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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理解的点点头,又问:“那么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做出上等胭脂来?”
夏欢颜沉吟了一下,道:“材料自是极重要的,比如花和水的种类,采摘的时间也重要。另外还有一个办法,就是采集上好的玫瑰花瓣,用干净的石臼慢慢地把花瓣舂成厚浆后,用细纱过滤取汁,再把这一年新缫就的蚕丝剪成胭脂缸口大小,放到花汁中浸泡,等完全浸透取出晒干,就成了上好的胭脂。只是因为用料极贵,光蚕丝就不是普通人家用的起的,因此我虽知道,却从未试过。”
流苏听了,沉思了一会儿,道:“用料方面你不必考虑,我自会提供。最重要是做出好的,上等的胭脂。现下里有新做成的胭脂么?”
夏欢颜道:“有。”说着便进屋拿了一小盒胭脂出来,流苏用簪子挑了一点,抹在手背上,只见绯红一片,细腻而不觉滞涩,凑近鼻端闻了闻,有淡淡的甜香。满意的笑着对夏欢颜说:“欢颜,以后做出的胭脂最次的也须是这个档次,你尽管往好了去做,材料什么的自不必担忧。”
夏欢颜欢天喜地的答应了,对流苏道:“夫人进屋坐坐吧,喝口茶。”
流苏笑着说:“不必了,我不过来看看,一会子就走。”说着回身想叫荷包,却见那小丫头与其他几个平日里是好姐妹的丫鬟们疯玩在了一块儿,无奈的摇摇头,对夏欢颜说:“你进屋忙吧,我出去走走。”
信步走出院外,春光美好,远处山丘上杜鹃开得灼灼烈烈,那草地繁花铺开一条灿烂的路径,不时有路旁斜探出来的花枝,如风尘女子的眼神,仄仄的逼近过来。
流苏信步走向河边,见那河边柳树下有一个男子,着暗红色的松垮衣衫,穿花拂柳,从一片春色明媚中走出来,只那一眼,所有的春光倏忽都失去了景致,只有那男子,色若春晓,眉目如画。
拾玖
暮春三月的江南,杨柳含烟,杂花生树。流苏在河边,隔着那丛丛簇簇的丁香和紫藤,与苏柒然遥遥相望。那柳下的绝世男子眼神流转间,带着湿润的春雨繁花,含笑望向流苏,浅声低吟着:“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这首词带着苏柒然低低魅惑的声音传到流苏耳中,流苏突然感觉到心里有绝望而惨烈的痛楚隐含着巨大的爆发力,几乎把心脏顶碎。头也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有飞掠过的片断景象不断闪过,却抓不住。流苏一边竭力维持着清醒,一边想:莫非是真正的凌流苏的记忆苏醒了么?
苏柒然还在继续低吟着:“……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随着他的声音,流苏的心悸越来越强烈,脑中的景象也愈发鲜明。
那着紫衣的女孩子,猫着腰悄悄地躲在春日茂密的树丛枝桠中,低头看着远处慢慢走来的白衣男子,那男子近了,近了,走到树下时,脑袋却突然被一个青涩的李子砸中,他抬起俊颜,看向那树上。只见那女孩子的容颜隐藏在树叶间,那细碎的阳光透过枝缝星星点点在她脸上映出半明半暗的光影。见男子朝自己望来,笑嘻嘻而清脆的朗声说到:“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你真漂亮,我要嫁给你!”
这景象慢慢散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满溢充斥的巨大哀伤,是初长成的少女,在即将成亲的前夜,在黑夜的星光下泪流满面地哀求面前英俊却凉薄的男子带她走,却只看到那男子无谓而残酷的笑容……最后出现的场景是那女子面色绝望,义无反顾地朝墙撞去……
最终,所有的景象渐渐消失不见,那强烈的心悸和感情如剧烈的波涛般,慢慢退去,徒留下满目的苍凉和一片死灰的寂然。
流苏体味着这具身体里起伏剧烈的情感,待一切归于平淡,她知道,这具身体里原来的情感和意志,终于彻底离去。
春日的暖风熏人欲醉,将遥遥相望的两人的长发吹乱,在空中飘舞,却怎么也无法交缠。原来的凌流苏的感情已经离去,现在的凌流苏却真切的感到了悲哀,这样用情的付出,最后也不过是最痛的牺牲品。
苏柒然从远处一步步向流苏逼近,温柔的问道:“不是纵被无情弃,不能羞么?不是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么?那又为何如此轻易变心?”
呵,流苏在心里冷笑,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说的就是如此的人吧。
苏柒然身上曼陀罗的气息近在咫尺,语气温柔而醉人,那眼里似乎带着哀求的意味,还有被背叛的哀伤和痛苦。
可是流苏知道,其实那多情眼神的背后,只不过是一片空洞和虚无。于是昂着头淡淡的笑了,盯着苏柒然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因为,我不爱你了。”
苏柒然的眼神淡了,她变得不一样了呢。印象中那个天天缠着他爱慕他的女子,何时变得如此冷情和淡然。彼时初见,她是热情而天真的女孩子,日日表达她的爱慕和热恋。而他已是染的后继者,一生似乎已是被印刻成模板,生活一成不变。流苏的出现,于他而言,不过是消遣和调剂。他本是凉薄和残忍的男子,面对那夜流苏哀求的眼神,他只是无所谓的别过头,他并不爱她。他只知他是不可被背叛的——无论是谁。
也许是楚王府的那夜,当她冷淡而骄傲的说他们从此以后无关风月时;也许是那夜她为了宣砚而挨家法时,她终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连他自己也未曾知晓,心里微不可觉的变化,一点点积累成了厚重的思念。
流苏毫不退却的看着他,那神情像极了倔强的小兽,苏柒然就笑了:“流苏,你果然比以前有趣多了呢。真让我期待……”
流苏看着他危险的笑容,下意识的便回想起那夜差点丧生于他手下的痛苦情景,眼神就多了浓厚的防卫和戒备,苏柒然察觉到了,叹气道:“流苏,你不必防我,我不会伤害你。”
流苏在心里嘀咕:是哦是哦,上次想杀我的人不是你哦。
正想着,突然听到荷包咋咋呼呼的叫喊声:“夫人,夫人你在哪?”
流苏远远的应了一声,回头看到荷包的身影朝自己跑近,气喘吁吁的说:“可让奴婢好找!夫人是在这赏风景么?”
流苏猛一回头,眼前是一片明媚春光,苏柒然的身影已消失不见,似乎刚才经历的,不过是她的一场幻觉。
“没什么。”流苏回过头来,“我们回去吧。”
回到晚蔷园的时候,意外地看到此时应该在朝上的宣墨正临窗负手而站,手拿着一卷书,因着书上的内容时而轻笑,时而微蹙眉头。听到屋外丫鬟给流苏请安的声音,便放下书,微微笑着望过来。
流苏一边进屋,一边问到:“怎么回来了?”
宣墨回到:“今日无甚要事,议完了便回来了。”说着握住流苏的手,将她带到书桌前,语气中带了些兴奋和期盼:“看这个笔海。”
流苏拿起来细细端详了,原来是个海南梨花木的粗大笔海,造型古朴而憨直,却并不鄙俗,反而别有一番情趣。嘴上少不得赞叹了一番,问道:“哪来的?”宣墨笑着说:“今日同僚送的,看着觉得有趣,便收下了。”
说着又指着室内墙上的一幅画道:“这画也是那同僚的,不想此人平日庸碌,竟然收藏着这些雅物。”
宣家因书香门第,簪缨之家,宣墨从小耳濡目染,因此对书画文墨等颇有兴趣,平日用的纸墨笔砚也均是上品。今日得了这两件物件,心生喜欢,连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是很想与流苏一起分享这欢喜,便匆匆赶了回来。
流苏瞄了那新挂上去的写意浅绛山水画,又环顾了四周,惊觉这房间竟然已变化了很多。记得彼时初婚,宣墨并不常来,因此她便按着自己的喜好随意摆设。而如今,却不经意间多了许多宣墨喜爱的摆设物件,这房间便同时融合了俩人的喜好,更像是夫妻共同的起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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