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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1页)

图松海膀大腰圆,一面走一面心里正犯着嘀咕,忽然看到一个黑瘦但面容清秀的年轻人从折柳居大门口迎上来。“你是……”图松海警觉地看着他,一时愣没认出来是谁。燕生也未作自我介绍,只是搀着他的手臂,指指楼上说:“图大人,我们二爷久候多时了。”“哦,哈哈……”图松海搔搔后脑勺,笑得有点勉强,一边走一边说:“我想起来了,你是冯五爷信里头提到的燕生吧?”“正是奴才。”燕生说完,就推着他往前进了折柳居的大门。

“哟,还真是个雅致的好地方!”图松海一上楼,眼前便一亮,脱口称赞道。看来包厢内的陈设很合他的品味。圆桌上摆着四样精致小菜,都是折柳居的招牌菜,酒杯一共三个,旁边搁着一把雕花银壶。安俊一见客人到了,连忙站起身执礼相迎,道:“图大人好啊!”“安大人,幸会幸会!”图松海拱手行礼,虽然安俊只一身便服打扮,但反应机敏的图松海还是一眼认出来他是礼部侍郎安俊。主客三人寒暄过后,大家分宾主而坐。

“咱们虽同朝为官,但既然以便服相见,就彼此不要‘大人’相称了。大人比我虚长几岁,就直呼我的姓名好了。如何?”一落座,安俊对图松海建议道。“好,好。”图松海颇为赞同地点点头,靠近安俊耳旁悄悄地问:“这里说话可方便?”安俊笑道:“图兄大可不必担心。这间厢房是独立隔开,左右皆无通连,十分安全。”图松海眼神深邃,饮了一小口热酒,缓缓地说:“安老弟恕在下直言,你费了这么大的周折,到底是要在下帮什么忙哪?”安俊不慌不忙,端起面前酒杯,道:“来,先敬图兄一杯。”说完,他一仰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又满满地倒上一杯。燕生从未见过二爷如此豪饮,有心担心地看着他。安俊并不在意,酒中的辛辣味道反倒刺激得他更加清醒。“图兄有所不知,你我都曾是军旅之人,说话习惯了直来直往。”“安老弟原来也在军中任职?”听他这么说,图松海大为惊讶,询问之余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位举止斯文有礼的礼部侍郎官竟然是行伍出身。“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安俊故意打起了太极,夹了一块醉鸡放在嘴里,决口不提军中往事。图松海嘿嘿一笑,说:“冯五爷认的朋友一定不会错。他在信里托我多行方便,我连想都不想就一口答应下来。” 他一面说一面晃动着自己的大脑袋,口气听起来有卖弄的嫌疑。“来,安老弟,既是军中兄弟,那我也该敬你,请满饮此杯!”图松海乘兴又劝安俊的酒。安俊并不推辞,只有言在先:“图兄的金面在下是一定要给的。只不知图兄能否出手相助?”他已是一杯热酒下肚,看到图松海神情十分严肃,说:“愿闻其详。安老弟说说看。”安俊本来就不胜酒力,这回热酒又喝得急,脸上已泛起红晕。“哎呀,比不得图兄海量,我竟有些多了。”安俊抚着自己的额头,自顾自地笑道。一旁伺候的燕生见状,端起面前的酒杯,说道:“奴才替我家二爷再敬大人一杯。”图松海抿了一小口,然后转头对安俊说:“明人不说暗话。到底何事,竟劳动得了侍郎大人亲自摆酒?”安俊虽有些醉意,头脑却很清醒,他听图松海这话中已有几分诚意,便说道:“我想让您帮我见当年的大将军王,今日的十四贝子。”图松海心里着实吃惊,但表面却不动声色。燕生从旁夹了一些肘子肉放到他的盘中。

图松海不急于表态,安俊仍镇定自若,又亲自执壶为图松海和自己各斟了满满一杯。图松海酒兴一高,兴奋地说道:“我们同朝为官,份数同僚。我也不想瞒老弟你。如今替皇家办事,真是越来越难。你说,一大家子的兄弟,哪个不是龙子凤孙?偏偏一个又不服一个,这让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怎么办?一个都不能得罪,还得里外不是人。这不,前几天又来了一个!”他一边说一边伸出三根手指,说道,“我呀,现在是两边都得伺候好。民间老话说得好,落了毛的凤凰还终究不是鸡!”燕生担忧地看了安俊一眼。安俊知道,他是怕这个图松海在打迷糊,不肯真的帮忙。安俊却不这么悲观。在他看来,图松海就是一只纵横官场多年的“老狐狸”,这种人头脑灵活,城府极深,要获得他的襄助,一定要拿出猎人的耐心才行。这时,店小二端上热菜,燕生从他手里接过来,亲自摆到桌上。安俊连忙劝酒,说:“图兄的苦处,安俊何尝没有。来,酒逢知己千杯少,老冯和我说过,图兄的海量在军中可算数一数二的!”连着几杯下肚,图松海依然面不改色,谈笑自若。

酒过三巡,宾主都有些酒足饭饱,三人随意闲谈开来。“我看燕生小兄弟身材壮实,英气逼人,莫不是也是行伍出身?”图松海歪着脑袋笑道。安俊连忙接他话茬:“图兄好眼力!”这回,图松海并未面露得意之色,他困惑地使劲儿挠着胖胖的后脑勺,说:“我怎么就不记得安老弟你是在大将军王麾下任职哪?”安俊知道他此刻疑心未除,为进一步取得他的信任,只得吐露自己和十四贝子之间的关系:“十四贝子在藩邸时就是我的旧主。我又随他赴西北打仗。,抛开个人私情不说,他在西北安抚边疆,扫除叛军,整肃军队于国于民已是大功一件。现如今他落难于此,我来看望问安,岂不是理所应当?”“原来如此。”图松海轻轻拍着自己的大腿,沉吟着说。他看安俊气定神闲地坐着,一派丈夫气概,暗想:没想到,礼部那一群腐儒堆里还有这么个人物!

图松海满面油光,脸色微红,思量再三才开口说道:“我敬重安老弟这样重情念旧的人。我图松海也并非无情无义之徒,凭我和冯五爷过了命的交情,这个小忙我帮上一把也无妨。”安俊听他口风松动,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地。正要起身感谢,却听他话锋一转,说:“在下虚长你几岁,有句话却不得不说。今时不同往日,君子当相时而动。当年,图某人也在大将军王麾下效力。但当今圣上重用我,他就是我的恩主,其它一切概不再论!”安俊自然明白他话中之意,微笑着点点头,说:“受教了。”图松海满意地说:“既然如此,我也不耽搁功夫,二位就听我的信儿吧。”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安俊命燕生好生扶着,顺便吩咐道:“别忘了把给图大人的谢礼送到他府上。”图松海哈哈一笑,甩开燕生的手,道:“不劳兄弟费心,这点儿酒我倒不了!”

等燕生送客回来,安俊已喝了好几碗解酒茶。“想不到事情如此顺利。”燕生拍手笑道。“嗯,”安俊神情舒缓,说:“幸亏有你在,要不我早醉倒了。”“我看是他今天没尽全力!本来嘛,大家都不是酒色之徒,都醉了反倒不好再谈正事。”燕生也瞧出其中端倪,侃侃而谈。此时,安俊一拳重重地打在桌上,坚毅地说道:“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二十八)

图松海背扳着双手在甬道上踱来踱去。从里屋一直到大门外的几座牌楼,这个五进五出的大院子,他这个新上任的亲兵总管带已经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图松海摸着自己的大脑袋对着大门外若有所思:都说景山的风水不好。前明的崇祯帝就是在这里上吊自杀的。虽然说是有些晦气,但是我老图可不信这个邪!图松海自认是个面冷心黑的人,他在沙场上生死都不怕,做这么个官儿当然也有自己的一套。

永安亭内,诚亲王允祉正手持书卷,旁若无人地大声诵读,他远远地瞧见图松海手抚佩刀,悠闲自在地朝自己这边过来。允祉微微颔首,算是招呼过了。图松海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疾走几步便晃到前面去了,心中暗想:人们都说诚亲王的学问大。如今一看,果然不假,一天到晚地“吊书袋子”,倒是个省事儿的。图松海一面想着,一面又向前走了一段路。他经过左配殿时,殿门如往常一样紧紧地关闭着。自他上任以来,十四贝子一直深居简出,连身边人都不轻易露面。虽说他与胤祯曾有袍泽之情,但现如今双方身份有别,见面难免尴尬,倒不如避开的好。图松海皱着眉头,思忖了半天,突然想起那个叫桐春的小太监来。嗯,他应该是离十四贝子最近的人了。图松海嘴角边浮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心里头拿定了主意。

秋儿在后院儿里洗衣裳,桐春在一旁帮着她。整个院子里主子奴才上上下下几十来人的衣裳都由秋儿一人负责浆洗。宗人府又迟迟不肯加派人手过来,这可苦了她,桐春看不过去,只要自己有空闲,就跑过来帮忙。他们俩好不容易把最后一条床单拧干后晾起来,才发现由于浸泡在冷水里的时间太长,两人的十根手指都已冻得又红又肿。秋儿语气抱歉地对桐春说:“都是我拖累了你。赶明儿我要好好地谢你!”桐春摆摆手笑道:“跟我还说什么谢不谢的?咱们互相帮衬是应该的。”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外面有人高喊:“桐春快出来,图大人要亲自见你!”桐春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奔了出去。

亲兵总管带的办公地点就在整个寿皇殿的最后头。朝廷下令重修了一套办公用房,按一般衙门标准设计。自图松海来了之后,桐春还从没到这里来过。他一路上心里都战战兢兢地,一直嘀咕:“到底是什么事情?”

图松海给自己泡了一壶茶,顿时香味儿布满了整个房间。这是一间小小的密室,乃是为处理一些私密公务而设的。此刻,图松海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了桌上的一把银光闪闪的宝剑身上。一旁的主簿薛师弯下腰,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道:“大人能确定那姓安的行此机密之事与礼部无关吗?”图松海摸着下巴上硬硬的胡渣,深思熟虑后才说道:“安俊是礼部侍郎不假,但他这次所行之事倒完全不像与礼部有关联的。虽说当年的礼部一直被捏在死了的八王、九王手里,但今时不同往日,十四贝子在兵部可能还有些影响,他要在礼部做文章却是万万地不可能!”薛师不住地点头,马上转变口风说:“下官不才,也是为大人着想。当今圣上素来忌讳这几个老一辈的兄弟。虽说这几年死的死,关的关,但圣上的忌惮之心从未消除。咱们这回帮十四贝子私会外客可得万分小心,决不能走漏一点风声啊!”一席话说得图松海的面色沉重起来,他叹了口气,道:“谁叫我欠了冯天桂天大的人情哪?当年若不是有他出手相救,我图松海早就死在叛军的刀下了。”话刚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给薛师递了个眼色,吩咐道:“时间差不多了。你到门口迎一迎那个小奴才,把他直接带到这里来。”“是。”薛师躬身领命而去。

桐春稀里糊涂地被带了进来,他一见到图松海,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面,大声说道:“奴才给图大人请安。”“行了,起来吧。”图松海漫不经心地把手里的茶杯搁在一边,口气懒懒地说。桐春抬起头,乘机偷瞄了一下图松海的脸,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地站在一边。

图松海不动声色地问:“你跟着十四贝子爷多久了?”“大约五六年了。”桐春低着头回答。“嗯,”图松海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日子倒不算太短。”忽然,桐春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提着胆子上前一步说道:“奴才有事回禀图大人。”“哦?”图松海略感意外,淡淡地说:“但说无妨。”桐春得到了允许,愈发底气足了,道:“去年年底,我们爷腿上的旧伤就犯了,一直到今年开春也没好。”这里头有个缘故。本来朝廷是专门派一名太医每个月到这里来给爷诊治一次的。可不知什么原因,最近一连好几个月都没有来瞧病。爷的旧伤于是反反复复,总不见好。奴才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斗胆和大人您说一说。”图松海听得很认真,然后拍着桌子说道:“这是我的疏忽了。怪只怪我才刚上任不久,这里诸事还不甚熟悉,倒叫贝子爷手这般委屈,实在惭愧得紧啊!”他马上吩咐薛师道:“你尽快到城里头请个好大夫回来!”然后,他又对桐春说道:“那请你转告贝子爷,暂且忍耐一段时间,我会尽快写折子呈于圣上,把他的身体状况如实地反映清楚,由圣上决断。”图松海四两拨千斤的功夫十分了得,轻轻松松几句话就被这难题抛到皇帝那儿去了。桐春听他如此说,也只好作罢。

密室之中只剩下了图松海和桐春两个人。图松海指着桌上的剑问桐春:“你可认得此剑?”桐春上前仔细辨认,宝剑出鞘,闪闪的银光直晃得他睁不开眼,半晌才说道:“奴才不认得。”“好,”图松海满意地点点头,又吩咐道:“你把这把宝剑带回去交给贝子爷。你就说,有一位故人要来拜访他。见剑如见人,请提前做好准备。另外,此事机密,不能告诉任何人!”桐春将信将疑地接过宝剑,说:“奴才遵命。”图松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对着桐春的背影幽幽地说:“你且好好地干,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二十九)

桐春一路提着绸布裹着的宝剑,刚踏进左配殿的大门,就遇上了秋儿顶头奔了过来,神情焦急地说:“你跑到哪里去了?爷找不到你的人,刚才发了好一顿脾气哪!”“我……”桐春支支吾吾地,只觉得一时也说不清楚,忙问:“爷这会儿在哪儿?”“在书房里头收拾东西哪。你快去吧!”秋儿说着,心里头也七上八下的。

胤祯趴在地上,小小的书房里到处是铺陈开来的字画。横的、竖的、长的、短的、山水、人物、花鸟、工笔……一幅幅地舒展开来,竟铺满了整整的一地。对胤祯来说,这点数量并不算什么。自获罪以来,他王府里被抄去的名家字画不胜其数,恐怕是眼前这些的几十倍都远远不止。他埋着头,却无暇一幅一幅地赏鉴过去,突然间,他的目光被一幅长长的卷轴牢牢地吸引。不必细究上面的款和字,他就认出这是一幅圣祖秋闱行乐图。往事悠悠,历历在目。他自己已记不清随父皇去过几次木兰围场。只记得,圣祖爷每回秋闱都会命画师做图纪念。有一回自己在围猎中拔得头筹,圣心大悦,便御赐了这幅行乐图以示嘉奖。胤祯用手轻轻地拂去画上的尘埃,眼角不自觉地湿润了。“哈哈哈哈……”突然,他的嘴角抽动,苦笑中大有悲戚声。原来,他在笑自己的年少轻狂。当年,这幅御赐的行乐图很快便被他丢到了脑后。多年后,正是因为和一些不值钱的民间画作混在一起,躺在王府的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才最终逃过了被抄没的命运。

“爷,我是桐春。我回来了。”胤祯抬起头,看到桐春恭敬地侍立在房门口。他拄着拐杖,另一只手撑着桌面,慢慢走到椅子边上。“进来吧。”等坐了下来,他才微微喘了口气,一面摸着又酸又麻的膝盖,一面温和地说。桐春进来,整个人紧贴着墙壁站着,生怕踩坏了地上的字画。“你去哪儿了?该用得着你的时候,你倒开溜了?”胤祯的语气责备之中带着一丝戏谑。他喜欢桐春的一点便是这个奴才懂分寸,知进退。听主人这么说,桐春一颗悬着的心倒放下来了。胤祯还能开玩笑,说明心情还是不错的。“是图松海大人叫奴才过去的。”桐春回道。“他?”胤祯显然有点意外,“他能找你做什么?”桐春脸色微红,双手抱剑,跪下说道:“奴才有要事回禀。图大人说,爷的一位故交好友要来探望爷。他让我把这把剑交到爷手里,说是这位故人的信物。”桐春说着,把剑递放到?

前桥后河  落花时节又逢君(完)  醉花沉璧  陪你到时间的尽头(非你莫属篇)  不负惊鸿曾照影  扑倒学妹  浓墨重彩很相宜  逐光  不负 作者:朝温暖  抵爱  花开不多时  崇祯情史  梵人语  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  亲亲仇爱红颜  御天命  生存在蛮荒  步步尽妖娆  青春,梦想  首席独宠萌宝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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