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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其他人洗得差不多了,覃漓就偷偷溜进浴室里洗澡,刚洗到一半,就听到有两个人在悄悄说这话,“哎,那小白脸二号没来洗澡吗”
另一个贱兮兮的笑了笑,“怎么,你想玩了”
“废话,我都多久没碰女人了,早就想的心痒痒,可惜那个鲛人没来”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总是在浴室里对他动手动脚的,他怎么会不来了”另一个人对他又笑又骂,什么肮脏的话都从他那张狗嘴里说出来,简直了!
现在覃漓心里很复杂,原来他不来洗澡,是这个原因,也不知道他来这里多久了,连话都不会说,满身伤痕,都说鲛人天性善良,善御水,好洁净,天生就是美人,是天地造化中上天最偏爱的生物,可据她所知,大部分的人族都是拿鲛人当奴隶、刮鳞片、燃磷脂,几乎被抓到的鲛人都是有来无回,他们做错了什么,要受这样的对待。
覃漓赶紧把澡洗好,她已经想的很明白了,就让自己任性放纵一回,她连自身都很难保证,但是在她力所能及的事情里,她会尽力帮助阿筠,那是她作为一个人,对人应该有的尊重与义务,为什么这个世道要如此肮脏不堪,她偏不信,她不能护住他,她想试试。
自她清醒以来,遇见的、看到的、听到的,无不是这人间的险恶,自己虽没有那些人那么强大,但也不希望会变成她最厌恶的样子,她会觉得自己恶心,可是她不会知道,自己当初的想法,实在是太可笑了......
“阿筠,过来”池禹看到她眼睛动了一下,但是没动。
“过来,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没办法,只能先哄着去了。
见他还是没动,径直把他从床上拉下来,他刚要挣扎,覃漓就加大力度直接从手腕划到手掌心,她先是试探性地捏了捏他掌心的肉,然后轻轻地刮了几下给他挠痒痒,额,刮了点泥下来,不过没关系。
“都说你们鲛人最爱干净,你到是个意外,这样吧,你大胆去洗澡,我就呆在外面,谁都不会进去,要不然,就让我死后尸体被丢进水里被那些海生物吃得一干二净,尸骨无存,怎么样?”
她的眼睛很是明亮,像在家的时候父亲送给他的夜明珠,无论在哪儿,都永远明亮。他又低下头看了看覃漓拿着他的手,确实,自己的这双手,又丑又脏又臭,那双白净柔软的手,真的让人想拉着不放手。
覃漓直直的盯着他,有些疑惑为什么他看完自己的脸之后又盯着自己的手看,见他反抗的力道小了许多,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走?”
他轻微点了一下头,覃漓稍微放了一点心,领着他一直向浴室前进,到门口领了他的衣服,就头也不回地走了,管衣服的:???关系这么好?还手拉着手,在管衣服的诧异目光之下,覃漓拉着鲛人进了澡堂。
在他进去前,她四周看了看,确认没人,池禹从一进来到现在,一直很紧张,拉的她手都疼了,她看着阿筠那头长发都快拖到地下了,想了想,“阿筠,你待会儿洗的时候先别洗头了,我待会儿帮你,你头发太长了,得剪掉一些。”
正想拉开他的手去借个剪刀的时候,池禹很快发觉她的想法,抓得更狠了,一直在摇头,他双眼睛虽然被乱发遮得差不多了,但覃漓能看懂他内心的紧张与绝望,不由笑道:“行吧,跟我一起去拿”
又在那人的目光下进了浴室,都给他安排好了浴桶,结果就是:
池禹看着她,覃漓看着他,俩人就跟尊石像似的。
“你,不进去,水快凉了”还是她这个会说的动嘴吧,面带假笑。毕竟她是个女孩子,她不可能就这么跟着进去,看着他洗澡。
他迟疑着打算放手,“我真的不走,你快进去吧,你一只手洗也不方便是不?”
终于,他开始洗了,覃漓看了一眼关闭的门,又把头转过来看着其他地方,还是一点记忆都没恢复,她究竟是谁?那个姓岳的究竟想干什么,她不相信他就是为了单纯取乐所以把自己从青楼买出来然后……然后让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和这些妖魔鬼怪打架?
这根本就说不通,但是她身上又没有他可以觊觎的东西,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过了半晌,就看见他开门,行,伙计来了。覃漓先用剪子把他头发剪了一半多,就留在要到屁股这儿,自己找了条凳子,坐着叫池禹过来,他蹲在地上将头放进刚打好水的盆里,水一下就黑了,覃漓的脸也黑了,这是多久没洗过了。
她将头发撩起来,抹了很多皂角粉开始揉搓,越洗越心酸,头部也有很多伤口留下的痕迹,不少头发还有被烧焦的样子,有很多血块、污泥夹杂其中,尽量避免头上的伤口,洗的小心翼翼的,终于,再换了好几桶水的情况下,头发洗干净了。她顺手将耳朵部分擦洗了,水流缓缓淌了下来,池禹睁得老大的眼睛,一点都不敢动,她那双软得不像话的手在脖子后面流连着,他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就跟快跳出来一样。
她累的都懒得看池禹,直接瘫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说:“脸就自己洗吧,我累了”毁灭吧,再怎么说都不会再动了。
困得不行,就感觉自己被人扛走了,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咦,这人谁啊,银蓝色的长发提醒了她,“阿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吧”自己一整个人被横抱起来,她都受不了经过的每一道眼神了,但他就跟没听见一样,还是找自己心意办。
算了,你都无所谓,我又有什么怕的,反正现在自己也是个男的。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心里可不是那么想的,覃漓这几个月以来,虽然努力把自己弄得不要那么在乎礼数,可还是会下意识的去遵守,脸已经不自觉的红了,她从未离一个男子这么近……
都说鲛人长得漂亮,结果池禹洗干净后,差点就把自己吓死了,都快瘦脱相了,他果然是最特别的一个,覃漓苦哈哈的想。她感觉怀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硌到自己了,摸起来一看,是个黑不拉几的石头,还是圆形的,她在池禹面前晃了晃,“你给的?”
他点了点头,低垂的头发扫进她的脖子里,痒得不行,她顺手一抓,结果就在转弯的时候手肘碰到一颗铁钉,下时候就缩手,把人家头发给......拔了,她看着自己手里捏着的一缕银蓝,尴尬得不行,结果池禹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头都不带歪的走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得不说,你头发质量真好,摸着还挺软的......”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你自己信吗,你说说!
池禹将人放下,也不看被扒拉下来的发丝,就直径躺在床上睡了,一脸的......姑且是恬静吧,覃漓干巴巴的笑了笑,聊不下去啊,直接把发丝系好放在怀里,等他愿意听的时候再还给人家吧。
夜半时分,笼子静的不行,覃漓一直在凳子上坐着想事情,明天是双人打,怎么办,她身手敏捷,倒是不怕,但是阿筠旧伤未好,身手普通,都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熬过去的,哎,得想个万全之策。
池禹也没睡,他侧躺在床上盯着在一边抓耳挠腮的覃漓。许是注意到他的目光,“还不睡?”应该都快半夜了,怎么还不睡。
她或许忘了,人家是在等她一起睡。这些天她基本都是躺在凳子上睡,背贴着后墙,老痛苦了,但是也没办法啊,那鲛人是个男的,男女怎可一席同睡,况且他前几天都在昏迷状态,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好几天的凳子。
“你先睡,我在想事情”自从帮他之后,这货就越来越喜欢和自己混在一起,这信任速度,狗看了都摇摇头。
想了半刻钟,好歹是敲定想法了,成,就这么办吧,她一锤定音,终于能好好睡觉了。看了一眼阿筠,嗯,睡着了吧,她蹑手蹑脚地搬着凳子走到墙边,吹灯,睡觉!
池禹缓缓睁开了眼睛,还是毫无波澜、死气沉沉,只不过,好像多了些颜色,似是有些委屈。过了好久,他慢慢爬了起来,将睡熟的人抱了起来,轻轻放到床上,自己也爬了上去,轻轻捏住覃漓的袖子,像个死变态一样盯了覃漓好久,才满意的闭上了眼。
覃漓直到上场,都不是很清楚自己是怎么上去的,自己梦游?又狐疑地瞥了一眼旁边的人,他干的?不应该啊,看他那一副呆滞的样子,像是会干这事的人?算了算了,还是好好打架吧,这可会要了他俩的命。
在路上她已经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路了,也不知道这傻冒听明白了吗,毕竟他就是一副呆愣的木头样。哎,算了,还是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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