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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龙这才放心,点点头,出门下楼。心里不住琢磨:“原来艳儿口里的‘夫人’,便是蝶舞。她为什么这样称呼蝶舞?难道蝶舞已为人妇?若当真如此,她丈夫又是什么人?不会是……张肖吧?应该不会。张肖的妻子,便是山贼的压寨夫人,怎么敢到青龙城来?不是张肖,又会是谁……”心中寻思,不知不觉已到楼下。
大堂中灯火通明,原来的那些酒席已经撤下,又摆了许多新席。
那些武技大会的看客有近半数不曾离去,在此置办酒席,让歌妓陪伴喝酒取乐。林通与那两名神木教众也办了一桌,请了几名歌妓陪伴。林通左搂右抱,喝的脸红脖粗,满口胡说八道,不住向众歌妓吹嘘自己与今天武技大会的获胜者是如何如何情同生死的兄弟、如何如何与他不打不相识,打过成莫逆……
在他口中,自己与陈敬龙这样的武技高手激斗八十余合,力战而败(他当然不会说自己吓得动弹不得,尿了裤子。),不但毫不丢人,简直应该算是十分光荣。
那两名神木教众却顾不上去听林通胡吹,更无暇理会身旁歌妓,四只眼睛只是盯着楼梯,神情十分焦急。
待陈敬龙走下,二人松了口气,起身迎上。那健谈教众问道:“陈公子,伤势不碍么?”陈敬龙微一点头,道:“还好。”健谈教众笑道:“那就好。我们本想上去瞧你,可是这里的保镖不准,说你正与蝶舞姑娘在一起,不许我们打扰。我们急得不行,可他们就是不放我们上楼,如果不是大公子拦着,我们早就打起来了。”陈敬龙笑道:“蝶舞姑娘不喜欢见生人,你们上去,她会不高兴的。”心里却道:“你们要上楼,并不是为了看我伤势,而是怕我溜走,当我不知道么?”
林通这时才看到陈敬龙,在两名歌妓搀扶下站起身来,乜斜着眼睛,打着饱嗝,结结巴巴叫道:“陈兄弟,你……你总算……呃……来了。快来,让几位姑娘见见……呃……见见我们的武技高手。”跟着对那几名歌妓笑道:“怎么样?我没有……呃……没有胡说吧?我跟他,本来就……呃……就是好兄弟。你们说想见他,现在……呃……他可不是来了?还不快拉他过来灌酒?”她身旁两名歌妓不住娇笑奉承,称赞他交友广阔,结识的尽是高人。另几名歌妓起身迎到陈敬龙身边,拉臂扯袖、搂腰抱颈,口里娇嗔婉转,要他到席间就坐。
陈敬龙何曾见过这种阵仗?不由面红耳赤、额头冒汗;想要将众女推开,但身旁包围之物,温香柔腻,尽是粉颊玉颈、酥胸软腹、蛮腰美腿,层峦叠嶂、玲珑浮凸,全无堪于着手之处,哪里敢推?
林通见他手忙脚乱、惊慌失措,大笑道:“陈兄弟,原来你……你还是个……呃……雏儿呢。哈哈,要不要哥……呃……哥哥帮忙?”堂中众多客人看见陈敬龙模样,无不指指点点,嬉笑议论。
陈敬龙急道:“林通,你快让她们规矩一些!”林通笑道:“规矩?到了这里……呃……便规矩不得。蝶……呃……蝶舞楼算是够规矩了,若是到了……呃……娇红馆、万春阁、软香轩那几个……呃……几个堂子,只怕还有更不规矩的呢!”
陈敬龙怒道:“林通,你哪来这许多废话?你再不让她们让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林通虽然喝醉,却仍有些意识,见陈敬龙真的急了,忙道:“陈兄弟,你……你别生气!我是和你闹着玩儿来着。”对那几名歌妓喝道:“都放手……呃……闪一边儿去,让我兄弟过来。”那几名歌妓迟迟疑疑放开陈敬龙,有的还恋恋不舍,临松手时,又在他身上抓摸一把。
陈敬龙此时才明白蝶舞楼究竟是什么地方;上前拉住林通,不住口的催促:“快走,快走。”林通愣道:“为什么要走?这里半夜……呃……才清场呢,何必着急?”陈敬龙急道:“你不走,我自己走。”说着便向门口行去。那两名神木教众紧跟在他身后,倒真有几分贴身保镖的味道。
林通大急,叫道:“陈兄弟,你……呃……别走。我还有事。”陈敬龙转头道:“什么事?快说。”林通左顾右盼,居然有些尴尬之色,期期艾艾说道:“我那个……那个……身上没钱。咱们吃了人家……呃……酒席,不给钱可不行。”
陈敬龙气道:“别说‘咱们’,这洒席我可没吃。”林通低头道:“是,是,我……我吃了人家……”陈敬龙冷道:“多少钱?”林通大喜,扳着手指算道:“一桌酒席,十个银币;一位姑娘陪酒,四个银币,一共请了七位姑娘,那是……嗯,一个四枚,两个八枚,三个十二枚,四个……”他知道陈敬龙肯付帐,喜出望外之下,居然不再打嗝。
陈敬龙急着离开,哪有工夫等他数着手指一笔笔细算?从怀里摸出一个金币,扔在桌上,转身就走。
林通一见金币,腰杆顿时硬了起来,大模大样对那几名歌妓吩咐道:“连给提大茶壶的赏钱都算上,也用不了半个金币。剩下的,都赏给你们几个,不用找了。”说完踉踉跄跄追向门外,口中大叫:“陈兄弟,等等我。你们走了,我自己上不去马。”
待四人回到神木教总坛时,已是月近中天。(这期间,林通上马耽误了近一个时辰。)
林通与两名神木教众将陈敬龙送至居处门外,方才告辞离去。陈敬龙一进门,楚楚急迎上前,叫道:“公子,你总算回来,我都要急死了!”
陈敬龙惊讶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楚楚叹道:“我惦记着你,哪里敢睡?我真怕……真怕你不回来了!”说着眼圈微红,垂下头去。
陈敬龙奇道:“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委屈?是因为给我拿钱,林玄责怪你了么?”楚楚轻轻摇头。陈敬龙纳闷道:“那为什么?”忽然心里一动,轻声道:“你是怕我独自逃走,不管你了?”楚楚迟疑半晌,微一点头。
陈敬龙笑道:“楚楚,我陈敬龙怎会做出那样无情无义的事情?你这样想,未免太小看我了。”楚楚并不应声,默默帮他将皮裘脱下,拿到一旁放好,又扶他到床边坐下。
陈敬龙见她始终低着头,身体颤抖,知道她心情太过焦虑,此时一放松下来,情绪有些难以自控,温言安慰道:“楚楚,你将林正阳阴谋告诉我,是有恩于我。我怎会自己逃走,弃你于不顾?你大可不必担心。”楚楚迟疑片刻,委屈道:“你早上离开,整整去了一天。我见你始终不回,只当你有了机会,自己走了。逃离这里,是关系生死的大事。机会难得,你顾不上我,那也寻常,怎能怪我疑心?”说到这里,眼睛一眨,一滴泪珠落下。
她虽然垂着头,但陈敬龙坐在床上,比她矮了一截,自然可以看清她的面孔。陈敬龙见她神情凄楚,又是委屈,又是担忧,眼角莹光闪动,还挂着一点泪滴;双肩如削,微微颤动,更显孤苦可怜,心中万分不忍,一阵冲动,猛地拉住她双手,正色道:“楚楚,你坐下,我有话对你说。”楚楚全身轻颤,双手微微一挣,随即放松,任他握着,斜身在床边轻轻坐下。
陈敬龙道:“楚楚,你抬起头来。”楚楚迟疑一下,缓缓抬头,与他四目相对。陈敬龙皱眉略一沉吟,沉声道:“楚楚,我大哥是江湖上公认的大魔头、大恶人,可是,我却愿意与他义结金兰、同生共死,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楚楚寻思一下,答道:“我没见过纣老……前辈,不过,想来是因为他有过人之处,令你心折吧。”
陈敬龙点头道:“不错。我大哥凶狠残忍,杀人无数,但他光明磊落,桀骜不屈,是个响当当的好汉子。我最敬佩的,是他恩怨分明,有恩必报、有仇必报,就算千难万险,也不肯稍改为人原则。”楚楚点头道:“有恩必报、有仇必报。能真正做到这八个字,算得上人间罕有的大丈夫了!”
陈敬龙道:“我大哥对我说过这八个字,我一直铭记在心。我敬佩我大哥为人,自然要学他一学。这八个字,也是我的做人原则。你照料我这许久,又告诉我林正阳的阴谋,使我不至糊里糊涂送了性命,这两桩恩情,我必报无疑。我要救你一起离开神木教,让你看着我对抗血寇,完成你父亲的遗愿。绝不会弃你不顾,弃恩情不顾,独自逃走,你明白么?”
楚楚愣愣看着他,缓缓说道:“你现在什么都知道了,我已经没有用处。你还肯带我离开?不嫌累赘么?”
陈敬龙将她双手用力一握,正色道:“楚楚,我说过的话,必定算数。能走,咱们一齐走;走不了,咱们一齐死。如果我背信弃义,自己逃走,让我死在千刀万剑之下,万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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