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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艳指指郭薇,又指指我,问:“你们俩认识?”
“哦,不不。”我和郭薇同时否认。我很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有些三八,倒是郭薇落落大方,笑着对我说:“虽然不认识,但我知道你。”
我也笑,说:“看来我不必自暴自弃,我还是会被美女关注的。”
二千五百只鸭子放声大笑,许艳边笑边骂我:“你怎么还是这副臭德性!”
玩笑一开,气氛活跃了,我的拘谨也随之消散,开始放松,和她们聊起天来。聊着聊着,郭薇讲起了她的车祸经历,当讲到她在医院昏迷不醒时,她说自己有过一段古怪的,似梦非梦的经历。
郭薇说,出车祸后,她一下就失去了意识,等醒来,发现自己正孤零零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可此时她的朋友说,在郭薇昏迷期间,家人和朋友24小时日夜陪护,几乎寸步不离。)她坐起身,检查自己,没有发现任何伤痕和不适,她环顾四周,感觉这是间单人病房(其实当时她是在重症监护室),她没有看到医生和护士,也找不到家人,她下了床,走出病房,走廊里空荡荡的。
“有人吗?”她试探着,小声地叫了一声。没有人答应她,她依稀听到自己的回音。她感到有些恐惧,即便此时日光正好,她掖紧外套,小心翼翼地朝楼梯口走去,在经过其他病房时,她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往里看,一间,又一间,里面白花花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她走下楼梯,来到一楼,发现这里同样冷清。人呢?大白天的,为什么一个人都会没有。她害怕了,她想回家,她跑出诡异的住院楼,穿过空无一人的院子,来到大门前,在她将要跨过铁门走出医院的时候,有个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对她说:“你不要出去,你还不能出去。”她转回头,看见一个穿黑衣的老头正站在自己面前, 她问老头:“为什么我不能出去?”老头回答她:“你还没到时候。”她听不懂,又问:“什么意思?什么是我还没到时候?”老头没有说话,对她摇头,缓慢而沉重。
这时门外开来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停在门外,车窗放下,一个男人探出头来对她说:“你来了,上车吧,带你回家。”她并不是认识眼前这个男人,可此时她对他的感觉却是莫名的信任,她高兴地说了声好,正要跨出铁门,那老头突然从身后捉住了她的手腕,说:“你不能走。”
“为什么我不能走?”
老头又不说话了,又对她摇起了头,她急了,她挣扎着想要甩开老头,却怎么也挣不开,挣扎中,她听见那男人说:“那我下次再来接你吧。”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辆车启动开走,她大叫起来:“别走别走,快带我走,别走,快来接我!”(她说到这我怔住了,“快来接我”这四个字我猛然想到那个神秘女人的电话,只是语气不同,还有大嘴所开的那辆金杯车,不就是一辆白色的面包吗?难道她说的车上的那个男人是大嘴?我突然有点明白了,可又不明白,我忍住疑问,没有打断她。)等车开远,老头这才放开了她,她愤怒了,她正想质问老头,他却突然在她眼皮下蒸发了,鬼魅般的,无声无息的,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她惊恐万分,毫不犹豫地跳出医院大门,奔跑起来。奔跑中,她不时回头看身后,她害怕那鬼似的黑衣老头正对她穷追不舍。幸好没有。她跑累了,停下来喘气,她发现自己竟跑离了熟悉的小镇,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四周没有任何建筑,只见无垠的荒凉,一条灰色的宽阔的公路,前后望不见尽头,起伏着像波浪般通向远处。天空低垂,刚才还是艳阳高照的上午,这会居然已是灰蒙阴暗的黄昏。她站在公路中央,惊恐地四处张望,看不到一个行人和一辆车,天空低垂,密布着厚重的铅灰色的云层,仿佛触手可及。
奇怪的是,此时她并不感到恐惧,她只是突然有了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她开始无比想念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她看着前后两茫茫的公路,她忘记了自己是从哪个方向跑来的,这个奇怪的地方像是混沌未开,东南西北让人无从辨别。
她犹豫了很久,终于往自己认为可能是的那头走去。她走了很久,她走得累了,她开始怀疑是否自己走错了方向。她精疲力竭,蹲下来放声大哭。天上开始掉落烟灰色的雪花,一片掉在她的手背上,她感觉不到一丝寒冷,拿来下用手指轻轻一捻,居然成了粉末。她擦了擦眼泪,站起来,继续向前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依稀能看到许多低矮的建筑物,像是个村落,虽然不是熟悉的小镇景象,可也让她着实感到一阵兴奋,在那荒凉无边的公路上走了这么久,终于看到了人烟。她小跑着朝那村子跑去,在村口,一道篱笆拦住了她,正在她搜寻入口的时候,一个人从篱笆对面走来,那人的穿着长相她完全记不得了,只记得那人对她说:“你不能进来。”她问为什么,那人告诉她,她不属于这里。她问他这是哪里,她该怎么回家。他指指她的身后,告诉她原路返回即可。
回头路很不好走,不知怎的,原本略微起伏的公路在此时突然变得非常陡峭,随着前行的距离,坡度越来越大,她感觉自己不像在行走,而是在爬山,她回身看了一眼,顿时打了个哆嗦,天啊,这么陡的坡,自己是怎么走上来的?她吓得手脚发软,赶紧趴在了地面上,她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滚落下去,此时已看不见那个村落,脚下雾蒙蒙的一片,像万丈深渊。
她不敢再回头,手脚并用,如蚂蚁般继续向上爬行。在这个诡异的地方,时间仿佛已经凝滞或消失了,从她误入这里起,直到现在,天都没有黑透,一直处于黄昏状态。
越向上爬,路变得越发倾斜和狭窄,空间像被挤成了一条狭隘的隧道,她在其中爬行。她疲惫极了,她的手脚酸麻得不行,她好几次想停下来休息,但她知道,在如此陡斜的地方,只要一停止爬行,身体就会像坐滑梯一样滑落下去。而下面,是望不见底的深渊。
爬,咬着牙继续爬,直至身体仿佛已不属于自己,直至意识开始模糊不清,恍惚中她好像听到父母的呼唤,那声音亲切极了,就像小时候在外贪玩被他们招呼回家吃饭一样。“快到家了!”她兴奋无比,体力已经透支到极限的她突然又了力气,她没命地向上爬……
说到这,郭薇停止了她的叙述,我们以为她只是要喝口水,可等了一会,她只是眨巴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安静地看着大家,许艳憋不住了,问:“后来呢?”
“后来,后来没了啊,后来我就失去意识了,再后来我就醒了。”郭薇说着,双手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感叹道:“真是死里逃生啊!”
郭薇的讲述让其他几个女孩啧啧称奇,她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说了许多个如果:如果郭薇当时上了那个男人的车会怎样?如果郭薇进了那个奇怪的村子会怎样?如果郭薇当时没坚持住从陡坡上摔下去又会怎样?
讨论了一番,最后大家都认同的结论是:如果这些如果发生了,那么郭薇现在肯定不会坐在这里和我们聊天,而是……
我以前曾看过一本杂志,里面记载了大量人在濒死前所经历的奇怪遭遇,他们经历各不相同,有的恐怖,有的却很愉快,但都同郭薇一样,感觉很真实,苏醒后都不觉得像在做梦。我并不奇怪郭薇会有这次奇异的经历,我纠结在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和那个开车的男人身上。我实在忍不住了,我问她:“你认不认识武浩(大嘴本名)?你在那个,梦里,有没有打过电话什么的?”
郭薇奇怪地望着我,说:“武浩我知道是谁啊,好像你们关系挺好吧,不过我不认识他,在梦里我没有打过电话,根本没见过电话,也没想过要打,哦……”她恍然大悟,说:“你是以为那个开车的男人是武浩吧,唔,绝对不是,如果是他开着那辆车来接我,打死我也不敢上,呵呵。”我郁闷,看来大嘴的名号在小镇上也不小。
“哦。”我不死心,又问她:“那么,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对了,还有那辆车,你记得牌号吗?”
郭薇摇摇头,说:“完全记不得模样了,包括那个老头和那个村子里的人,我感觉他们的脸都是模糊的,可并不吓人,至于车,只是一辆白色的面包车,牌号什么的,都没有看到。”
我更糊涂了,这难道只是巧合?可郭薇的声音和那女人的声音确有几分相似,还有,在郭薇昏迷不醒的最危险的那段时间,也与我和大嘴接到那神秘来电的日期吻合。
许艳用力拍了我一下,说:“喂!你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想让你那在殡仪馆上班的猪朋狗友把我妹接走啊!?”
我赶紧说当然不是,接着我把那神秘女人来电的事情告诉了她们。听完我的解释,除郭薇外,几个女孩都瞪大了眼睛,露出了惊恐的表情,郭薇的朋友——孙茗,更是交叉起双手抱紧了自己,打着冷战说:“太恐怖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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