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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惶恐,也不得不斩断牵挂,如今遇上了你,忽然觉得割舍不下。”
“你等等,我去取钥匙。”她飞快地跑起来,括苍才注意到自她的裙下发出一阵铃铛响,在她的足踝上套着一只脚镯。柔荑,真的很美。
柔荑打开门,括苍却坐在栅栏下,甚至没有挪动一下的意思。柔荑把门关起,将铁链绕上锁好,把钥匙从木桩间轻轻一丢,括苍能看到它落在什么地方,却不可能够得到。柔荑走到括苍身边,提着裙子坐下。她赤着脚,纤细的裸足呈在月光下,洁净皓白。括苍也看到了那只套在她左足上的脚镯。括苍伸出手,捉住了她的脚踝,柔荑缩了一下,还是没跟他硬抗:“你的鞋呢?”
“刚刚跑丢了一只,索性都丢了。”括苍拎起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柔荑紧张得胸闷,呼吸急促,紧紧盯着他。括苍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她脚上的铃铛,温柔地抚摸她的小腿和脚腕,在她肌肤上留下的温度让血液都加快流动。他脱下了柔荑的脚镯,欣赏把玩。这个人,再过几天,就要被处死了,柔荑泪流满面。
为什么突然哭了?括苍奇怪地看着她,没有安慰,却把她搂进怀里亲吻。她一直想要的,兴许是这个。柔荑很服帖,任由他摆弄,他把手从她的裙下伸进去,她也没有拒绝。括苍脱掉上衣,柔荑的裙子很多层,他一齐从下方掀起,柔荑忽然把裙子压下来:“不、不行……”在括苍的注视下她几乎不能正常说话,脸烫得像火烧,喉咙干得难以发出声音,“我是女神的弟子……”
括苍炽热的吻堵回她的声音。她的上衣被括苍从肩头剥落,括苍把她放倒在地,掀到腹部的裙子下不停颤抖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括苍的右腿。“不要做女神的弟子,做我的信徒。”意乱情迷中的她只隐隐约约听到了这一句话,听得不真切,但从此以后,果真把自己变成了他的信徒。
两个身躯紧密依偎,柔荑环搂括苍的腰,靠在他颈窝酣睡。括苍闭目略睡一会儿,在性命岌岌可危的情形下,哪里睡得安稳?因此虽然靠近这里的脚步极轻,括苍还是察觉到,并且望了过去。十六七岁,应该是她口中的女伴。少女对他突然看来吃了一惊,捡起柔荑扔在牢笼外的钥匙。铁链碰撞的声音惊醒了柔荑,她扭过头看女伴,神情虽然疲惫,仍俏皮地一笑。括苍松开交叠相握的手,让她离开。
四肢大张惬意地躺在榻上,任女伴解开衣服观察。“呀,”女伴伏下身靠近她的脸问,“疼吗?”柔荑点点头。女伴坐直,好像想着别的什么,紧张不安。柔荑侧身撑着脑袋,衣服也随之合上,碰了碰女伴的手指:“担心什么,阿班?我觉得,他会让人上瘾。”阿班疑惑地看着她,“他要是死了多可惜,我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你要想办法救他吗?”阿班提醒道,“救他容易,可是你们不能在一起,你是圣女啊。”柔荑不说话,她一直有些任性,阿班知道不可能阻止她。
柔荑来得比昨夜早,提着一只篮子。他们给这个犯人送来的是吃剩下的食物,括苍今天一口没吃。柔荑依旧把钥匙丢到牢笼外,在括苍面前把篮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我做的,专门做给你吃。”她知道括苍一天没有进食,她可舍不得把他饿坏了。柔荑还专程烧了一壶汤药,好像是竹心熬制,淡淡的鲜甜味。
即使万分饥饿,括苍还是保持了风度文雅地进食。直等到括苍吃完,柔荑一边收拾碗一边笑道:“你和他们真是不一样,明明那么饿,还能吃得这么慢。”括苍喝完了汤,把碗放进篮子,含笑看着她。柔荑栽进括苍怀里:“你是毒药啊,我好像对你上瘾了呢。一下子见不到你,心里就空落落的。”
括苍贴着她的额头摩挲,嘴唇轻轻擦过:“我独自在这牢笼中思念你,不是比你痛苦一万分吗?”
“没关系。五日后,你就要被淹死,便不用再受这痛苦了。”柔荑说得如此轻松,括苍只得苦笑。柔荑靠在他身上坐了会儿,便主动去给他宽衣。他们的时间太少了,柔荑一刻也不敢浪费。括苍使劲推倒柔荑,脑袋在地面重重磕了一下,幸好有发髻护住了后脑,柔荑着实愣住了。“括苍!”好痛!柔荑忍耐住了没有大声叫出来,括苍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似双丝网
第三天傍晚天空响了一阵闷雷,开始下雨。括苍在最靠近屋檐的一个角落里站着,借助屋檐虽挡去了一些雨水,但还是被淋得透湿。白天的时候偶尔会有好奇的村民来探视,这个犯人在村民眼里十分古怪,既不咒骂,也不求饶,每天只是安安静静地等死。因为下雨的关系,天还没黑,圣祠的大门就关闭了。
那个叫阿班的女伴来开门。阿班警惕地在栅栏外观察了很久,才掏出钥匙开锁。括苍没有发问,只是看着她把锁打开,然后阿班说“跟我走”。是柔荑吧,括苍内心猜测。柔荑消除了对他的戒心?比括苍想象得要快,逃走的机会来了。但是圣祠外面,是不是有守卫?就算没有,若他此时逃走,只要阿班和柔荑一喊,那些村民立刻就会将他捉住,到时就用不着等日子了,当场就可以剁成肉酱。还是需要观测。括苍老老实实,跟在阿班身后。
穿过后堂,就是圣祠的大堂,供奉女神的地方。不同往日,柔荑穿着单薄的日常衣服,看到他时,站了起来。阿班知趣地关上了大堂的门,在外头把风。柔荑扑上去挂在他脖子上:“你竟真的来了!”什么意思?试探他吗?括苍松了口气,幸亏自己没有莽撞行事,原来柔荑并没有对他放心。如果他敢逃跑,柔荑大约也不吝惜让他送命。
括苍亲密地搂住她:“柔荑。”柔荑的眼泪顷刻哗哗地往下掉:“淋那么久的雨,受苦了。”柔荑脱下外衣给他擦头发,擦着擦着,踮脚吻住他嘴唇。她的身上散发一股浓郁的香气,应该是刚刚洗过澡熏过香,特意为他。其实括苍,更喜欢她的体香。柔荑,真是个痴情种子。痴情,只会使女子更加可爱。
柔荑张开双臂抱住括苍压上来的身躯,括苍的身后,女神庄严肃穆地维持千年不变的姿势立在那里,两只手臂分别盘着两条细细的蛇。括苍的吻像一条蛇在她身上蜿蜒爬行,所过之处皮肤下开始躁动。“括苍、括苍……”柔荑迷醉地重复呼唤他的名字,这是无意识的行为,她思考的能力都已经被侵蚀。绯红的面颊、迷离的眼神、无瑕的胴体,一切美到令人不能自持。柔荑,无论在何种状态下,都是他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括苍珍惜而狂热地把她按在怀抱,紧紧贴着她的身体,他想要找一个方法,把她变成身体的一部分。
阿班在门那头拍起了门。柔荑不耐烦地应了一声:“听到了,阿班。等一下。”“会不会有人来了?”柔荑趴在他的臂弯里摇头:“如果有人来了,她会喊的。”在神像前相拥睡了一晚,括苍多日以来睡的最舒适的一觉。柔荑始终在他的臂弯里不肯挪动,括苍推推她:“再不走,恐怕真有人来。”
恋恋不舍地坐起来,柔荑又俯下身,括苍眷恋地把她抱在怀里,热烈地接吻。柔荑躺了下去,括苍翻身趴在她的身上,沿着她白皙的颈吻下去,轻轻啃咬她的乳防。柔荑空洞的眼睛对着屋檐,括苍的动作也仅此而已。天应该已经亮了,他们什么都不能做。要是夜晚再长一点就好了。括苍拉过一件衣服盖在她身上,管自己穿衣。柔荑睁着眼睛,看他穿衣服,傻呵呵地笑个不停。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括苍系好腰带,单膝跪下来,捏捏她的脸:“快起来。”
柔荑咬住他的手指,松开口:“把你送回笼子里去?”柔荑坐起来,身体往前倾抱住他:“为什么天要亮?”括苍拍拍她的头安慰:“这是自然规律。”他去捡柔荑的衣服,一件一件给她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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