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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防身之用后,他便去叫宝山爸陪自己一块儿去,宝山爸说两个人不够,又去把冬冬的爸爸拉上,三个人、三条棍、三节手电筒就上路了。姜经理并不知道机关农场已搬迁,他还想着能在半途碰上娘儿俩呢!三个人虽人手一节电筒足够用,可宝山爸手里的电筒没走几里地就没电了,冬冬爸电筒的光圈也变弱,两个男人埋怨自己粗心临出门也没记着检查一下,唯独姜经理的电筒还能照到几十米远的地方,三个人商量一下,决定暂时先把电筒都灭了,摸着黑走路,一来节省电池,二来能使眼睛更适应周边环境,好歹这晚月亮虽不明,可星星倒也不少,三人依稀能看清脚底下的道路,姜经理让三个人都点着烟吸,因为烟头火光在夜晚特别显眼,很远就能看见,他是想让迷路的娘儿俩发现他们。
第二十五章 夜闯鬼哭岭(1)
就在铁蛋妈和铁蛋急匆匆往回返的同时,姜经理他们也遇到了让他们心惊肉跳的事情,大约走了十几里的地的时候,冬冬爸突然停了下来,有点儿紧张地指着前方一处空地说:“快看,那是啥东西?”姜经理和宝山爸也停下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心不由得提起来,他们看见在要经过的路上跳跃着几点蓝白色的火苗,三个男人平生都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事,谁也解释不了这奇异的怪现象,但脑子里都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祸不单行。
姜经理打亮手电筒朝火苗照去,火苗见到光却不见了,“这是啥玩意儿?”
“我咋知道呢,该不会是遇到鬼吧?”姜经理把手电筒光圈调小了一点以便能照得更远,他把电筒向远处照去,结果看到一块石板样的东西半埋在地下,石板后的土表微微隆成半圆的包,上面插着一根枯树枝,枝头上缠着白色的绸缎条在夜风中飘荡,电筒在石板的周边来回扫荡着,光亮处看见的都是长满很深野草的土包,像撒在地上的碎石头一样布满了荒野,尤其是埋在乱草丛中的一副破棺材让三个男人倒吸一口冷气。
“天哪!我们咋走到鬼哭岭来啦!”姜经理这才知道他们只顾说话,不知不觉走偏了方向,竟走进早已荒废多年的乱坟岗,这就意味着他们想要再去农场,就必须穿越这方圆四里多的鬼哭岭,穿越密密麻麻的乱坟岗,从散落的死人白骨上踏过去。三个男人后背阵阵发凉,连徐徐吹来的夜风,他们都觉得有股阴气,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野草时的摩擦声,风吹动白绸缎的哗啦啦声,从云朵里钻出来的月亮像死人的脸一样惨白,将三个男人的身影拉得很长,枯死的老树在月光的照耀下像一个面目狰狞的老魔头,还有隐身在坟包茅草丛里的野猫幽幽发光的眼球,更是增添了乱坟岗的阴森和恐惧。蓝白色的火苗又在离他们稍远的地方出现,好像还向他们慢慢游移过来,“鬼火!是野鬼在玩火呢!”三个男人不由自主地靠在一起往前行。姜经理是个不迷信的人,他不相信有鬼的说法,可又解释不清这幽灵似的火苗是怎么一回事,他还是像刚才那样打亮手电筒照过去,火苗又像刚才那样消失了,而那片空地什么都没发现,他认识到那所谓的“鬼火”原来却是怕光的,姜经理熄灭电筒,蓝火苗马上又出现了,好像离他们远了点儿,这次姜经理打算不去理“鬼火”,只要手里的电筒还能亮,“鬼火”就近不得身,不管处于什么考虑,他想能不用电筒就尽量不用,因为每次熄灭电筒他眼前总是一片黑,眼睛极不适应这一明一暗的变化。也许是第一次夜走乱坟岗,总之在坟堆间穿行的感觉就像在阴曹地府的门前转悠,三个大男人的心一个比一个跳得急,生怕坟包突然间裂开缝,伸出个骷髅手把自己拉进坟墓里,毕竟是姜经理当过侦察兵经历的风雨多,于是他先稳住阵脚对两个人说:“没啥怕的,我们可是三个大老爷们儿,来,唱歌!”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姜经理的嗓门很大,底气也很足,他的双脚有力地踏着地面,跟随歌曲的节拍行进着,宝山爸和冬冬爸先是小声哼唱,经姜经理一骂,也就放开声唱起来,谁知这么一唱心里反而不哆嗦了,就在他们身心放松、尽情歌唱的时候,突然有个东西“呼哧”一下紧擦着他们头皮掠过去,三个人同时打了个激灵,恰恰这时一大朵云遮住了月亮,使得他们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正当三个人惊魂未定时,接踵而来的事情让三个人心律又加快了,在他们前面两个坟包之间有一道白光如同闪电一样贴着地面穿过去,“妈呀!”冬冬爸惊叫一声,三个人当即钉在那里愣起了神。
第二十五章 夜闯鬼哭岭(2)
“拿好手里的家伙!”姜经理嘱咐道。两人知道姜经理是让他俩准备好手里的木棍,他俩从姜经理急促的声音中听出他们的老大哥也害怕了,马上便意识到情势非同小可。姜经理习惯性地掂了掂手里的棍子然后握紧,宝山爸把棍子从左手交到右手抓紧,冬冬爸学着姜经理的样子,也把手里的棍子掂了掂,就觉得自己的棍子偏轻偏细,连猫都打不死,于是眼睛就在周围搜寻,想找到个重一点粗一点的木棍,终于在距脚边四米的地方他发现了想要找的木棍,就走过去看也不看、想也不想地把木棍捡起来,尽管木棍粘了一层挺厚的泥土,可冬冬爸觉得还算是称心如意,便在地上嗵嗵两三下磕去上面的泥土,他发觉这木棍形状奇特,一头粗而且还凸出个比拳头大点儿的疙瘩,中间至另一头稍细,另一头的末端形成了一个鸡蛋型的把儿,他握在手里舞了舞,感觉像舞着一根狼牙棍,够分量又好使,更能壮胆,当他握着木棍沾沾自喜时,宝山爸一直注意着他手里捡来的木棍,宝山爸的眼睛要比他看东西仔细,很快就发现不大对劲,便说:“你手里抓的东西咋像人骨头?”
冬冬爸的脑袋“嗡”地 一下,慌忙把手抬在眼皮下看,姜经理打亮手电筒朝他手里的木棍一照,“娘哎!”冬冬爸大惊失色,手一松,骨头掉在地上,姜经理蹲下,照着那一节长骨,歪着脑袋说:“不太像人骨头,可能是牛骨,人骨头咋能这么大?”
“埋人的地方咋会有牛的骨头呢?这可是人的大腿骨!大腿骨就有这么大,你信不信?”宝山爸说。
“如果是野狗叼来的呢?”
“绝对不会,我敢打赌!”
“算了,不争啦!快走吧。”姜经理不想把时间耗在这无谓的争执里,他现在一心要做的就是尽快穿过乱坟岗,走出鬼哭岭,至于铁蛋母子俩,他此时此刻无暇顾及,说实话他对能否接应上母子俩已不抱希望,他心里清楚,母子俩不会像他们一样稀里糊涂往乱坟岗瞎撞,只是他对走出乱坟岗后,在半路接应上母子二人还尚存有一丝希望,所以不愿放弃寻找,哪怕是今夜苦点儿、累点儿也值。
冬冬爸受到刚才的那场惊吓后,一直平静不下来,那截骨头究竟是人骨还是牛骨虽暂无定论,但是他还是认为自己今晚交上了霉运,不由得开始垂头丧气。心情不畅就会导致大脑胡思乱想,从而直接影响到双脚走路,冬冬爸的步伐跟不上他前面的人,老是被落下一节,落在后面他更加害怕,慌里慌张地赶脚步,结果他一脚踢到一样沉重坚硬的东西,那东西在地上滚起来,撞到宝山爸的脚后跟,他自己的脚踢疼了,宝山爸的后跟也被硬东西撞疼,两人都“哎哟”起来,一个揉脚指头,一个抚摩脚后跟,姜经理急了,就对蹲在地上的二人发火:“你俩咋这么磨蹭!碰到鬼啦?照你们这样走,到天明也走不出去。”
“你问他吧!”宝山爸朝冬冬爸努努嘴。
“咋啦?”
“真倒霉,我不小心踢到东西,哎哟喂,疼啊!”冬冬爸疼得裂着嘴,直吸冷气。
“啥鸟东西让你们这么不经碰?”
宝山爸掉过身子,从屁股后面把那硬东西用脚边拨弄到姜经理跟前边说:“就这东西,你别说,还挺沉的。”
姜经理拧开电筒准备看个究竟,他不看则已,一看自己可吓了一大跳,“妈呀喂,这是个死人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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