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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厅后的角门,三人穿林绕水,向北而行。斯须,进了一个月洞门里,突见眼前大片的怪石堆砌,鬼形兽状,纵横交错,态势莽凛。石上藤箩缠绕,翠叠掩映,遮住了山后所物。厉之华暗想这一大处假山阻路,左右更无道通,反正不能攀山而过。
正想着,只见前面带路的丫环径直走近,右手一掀石上垂下的藤蔓,却从中显出一个足以行人的通洞来。几人行至洞尾,则听前面有水声泻鸣。出得洞来,更见一座雕楼峨然拔起,楼的左右两侧与前面的假山呈半环之势,匝护该楼,两处斜石靠列,巍然兀挺,其上苔藓斑斑,矮草绿然,中间均有一条粗泉泻洒于石下之池。池面宽约丈许,上架一桥从洞口直通楼门,桥上白石阑干,雕老刻古。穿洞越桥,但见楼门两侧奇花簇簇,异草丛丛,均竞香比妍。厉之华心里赞:“斯所建构,实乃别出机杼。陌者乍至,唯见有眼前之怪石,何能料得石中有洞可通?如此匠心独运,实为稀遇。”
进了楼内,果见雕梁画栋,气派辉煌,且又夹杂着一股极浓的草药和脂粉香味。两人把他引入一间套房里,只见房内坐有两个妇人在闲侃,年纪均二十七八岁,生得肌肤如雪,腮霞映丽,的是美极。厉之华心下讶异:“这精阁藏娇,不知系谁的住处,此处既是雷碧洁所辖,反正不是雷家的男丁所居之地,不知把自己带到这间屋里干什么。说是易容,也不曾见有易容改貌所需的物事。”
正自疑虑,只听一位美妇道:“你俩怎么才把他带来?料都凉了,打谅你们今天不来了呢。”
两丫头均笑道:“劳二位姐姐久等,只是这小子会磨蹭,在殿上时,万岁娘娘又问了他许多话,因此迟来。”
这美妇又道:“那就坐下先等一会,我马上去取料来。”
说着,搬了一张椅子过来,让厉之华坐了,然后出了屋。另个美妇则从抽屉中取出一些画笔颜料等物,把那些颜料和水释溶了,用小勺舀了一点淡黄色的粉沫掺内,遂取画笔调匀,以待另位美妇回来便可献技。
一个丫环笑道:“余姐整天在此,看似那歧黄驻颜之术已修得差不多了。否则,这半年内你俩怎变得若此美貌?今后还承望能传授一些于我,让小妹也俊美一番。”
那余姐道:“没有小姐的吩咐,哪个敢擅把奇术私授于人?这些药的配制之法我俩也不懂,唯小姐知道一些,听她说我们所学的易容之术,才不过初入门户,若比起神药门来,给人家提鞋也不配。人家不但会改容易貌,而且连身形也会随心应变,甚至嗓喉声音,我们唯学了人家的十分之一。若说驻颜不衰,就连阮掌门也不能够,不但要有奇特神妙的药物,还更要具天下罕有的内功,打通体内各条经络孔窍,需修心养性,戒欲敛嗔,再加上药物合施,方得驻颜不衰。我俩唯会些涂脂施粉的薄技罢了,若真能变成现在你俩所见到的这副俊模样,岂不神了?那也轮不到我俩来这操此勾当,最起码也要换成柳儿和荷香这两个丫头了。是不是?”
厉之华心想这碧水山庄果真与魔教和神药门有瓜葛,没料到这两个妇人如此美艳,竟是随神药门所学来的易容法术,并非真正生得美貌之极。但瞧其容廓,亦非无有姿色,只是再加上几分修饰,才落得如此佳颜。想当初在阮金凤那里时,她几个门人均扮做形体各异的男子,言谈行举直类纯男,若非遗疏手指上的雕琢,谁也难相信其技之神。这两人除非会修饰一下容貌,比起神药门的乔扮之技可就小巫见大巫了。
那两个丫环听得惊愕,半晌才吁了一声道:“世间竟有这等奇事?体貌变了犹奇,连声音也能改变,那更是奇极怪甚,岂不成活神仙了?论此说,那神药门的阮掌门当要扮得更俊。”
那余姐道:“人家均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容貌怎可去扮?这阮掌门我倒见过一次,年龄比咱家仙姑稍长几岁,生得却极美貌,与咱家仙姑也难争个长短。她不但是武林中人人皆知的掌门人,还是圣教的一名堂主,若在武林各派中论年纪和名声,她均是第一的。”
两人听得更是诧然歆慕,惊问道:“那阮掌门还是个年轻女子?若这说,她丈夫定然更是位大人物了。”
余姐道:“这阮堂主虽已年至嫁时,可天下众多男子能入她之目者,可谓微乎极微。而她性子也暴,据闻圣教云教主之子看中了她,苦恋甚堪,她却对之不屑一顾。有次少教主因冒犯过她,险些被她以毒毙却。谁敢得罪少教主?最后连云教主也没计较此事,可见这阮掌门不但心高气傲,而且胆性骇人,至今尚未有意中之人。唉,人一但有了名位,那择俦的眼光可不似我等瞽珠少瞳了。”说完,又手指厉之华讥笑道:“呶,若那阮堂主见了这位相公的佳貌,恼怒得不把自己的眼珠子抠出给洗净才怪哩。”说罢,三人皆嘿嘿呵呵地浪笑一团。
厉之华心里怒得大骂,暗想世上唯有丑而盼俊的,却无以丑掩俊的,自己实为天下第一人去干这舍本逐末、大反常情的蠢举,若不在襄阳与羊老大、牛二等人厮斗,怎会引出史于龙来赠我这丑人面具?自己倒被史于龙给坑苦了。又想因此才结识了姞楚楚。思想在屠门山庄与楚楚时的缱绻爱境,心里不由倍感伤心和甜蜜。听这妇人谈及阮金凤时,言语却流露出敬畏和仰慕之情。自己自是沾沾得意,又不禁对阮金凤的贞烈肃然起敬,内心深处对她颇具愧歉。
他对众姝归纳起来,朱淑真求偶则是求才,楚楚则求情,而阮金凤则求貌。至于池美矜如何,心里却是难以想象,人家绝不会贪恋自己一万两银子。想到自己在悬天峰被天神一掌击落深谷时,听有两声不同寻常的女子惊呼,显然她俩当时均已料中是自己。看池美矜与自己交过手后的神态,敌意却无,友意却大增。总而言之,才貌相兼,方是诱爱的不二法门也。他想得一阵甜蜜,一阵懊 ,又一阵怆怨,坐在椅上,不由痴了。
咣当”一声大响,把他吓得一颤,稳神瞧时,却是出屋的那位美妇已不知何时转来,不留意把一个铁盒带落地上,才出声响。厉之华刚想欠下身,猛觉木椅随腚,膀臂难抬,竟不知何时被她们给牢牢缚在椅上。吓得惊道:“你们为何绑我?你家小姐让我来此可是乔扮容貌的。”
那余姐道:“此不是与你变俊是干啥的?这般狼嚎,没个人腔。”
另个美妇道:“若不是小姐暂先用你,我可不愿脏手,没的染上一手麻子。”
一个丫环笑道:“哪有麻子长到手上的道理?”
那妇人笑道:“他手上或许有。”
那丫环真的去看厉之华的两手,见他双手生得修长好看,便笑道:“不曾有,不曾有,还生得是双文人手哩。这吴公公身美体妙,骨架没的说,唯可惜被张麻脸赘了,若去了麻子,当是个俊美洒脱的相公。”
那余姐笑啐道:“嗯!你晓个屁。若无麻子点缀,更将丑甚,瞧那两撇鼠须,眉如衰草,眼若疤痕,牙齿生得倒是洁白齐整,可惜是片兔唇,唇黄色淡不说,你瞧裂到哪里去了,模样猥琐还不甚讨人恶心,使人望而生厌的是整个身骨,着实不配这张‘俊脸’,不中,不中。费些料涂抹不说,只是甚难我为他的模样改良。”
厉之华愤骂道:“你这赖妇算什么东西?言语恶臭,面目可憎,赶快给老子松绑,不然我可要恶骂你们了。”
那余姐啐了一口,骂道:“这麻贼好生惫懒,我当初捆你时,又没使强,你乐意让捆,神情挺欢,想是你这淫贼心里当时在打老姑娘的主意。”说着,踢了他两脚,又顺手从桌上拿了一把剪刀来。
厉之华骇声道:“你……你干什么?”
那余姐咬牙道:“刺死你这臭贼,把这裂唇冲至耳朵边,我也可修得好!”
厉之华见她真的拿剪刀来刺自己,吓得立即躬身转背,藏脸不迭。这时另三人忙地抢上,将他在椅上按实了。厉之华只觉眼前利刃一闪,咔咔两声,接着吱吱又几下,两撇劲须已栽于地下。
这余姐铰须又刮平,只不过眨眼工夫,手法敏极快极,竟拿捏得不差累黍。厉之华也是练武之人,虽功力尽失,但眼神依是敏锐众。见她握剪之手已暗藏刀片,目标却不似对向嘴唇,而是来铰面具上的胡子,这才放了心,也不禁暗赞这妇人手法迅捷,力法及适度恰妙。
那余姐把剪子刀片随手撂在桌上,吹了吹手,皱眉道:“晦气。”言罢,伸指戳了他一下额头又骂道:“死贼,老姑娘帮你成人,不谢我一声,却反来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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