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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离开了靖王府她又能去哪呢?没有路引,走到哪都会被当作流民抓起来,她也没有什么特长,难道她要一路走一路讨饭?这个时候连小婵才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不学个二胡?到时候随便往哪个馆子里一坐,随便拉上那么两下,总会有那么几个人给钱的。再怎么少,怎么也算个收入不是,哪像现在…
哪像现在,她还得窝在这个地方,看着顾绍余的脸色!愤愤的将手上的草根扔在地上,恶狠狠碾了几脚,连小婵觉得自己舒坦多了,冷不丁听到后面传来一句:“这草与你有什么过节,被你折腾了一路?”
这声音温柔中带着淡淡的调侃,连小婵已是熟悉得很了。
她后背一僵,蹭的将脚收了回去,机械地扭过头,笑得有点尴尬:“谢公子。”
谢晋白望了眼她脚下,那株倒霉的小草已经被她踩扁了,有些惋惜的看了它一眼,谢晋白转脸对上连小婵,好似邻家哥哥一般问她:“怎么?和靖王闹别扭了?”
闹别扭?连小婵被这个词狠狠雷了一把,这才叹了口气道:“我怎么敢。”她顿了一顿,想到自己这些天的困惑,还是想试着看能否从谢晋白这里打听出些消息,略一过脑,她便开口问道:“谢公子,你知道前朝宫里,有没有哪位娘娘和王爷一直关系不好的?”
连小婵想了三天顾绍余可能讨厌红色的原因,排查筛选了一遍,最后能想到的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与人有关,二是与事有关。
与人有关无外乎两种,一种是爱极,一种是恨极,但看顾绍余一见红色就暴走的样子,第一种可能基本上是没戏了,那就只剩下第二种,就是他讨厌的某个人,喜欢穿红色。
第六天魔王的外号流传的时间不算短,这么看来,这个人,极有可能出现在他少时,而在他少时出现过的人,最多的就是宫中的嫔妃。连小婵不由联想,这个根由,会不会就在哪位与他结怨甚深的后宫女子身上呢?
她不敢直接问出来,只好旁敲侧击,幸好谢晋白也没有问她原因,直接就回答了她:“这倒是不曾听闻。”
没有?连小婵叩了叩额,那想必就是第二种了:“那前朝可曾发生过什么走水的事故?”
红色的事故,想想倒是并不难猜,也就是血和火两种。宫里规矩甚严,就算是要处死哪个,往往是一杯毒酒一尺白绫,也不会采取会让人大量流血的手法,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火灾了。
“姑娘问这个做什么?”这时谢晋白目光中已经有些疑惑,如果说上一个问题可以用连小婵想知道顾绍余的少年生活作解释,这个问题就无论如何解释不了了,不管怎么说,私论宫闱之事都是一项重罪,连小婵问这等陈年老事做什么?
连小婵自知自己嘴快问的直了,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迟迟不肯正面回答。谢晋白见她遮遮掩掩,情知是她不愿说,也就不再问了,直接将答案告诉了她:“前朝宣武十一年,确实是有一场大火。”
宣武十一年?连小婵在心里大概一算,那时候顾绍余刚好七岁。
“不知道是在哪里遭了灾?”连小婵知道这必定与顾绍余的不正常莫大干系,马上追问起来。
谢晋白约略一想,沉吟许久方道:“若是我记得不错,那似乎是一座废宫。”
“废宫?”连小婵一时想不出个名堂,也就不再纠缠,引着谢晋白到一旁的石凳坐下,这次她没担心什么被人看到的问题,谢晋白这样仔细的人,哪里会犯这种错误?
说起来,每次在她最沮丧的时候,总是能碰上谢晋白呢…第一次,她差点虎口丧生,多亏他突然出现将她救了下来;第二次,她被顾绍余安排下的那堆功课整的焦头烂额,又是他把她从郁闷的情绪里拖了出来;这一次,她胡思乱想了三天,又是他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着痕迹地给了自己答案,难不成,这真的是缘分?
静然坐着的谢晋白面如冠玉,一双眸安然静穆,沉淀着十年奔波劳碌之苦,父母冤死之恸,可是仍如平静无波的湖面,包容一切,兼蓄万物。
只是这样的人,竟然要去给那些所谓的公侯做长随侍从,这样的安排,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张了张口,连小婵还是忍住没问,只道了一句:“公子真是厉害,这般早的事也能记得清楚。”
谢晋白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一脸谦和:“凑巧罢了。”
“怎么会是凑巧呢?”连小婵也笑着反驳,“哪里有这么多凑巧?”
谢晋白突然伸手附在连小婵头上,轻轻揉了两下,她微微一愣,蓦然垂下了头,听他轻轻在自己身边道:“就是凑巧。”
连小婵鼻子一酸,终于忍不住抬头咬唇望他:“你…你不会觉得太不公平了吗?”
连小婵也知道自己的话问的冒失,但她就是忍不住!谢晋白人才出众,只是因为狗官作恶,家破人亡,自己也沦落奴籍,纵然被救了出来,孑然一身独立于天地之间,依附于公侯之家,还要来负责照顾她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小丫头,这难道就公平吗?她什么都没有做,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跟着杨陌一路吃苦受罪,最后还要顶替她嫁人,每天胆震心惊地怕被别人认出来,这样的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这难道就公平吗?
凭什么顾景清就天生贵胄,不及加冠就能将兵百万?凭什么杨陌就千娇万宠,闯下天大祸事也不会有人稍加怪责?连小婵的心里一大串的疑问甩得又快又急,让她的心也跟着焦躁起来。
谢晋白放在她头上的手乍然一颤,又平静了下来,缓缓收了回去:“我被抄家的时候,只有十岁。”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这平静中自有一份镇定人心的力量,连小婵很认真地听着,仿佛和他一起经历那些残酷的往事:“父亲、母亲、姐姐和我都被分开了,我和十几个同样被陷害充作奴籍的小孩装在一个车上,等着被压到地方供人挑拣。这些孩子很多曾经也是金尊玉贵,一朝沦落,接受不了的人也有很多,车还没走过一天,就有个男孩自己吊死了。”
连小婵听得心惊,又听他继续道:“还有一个总是在车厢里大喊大叫,押解的狱卒嫌他吵闹,就将他扔下了车,他被放下的地方是常年不见人的荒丘,弃冢累累,十里之内半个人家也无,他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还能有什么生路呢?”
“又走了几天,我们在一户农庄里落脚,谁知那个村子早就染了疫病,同行的少年死了多半,剩下的只有三个人,当时我几乎已经断气,只是那狱卒见死的人太多,怕完不成任务被上司责罚,就拉上了半死不活得我充数,不想离了那村子,我倒是一日日渐好了,鬼门关里走了一遭,我的心里就再没有不公两字。”
“因为我至少还活着,比起那些已经死去的人来说,我起码还能说话,还会动,还…可以用自己的手改变不公。”
连小婵默然。一个孤身一人到别人家为奴的少年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她几乎不敢想象。
使劲眨了眨眼睛,连小婵努力笑道:“不说这些了,说起来公子这次来,也是受了定王请托吗?”
谢晋白点了点头,又加了一句:“还有一件事姑娘可能要小心些了,之前被许婚给苻小侯爷的山阴公主,最近突然闹着要退亲,听着似乎与靖王殿下有些瓜葛,姑娘平日里还是留意着些,不要出了什么纰漏才好。”
“退亲?”连小婵倒真是没想到那位赫连艳当真要抗旨,乍一听当真被吓了一跳,但再想想不由羡慕起来,若是自己也能有那个自由该多好?不过羡慕归羡慕,纵然她有任性的权力,她又真的会做出与赫连艳同样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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