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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穿着苗族传统服饰的女子端着泥土烧制的土陶碗从偏房中鱼贯而出。很快,白发老人身前的桌子上便摆满了鸡、鸭、腊肉、兔肉、獐肉,山野菜和一些不知名的野味。登时满室飘香的,引得王晓斌胃酸不停翻滚,若不是嘴巴紧闭,恐怕口水都流了满地。
“远方的客人,请享用苗家美食,不用客气!”白发老人微笑着说道。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谢谢!”王晓斌吞了吞口水,也做了个请的手势,拿起面前的筷子,夹起一块名的肉食给放进了嘴里。
肉才一进嘴,立刻就觉得满嘴生津,可口得很,王晓斌当即是牙齿快速运转,转瞬就进了肚子,舌头卷了一下,连声说道:“谢谢老人家,这肉实在太香了,也太好吃了。”
“远方的客人,不用客气,请多吃!”白发老人微笑着说道。
王晓斌一听,也顾不得形象,连连快速地夹着桌子上碗中的东西,不停地咀嚼了起来,连声赞叹着。白发老人打量着王晓斌的吃相,似乎很高兴,大笑了起来。
少数民族生性比较奇怪,你的吃相越是放荡形骸,他们就越发觉得你看得起他们,越把他们当朋友。因为对他们来说,食物是神赐予他们最宝贵的东西,如果客人不吃或者很慢便是侮辱他们,如果吃得很开心也很快,那么就是看得起他们,把他们当朋友。王晓斌压根不知道这些,不过因为肚子饿,吃相难看,却没想到给误打误撞中了。
等到王晓斌吃到再也吃不动时,抬头打量一眼四周,只见旁边的好些壮年男女,正微笑着看着他,似乎很是高兴。
“谢谢老人家,也谢谢你们,真的是太好吃了!”王晓斌把犹夹在筷子上的山野菜放进嘴里,然后放下筷子,由衷地称赞道。
“不用客气,尊贵的客人。来,给远方的尊贵客人准备一间干净的房子,让客人好好地休息。”白发老人冲王晓斌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道。
几分钟过后,一个男子便把王晓斌给领到一间干净的偏房中,满室都散发着泥土的芬芳和野草的清香。全身疲乏劳累的王晓斌躺到软软的席地褥子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梦中,王晓斌隐隐约约又听到他最开始听到的那种怪怪的强调又伴随着某种奇怪的歌曲念颂了起来,不过这却如同童谣一般引领着王晓斌睡得越发香甜起来。
第二天,当王晓斌伸着懒腰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一觉过后,连日来到疲劳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倍觉静神饱满。
“远方的客人,你休息好了?”王晓斌才走出自己睡觉的偏房,慈祥的白发老人就跟他招呼道。
“老人家,我叫王晓斌,你叫我晓斌就好了。我休息好了,可我看老人家似乎静神状态不太好,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王晓斌见白发老人双眼血丝满布,猛然想起昨晚那种奇怪的念颂,隐约感觉到老人心事重重,安详的外表背后似乎掩藏着无限的忧虑。
“没什么,一点小事情而已,就不麻烦尊贵的客人了。过一会,晚饭就快好了。”老人眼神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似乎被王晓斌一语给勾起了心事,不过转瞬又回复刚才的炯炯有神。
“老人家,我是名医生,兴许能帮得点上忙。”王晓斌渐渐明白昨晚的念颂一定是某种特别的鬼神仪式,心想莫非是有人病了吧,连忙又自我介绍道。
“哦,你是医生?”白发老人眼中精光连闪,又是焦急又是兴奋又有几分不信地问道。
“是的。老人家,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竭尽全力以赴。”王晓斌连忙诚恳地说道。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昨夜若非这个苗人村落,恐怕他自己早已沦为云猎豹腹中美食了。这救命大恩,王晓斌无以为报,心中确信昨晚也鲜花丛中女子一定是病了,因而毛遂自荐。
可他王晓斌几曾想到,苗人尚武更尚医,每三人中便有一人懂得医术。虽然并不是领先医术,可也能手到病除,很是管用。
苗人素有“千年苗医,万年苗药”之说,可见苗人尚医历史之悠久。苗人医药也多见于历史典籍,如西汉时期的刘向在《说苑·辨物》中说:“吾闻古之为医者曰苗父。苗父之为医也,以营为席,以驺为狗,北面而祝,发十言耳。诸扶之而来者,举而来者,皆平复如故。”由此可见一斑。
苗医早期是以部落巫师身份存在,可到了现代,由于跟外界联系多了,原本自身的医术逐渐被西医取代,只有极其少数的苗医还将巫术和草药用来治病,其他人则基本成为了西医师。
王晓斌望着老人眼中的迷惑,连忙扬了扬手腕的针腕,表明自己是个一个中医师。白发老人一见,当即是兴奋异常,连忙一把用颤抖的手抓起王晓斌的手,便把他拉进了一间偏房。
这间偏房与王晓斌昨晚睡觉的偏房面积相仿,大概也就只有六七平米的模样,散发着女子馥郁的体香,一个壮年男子看到老人进来后,连忙躬身叫道:“阿爹!”
“乌娜好一些了吗?”白发老人点了点头,然后望着躺在地席上呼吸急促,毫无规律的女孩问道。
“阿爹,她还是那个样子,一点也没有好起来!”壮年男人摇头丧气道。
“老人家,让我来看看好吗?”王晓斌低声询问白发老人。他不清楚苗人的习俗,认为还是礼貌为好,凡是先问清楚再说,而没有一进来就贸然上去搭脉,毕竟苗人民风古朴,说不定还停留在封建社会呢!
“阿其……”白发老人嘀嘀咕咕地用苗语跟壮年男子说了半天,王晓斌也就听懂了老人对白发男子的称呼。在苗族中,一般是“子父连名制”,想来老人也叫阿其?
“麻烦您了,王医生。”阿其恭敬地对王晓斌鞠躬道,然后退到一旁。
王晓斌走上前,右手四指缓慢弯曲,然后轻轻地搭在女子手腕上。
中医诊病讲究是望闻问切,切脉也就是号脉,或者又叫搭脉。一般中医搭脉,用的是三指,可王晓斌却从谢正平那里学的是最难的四指号脉术,利用的原理是脉平脉涌脉突脉震的四脉原理,从而可以更加准确地判断病人身体状况,更确切地找到病人病变的内部器官。
“微脉,细微小至如弦,沉而极细最不断,春夏少年均不宜,春冬老弱确为善,对不上啊。弱脉,沉细软绵似弱脉,轻寻无板重采知,元气耗损精血虚,少年可虑白头矣,也对不上啊。缓脉,缓四至通不偏,和风杨柳袅自然,欲从脉里求神气,只在从容和缓间,缓迟气血皆伤损,和缓从容为气安,还是对不上啊?奇怪,到底是?”王晓斌眉头紧皱,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一向搭脉知病的他发现女子体内脉象紊乱,似乎与那种脉象都对不上号,不由得心头大骇,不知如何是好了。
第五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如果不是用四指搭脉术,而是用普通的三指搭脉术,这女子脉虚的症状恐怕光凭脉象都会误以为她早已死了。过了会,王晓斌揩掉额头汗珠,缓声问道:“老人家,能说下病人发病的状况吗?”
“乌娜一直好好的,大约七天前,却忽然昏倒了,然后就一直这样了,阿爹驱了几次鬼竟一点作用也没有……”阿其连忙详细地解释。
“啊?这么说来是没有受伤了?可这没有外伤,又没有内伤,怎么就是探不到脉呢?这……这到底是什么脉啊?”王晓斌心头纳闷道。如果手机不是被袁超没收了,还在身边的话,就算是拼着被师傅谢正平骂死,他也定要问个清楚明白。因为这个女子的脉象太奇特了,完全不通情理,就如同死脉一般,可这女子又分明在呼吸,心跳应该也还有,到底是为什么呢?王晓斌实在想不明白。
“尊贵的客人,乌娜怎么样?”白发老人见王晓斌迟迟判断不了病情,焦急地问道。尤其看到王晓斌眉头紧皱,额头满是汗珠时,以为乌娜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自然是焦急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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