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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冯凉卿,流珠确实是认识的。此时忆起往事来,流珠却颇有些不堪回首。她当年急着找合适的人选嫁人,走投无路之时,也打过这位表哥的主意。毕竟在这位表哥眼中,哪种美人都有其独到的妙处,流珠对他稍稍勾引,这冯凉卿便动了心。
只可惜,这位嘴上说的好,说会向阮镰提亲娶她,教她暗自盼了好一阵儿,结果没过几天,当时的流珠便受了傅辛的嘲讽——却原来冯凉卿早就定了亲事了,这般欺瞒于她,不过是为了骗她同自己亲热罢了。
冯凉卿的脾性,流珠十分清楚,然而此刻听说这人为了敌国女将而叛逃,却颇有些半信半疑。冯凉卿戍守边关多年,不曾出过甚差错,虽说喜好女色,却也分得清轻重缓急,按理说来,不大可能干出这种置家族于不顾的混账事儿来。再说了,这人什么美貌小娘子没见过,上了战场,却为一个异国女子而抛家弃国,着实有些古怪。
她缓缓垂眸,眼儿微微眯起,又想道:个中古怪,想来傅辛必不会看不出来。至于这冯凉卿是真叛国还是假投敌,最后能不能翻案,冯家又会不会因此而倒台,全都要看傅辛的意思了。
一时间,对于冯氏之事,京中传的沸沸扬扬,就连流珠乘车去接两个孩子的时候,都能听得旁的人家议论纷纷。
这一日,马滑霜浓,寒风肃肃,那雪花儿便如白鹤仙羽一般,沉沉而舞,几欲迷眼。流珠披着斗篷,疾步踏入理政殿侧,才徐徐伸手,抖落斗篷上未化的雪,便被身后之人乍然拦腰搂住,急急扯到了榻上。那人但将两条白生生的长腿扛到肩上,埋首在桃源密处,轻吮缓挑一番,待得濡湿之后,方才挺身而入,这可着实有些稀罕。
流珠瞧着他这模样,便知道傅辛心情不错,好似全然不曾因那冯凉卿而气恼一般。这般推算的话,流珠心上一凛,暗想道:看来冯凉卿之叛国,多半与傅辛脱不了干系。
果然,待到雨歇云收之后,男人半眯着眼儿,状似慵懒地摸着她小腹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流珠斟酌之后,又开口问道:“眼下坊间百姓,京中贵人,都在谈论封家表哥之事,却不知官家是怎样一番心思?”
傅辛低笑两声,挑眉道:“二娘且猜一猜,这是怎么一回事?”
流珠温声道:“儿只晓得,必然是官家又出了手。至于旁的,却是猜不出来。”
傅辛揉了揉她散开的鬓发,嗅着她乌发幽香,声音略略有些沙哑,道:“先前徐子期送了信来,说冯凉卿在边关戍守期间,似是与北蛮军中一位女将生出了情意。两国未曾开战之前,这两人时不时飞书传情,甚至暗中幽会,分分合合几轮,好一番折腾,还真当他们是那话本儿里头的才子佳人了。朕知道后,便让徐子期着手捅破,不曾想这小子,反倒是有更高明的法子,叫那冯凉卿有苦说不出,有家不能回。”
流珠微微眨眼,提耳细听,却原来冯凉卿在京中虽见识了不少美人,但这些小娘子,或是纯稚天真,或是妩媚多情,总归都是贵女,而那位复姓薄奚,名呼若洛瑰的北蛮女将,面貌明艳而英姿飒爽,武艺更是十分高强,着实令这位冯家阿郎眼前一亮,记挂在心,饶是两国开战之后,也舍不下那美人儿。
徐子期命人从冯凉卿身边偷出了书信来,又对冯凉卿加以要挟。那冯将军本以为他要置自己于死地,不曾想那徐子期却温言温语,款款说道:“阿郎莫要惊惶,我之所以拿了这信出来,实是受官家所托,让二郎做出一回反间计。”
那冯凉卿心生疑虑,又听得徐子期沉沉一笑,打着钉板的黑靴铿然作响,口中则道:“我知道,那妖女送了几回信来,说甚抛却家国大恨,要与阿郎一同归隐田园。我也知道,冯将军心怀家国,必不会如此。但是从眼下这般情形看来,那妖女,肯定是一门心思地喜欢上将军了,对不对?”
冯凉卿点了点头,但又稍稍蹙眉道:“你莫要一口一个妖女,她也不过是寻常小娘子罢了。若非身不由己,有哪个小娘子愿意身赴战场的呢?”
他不过是喜爱那小娘子表现出的性情,和她那副美貌罢了。他却是不知,这位若洛瑰,喜欢的就是上战场,扛着大刀,举着火铣,尽情杀敌。
徐子期挑了挑眉,笑了笑,道:“好,便称她薄奚娘子,何如?这娘子既然对将军死心塌地,将军不若按着官家的意思,假作投敌,麻痹北蛮,之后一面向他们传递假情报,一面与我们暗中相通。等咱们大军攻入之时,救回将军,并为将军平反,再掳了那薄奚回来,岂不如了将军的意?”
让冯凉卿果真抛家弃国,随薄奚·若洛瑰一同归隐乡野,那是绝不可能的。但此时听了徐子期的说法后,冯凉卿颇有些动摇,又问道:“果真是官家的意思?”
徐子期垂眸道:“我如何会假借官家之名诓你?这一旦败露了,那我就回不去汴京了。反倒是冯将军,此刻还在怀疑我?”话及此处,他话语骤然转冷,凛声道:“你与薄奚的通信,官家已经看过了。无论如何,你在戍守边关期间,与敌将往来,这都足以治下一个叛国之名了。官家想出这主意来,也是为了冯将军你。日后说出去,冯将军之所以与那女将谈情说爱,实是为了打探消息,岂不比通敌好听?”
他这一番话,哄得冯凉卿依他所说,夜奔而去,赴了那与薄奚约定之地。夜半时分,冰天雪地,他忽地听得一声娇唤,抬头一看,却是若洛瑰一袭戎装,笑靥如花。冯凉卿心上一暖,才一迈步,便觉眼前一黑,被人击倒在地。
却原来那薄奚才是真的骗了他。小娘子之所以对他百般逢迎,不过是为了诱他过来。毕竟这冯凉卿,可是宋国大将,若是能抓了他,必是大功一件。
流珠听着这前因后果,对于徐子期之大胆、之狠心、之机敏,并不意外,反而有种早料到会是如此的感受。她睫羽微颤,便听得傅辛缓缓说道:“冯凉卿被拷打了一番,紧咬牙关,死不说出北蛮想要的情报,只盼着徐子期能派人救他,只可惜……谁会去救他呢?冯凉卿一去,徐子期便将书信亮了出去,说这冯家表哥,叛国投敌了。冯凉卿被关押之时,听说蛮子要拿他当人质,他思来想去,最后却是咬舌自尽,被自己的血呛得窒息而亡。临死之前,他写下血字,说是等着被平反。可见是位忠将,不过有些花花肠子罢了。”
流珠眯了眯眼,低低说道:“是不是忠将,全凭官家判定了。”
傅辛道:“那朕便判了,他不是。”
他此言一出,流珠一怔,抬眸看向身边男人,却见傅辛半倚在软榻之上,上身赤露,虽不比徐子期肌肉虬结,却也算得上是个精壮汉子。傅辛转头,端详着流珠的面色,不由得哈哈大笑,点了点她的鼻尖,又道:“你莫要高兴的太早。饶是定下叛国大罪,可冯氏早已出嫁,多半也连累不得她。”
流珠却凝声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冯家倒了,冯氏又能讨着甚好处?似阮镰那般性情,只怕恨不得与她割舍干净罢?这以后,在国公府里,冯氏的位置,可谓极不稳当。只可惜喻盼儿也立不牢脚,荣十八似也无心相争,这偌大的一个宅门,指不定要被哪位吃了去。”
稍稍一想,流珠又稍稍拉住傅辛的胳膊,缓缓说道:“冯氏执掌国公府这些年间,因开铺子连连亏损,为了捞钱,做出过不少混事儿,其中,也不是没有人命官司。若是官家有心……儿可以找足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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