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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视频!福利!无需播放器}2022年1月1日让人将手放在自己的头上,是一种对自我的探试。残存在我们身体中的兽性本能会抗拒我们所不信任的人。我想知道,我内心深处对殷茵的信任程度到底有多少。后颈没有发麻和作痒,女孩的动作让我感到舒适而不是紧张。所以我更加迷惘,因为这个探试并没有给我想要的答案。「殷茵,我不太想要你了」我对她说。女孩的动作一滞。她停了大约十秒钟的样子,然后继续擦净了我脖子根的水渍。她将毛巾在浴室放好,这才站回到我的面前。「你要食言?」殷茵镇定地问我。我仍然光着上半身,身上还带着沐浴之后微微的潮起。以往我这幅模样的时候,她也不会穿什么衣服。只不过,今天例外。「我在考虑,直接把二十万给你。你去做你想做的,你和我的关系到此为止」「你是说真的?」殷茵的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感情。「对。你现在点头,我给你打钱,我们的旅程就结束了」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再看着她。我遥望窗外逐渐上色的天空,心如止水。不是因为我对她失却了兴趣,而是因为我的耐心已经被黎星然摧毁。「为什么?」殷茵问。「你即将得到你想要的了,为什么对你来说不重要」我知道她在动摇,这种动摇契合于我对她的判断。如果她欣喜地拿着钱离开,就意味着我确实没必要再在她身上花费精力。可是她没有像半个月前那样,急于从这个黑暗的世界中脱身,去寻找她妄想中的光明。殷茵从我面前走开,脱下外套,然后将随身提包中的书本拿出来,整齐的摆回到书桌上。她在思考,用一种不再被我支配的角度为自己思考。她没有思考太久,因为她和我想的一样聪明。「你有黎星然了,所以不再需要我了?」女孩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不,她无法被我拥有」「是么……」殷茵不置可否地说,「为什么她比我更让你感兴趣?因为她能够看穿你?还是因为,她有最顶尖的刺青手艺?」「那都很次要」「什么才重要?」「你不想要二十万了吗?」我试图打断她的提问。「啊呦,我不和你玩,你就跑来欺负自己的姑娘,真坏啊」深海中的黎星然突然开口。但我不可能当着其他人的面和她对话,这只会被认作为精神分裂症。「我想要」殷茵回答,「但不是现在。我想你继续教我」「不是教你,是调教你」「嗯……调教我……」殷茵晦涩地念着这个词,她用带着勇气的目光看着我,「你让我看到了太多东西,我已经被你改变了。就像刚刚努力爬上岸的鱼,还没有长成肺。你现在放弃我,我会被自己窒息」在她说出这些话的那一刻,我便不想丢掉她了。她已经向我证明了自我的成长。我对她点点头,然后起身坐到沙发上,并示意她也坐过来。于是殷茵坐到了我半臂之外的地方,和我一起肩并肩,望着那没有被点亮的电视屏幕。这种距离,像老师和学生,也像父亲和女儿。「你刚才问,什么才重要」「是」「答案没有那么复杂。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生存能力,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我有,黎星然有,但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没有」「你能通过调教赚钱,她能通过刺青赚钱,你们都能在这个世界很好的生存下去,是这样么?」殷茵说着她肤浅的理解,并渴望着我的指正。「你见过公园里那些捡纸箱和酒瓶的老人吗?他们的衣兜里大多数时候只有十几块钱,他们一样在活着。拥有庞大企业的生意人、在饭店拼命刷碗的打工人,他们有着各自的生活,但这不是生存能力。现代世界的人们,大多数时候都没有面对过「生存」这个问题。当资产千万的有钱人生意失败的时候,你猜他们怎么样?他们从楼上跳了下去」「你所说的生存,是指像电视节目那种荒野生存吗?」殷茵隐约察觉了我所描绘的方向。「荒野和城市对我们而言是同一种东西。生存能力,是从一无所有中活下来的能力。钱,房子,衣服,鞋,梦想、尊严、希望……所有的一切,当你被赤身裸体的扔到街上,银行账户没有一分钱的时候,才可以聊「生存」」我忍不住拿起烟盒,但是仍然没有将烟掏出来。我将它放在手心里转动着,等待殷茵跟上我的步调。殷茵呆呆地望着房间里虚无的空气,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你是在说我?」我笑了一声:「是的。我之所以看中你,是因为你已经丢弃了一切。你撅着pi股,趴在厕所里,被男人cao弄,没有了廉耻和自尊,身无分文,背叛了你爱的和爱你的人。但你仍然活着,所以那一刻的你是美丽的。你想生存下去,只是还没有那个能力。于是我想把这份能力给你,让你变成可以和我一同生存下去的同伴」殷茵沉默了很久,她的眼睛在颤抖,呼吸也不再平稳。我已经对她揭示了我索求的东西,而此时的她已然有了听懂弦音的资格。我叹气:「可是我仍末能给你任何东西。因为一无所有的你,唯一想做的就是把失去的重新找回来。你觉得二十万就可以了,但事实是你依旧不懂得如何生存。看着原地踏步的你,我厌倦了」「可是我现在选对了」殷茵说。「是的。所以我愿意继续你身上花一些时间」「黎星然……就是你说的那种人吗?」「嗯。她在十六岁的时候就经历了你现在的事。没有任何人帮她,她凭自己的力量从一无所有之处爬起来。从这一点讲,她比我强」「有人帮过你,就像你现在帮我,对吗?是你在【红杉社区】时候的事?」「没错」「在【红杉社区】里,你经历了什么?」「他们都死了」「那里的故事可以讲给我听吗?」「我讲给了黎星然。而你……」我扭头看向她,「你现在不适合听那个故事」「为什么?」「因为它只会换来你的哀伤和怜悯,那是你最不需要从那个故事中得到的东西」「你在那里学会了生存?」我没有回答她:「呵呵……你欠了很多钱?你被男人轮-奸-过?你亵渎了爱情?你有一个烂父亲?这又算得了什么?一个人,只要有阳光和水,就可以活下去。这是我学到的生存」「可是,可以活下去,与想要活下去是不同的。我们难道不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吗?」「一只野兽活下去需要理由吗?」「我们不是野兽」「我们当然是,只不过我们比野兽多了一些东西。可是,如果你无视于自己的兽性,那些多出来的东西就是用来自觉良好的谎言,又或者是在犯下罪恶之后用来回避兽性存在的借口」「……」殷茵没有说话,但她的确被我说动了。「所以,为什么理由活下来,这根本不是一个应该问出口的问题。我们必须活着,没有辩驳可言。这是基座,是双脚,是根,是大地……」「可是……会很痛苦……痛苦是真实存在的!」「那就解决痛苦,去努力,去想办法,去挣扎,去找寻道路。唯独求死是最无法消解痛苦的」「死了就没有痛苦了」「死后才是最痛苦的。你的时间会凝固于最痛苦那一刻,永世无间,再也没有尽头」殷茵颤抖起来:「你没有死过,你怎么知道死后会是这样!?」「你也没有死过,你又怎么知道死后不是这样?你想赌吗?以无穷无尽的折磨,赌现世这点滴痛苦的解脱?」殷茵的双眼中翻涌着恐惧,她的想象力在迅速支配她。我伸出手去,揽住她的肩头。殷茵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贪婪地汲取着我短暂的安慰。「闭上眼,想象一下人类上百万年的时光,现在的那些痛苦是多么微不足道。当你把一件事看得很重,自己就会变得渺小。那是错的,我们自己在自己这里必须是最大的。然后我们寻找同伴,不分彼此,将这「最大」翻倍扩展……我们不需要追寻死亡,因为死亡绝不会缺席。人会死两次,一次是心跳的停止,一次是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从世界上消失。决定第一次死亡方式的,是我们是否能与自己和解;决定第二次死亡方式的,取决于你能够在人们的记忆中留下什么。不能带着痛苦死去……不能……」我结束了一个人的聒噪,房间里安静下来。窗外的夜幕已经铺散,外面闪烁的霓虹与灯光驱散着屋子里的黑暗。「我……」殷茵轻声开口,「从你家离开之后一直等待着你的召唤,但是你的联络再也没有来。开始的时候我有些庆幸,萌生出你从我世界中消失的幻想。然后我做了梦,梦到你真的不见了,而这个世界同样也没有了能够接受我的人」「但你说,那不是噩梦」「因为那个梦敲碎了我的幻想。如果我还妄想着让这个世界所接受,就要学会说谎。用纯洁而无辜的面孔去欺骗那些想要爱我的人,太丑陋了……」根本不需要去索求爱,那其实是……在我真的说出这句话之前,黎星然又开口了。「女人当然是需要别人爱的。你们男人在谈论爱的时候,既傲慢又愚蠢,好像一个人孤零零死在山岗上是非常光荣的事。你说,傻不傻?」或许,的确有些傻。于是我选择了沉默,用手轻轻按揉着殷茵的脑袋,感受着她的呼吸。她从颤抖而暴烈的抗拒,到紧绷而恐惧的顺从;从懵懂而胆怯的接近,到坚定而觉悟的倾诉。如今,我们已经来到了决定性的门槛。「之前的所有,都只是为了现在能够开始。你准备好了吗?」我在她耳边说道。「我懂的。我准备好了」「你仍然在害怕」我感受到了她体内的不安。「当然会害怕……」「你在怕什么?」「怕痛,怕被羞辱」「怕什么,就去面对什么」我起身,走到自己的衣服旁边,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殷茵看到我拿着刀走过来,身体本能的一缩。但是我没有伤害她,而是将刀放到了她手里。「拿住」她不知所措的举着刀子,身体僵硬。我将手掌放在刀尖上,然后慢慢下压。刀尖刺破皮肤,渗出鲜红的血珠,它一点一点深入,激活了越来越多的痛感神经。殷茵连忙将手里的刀抽了回来。「你不疼吗!?」她丢下刀,跑到柜子旁边翻出一片创可贴。女孩捉着我的手,仔细将创可贴在伤口上。「当然疼。可肉体的疼痛只是兽性用来支配你的工具。疼痛之下,你翻涌起剧烈的情绪。男人的愤怒,女人的恐惧,心跳开始加速,理智被压制。这些东西蒙蔽了思考,让你忘却为什么要忍受这些疼痛。学会生存的第一步,就是cao控身体,而不是被肉身奴役」「这怎么可能做得到?」「我能做到,黎星然也能做到,你没有理由不行。人类的想象力给疼痛附加了太多意义,恐惧尤甚。它会逼着你预支末来的痛苦,成倍将它放大。而当你隔绝这些东西,以理智瞥见疼痛的终点的时候,你将发现疼痛并没有那么不可忍受」「……我如何学会呢?由你来不断在我身上施加疼痛吗?」「那只会让你对疼痛麻木,让精神枯萎;又或者你在无法反抗之中喜欢上疼痛带来的多巴胺,培养出受虐的癖好。可是对我们来说,鲜活的灵魂很重要,我们要让它变得更加鲜活。所以你所需要的是刹那间的觉悟」「我不知道该怎么……」「我会给你寻找机会,而你要做的就是抓住它」殷茵轻轻点头:「如果我失败了呢?」「一个人能够承担的失败次数是有限的,你要在机会耗尽之前跨过来」「我已经看不清自己……」「你很快就会看清。或许明天就可以」「那么今天呢?」「今天我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好好休息」「你会在这里吗?」「嗯」我和殷茵去到了酒店楼下吃了晚餐。四星级酒店自助餐厅的菜品略显简陋,但用来填饱肚子没有任何问题。或许是因为今天说了太多话,我与她在吃饭的时候没有进行任何交谈,餐桌上只留下了单纯的餐具声与咀嚼声。然后我们回到房间。我没有给她任何指示,就好像她不存在。殷茵见状,便自己坐到书旁边,在台灯下学习起来。我带着一点欣喜,从殷茵大堆的教课书中找到了一本《白鲸》。于是我得以坐下,把晚上剩余的时间送给梅尔维尔。苍白的灯光下,沉默的房间,只有窸窸窣窣的笔触与翻书的声音。专注中时间便过得很快,再次抬头,钟表已经指在了十一点,我起身洗漱,然后独自走到卧室占据了半张床。十分钟以后,殷茵关上台灯,走进浴室。当她出来的时候,我已经隐约进入了睡意的朦胧。我感觉到她轻手轻脚地关灯,上床,从被子的另一侧钻进来。床不小,被子也足够两个人用,但是她仍然蜷缩在床边,勉强让被子覆在自己身上我没有理会她,很快陷入沉睡。这一夜我数次被辗转的女孩弄醒,她光滑柔软的小腿偶尔触碰到我,又立即缩回去;耳边是她遥远而又亲近的呼吸,不经意间会微微停滞,如同在梦中惊厥的夜莺。这一晚我睡得很好,纵情数日的我在睡眠中找回了原本的精神,清晨六点半就睁开了双眼。但殷茵似乎在接近凌晨时才真正睡着。她和我保持着一段清晰地距离,自始至终没有侧身到我这边来。今天有事情要处理,我需要她保持清醒。所以我醒来之后没有动,倚靠在床继续上闭目养神。就这样过了近两个小时,女孩也终于翻了个身。她伏在枕头上,迷蒙着双眼,偷偷瞄了我。因为稍微有些冷,她向床中央蹭了蹭,把被子在身上裹得严实了一些。我全当不知道,自顾摆弄手机给赵峰发了信息。有些东西需要他送来,以免下午会用。想要拥有掌控力,就需要做好面对各种可能性的准备。殷茵冰凉的脚丫在蜷缩的时候碰到了我的腿,我顺势把腿歪过去,在她改变姿势之前压在了她的脚背上。于是她没有再动,乖乖地将脚塞在我的腿下面暖着。如同一对感情定笃的伴侣,她撒娇似的寻求温暖,而我习以为常的将她需要的给她。这种虚假的温暖很容易蒙蔽我们任何一个人。「你昨晚睡的不太好,再多睡一会儿」我随口道。「但是你睡的很香,」殷茵的脸颊陷在枕头里小声对我说,「还打了一会儿呼噜」我以前几乎是不打呼噜的,这说明我是真的被黎星然折腾累了。当然,黎星然也一样,否则也不会让宁戎把她抱走。「我没想到你会真的睡着」女孩继续说,「我有些担心你会突然醒过来,所以一直没能睡下……」「怕我扑到你身上?」我失笑。「我早已不怕你了。我只是以为你会来要我」「你想要?」我用轻佻的语气逗弄着她,哪怕我知道她的意思。殷茵如我想象中一样窘迫起来,她眼神闪躲到一边:「没有」女孩现在只穿着一条棉质内裤,只要我伸出手去将她揽过,她就会顺从的接受我的入侵。但今天我不想这么做,因为我与她现在的交合除了释放性欲之外缺乏意义。「我想也是」我这样说着,用手理了理她散乱的头发,「不想继续睡的话,就起来打理一下。今天你要陪我一起去见客户」殷茵「嗯」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她抓着被子掩住胸口,光滑洁白的脊背在晨光中占据着我的视野。她的身体足够美丽,无论从谈吐还是衣着品味来看都不是穷人家里走出来的。如果我猜的没错,殷茵原本的家境即使不算阔绰也应该足够殷实。只不过,她父亲作为一家之主,走上了嗜赌这条没办法回头的道路。所以她落到了我的手中,不知道应该算幸运还是不幸,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快就会见分晓。我和殷茵在十一点钟吃了早午餐,又在酒店大堂和赵峰碰了一面,便开始等待高瓴的再次出现。他没有让我等很久。一点整,高瓴在手心里颠着一串车钥匙,缓步走进大堂。当他瞥见我和殷茵已经坐在沙发上的时候,看起来很满意。「我喜欢准时的人」他走过来对我说。「我也是」我淡淡回应道。「来吧」他歪歪头,示意我跟他出去。外面停着一辆黑色路虎,我和殷茵并肩坐在了后排。高瓴没有带其他人,他自己充当了我们的司机。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我们仿佛在玩一场谁先出声谁就输的比赛。然而这不是一个玩笑,我能感觉到,高瓴似乎就是想审视我到底能不能沉住气。面对末知的客户、末知的目的地,正常人难免会生出很多问题。但不巧的是,我不能算正常人,我喜欢留着答案作为刺激自己的一点「惊喜」。车子在一个小时之后开出了城区,从高速公路的匝道钻进地图上大块的绿色地带。殷茵遥望窗外的时间短了,看向我的时间长了,她有些不安。我拍拍她的腿,安抚着她的情绪。高瓴从后视镜中不时的看向我们,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车子离开高速之后又开了十几分钟,两边只剩下了绿色的山丘。这里的道路铺的极为平整,完全不似乡村土路那种尘土飞扬的简陋。拐过一座小丘之后,道路尽头出现了一道铁栅围墙。院子中间是一栋古典欧式的三层别墅,还有两旁几座联排办公楼似的建筑。虽然装潢的非常精致,但这种组合看上去不伦不类,透着一股审美的矛盾感。一对大铁门拦住去路,但在车子开到那里之前,电子驱动的大门已经缓缓打开。我看到了铁门后面的横着牌子的保安处,那边站着一个高个男人;透过保安处的玻璃窗,能看到里面坐着另外两个。这些男人穿戴着黑色西服墨镜,耳朵上也挂着耳麦,非常职业的模样。这不是居家的地方,没人会在自己家院子里弄个保安处。而且这栋别墅极大,比我在西郊的那一套足足大上七八倍,单纯用来住人实在是有些浪费。「度假民宿?」我问。「不是」高瓴将车一路开进院子。这个院子很大,他停车的地方距离中央的别墅至少有一两百米,左右联排建筑边停了另外四五辆车。我从车上跳下来,活动了一下久坐的身体。殷茵也和我一样抖了抖胳膊和双腿,然后用力呼吸了几口清爽的郊野空气。「风有点冷」我感到脖子上沁出的点滴汗水在变得冰凉。「但是味道很好闻。比车里好闻」殷茵说。高瓴从驾驶座绕过来,动作慢悠悠的,丝毫不着急。他掏出一只金属烟夹,拿出两根与我分享。我和他靠在车门边抽着烟,空无一人的偌大院子翻滚着秋日残留的落叶,发出窸窣声。「不用进去见你老板吗?」高瓴晃了晃手腕上的积家:「他还在忙,进去也是坐着等他」「这么大的老板,忙什么呢?」我故意作出想要套话的模样。「他的一点个人爱好」「现在是不是可以透露一下身份了?」「没什么身份,我们是做企业的。主家姓姜,你叫姜董就行」单一个姓对我而言等于没有线索,因为我没能作出任何靠谱的联想。(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那么你呢,高先生?你在你们的企业里,是个什么职位?」「名片写了」顾问,明显只是一个占位的虚衔。我不置可否地笑笑,并不买账。高瓴也笑起来,那张笑脸像某种阴影中的动物。身边的殷茵在看到他笑容的时候打了个哆嗦。「你不满意我的答复是吗?」他说。「你需要我满意,我就可以满意」我知趣的退让了一步。「其实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我是姜董的弟弟」「结拜的兄弟?」「姜家的野种,随母姓的那种兄弟」突如其来的粗鲁词汇带着一种急转直下的锋利。但是高瓴很淡定,只是在谈论对他再习惯不过的事实。我怀疑他是想观察我的反应,但是我此时已经懒得出力演戏了。「这个身份办事很方便」我将烟灰弹到他脚下,「不会担心你抢位置,外面也要顾及你的背景」「是吧?」高瓴对我扬起脑袋,煞有其事地作了个得意的表情,「血统这种东西,总有这样那样的用处,甩也甩不掉」高瓴突然起了个高调,让我读出了其中的不协调。他说这句话看似是在谈论自己,可我总有一种指桑感。这种突然萌发的直觉往往是准确的,至少对我而言。「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进去」他扔掉烟,在眨眼间变回原本冰冷的模样。他带着我们绕了个圈,向别墅后侧的小门走去。「为什么不走正门?」我问。「老板万一不高兴就不好了。走后面保险」高瓴头也不回地说。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现在不是多嘴询问的时候。我紧紧跟上高瓴,而殷茵则小步跑到我身侧,挽住了我的手。我在好奇,而她在害怕。高瓴刚刚将侧门推开,里面就传出了各种嘈杂的噪音。我走进去,率先看见的就是左手边长长的、像商馆健身房一样的玻璃墙。玻璃墙后面的房间非常大,中央摆着一只台球桌,还有长长的吧台与酒柜。房间里充盈着躁动的金属音乐,有两个男人在吭哧吭哧地玩器械;墙上挂着一块硕大的液晶,沙发上另外两个人擎着手柄,噼里啪啦地打着叫不出名字的射击游戏;角落里一张桌子围着三个打牌的,烟雾缭绕。最引人注意的是房间角落里三个赤裸的女孩。其中一个正被人抓着头发口交,另外两个则瘫在墙边的床上浪叫,任凭身上的男人在体内进进出出。隔着一层玻璃,而且距离较远,我看不清那几个女孩的模样,但至少能看出她们的身材都是上等货。这没什么可意外的,但就这样把她们扔到马仔房里给人随便玩弄,还是不太符合我的审美。我从外面的走廊掠过,向里看去,只觉得像是在看动物园。殷茵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更加紧张了,她抓着我的手微微用力。「都是负责这儿安保工作的,三班儿倒,平时太闲怕他们无事生非。把下半身的服务供应上,就安分的多了」高瓴则根本没往屋里看,他加快脚步,带着我们穿过走廊来到二楼。二楼的装潢偏向正式办公性质,但依旧隐隐透出一种类似洗浴中心那种恶俗的风格。我们走进一个写字间式的全开放房间,里面排着四列三行一共十二个格子间,每个格子间都坐着一名穿着白衬衫包臀裙的女人。她们噼里啪啦的敲着电脑,头上还戴着耳麦,字正腔圆地和电话另一边的人通话。一整面墙都挂着屏幕,上面显示着密密麻麻的数字,在房间另一端还架着一台高清投影。投影上播放的是国外卫星频道的足球节目。我不看足球,说不出是什么球队。投影正对面有一张巨大的办公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那里,把脚搭在办公桌上全神贯注地看着比赛。男人留着比自己年纪稍显年轻的时髦发型,额头前的刘海此时已经被汗水沾湿,斜垮垮的歪在侧脸上。他胡子刮得很干净,脸颊棱角分明,身上套着灰色的马甲和昂贵的手工订制衬衣。不考虑身家,这男人就算单凭长相也是个扔进女人堆出不来的抢手货。男人手里点着一根烟,积攒了长长的烟灰。他指着投影播放的球赛大声叫骂着,并在一方传丢了球之后将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高瓴没有走过去,他示意我们在旁边休息区的沙发上坐下,自己安静地站在一边。「等球赛踢完」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对足球比赛没有兴趣,而从远处那个暴躁的男人身上也暂时看不出什么有趣的东西,于是我把目光挪向这一侧的女人们。她们都有着非常不错的姿色。虽然全都挽着头发、穿着同样款式的工作装,但依旧掩饰不住丰润的胸部和饱满的臀部。和殷茵比起来,单论容貌这里至少有三四个要压过她。这些女人们认真地做着手头的工作,根本没有看我们一眼。我看着挂在墙上的屏幕,很快明白了她们在做些什么。这是一场赌局,而这些女人在记账。电话另一端的投注者们把源源不断的钱扔过来,再被她们变成表格上一排排的数字。她们非常熟练,至少也是有资历的会计师。我想起了高瓴的话,「一点个人的爱好」。这里不是用来给那个男人赚钱的,这只是他用来消遣的手段。球赛已经到了尾声,三比二。这个结果看上去并不符合男人的心意,他眉宇间沉积着浓浓的黑色。随着终场哨声响起,男人的骂声也停了下来。然后我闻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道」。坐在格子间里的女人们像说好了一样,全都将头隐隐地低了下去。她们在躲避着什么。「郝静!」男人高声叫着。坐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连忙站起来,把手头的材料在桌子上卡整齐,夹着它们向男人走过去。她向高瓴瞥了一眼,高瓴完全没看她。我本能的意识到,这个眼神中包含着一点别的东西,一双高跟在地板上咄咄作响,她走的很稳,仿佛从末有过躲闪的念头。「姜董,这是今天……」她半句话没说出口,已经被男人一把拽过去。刚刚递出的那叠纸滑散在地。男人将女人脸朝下用力按倒在桌子上,他的动作非常凶狠,清清楚楚地听见嘭的一声。这声音让殷茵身子一颤。他将她穿着丝袜的长腿踢分开,把包臀套裙向上一掀,解开腰带就cao了进去。我这才发现,郝静只穿了丝袜,压根没穿内裤。「cao他妈的!全是废物!cao……」「啊啊……姜董……轻、轻一点……哎呀……啊……」男人运足了力道,撞得桌子咣咣作响。女人的脸紧紧贴在硬木桌面上,五官痛苦的扭曲着,然而口中却随着身后男人的节奏发出柔媚的呻吟声。其他女人仿佛完全没有看到面前的一幕,自顾自忙着手头的事情。七八分钟,男人上半身一沉,pi股用力向里撅了两下,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自己的即兴运动。他往后撤开,软踏踏的东西从郝静双腿中间滑出来。郝静撑着桌子吃力的爬起身,蹲下来仔仔细细用嘴巴清理着男人胯下的玩意儿,拿纸巾擦净,又替他整理好腰带衣裤。一切打点妥当之后,她才迅速用纸巾抹住自己黏糊糊的下身,把裙子扫平,低头离开。男人站在旁边的镜子前面,慢慢平息气喘,掏出梳子开始打典自己微乱的发型。与此同时,高瓴示意我们过去。当郝静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我看到高瓴伸手在她腰间一抚而过,而郝静低着头,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却斜眼含春,偷摸了一把他裤子下面微挺的ji巴。这两个人果然有事,但高瓴似乎并不忌惮被别人发现。或许这些女人对主家来说本来就不算什么。男人梳好了头发,拿着一只保温杯灌了两口水。我们走到他面前他才将杯子放下,扭头朝我客气一笑,伸出手来。「姜东辰」「左欢」「左先生久仰」姜东辰说,「有客人的时候我一般不会这么放纵。但左先生是圈里的人,应该不会太介意」「球赛输了?」我故意问了一个挑逗性的问题。我想知道他之前的暴躁是不是在我面前演戏。姜东辰眉毛微微一皱:「输了二十多万,妈的」「那对姜董不是什么大数目吧」我说。

「钱多钱少不重要,让一群傻逼把钱赢走,很气人」姜东辰鼻子里哼气,看上去这件事在他那里已经化作云烟。那对他只是一场打发时间用的游戏。但彰显出来的暴躁却不是作假,他只是习惯于裸露自己的情绪。处于他的位子上,几乎没有需要掩饰的顾虑。他甚至不在乎对方言语中是不是隐藏着挑衅,因为他有自信,一种可以随时按死对方的自信。「姜董找我是有单子?」「哈,你们外国回来的就是这么直接。对!有单子要你来做」姜东辰对高瓴勾勾手,高瓴熟门熟路地给他点了一支烟,「不过还不到聊这个的时候。今天请左先生过来,是想好好交个朋友」「好啊,姜董抬爱了」「走,带你转转」姜东辰拍拍我的肩膀,「高瓴,你带殷茵姑娘去休息室先歇着。一会儿我们聊完去找你们」「姜董知道她的名字?」我略感意外。「嗯,跟韩钊打听的。你们两个漫谈会上太出彩了。讲阳痿那段,让我品了很久」话中虽然有恭维的成分,但作为示好恰到好处。陌生的气味逐渐缓和,姜东辰带着我一路下到了一楼。一楼开的非常敞亮,正门两侧最大的空间被做成了半环型的聚会区。很明显,如果有什么重要的比赛,这里会坐上不少大老板。姜东辰带着我在这里转了个遍:「我手底下的房产,这里最合心意,呆的时间也最多。找些朋友过来一起喝酒赌球,也不怕让不开眼的人说闲话。下次有聚会,你也来吧」「我不懂球」「不懂球也会喝酒吧?」姜东辰走到酒柜旁,取了一瓶出来。那是瓶77年的glenfiddich,他毫不吝啬的倒了两杯,递到我手里。这种送上门的便宜我自然不会抵抗。熟成极佳的酒汁回荡在口中,太阳穴顿时一阵发颤。「看来是个馋酒的」姜东辰笑道。我向他举杯致敬,然后一口吞下了杯中剩余的液体。「酒也喝完了,是不是该聊正事了?」我随着他坐到一张沙发上。「哎,又着急了不是」姜东辰摇头,「今天就是来玩的,玩高兴了,熟络了,有事办事就会变得顺水推舟」这是个信任问题。而信任问题既然存在,就意味着这个单子背后有些不得外人窥视的秘密。看来我的好奇心还要再忍耐一段时间。「我有个问题请教姜董」我说。「嗯?」姜东辰望着手里的晃动的酒水,心不在焉地应道。「为什么选我呢?很大程度上,孙天明的专业度比我要强」「我跟他老孙很熟。我这里现在还有那么七八个姑娘是他调出来的。老孙玩的很溜,但他不是我要的人」(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那我就是?我们还没合作过」「你跟我很像」姜东辰言之凿凿地说道。「是吗?」我陪了个模棱两可的笑脸。「你在漫谈会的时候,有一句话很有意思。你说「将人调教成人,而不是将人调教成物;向上走,而不是向下走」。这句话深得我意,我知道,你和我有异曲同工之处」「愿闻其详」我不动声色道。「人是什么?你说,人可以向上走,因为在你眼里,所有人都是比你低级的东西,只有这样你的逻辑才说的通,只有这样你眼中的人才有往上走的空间。那些玩主奴调教的玩家,把人物化;而你比我们过分多了,你是「把物人化」」「你能做大坏事,左欢,我就看中你这点」姜东辰对我露出阴沉的微笑。这个男人有着把对方伪装剥去的洞察力。对大多数人来讲,只有做过很多碾碎人性的事才能拥有这种能力。关于我,他闻到了气味,并且猜对了很多。不过那也只是他想象中的我的模样。「你有不少人乐意帮你做坏事,姜董」我没有让自己表现出慌乱,而是默认了他的揣测。「我这儿啊,会用锤子敲碎玻璃杯的家伙大有人在,但是会做杯子的人太难找了。我就想让你帮我做个杯子」「用来装ji巴的飞机杯?」我故意说着粗鲁的玩笑。「哈哈哈哈哈!」姜东辰大笑起来。他笑过之后,脸上已经抑制不住一丝狰狞,「我要用那个杯子打碎某些人的脑袋……」或许是恶趣味,或许是有什么执念,他的动机与我无关,帮他做事也末尝不可。只是,我依旧需要一个能够说得出口的、甘愿被他使唤的理由。「这个单子我很有兴趣。不过……」姜东辰立刻猜到了我要说的话:「高瓴说你没什么想要的。我想了想,倒也是,你在太平洋对面也不是没见过钱。我要是拿个百万给你,也对不住我这个单子的分量。不过这个单子牵扯到一些别的事,至少一两个月之后才有的聊,这期间你可以好好掂量一下手头的想法」「我听说姜董神通广大,多个朋友多条路,总亏不了我」我不动声色地拍着马屁。姜东辰咧嘴笑笑,从兜里掏出一只小药筒,拇指按出一粒药,随手弹进嘴里。他动作不快,我清楚地看到那是一粒伟哥。「我可是被你圈粉了,」姜东辰站起身向别墅后面走去,我也立刻随上,「你和殷茵的调教着实抓人。打那天起你们俩影子就一直在脑子里转悠,非得把你们都请过来玩不可」裹尸布终于掀开了一角,隐盖了许久的臭味开始弥散。「姜董好像话里有话」我说。「我这人一向有话直说。今天来是为了交朋友,咱俩都好好玩个尽兴,你尝尝我的,我也尝尝你的」我皱起眉头:「姜董,殷茵还在调教中,我不打算……」「是雏吗?」姜东辰直接打断我的解释,「是雏的话就算了。若是别人已经上过了你还跟我说这个,我会特别失望」他当着我的面先把药吃了,挥舞着自己已经付出的成本。挺着ji巴却没有女人上的尴尬,被他驾轻就熟变成了施压手段。姜东辰非常清楚该怎么扭曲对方的反抗心。他只会对自己看得起的人发出威胁,我或许该感到高兴。对于其他人,多说一句话对姜东辰而言都是没有必要的。他不容别人拒绝,甚至不会给对方与其对话的机会。我想起高瓴在酒店时为了安抚我所我说的话。只要让我放心地把殷茵带过来,他们自然能够轻而易举让我屈服。姜东辰想要的就必须得到,这对他来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而高瓴则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帮他如愿以偿。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如此清晰,我已经摸透了他们可能的行为模式。或许我该感到屈辱,至少在他们眼中是。不过他们不在乎,这又是一种理所当然,他们甚至已经丧失了大部分能够建立于别人屈辱之上的快感——他们做过太多,他们麻木了。「那,我要先和殷茵说两句话」「你的姑娘,我还能拦着你说话吗?」姜东辰闻言,心情极好,一马当先向休息室走去。我原以为,他之前是让高瓴把殷茵带到客人休息室,看来我还是想的太收敛了。所谓休息室,就是我们之前路过的,供他十几名马仔打发时间的那个房间。高瓴已经不在那里了,殷茵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座位上,面无表情。她身边围着三个男人,他们不断对她说出挑逗的话语。与此同时,房间另一头的女孩们仍然在发出高昂的叫床声。看到我跟在姜东辰身后走进来,殷茵立刻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在这种环境里,她内心的慌乱早就爆发了。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和动物没有什么两样。脖子上拴着铁链的狼狗们围着主人投下的鲜肉流着口水,急不可耐地等候着项圈被解开的那一刻。「殷茵,你的主人有话和你说」姜东辰抢在我之前笑盈盈地开口。我拉着殷茵的胳膊,将女孩带到无人的墙角。「他、他要干什么?」殷茵敏锐的察觉到了姜东辰笑容中的泥沼。我将手伸进怀中,拿出一只牛皮装具包。「他问我可不可以cao你」「你答应他了!?」殷茵猛地往后一缩。「我没有拒绝的力量」我无力地说。我一边说,一边打开小包。里面装着几颗药,以及一只肌肉注射针管。「张嘴」我对她说。「左欢!你说过,不会!」殷茵全身发抖,一股绝望的情绪刚要爆发,却突然呆了一下。女孩的目光落在我的针管上,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不是没有拒绝的力量,你早就有准备了。你让赵峰给你送来的就是这些药」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用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对她说:「药用来稳定心率。针剂用来抗病毒」女孩的情绪慢慢下沉,她看着我的眼睛,努力想要寻找什么东西。「……这就是你昨晚说的,对么?这就是你帮我寻找的机会?我需要你告诉我!」「嗯」我的喉咙发出了最小的一丝声响。我早已对她说了太多太多,现在这一秒钟的肯定,是我唯一能送她的坚定。这当然不是姜东辰给我的屈辱,也不是我无可奈何下的妥协。如果我想反抗,我从一开始就不会答应高瓴的要求。他说让我带殷茵来的时候,我就预见到了这个结果。我末曾丧失掌控力,但我需要殷茵这样认为。殷茵跟着我走到现在,在她信任我的那一刻,这抹信任就会变成她的绊脚石。被她信任着的我将无法动摇她的踟蹰,我需要她看到危机。所谓危机,就是连我也无法掌控事态的发展。她没办法再依靠对我的了解来触摸底线与界限,绑着绳子的下坠只是叫做蹦极的游戏,只有毫无保护的飞跃才称之为勇气。靠你自己了。我用眼神这样告诉她。殷茵伸手接过我的药含入口中,然后转过身,让我给她打了针。我对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额头作为最后的提醒。不要成为肉体的奴隶。我希望她还记得。「姜董,一下午的时间应该够了吧?」我摆出僵硬干瘪的笑脸问姜东辰。「哈哈哈,反正今天不会留你们在这儿住的」姜东辰笑着,「喏,那边是我养的三只母狗,两只圈养的可能不太合你胃口。另外那只散养的,身材虽然生涩点,但还算新鲜,你挑喜欢的随便玩」他圈养的两个女人已经被药物开发的非常彻底。这地方里里外外负责安保的壮年汉子少说二十多个,要是没有药物催化情欲,让人从早到晚一个接一个这么个cao法,身子根本承受不了。不过一旦被cao多了,高潮带来的极端快感便会逐渐上瘾,人格迅速崩碎。思考变成奢侈品,欲求将会成为唯一能够抓住的念头。谁都可以,只要能遏制腿间的湿热和喉间的渴望,她们就会媚态横生的发出恳求。到了这个阶段,她们便与动物无异。「我不急。姜董您先尽兴」我缓慢而坚定地把殷茵推到他的怀里,然后向后退去,一直退到墙边长长的沙发上。殷茵微闭着眼睛,双肩微颤。但是她没有低头,而是站的很直。这是她的试炼。她站在宽广的房间中央,身边全都是想要吞吃她身体的男人。这末尝不是属于我的冒险,因为只有当时间结束的时候,我才能知道站在那里的女孩是否仍旧能够保持人的姿态。姜东辰搂过殷茵的肩膀,他兴高采烈地笑着,撩起殷茵的裙子,将手塞进女孩的裤袜之中。殷茵嘴巴微张,眉头也向上一紧。「老大,小妞湿了吗?」旁边的男人兴致勃勃地问,而更多的男人在哈哈大笑。连cao弄另外三个女孩的男人也停了下来,他们关了音乐围在旁边,似乎怕错过来自殷茵口中的甜美呻吟。但有一个男的没有过来。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回,而是继续坐在电视前打着吵闹的射击游戏。「不行啊」姜东辰斜眼往我这里看,「左先生,你怎么调的?坐这儿看了半天cao屄,自己都不带湿的?」「我早就说了,她还没有被调教好」我摊开手,露出无奈的模样。「那我们可帮你通一通啦」姜东辰扯着殷茵的衣服用力一撕。嗤啦一声,女孩的肩膀裸露在了外面。我向后仰了仰,让自己舒服地陷在沙发里。无论殷茵会在这里毁火,还是在这里重生,我都会见证着她。姜东辰的手从破碎的领口伸进去,揉捏着殷茵的乳房,用舌头舔着她的嘴唇。他用的力气很大,殷茵的面容已经痛的有些扭曲。旁边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凑到旁边,手攀上殷茵的大腿,毛手毛脚地扯下了她的裤袜。他y荡地笑着,贪婪的摩挲着女孩的大腿。「滚一边儿去,老子玩完了再说!」姜东辰笑骂着,一脚把男人踹翻在地上。听到这句如同许诺般的话,旁边的男人们更兴奋了,他们嗷嗷叫着,如发情期的野兽。殷茵也听到了这句话,她看着身边面目狰狞的男人们,眼中溢满着恐惧。但是我给她吃的药很有效,她的心率没有飙升,所以体内的激素也还算平稳。这可以让她暂时保留思考能力,但如果两个小时后她仍然没有学会掌控自己,一切就结束了。姜东辰偏头一扫,揽着殷茵挤在了中央的台球桌上。他扒开殷茵的内裤,一边在她嘴上乱亲,一边将两只手指在她的y蒂上来回搓揉。殷茵只能用手撑着台球桌的边缘,任凭自己逐渐变得濡湿。「可以……带套吗?」殷茵轻声对姜东辰说。姜东辰愣了一下,他似乎没想到怀里的女孩会说出这么天真的请求。「别怕」他随手拍拍殷茵的面颊,「我们这儿的人都很干净,圈得牢牢的,但凡回来的都得拿着体检报告」他说完这句话,再也没有给殷茵退缩的机会。药效已经发挥起来,姜东辰松开腰带,裤子掉在地上。精神和环境的压力之下,殷茵怎么都不可能真正湿润起来。但是,点滴的水珠对一个征服者来说已经足够了。姜东辰抱起殷茵的一条腿,强行用力,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ji巴硬塞了进去。殷茵只能认命,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皱眉头暗自忍耐。她没有叫,但鼻子里抽动着的呼吸声在诉说疼痛。「好姑娘!真好!」姜东辰钻了半天,终于把ji巴全都挤进了殷茵的身体。然后他撤回pi股,冲撞过去,撤回,再撞过去。他动作很慢,那是因为滞塞,可滞塞正在他的活动下慢慢消失,他也越动越快。殷茵脸色发白,但她依旧没有出声。女孩默默地承受着男人的冲撞,只是在颠动中偶尔伸手抹开垂落到脸颊上的发丝。「紧吗,老大!」男人们叫着。「紧!这小屄好几天没用过了吧?夹得真爽。不过,过一会儿就松了,哈哈!」姜东辰卖力的挺动着身体,伸手掐着殷茵的肩膀,使劲把她向自己按过来。殷茵咬着牙,身体一点一点向侧面歪倒。但姜东辰不会放过她,他很快换了个姿势,从侧面直插殷茵的xiao穴。这姿势插得更深了,对阴部的刺激角度也更加强烈。殷茵大口喘息着,鼻音也越来越重。姜东辰抱着她的一条腿,双臂不自觉地用力,几乎要把她折断似的。四十多岁的人了,又勤于房事,哪怕磕了药也撑不了太久。五分钟后姜东辰便气喘如驴,他扑在殷茵身上,努力耸动了几十下便一泄如注。殷茵隐忍了半天,在这紧要关头拼命往后一挣。可是姜东辰把她抓的很紧,ji巴在y道里猛跳两下之后才松了力气。那根东西甩着剩余的jg液,溅在女孩的胯间。姜东辰一脸舒爽的退开,失去支撑的殷茵差点滑倒在地上。但是在她跌倒之前,旁边的男人就急不可待的架住了她的腋窝。「去给我拿身衣服」姜东辰拍了身边男人一巴掌。那个男人相对较瘦,没能第一时间挤到台球桌边,现在只能被当成跑腿的来使唤。健身器材区旁边就是四敞大开的淋浴澡堂。姜东辰把身上汗啧啧的衣服往地上一甩,向洗浴间走去。姜东辰刚走开,男人们就一窝蜂涌了上来。无数只手贪婪的向女孩伸过去,如同抢夺口粮的饿鬼。他们拽走外套,把连衣裙撕得粉碎,只剩下小半截挂在腰上,将她整个上半身裸露出来。殷茵本能地想要遮挡胸部,却被身后的男人捉住了双手。这些男人都很精壮,轻轻一拉就让她再也动弹不得。「小妞累啦?躺会,别起来」男人嬉笑着把她推到在台球桌上,神智有些涣散的殷茵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借着姜东辰残留的jg液猛插进去。「啊!别……」闷哼声被殷茵咬碎在牙间。这时候的祈求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她自己也清楚这一点。一只又一只手争抢着她丰润的乳房,粗暴地将她们捏成各种形状。没有抢到的人则玩弄着她的腿、她的脚和她的双手。最有力气的男人抢到最好的位置,他抓住殷茵的嘴用力捏下去。殷茵在疼痛之下不得不张开嘴,他立刻掏出ji巴向里面塞去。可是殷茵身下耸动的男人动作愈发猛烈,侧着脸的女孩根本无法吞吐男人的东西。她被顶的流出眼泪,沾着唾液的y具从嘴边脱出,然后再次被塞进去。「快点!他妈的该我了!」男人们推搡着,都想要在殷茵身上狠狠咬下一口。挤不上前的男人则扭身回去,去寻找房间里另外三个女孩发泄。那两个床铺上被冷落许久的女孩发著浪,兴致勃勃地搂过男人的脖子跨了上去;剩下那个放养的姑娘跪坐在地上,望着殷茵愣神,她很快也被人了提着胳膊拽起来,将头按在胯下。一个男人cao完,还没等殷茵喘过一口气,另一个男人就立刻拽着她的腿凑上前,一棍贯穿。台球桌上的姿势不方便,几根ji巴一连戳了几次都没能插进女孩的嘴里,索性捏着她的手替自己手y。「这姑娘不爱叫啊」「骚货的水不太足,拿点儿润油来」夹着殷茵双腿的男人一边挺动一边跟旁边的人说。「去你妈的,你会不会cao,不会让开老子来」旁边那人并不想让出自己的位置。「赶紧射吧,射完了也不用油儿了」旁边的人笑着,把手指伸进殷茵嘴巴里玩着她的舌头。殷茵下意识地摇着头,但身上的男人还是一个接一个的将jg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后来,他们喊着号子,啪啪啪地砸在殷茵的下体上,震的桌子咯吱作响,非要把她cao出声来不可。殷茵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当一个男人把她翻过身,从后面猛cao进去的时候,她「啊」的叫了出来。于是男人们更加兴奋,他们像狗一样趴在她的身上,捏着她的乳房和pi股,ji巴使劲在她y道里搅动着。殷茵发出呜呜的声音,咬着手背,身体被冲的前后摇摆。第三个男人拔出来,第四个男人接上去。浓稠的白精从xiao穴涌出,滴滴答答的洒在地上,白银色的丝线在空中飘晃,随着女孩摇摆的身体飞舞游荡。「啧,cao了半天,这婊子泄过么?」身上的男人边撅边问。「没吧?就死趴着哼哼。要不给她打一针?」「不……不要……不要打针……」殷茵趴在桌子上哀求着。「那就卖力点!」没有姜东辰发话,男人们也只是嘴上说说不敢越线。他们用力扇着殷茵的pi股,叫嚷起来。「哟,管用!开始自己夹了!」身后的男人扶着殷茵的pi股,眼神迷离地叫着。他大腿抽动,很快把自己的脏东西浇了进去。姜东辰甩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淋浴房走出来,他乐呵呵地向人群瞟了一眼,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我,然后向唯一一个坐着的男人走过去。那个男背对着我,眼睛自始至终没从电视屏幕上挪开过。当姜东辰坐到他旁边的时候,他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控制着电视上的角色倾泻着子弹。「魏虎,别玩这个了,没意思。那边有姑娘都不玩的?」魏虎闷闷地哼了一声:「让着他们。我最后的」「就是啊,老大,虎爷吃完了我们就剩下喝汤了」后面几个男的起哄。「关了关了」姜东辰捞出遥控器给他把电视按死,又往他后背拍了一巴掌。魏虎三十五岁往上,贴头皮的短发,隐约能看见几道外伤留下的秃疤。他慢悠悠把手柄扔在沙发上,站起身长长地伸个懒腰,顺手把身上的运动背心脱了下来。那背心一脱,露出一身鲜明的背脊线条,胳膊圈儿也鼓鼓的,肉锭子一样。「哈哈,虎爷出山,千军万马呀」「小妞不识逗,虎爷你好好教教」男人们谄媚地恭维着,殷茵身边的人也隐约让开了位置。魏虎转过身,把裤子一脱,露出一条又黑又长的肉团。那肉团一步一长,他走到台球桌前的时候已经撅成二十多厘米,一根根青筋紧绷,小臂粗细,皮下还入了两圈八枚的y茎珠。上面gui头满满胀起,远远一看,如同黑龙顶上装了一颗硕大铁锥,暗红发亮。姜东辰把身子摔坐往我旁边,一脸坏笑:「唉,现在岁数大跟不上了,看看戏也是个消遣。我家这老虎,当年替我扛过事儿,现在我就养他一辈子,姑娘管够。这屌东西天赋异禀,cao起姑娘来没有一个不服的」自己差些,便更加爱看,尤其是看属于自己的人去征服别人,这可以给人一种身份叠加的幻觉。「他那ji巴打过药」我知道姜东辰想试探我,所以我故意岔开话题。「行家,一眼看出来了啊。的确,不过还得是老虎底子好,不然受不住药劲儿。我这有俩就绷过了头,一断筋儿东西都废了」殷茵腿间的男人紧赶慢赶地想多cao几下把精出了,魏虎已经像铁疙瘩一样走过来。他抬手一撇,那男人就站立不住,拖着屌往后直退,悻悻地让开了地方。殷茵被一连cao了将近一个小时,人已经受不住了,刚才的旁边说话也听不清楚。这时候胯下突然一凉,便喘息着歪起头来去看。当她一眼看到魏虎身下东西的时候,喉咙里发出了窒息般的声音。「不不不、不行!不行!这个不行!」她被吓到,挣扎着想跳下地,却被魏虎一只手挽住腰按回到原位。魏虎把ji巴搭在女孩y唇间,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愣着干什么,给你们虎爷把烟点上」姜东辰窝在我旁边的软垫里,大声招呼道。旁边立刻有人送了烟去。魏虎也不看他,自己慢腾腾吸了两口,瞪着身下还想挣扎的殷茵,沉声说:「一会儿忍着点别乱挣。挺好看的小姑娘,乱挣把屄撕坏了,怪可惜」一句话说完,也不等殷茵反应,他把烟往嘴里一叼,拎着女孩的双腿往自己胯下贴住,巨大的ji巴抵在了y道口上。他先伸手将殷茵的y唇扒开到最大,这才猛地把ji巴夯了进去。殷茵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几乎从桌子上弹起来。可是魏虎的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套飞机杯一样,一路将ji巴插到了底。女孩惊恐地看着那根怪物一样的东西消失在自己体内,小腹仿佛被戳的隆了起来,她失控地用拳头打着魏虎的胸膛,就好像这样能逼对方拔出去。可是没打两下,殷茵就脱力一样摔在台球桌上,捂着小腹再也动不了了。麻木的子宫刚刚把剧痛传来,那剧痛瞬间夺取了她的力气。她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嘴巴一张一合的,仿佛想要求饶。但是在她发出声音之前,魏虎已经抽动起来。女孩布娃娃一样瘫在桌子上,只有胸口还在起伏。「一下子就晕了,真不抗干啊」「你懂个屁,那是疼的。过会儿馋上了虎爷的屌,那才有好看的」魏虎慢悠悠抽cha了一两百下,伸手揽住殷茵的脖子,把她从桌面上拉到坐姿的位置。身子这么一折,y道被摩擦的敏感度也高了,殷茵还没完全从失神中返过来,就控制不住发出了令人怜爱的细长呻吟。魏虎gui头的冠状沟仿佛要碾平殷茵y道里所有的褶皱,一股一股地刮出了里面残留的jg液团。白浊变得逐渐寡淡,淅淅沥沥的y水占得越来越多,它们夹带着血丝,覆盖了地上早已被踩成污渍的肮脏液体。「醒了?」魏虎弹飞手里的烟,腾出手扶着殷茵的pi股,又把她往前挪了一下。「啊啊……你……干什么、干什么……」殷茵一边喘息,一边警惕起来,试图用手推他。「来了就泄,别忍」魏虎说着,身体一沉,大开大合的狂cao猛干。y道口的粘膜被早已撑的发白透明,现在被隆起的入珠一顿乱刮,哪是女孩娇嫩的下体受得了的。殷茵憋了五秒,「哇」的一声叫起来。这一开口便再也停不住,高昂的惨叫随着魏虎极高频率的抽cha节奏不断的回荡起来。「啊……呜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呃……」殷茵的大腿疯狂地痉挛着,全身的力气都被吸走了。魏虎用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撑着她的后背,只用三分钟就把她cao成了一滩烂泥,高潮的y水顺着雪白的腿流下来。周围的男人们爆发出一阵的嚎叫声,仿佛在呐喊助威。魏虎没给女孩任何休息的时间,他高频率的打桩压根就没停。殷茵的头发已经被撞乱,披散着前后摇动,她喃喃的发出模糊的哀求,那声音很快又变成了难耐的呻吟,并逐渐再次攀高。白皙的肌肤已经变得通红,殷茵被他捧着pi股套弄,那一颗颗巨大的入珠不断突袭着y道口敏感的神经,重锤般砸在她的神智上。第二次高潮迅速到来,殷茵猛吸一口气,脖子僵硬地挺起,足足十几秒之后才软下来。她像一团挂在男人ji巴上的破布,向一侧滑落,然后再次被魏虎抱回到怀里。魏虎把她放平,用手指尖捏住殷茵的y蒂,又短又急地小幅度猛cao她的y道口。殷茵很快被强烈的刺激从迷蒙中扎醒。她筋疲力尽的呼吸着,并恐惧着接下来仿佛永不停止的高潮。她哆嗦着,手指掐在台球桌的边缘,求救一般看向我。我用冰凉无波的眼睛与她对视,没有给她任何东西。「你就这么想让她成为我吗?」就在这时,黎星然的声音从深海中响起。「你以为自己逼她跨过我曾经跨过的深渊,她就可以变成我?」女孩轻蔑地嗤笑着,「我所拥有的为之坚定的理由,也是她可以比拟的么?她什么都还没有,被你抽走了唯一的支撑,而你却妄想着她可以跨过那道深渊。你天真起来的时候真可爱啊,哈哈哈哈……」黎星然嘻笑着游入黑暗,而我则叹了一口气——我又靠这个女人将自己从边缘拽了回来。的确,我还是需要给她一些东西,但绝不是她现在所哀求的。「姜董」我扭过头,对眼中溢满亢奋的姜东辰说,「我也有些兴致了」「哦?好啊!」姜东辰眉头一挑,「玩哪个?」房间中另外几个女孩都没闲着,那些被殷茵挑起欲望的男人们早就在她们身上占据了多时。其中圈养的两个女孩,每个身上都围了三个家伙,xiao穴肛门口腔一个都不剩,只有那个散养的一直只是在给别人口交。她的脸上头发上都被射满了jg液,看上去狼狈不堪。我抬起手,向最后那个指了一指。「伟子,带唐筱谨去洗洗!然后给左先生领过来」那个叫唐筱谨的女孩刚给一个男的含完,正伏在地上不住地咳嗽,jg液顺着嘴角和下巴淌在地上。被姜东辰叫过的男人拽着胳膊把她拉起来,拎动物一样带到淋浴房里去了。唐筱谨踉踉跄跄的跟着走,好几次因为腿软差点跪倒在地。唐筱谨是个小个子,全身没有几两肉,一对鸽乳盈盈一握,最多是个b杯。唯独pi股圆圆翘翘,连带纤细的腰身一起,看着很有线条,我猜姜东辰看上她的就是这点。她扎了一束短马尾,尖尖的下巴像只小狐狸,清秀可爱。{look视频,您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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