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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见他迟疑,不禁心下有些不快。还好此时宜妃伸过来嫩滑的小手,拂拭去他的不耐。
“怎么,还没想好么?”看样子,他发怒了。
胤禛吓了一跳,响起来之前谋士方不染交待过的话,急忙不停磕头,恭恭敬敬地一连磕了十几个。
康熙的不快这才消融了些。看来,这坏小子还是孝顺我的。他心底不禁如此想。
而惶恐的四阿哥也深深体会到方不染一番话的妙用。记得年轻翰林当时是这么说的:“圣上已经露出对您的嘉许肯定之意。这当然是好事。但是,也必定不能露出丝毫的得意。毕竟,出去他是您阿玛的身份外,他还是一个执掌了大清朝江山数十年的君王。眼睁睁看着权力从自己手里流逝,这种感觉是人都不会感到愉快的。因此,作为同属臣子与儿子的您除了本能地表达出您对朝廷上下各处困扰的远见卓识之外,更要鲜明自己作为一个儿子的形象。不管怎么说,久病的圣上此时需要的不是一个雄赳赳立刻就能取代自己的年轻君王,而是一个流露出人世亲情伏倒在父亲脚边尽孝的孺子。一句话,万岁爷要的是情。四爷务必谨记……”
想到这儿,胤禛感觉找到了依靠。不顾额头的青紫与生疼,他继续磕头,以村妇跪拜菩萨时惯用的语气虔诚地为自己解释,
“儿臣方才着实吓坏了,到现在脑子里还混沌一片。亲眼目睹皇阿玛为国操劳后的疲乏,儿臣心底着实难受。不由巴望着能做些什么好为皇阿玛分担……您老人家……老人家为了大清鞠躬尽瘁的模样……让做儿子的感到羞愧交加……皇阿玛,您方才的问题,儿臣的确一时无法回答,还请您宽恕几天,好容儿子细细想来。您知道,要让儿子在脑海里抹去您过分劳累的身影,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这样一番话说完,连他自己都不禁感到得意。废话一堆,除了厚着脸皮恳请宽限回答问题的期限外,基本等于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也没说。但是,字里行间却已将深深不舍父爱的眷顾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
不知这样说,符不符合不染兄以“情”制胜的思路呢?胤禛脑海里冒出这样的疑问。压根没有想到他一番作态的表露其间的矛盾性。要真说头脑混沌,他就不会在康熙吐血后从容回答出之前许多问题,偏偏碰到这最后最难回答的问题头脑就突然变得不灵。而这个漏洞也没被平日异常灵敏的康熙发现。的确,正像方不染预示的那样,这位天子所有的谋略都化作了包裹着某种东西的外衣,外衣核心,是他对手中最后权力的留恋。
康熙一阵子没有说话,显然是被胤禛花言巧语打动。嗅着鼻子,他开口说话时已拖着浓浓的鼻音。本来,这在平常,老人绝不会允许这个错误产生。但,此时,很多东西,尤其是他一直欠缺的某些东西,他已经分辨不出了。几乎没费什么周折,他就同意了三天后胤禛带着问题答案的再度求见。当他重重闭上眼时,宜妃发觉了他的疲倦。很快,这位曾经精力异常充沛的君王,发出了鼾声。
胤禛也随着退了出去。直到他的背影看不见,宜妃才想起靠着枕头上睡着的万岁爷。连忙扶着他躺下。
走出乾清宫的四阿哥没有直接回府,而是绕道去了趟母亲德妃乌雅氏的行宫。母子二人寒暄了几句,就说起了当今圣上的病情。男人倒没在母亲脸上寻觅到过分的忧虑,相反,昔日美人的乌雅氏流露出的竟是一股不仔细不能发现到的厌恶情感。胤禛顺口提了提宜妃的名字,瞅着母亲脸上加重的怒意,他登时心领神会。同时,也把方才那个年轻女人的名字记下。没有八阿哥四通八达的人脉和长长的手臂,胤禛能依靠的除了几位寥寥可数的心腹,就只剩下他自己。未来的路他还看不太清,不管怎么说,他不想放弃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
☆、CHAP84 终于死心
年如玉。
愣愣捏着笔,在纸上写下自己现在的名字。女人许久没有出声。她究竟是谁?是皇四子胤禛口中的如玉,还是年羹尧的妹子年小蝶?为什么现如今好像被混合成二者的综合体呢?
望望空荡荡的四周,她叹了口气。没有一个人影,四周琳琅的摆设一尘不染,古玩字画,样样精致,在夕阳的红辉中凸显出分外厚重的质感与经历的沧桑。暮春的傍晚,她忽然觉得冷。趴在绿檀桌面上,缩起了脖子,埋首在交叉叠放的双臂中,从身体与衣服的缝隙里瞥见了不远处的吊兰。高高坠挂在临窗的雕花窗棱上,落寞地下垂着几丛松散的叶团。这是她所待屋子里唯一的一点绿色。盯着吊兰,她看出了神。
困扰了她数月之久的迷茫问题似乎找到了答案。过分执着于回忆的人算不上智者。自然万物,生生不息。与其一直停留在让自己无助的迷宫里,不如走出来开创另一块新的天地。生存,坚强地活下去,或许,就已经是一切生物共同生命的意义。
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全身放松下来。抓起笔,信手写来,不一会儿,纸上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人名。年小蝶,如玉,胤禛,十四阿哥,还有年羹尧。
“嘿嘿,或许,我的过去真的和这上面的所有人都有关系哩。”弯弯嘴角,她又恢复了好心情。走到窗边,看着外边夕阳西下的景色,浑身觉得说不出的恬静。是的,她有些东西已经放下。
四周仍然很安静倒捏着毛笔,敞开门,她双手环胸斜靠门板,注视着矗立在眼前单调景色。高墙绿瓦,亭台楼榭,假山流水,绿树红花,想来这就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吧。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这里的一切都和她来时一样,没有一丝改变。她这幢小院子始终与世隔绝。虽然,院门外始终站着守护她得侍卫;即使,每日三次会有人来送饭;纵然,这幢独立的院子看起来像个牢笼,但,她仍然没觉得日子难过。
独自一个人久了,她倒是习惯了。过于孤单寂寞的时候,就看书,写札记,日子倒也不难打发。但,憋屈了一整天不说话,倒是难熬。因此,她那只雪白的猫咪成了她唯一倾诉的对象。
想到雪球,她脸上溢出宠溺的笑容,好像一个母亲疼爱孩子时会散发出的神情一般,想到小宠物可爱逗人的模样,她笑得更灿烂了,连蘸着墨汁的毛笔尖刮上了鼻子都不知道。
年羹尧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你怎么没带面具?”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但已被夺去了呼吸。
“啊,”她低呼一声,手掌捧着脸,大叫,“哎哟,竟叫我给忘了,对不起……”手指乱晃之余,一直夹在手中的毛笔也随着颤动,继续画下脸谱。
男人瞅得眉毛打结,意随心动地伸出了手,握住了她抓笔的手。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上那凝脂般的脸蛋,沿着鼻子,脸颊,下巴,到——唇。终于停住。这只是出于哥哥对妹妹的关爱!年羹尧这样警告自己,喉结上下窜动,加促了呼吸,默默看着她许久。“这边,脏了。”
“嗯?”她在他的注视中抬头,不经意中让两人的嘴唇靠得很近。
他再次无法呼吸。身体一直铭记的气息飘了过来,沿着他的鼻子,嘴巴,甚至耳朵,钻进他的咽喉,咕咚吞一口口水,他似乎更是吃掉了一部分她散发出来味道。淡淡的,细细的,甜甜的幽香在他体内蔓延开,调动起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哦。老天。他几乎为此而全身颤抖起来。每处毛孔都如实传递出对她的思念。身体这种自然的信号当然一开始没受到他主观意志的干扰。此刻,想要说他把她忘了,怕是谁也不会相信。
还好,点火的人无意中又为自己找到了安全的出口。她喊他哥哥。
年羹尧苦笑一声,把满腔的渴望囫囵吞入口中,咬碎,咽下。不要为已经决定的事情犹豫。这是他的处世原则之一。曾经用来打入皇亲贵族的东西,充其量,不过一件工具。为了区区一个女人,撤换掉自己原先所有的布局,无疑是一种痴迷。玩物丧志的道理,他还懂。过去的种种,难道还不够吗?他已经为她疯狂过了,一度考虑过放弃所有而选择她,太不值得了,太意气用事了。摇摇头,他目光从她脸上移开,然后在心里对自己说,“再怎么说,我也得到了,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都过去了。什么都过去了。”
“哥哥,你怎么了?小蝶又惹你不高兴了?”她盯着他的脸,又往前凑了凑。鼻子几乎挨到了他的。
低咒一声,他倒退一大步,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手指着臂弯里的食盒,朝她招招手。“吃饭了。”
“有鱼么?”她像个听话的小孩子般规规矩矩坐到饭桌边,捧着脑袋,向他投来乞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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