样亲眼见过琴心演奏,就会知道自己又蒙对了。
“难得两位爱卿如此警觉!”很是赞许地点了点头,庆王对于自己这一行人中只有凌文佑至今还被美色所迷惑未能发现问题颇为满意。“依两位爱卿之见,此事该当如何应对?”
“殿下既有定案,又何须臣等赘言?”朱熹与裴元寿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观望,信心却来自对庆王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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