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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他的脸色唇色俱苍白,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攥住了胸前的衣襟,似乎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大人,您怎么了?”任阮下意识站起来后退,戒备地观察起他的状态来。
他没有回答,高大修长的身形直直地就从椅子上往下倒。
这一下她没想太多,从前在警局的经验让她立刻冲过去,张开双手想要接住他免得头砸地受伤。
但谢逐临太高了。她被压得差不多跪坐在了地上,只能抱住他劲瘦的腰堪堪支撑起人。他的头有些无力地倚在她的肩,滚烫的急促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你怎么了?谢逐临?听得见我说话吗?”任阮着急地在他耳边呼唤,“你是有什么病史吗?哮喘?心脏病?”
在警局后方坐镇当画像师久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单独面临过这种紧急情况,一时有些担忧自己的急救技术。于是她把压得自己喘不过气的男人尽力扶开一些,准备扯嗓子叫外面的金吾卫进来。
这时谢逐临一直抓紧衣襟的手突然扣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她猝不及防就被用力压回来,撞到男人硬邦邦的肩锁骨上。
任阮被强制闭嘴,挺翘的鼻子撞得生疼,生理性的泪水瞬间充满眼眶。
他隐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声张。”
她腾出一只手捂鼻子,敢怒不敢言。
不是她担心这位爷,主要是这人要是单独和她在一个房间里出点好歹,她怎么说得清?她不得被外面那群金吾卫生吞活剥了吗?
而且谢逐临的呼吸频率仍然在愈发急促,他撑着地的手上已经青筋暴起。突然他一声没压抑住的闷哼从唇间溢出,吐出一口滚烫的鲜血来。
“你!”任阮惊呼。还记得他的嘱咐,她又连忙压低了声音严肃道:“我不声张,你告诉我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病?”
“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他不甚在意地抬手欲抹掉唇角的鲜血,不成想又是喉头一腥,压抑着咳了好几声。
“无妨,不过是每回试图回想起这个人的脸,都会犯的病罢了。”
任阮匪夷所思。这是什么病症?相思病吗?
身为二十一世纪新时代的科学信仰新青年,她懒得和他争辩,决定还是一试斯坦芝柯急救法。
任阮费力地立起一点身子,准备先把谢逐临放平。
但她的手却在扶住他肩膀的时候顿住了。
从现在这个角度,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他因为咳喘泛红的脖颈后面,有一片自己格外、格外印象深刻的刺青。
是和素莲祖母案第二个死亡的证人,和吾六……一模一样的刺青!
作者有话说:
斯坦芝柯急救法:我瞎编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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