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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蜷着身子走了半天,越往里越宽敞,洞道的尽头竟然连着一座暗窖,叶卫军拿出手电筒往四处照,这地窖也是人工开凿出来的,四四方方棱角明显,地面和山壁都浮现出焦黑的痕迹,沿墙根开凿了一排地槽,槽中波光隐现,应该是盛了水。窖中央有个窨井盖,盖子上镶着两把无柄斧头——这个李安民倒是知道,由于盘古用斧开天辟地,也就是说能劈开阴阳,凡斧形的器物被普遍认为有镇鬼的法力。
叶卫军绕着窨井盖走了一圈,蹲下身来,伸手在盖子边缘一抹,凑到鼻下嗅闻,借着电筒的光线可以看到手指上沾着层半透明的软膏,地上也有,像封蜡一样,凸凹不平地堆积在窨井盖边上。
这洞里的气味本来就很难闻,从这窨井盖的缝隙里更是飘散出一股腐臭的焦糊味,李安民也蹲了过去,正想去摸窨井盖,叶卫军突然说:“这是尸油。”
李安民一惊,手僵在半空中,慢慢又缩了回来,叶卫军搓着手上的油膏,起身往角落里走,李安民连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走到地槽前,叶卫军把手电筒递给李安民,撩起袖子,两手伸进水里,李安民发现他的手臂上不止有一处擦伤,这地槽里的水还不知道干不干净,万一伤口被细菌感染就不妙了。
想到这里,李安民连忙拽住叶卫军,把手电筒往他外套口袋里一插,自己撩高袖子下水摸索,一边问:“要找什么东西?”
叶卫军甩了甩手上的水,拿手电筒照过去:“你摸到什么都拿出来就行了。”
李安民点点头,顺着地槽一路摸过去,要说不怕是假的,这种事简直就像摸金校尉的勾当,槽里的水很深,指尖够到底时,水面直没腋下,袖子基本上全湿了。
她把三面地槽都摸了个透,从里面捞出长钎、杵子、倒钩等生锈的铁制工具,叶卫军把它们全部排放在地上,大大小小,总共有二十来件,他把一根长铁棒穿入盖子中心的把手里,握住铁棒末端朝一个方向使力。
没多久,窨井盖就被旋开了,露出半个黑幽幽的洞口,李安民走到洞边上,用手电筒往里面照下去,喃喃低语:“堆着很多碎石屑,黄一块白一块的。”
叶卫军面无表情地提醒她:“不是石屑,这些都是人骨。”
李安民愣了愣,手一抖,连忙移开电筒往后退了两步,叶卫军蹲下来,把手探进洞口往洞壁上摸了一把,又拿过长铁钎沿着洞边伸下去,拨开碎骨头,露出底部的风口,他抽出铁钎放在脚边上,起身拍了拍手:“这是个烧炭的火坑,把尸体丢下去火葬之后,再用铁杵把骷髅捣碎,洞壁上的尸油已经硬化成蜡,想来这火坑从很久以前就被用作焚化尸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叶卫军冷笑了一声,李安民可是完全笑不出来,不仅笑不出来,连皮都扯不动,估计这会儿有镜子照的话,她会先被自己的棺材脸给吓死,“照你的说法……这不就是座火葬场吗?”
“差不多,只不过……这里除了烧死人,也许还发生过别的什么事情。”叶卫军把李安民拉到地窖的入口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枚方孔铜钱塞在她手里:“你从孔眼朝外看。”
李安民捏住铜钱,狐疑地看向他:“有什么说法吗?”
“这是乾隆通宝钱,越是古老的铜币越有衔接古今的意义,通过这枚古钱作媒介,或许能看到这地窖的过去。”
李安民不知道这地窖跟他们所调查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但转念想想,既然来了,多一条线索总是好的,她闭上左眼,把铜钱的方孔贴在右眼上,透过孔眼看向地窖。叶卫军关掉手电筒,眼前瞬时一片漆黑。
“能看到吗?”叶卫军站在她身后问。
李安民眨了眨眼睛,抱怨说:“这么黑,一下子哪能适应……”
话还没说完,前方红光闪动,从地坑里猛然窜出半人高的火苗出来,李安民惊退了半步,被叶卫军挡在身后,她定了定神,继续往前看,就见火坑边上站着一个青年男子,正用长铁钎插在坑里拨弄,等火势稳了之后他转头,似乎在对着什么人说话。
请神容易送神难07
她把视线移向墙边,就见一个浑身光裸的女人躺在草席上,从鼓起的腹部来看应该是名孕妇,在她身旁跪坐着一男一女,男的是个和尚,敲着木鱼像在念经,女的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妇人。
那和尚敲了会儿木鱼就站起来退远,李安民这才看清,那孕妇的口鼻和□里都塞着成束的麦芽,手脚被铁钉钉在地上,中年妇女系上了白布围裙,拿尖刀剖开孕妇的肚子。
看到这里,李安民捂住了嘴巴,叶卫军双手搭在她肩上,附在她耳边轻声鼓励:“别怕,继续看下去。”
中年妇女光着膀子在孕妇的肚子里捞拨,没多久就从血水中掏出个巴掌大小的胎儿来,她小心翼翼剥掉胎衣,割断脐带,用木瓢舀起地槽的水冲洗干净后递给和尚,那和尚的表情看起来很满意,很熟练地将胎儿倒置着塞进小瓶子里。
中年妇女点燃一根白蜡烛,用刀削掉孕妇的下巴,照例用地槽的水洗干净,接着把下巴肉放在蜡烛上烧,将滴下的油收集在圆盒子里,这盒子在魏老头家里也看到过,李安民记得很清楚,很像以前百雀羚牌雪花膏的扁铁皮盒,现在不常看到了。
等盒里的油盛满之后,中年妇女又细心地把孕妇的肚皮一针一针缝起来,舀水泼洗干净,那名孕妇没有做任何挣扎,瞪大双眼一动也不动,只有眼珠子在上下左右地快速翻转,下巴上的血把麦芽染成红色,不仔细看就像有一条条鲜红的舌头从嘴里拖出来挂在外面。
烧火的青年男子把一个大缸推到火坑边上,拔下孕妇手脚上的钉子,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两行泪水从孕妇空洞的双眼中流了下来,中年妇女却像什么也没看见似的,把圆盒里的油倒在掌心搓揉一阵,轻轻搽在头发上,动作特别细腻,从额角一缕一缕地顺抹至发梢,还以很轻微的幅度左右晃动着脑袋,像古时候对镜梳妆的贵妇,完全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五指插入头发中不停地顺理,脸上流露出一种孤芳自赏的痴态,可是这妇女不仅皮肤黑,长得也是尖嘴猴腮,丑人多作怪就是这种德行。
青年男子抱起孕妇走到大缸前,就在他松手的刹那间,火光忽灭,眼前的一切又被黑暗吞没……是叶卫军拿走了铜钱,李安民垂下手,两腿发软,如果不是有叶卫军在旁边扶着,她肯定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了。
太真实了……比起以前的“幻视”,这次见到的事情逼真地就像是在眼前发生的一样,剖腹取子,割肉炼油,从那胎儿的大小形态看来,恐怕还不足月,这种残忍的手段换了谁能忍受得了?
李安民抓住叶卫军的衣服,从嗓子眼里挤出话来:“我想出去。”声音干涩嘶哑的不像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叶卫军拍拍她的肩膀,把地窖里的东西都归位之后就带她出去了,之后也没多耽搁,走到最近的交通点,像来时一样换乘了几次小交通,坐大巴回到白伏镇上,两人一路无语。
回家后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洗澡,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各洗各的,李安民用硫磺香皂上上下下用力搓洗,几乎搓掉一层皮下来,平常为了节省水费她都是尽可能的速战速决,今天足足洗了四十五分钟,等她从浴室里出来时,叶卫军已经下好了水饺,正在饭桌上等着。
李安民闻到面汤的味道,这才想到他们忙得太投入了,连中饭都没吃,这会儿正好连着晚饭一起解决,从洞里出来后,她的情绪始终很低落,几个热腾腾的饺子下肚后就舒坦多了,尤其叶卫军还剁了辣椒蓉调进香醋里当蘸酱,她从小就喜欢吃酸辣的食物,食欲被满足以后心情自然就好起来了。
吃完饭,各自把碗洗了,放松过后,该谈的正事还是必须得谈,李安民把在地窖里的见闻告诉叶卫军,有些急切地问:“你有什么头绪吗?我怎么觉得跟咱们要解决的事情没关系?”
叶卫军笑着说:“有没有关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明天带我去见见你的同学。”
李安民不满意他敷衍的态度,这不是在卖关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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