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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睁开眼来,看了一眼,眉头跳了两跳,叹口气道:“不错……就是它。里面有一个瓷瓶,劳烦壮士帮我取出来。”
待那少年取出瓷瓶,少女颤声道:“小心!别弄破了。就……就放在我头旁边罢。”
少年依言做了,又伸过头去,看着那少女,等她进一步的指示。少女闭了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正在想一件难以抉择的事。好一会才又睁开眼来,见那少年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一张脸上全是汗渍和炭灰,脏得几乎失去本色。她从来未曾和陌生男子这么接近过,不禁眉头微皱。但此时也不好动气,只得闭上眼睛,道:“壮……这位小哥,借问一句,此处是你常住的地方吗?”
那少年丝毫听不出来少女对他称呼的改变,摇头道:“不是!我……我是个……流浪汉,只是暂时栖身而已。”
少女眨眨眼睛,道:“那就好……这位小哥,麻烦你,先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罢。我那些包袱里还有几两银子,其余的都……除了些女儿家衣服,也没什么值钱的,你看着拿到镇上,能卖个几两银子就卖了吧,反正……反正我也没什么用处了。”
少年依言站起来,先把自己几件破衣裳破包袱的收拾好,也老实不客气的将少女的包袱收到一堆。少女听他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心中一阵酸痛,干脆闭了眼不理。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问道:“我垫的……不是小哥的衣服吧?”那少年一边收着,一边头也不回的道:“不……不是,前面村子里有个牛棚,我到那里抱给小牛犊躺的稻草根。”
少女想到牛棚的骯脏,虽然鼻子此刻什么味也闻不出来,仍是不自禁皱紧眉头,心中凄苦更是大增,拚命咬牙没有再哭出来。
好容易那少年收拾完毕,少女听他脚步声正要走近,生怕他又将脏脸凑到自己眼前来,忙道:“小、小哥,麻烦你……麻烦你把包袱抱好,听……小女子一言。”
那少年倒是言听计从,又转身抱好包袱,静静的等着。
少女吞口唾沫,费力地道:“麻烦小哥了……小哥这就出去罢,走到十丈之外,随便拿块石头也好树干也好,总之越大越好,越称手越好……”
那少年转身便往外走,少女忙叫道:“别……别慌,听我说完再走不迟,我……我怕小哥走远了,听不见我说,误闯进来……可就麻烦了。待会儿你用那石块什么的,用力丢过来,打到我脸呀什么的都不要紧,至紧要把这瓷瓶撞破就好了。撞破之后,小哥你……有多远就走多远吧,再也别回这里来了……”说到后来,似是有些力竭,声音渐渐低下去。
那少年等了一会,见她不再讲话,便道:“就……就这样?”
少女道:“不错,就是……这样。”声音哽咽,几不可闻。
少年点点头,转身大步就走。
走出两步,少女突然颤声叫道:“小……小哥!”
那少年回过头来,只见少女已经满脸是泪,咬紧了嘴唇,正怔怔的看着自己。好一会,听她轻轻叹了口气,道:“没……没事了,你去吧。可要记住,千万别回来了,到镇上换了钱,自己走吧。天下这么大,还有好多好玩的地方呢。”最后这句话说出来已声带哭声,忙闭上眼睛,任泪水流淌,再不说话。
那少年站了一会儿,转身继续走出山洞。到了十丈开外,记得那少女说的话,四下里翻了一阵,找了块拳头大的石头,拿手里掂了掂,道:“我……我要扔了哟,小……小心头。”隔得远了,也听不到那少女说话。他等了一会儿,自觉少女已经听到他的话,小心脑袋了,这才摆好姿势,用力抛出石头。
那石头直飞出去,“波”的一声,正中瓷瓶,力道到处,瓷瓶被干净俐落的撞成碎片,却连一片也没飞起来打中近在咫尺的少女的脸。那少女心中暗赞:“好俊的手法……”
突然间风声大作,一人飞身突进洞来,一把抱起少女,转身便往外跑。少女猝不及防,大惊之下眼睛也来不急睁开,只放声尖叫,耳边风声呼呼,恍惚间已身在数十丈外。
抱她那人忽地脚下一软,大叫一声,原来慌不择路之下,竟然跑到一处断崖上,急奔下不及收身,两人顿时跌落山谷。
少女身子不能稍动,慌乱间更是紧闭双眼,只觉直往下坠,也不知落了多高,“砰”地一声,撞在一堆软软的东西上,身体撞得弹起来。身子底下有人长声惨叫,原来这一下竟是落在他肚子上了。
少女在空中翻个滚,又落下地去,只觉着地松软,似乎是松树林中的针叶堆,跟着向下翻滚,原来跌到了一处林中斜坡上。她一路翻滚向下,耳边“劈劈啪啪”一阵乱响,也不知撞断多少树干,好在其时已近秋天,地上垫了厚厚一层枯枝落叶,除了身上撞得轻痛外,倒也没有受伤。
她身体僵硬,只横着在地上滚动,滚了一阵,速度便逐渐慢下来,最后撞在一棵横倒在地的大树上,终于停住。少女还未喘过气来,只觉坡上一阵骚动,有人嘶声惨叫,夹杂着树干剧烈碰撞之声。忽然头顶风响,一人直撞过来,“砰”的撞在大树身上,直撞得树干一阵乱晃。那人冲势未减,竟从树干上弹起,打着旋飞了过去,听得下面继续撞得山响,只是人声却没听见了,也不知那人是死是活。
过了好一阵,少女才回过神来,身上几处火辣辣的疼,脑袋里天旋地转。她咬牙勉强自己睁开眼睛,只见眼前树木参天,满地的松枝松果,不远处长着一簇灌木,中间已经被冲出一处缺口。一路上到处散着衣服碎片,有几件还是自己的贴身小衣,高高的挂在丛林之间。一阵风吹过,成百的树枝上都飘着五颜六色的布条,倒也煞是热闹。
那少女心中气苦至极,偏是无法动弹分毫,躺在地上只是默默流泪。过一阵子,大树背后一阵响动,有人哼哼叽叽地爬起来。只听他忽而大声惨叫,接着是撕衣衫的声音,似乎正在包伤口;忽而呵呵作声,似乎在草丛中翻捡到了东西。突然间“啊”地大叫一声,道:“糟糕,糟糕!”急忙向自己这个方向走来,口中喃喃地道:“……看她掉在附近的呀……”
少女计画被他破坏,听到他的声音,心中顿时怒火中烧,也不去理他。想要躲起来,拚命使劲,僵直的身体一晃,顿时扑到在地上,这一下口鼻对着土地,连呼吸都不畅了。
那人听见声响,忙向这边寻来,爬到大树上时一眼看见少女,顿时叫了起来:“你骗我!你……骗我!”
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将少女翻过身子平躺在地上,口中叫道:“你……你骗我!骗我!”
那少女本来闭了眼决心不看他的,听他叫得甚是古怪,到底是少年人,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只见那少年满头都是枯枝败叶,额前不知在哪里的一个鹅蛋大的包,一只眼睛肿得眯起来,眼眶周围也是乌青乌青的,左手臂上胡乱包着一块破布,显是受伤流血了。
他一脸无辜,撞破的嘴角不停抽动,见少女睁开眼睛,更是歪起嘴起劲的叫:“你、你骗我!骗我!”
少女见他一副白痴像,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也懒得理他。不想那少年翻来覆去地念“你骗我!骗我……”少女本已疲倦至极,实在是听不下去,忍不住打断他道;“我……咳、咳,怎么骗你了?我跟你说什么话是骗你的?我骗你什么了?”
那少年顿时语塞,实在想不起到底她骗了什么。他以手抓头,好一会方道:“妳、妳要死!”
少女恨恨地道:“我是要死!不是叫你走开了吗,干嘛又跑回来?咳咳……害得我死不成,连最后一瓶药也浪费了!你知道那瓶颠茄散有多难弄吗?你这个……你真是……”勉强把骂人的话噎进肚子里,想到爷爷惨死,自己身中剧毒,本来打定主意告别尘世的,却偏偏碰上这个话也说不清楚的白痴两次救了自己,心中凄苦,眼泪又止不住流下来。
那少年呆得一呆,又道:“你、你……不能这么死!”
少女干脆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心不烦,随他怎么说。
那少年道:“你……你不能……这么死,对,不能这样就死了……”
他跳起身来,似乎在思索一个重要问题,偏又碍于自己实在不怎么高明的表达能力,不知怎么说出来好,只绕着少女一瘸一拐的绕圈子,一边皱紧了眉头苦思。
绕得十几圈,那少女不耐烦地道:“我……我必须要死的。我对不起爷爷,是我害死他……你不明白的,你不要管了,你走吧,拿我的东西去换钱,算我谢你的行不行?走吧。”
话音刚落,那少年赫地站住脚,双手一拍,喜道:“对……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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