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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的意义是什么?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照片是一种生活的记录,是对见证美好瞬间的纪念。
而对于我——一位没有什么名气的报社记者来说,照片代表着丑陋不堪且无可动摇的证据。
我擦了擦自己的双手,虽然天气还没有进入冬季,但也足以让街角的流浪汉裹着报纸瑟瑟发抖。冻僵的手指可没法好好的按下相机快门,而我清楚的明白,按下快门的机会只有那么一瞬。如果我不能抓住那一瞬的机会,我就会成为那街角的一员。
抬起头,我看向了面前的铁闸门。我从未来过这个地方,但我早已根据线人们的资料在脑海中预演过了无数遍。我对这扇门后的空间除了那些“阴影下的小路”以外,几乎就像在祖父的后院一般熟悉。但我总是讨厌我的祖父,我讨厌他刻薄且冷酷的性格,而我对这扇门背后的东西,只比那般厌恶更为强烈——我真是恨死了这个地方。
规律的敲门声响起,根据传闻,如果访客在第二次敲门时依然没能按照指定的规律敲响大门,那么一把锋利的砍刀会从铁门两侧的缝隙中滑出,砍断不速之客的双手。但这种简单的暗号可拦不住我,作为一位在城镇中四处寻探机遇的报社记者,没有几双廉价的双眼可是寸步难行的。但我仍旧怀疑街头传说的真实,毕竟来到这的访客们,可没有为了寒冬而苦恼的家伙。不论这扇门背后的东家是谁,也不敢枉然对哪位喝醉了的富家子弟的手脚出手,除非是那位大公。
随着那令人不悦的金属摩擦声,沉重的铁门向内对我敞开,我的思绪也随之收起。我并不太想触碰我脖子上这条从二手服装店买来的领带——它看起来很不错,甚至还有那个知名服装商的标识。但我并没有勇气向着店家去打听为何它只卖一杯果汁的价格。但我需要它,这样才能使我身上这件并不奢华的西装显得稍微正经些。正了正自己的领带,最后一次深吸一口室外有些寒冷的空气,我踏入了铁门后的世界。
“欢迎,这位客官。”
当我的双脚才刚刚在门槛后站稳,一位看起来......我不知道这么形容是否合适,一位看起来显得十分妖娆的男人靠近了过来,带着令人不舒服的笑容迎接了我。他身着代表着服务生的燕尾服,然而笔挺的衣着却与他身上的气质格格不入。无论是他刻意保养的肌肤,还是那有意梳理过的长睫毛,更不要我提那些作弄的动作和不自然的尖嗓门,都令我浑身不自在。拥有龙阳之好的富人并不稀奇,但我既没有那种爱好,身上的钱包里也只有我刚好搭乘马车回家的份。
还在我思考着如何回应这位“非常规”的服务生时,我身后的铁门已然不知道在何时已经紧闭。我没有了退路,但我今晚也并不打算空手而归。自然的摆出了营业的笑容,这是作为社会人最为基础的技巧。我向着服务生告知了我的来意,就像大多数来到这的家伙一样——一位诚挚的“买家”。
然而,在服务生看到我的微笑之后,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的笑容变得别味了起来,但明显眼中对我的兴趣已经消失。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失态——当然了,财大气粗的家伙们才不会向着一位服务生摆出出于礼仪的微笑,这才刚踏入大门,我却已经犯下了一个愚蠢的错误。
“偶尔也会有呢,稍微有些钱财,却也想着跻身于上流。哼哼,不过算了,我今晚的心情很不错,今晚是那位老顾客到访的日子,我会让你进去的。不过,这位小哥,比起你脖子上的那条领带,建议你还是勒紧自己的腰带吧。你这副长相,在那群老爷们眼中可是很抢手的啊......”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服务生的这般话语,我能感受到脸上的肌肉在这一刻僵住了。服务生不怀好意的笑着,接着他转过身,从那精美且富有格调的实木柜台后拿出了一幅舞会假面,随意的递到了我的面前。在接过那面具的一刻,我确信这位服务生用他的小指在我手背上轻轻划了一下。强忍着背后的鸡皮疙瘩,我微笑着接过面具,接着如同当年从我祖父面前逃走一样,快步的走入了走廊的深处。
即使是发生了如此的小插曲,我也并不想要退缩。真正的记者需要能够随机应变,能够从不同的场合和人物中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我深吸了一口夹杂着高档香烟和高档皮革混合着的沉闷的空气,看向了手中的面具。我知晓这里的规矩,一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并不想要在如此的场合暴露自己的身份......或者说是某些另类的癖好。而这玩意对于我来说也是求之不得,作为报道社会另一面的记者,隐藏身份也是工作之一。
戴上面具,穿过了并不漫长却尽显奢华的走廊,我来到了这件设施的中心。那是一个巨大的空间,足有一个足球场大的面积。在那其中,数个赌桌围满了欢笑和愤怒的戴着假面的贵人们;摆着香槟塔的酒桌旁则是捏着高档雪茄享受着美酒高谈阔论的老爷和老妇人;年轻的男女服务生们穿梭在这些尽显富贵之人的中间,他们会因为贵人们刻意在他们身体上触摸而感到喜悦。
而在这巨大空间最为惹眼的,莫属于那巨大的舞台了。那舞台现在还拉着一层厚厚的帷幕,无论在那舞台上要上演些什么,现在都还不到揭露的时刻。而等待着那帷幕揭晓的,在这大厅中也不止我这一个人。那些在赌桌前,酒桌旁,或是在巨大真皮沙发上左拥右抱的家伙们都在时不时的将自己的目光瞥向那舞台。那才是今晚的正戏上演的地方。
从路过的服务生手中的托盘上拿下一杯香槟,我这才靠着一根大厅中精心雕刻的大理石柱靠着休息一会。今晚我需要酒精,如果不这样,我不确定能否熬过今晚的这场畸形秀。不过更为重要的是,这里的高档美酒,是免费向客人们提供的。似乎这里比起这点“微不足道”的开支,东道主更在乎在这以外的盈利。
在等待着舞台揭晓帷幕的时间,我这才开始仔细端详这间大厅。先不提那些看着就很昂贵的墙纸与雕刻,在这除了通往进出走廊和雅间的楼梯,还有员工端出料理和酒水的小门,不存在有任何其他的门扉。这意味着,不论在这间设施内藏着些什么,都在那巨大的帷幕之后。我对此感到沮丧,因为这也意味着我将难以窥探设施内那些“阴暗的角落”。我并不打算尝试冒险深入那种过于容易暴露的地方,毕竟要在如此众多的眼皮之下登上那舞台无异于自杀行为,我甚至都不会留下一根头发,就被这座城市的黑暗所啃食殆尽。同时,我也并没有那个胆量,如果我有,那我早就离开那间坏脾气老板的报社了。
略微沮丧的叹了口气,我饮下了一口香槟。在明白我几乎无法隐蔽的窥探设施内部后,我将我的注意力从物转移到了人们的身上。我想我的眼神还算不错,如果能从中认出一些有头有脸的家伙,那么我的收获又能稍微添上一份。人们会乐意花5个铜币去在报纸上看看那些名人的八卦绯闻,但那前提是不会让我引起麻烦。所以我要找那些小有名气,最好是初出茅庐,没有什么影响力的倒霉新星。
在这足有百来人的大厅,各式各样的人都存在于此。而我也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找到了我的目标:一位看着年轻健壮,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最多不过25、6;以及他身后站着的,披着黑袍的青年。
当然,他们都带着舞会假面隐藏着自己的身份,但我出于职业的敏感,我能看出这二人别样的气质。在男人身后的青年身披着黑袍,但我还是能察觉出在那黑袍之下一定穿着着盔甲。这位青年一定是作为风衣男人的保镖而出现在这,然而他似乎并没有多少保护尊贵人士的经验。青年警惕且有些紧张的不断向着四处张望着,这对于雇佣他的主子是一件十分掉价的行为。那么雇佣他的人,多半也并没有多么了不起的身世与价值。
不过,比起青年,那个风衣男人才更值得令人注意。他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难以从中察觉他的情绪;他的双手背在身后,高傲的挺起胸膛站在那,让人不禁将他的身姿与德高望重的军队士官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他的目光不为那些富人偶尔掀起的躁动与嘈杂所动,他的注意始终都在那舞台的帷幕之上,静静地,等待着。
我迅速的在脑海中将他的身影与最近大公身边的年轻红人将士的身份开始对比,在我的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三个人的名字。我大概能猜得到:爆红的年轻士官,稍微有些底蕴,但性格过于张扬。这就能解释在他身后的青年保镖,还有那对于目标的专注。
对于我来说,这种人简直就是完美的目标。在这短短的几秒,我已经想出四种不同写作方式去撰写这位士官的头条了。然而我还得需要得知他的确切身份,假新闻会影响报社的评价与销量,虽然我并不在乎这些,但一个记者在新闻界的声誉却是更需要我看重的。我哼笑一声,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虽然离正戏上演还有一段时间,但是我并不建议提前享用餐前的甜点。在巨大的酒桌上放下空酒杯,我抬起脚,准备走向那位骄傲的倒霉蛋。
但我想我错了,而这则是我今晚犯下的第二个错误。
才刚刚转过身,我甚至才落下我迈出的第一脚,我便清楚的、清晰的,感受到了一道锐利的视线。那感觉是我从未体验过的,甚至是我那暴戾成性的祖父,都不曾带给我如此的震撼......与恐惧。就如同丛林中的麋鹿被山坡上的野狼死死盯住一般,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无力感与恐惧感在一瞬间侵占了我所有的念头。
我缓缓的抬起头,看向那匹狼。那狼只是矗立在那,脸上依旧带着那若有若无的笑容——真正的猎人在面对他们的猎物时永远都是如此的游刃有余。他高傲的审视着双腿颤抖着的我,在他的意志下,我可以是猎物,可以是被他用来磨牙的玩物,又或如同那些不起眼的石子一般,一文不值。我的存在价值都由他而定夺,我的意志在狼的面前不值一提。
在那深蓝的眼瞳之中,我甚至不敢去窥探他的情绪。我惧怕着自己不慎的行为会冒犯到这高傲的狼,我只能祈祷着,祈祷这匹高傲的狼不会由于一时的不悦或者一时的兴起而将我撕碎成他乐意的样子。我几乎就要尖叫出声来,可我不敢,我害怕狼会恼于我那难以入耳的惊叫,而在下一秒毫不留情的撕开我的脖颈。
但我想我终究是幸运的,那狼似乎对我失去了兴趣,又或者是对于弱小的我的怜悯与不屑,他原谅了我最初的冒犯,扭过了他高傲的头颅,继续将他的注意力放在了那舞台的帷幕之上。
在我明白自己终于能够保全自己的灵魂后,我简直如同劫后余生一般如释重负,一把瘫坐在了地上。奢华的地毯并没有让我感受到疼痛,但我确信我的灵魂已经受到了足够的震颤......我想我需要再来一杯香槟,最好还有一副纸笔。我希望我钱包中仅剩的打车钱能够让我从这抵达我工作的报社,然后让我返回我租借的房屋。如果不行也没有关系,我会在路途的时间中好好思考我从事其他工作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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