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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不对。我只爱“她”的。怎么能那么浅薄地胡思乱想呢!?
他这么想着,猛摇了几下头,想把脑海里种种欲望甩去。可欲望这东西,压根儿就不是人能去除的。就好像朱熹老先生,明明说着什么“存天理,灭人欲”,却又引诱两个尼姑做宠妾。还是王守仁大哥想得通啊:天理即是人欲,挥之不去。
要说这“人欲”真是奇怪,越是静、越是冷、越是夜深,它越是骚动不安、越是燥热难忍、越是清晰刻骨。
“啊!啊——”杨冲索性从床上跳下来,大吼几声来发泄,“哎,这大明也有苍井空就好了!”
“少爷,您怎么了!?”六九心急火燎地冲了进来,正巧听到了杨冲关于苍井空的呼唤。
六九作为少爷的书童,就睡在少爷卧房旁的小房里。这小书童和他家少爷一样,晚上也被人欲折磨得死去活来。这是他长这么大头一遭,竟会想一个姑娘想得睡不着觉。那袁姑娘有点狡猾,有点野蛮,却很是仗义,而且非常漂亮……正这么想着,他只听得少爷在隔壁房间里大呼小叫起来。由于这少爷自小就是个病秧子,谁知道这次的病是不是去根儿了,万一是没好透,又复发了呢?想到这里,六九就顾不得脑海里玉符层出不穷的倩影了,赶忙穿上鞋子、披了衣服赶到了少爷房间。不过,少爷看起来好好的,只是显得比较烦躁而已。
“少爷,这……这个‘苍井空’是啥玩意儿啊?您给我形容形容,小的虽然见识少,可指不定凑巧知道哪儿能弄到呢?”六九琢磨了半天,“苍井空”这名字怪怪的,他实在想不出是个什么。不过瞧着少爷好像很想得到的样子,所以他本能地问道。
“这……呃……”杨冲哭笑不得,他灵机一动,说道,“这‘苍井空’嘛,是我新创的词牌名。就和‘卜算子’、‘菩萨蛮’、‘西江月’这些词牌名差不多的。”
“哦……小的没读过书,不过自幼伴着少爷,也颇识些字,私下也胡乱读过几首诗词。少爷最近学问是越发了不得了,不但古书典故是越引越多,这下连新词牌名都创出来了。”六九心里想,但凡文人创作了得意文章总是不喜欢孤芳自赏的,喜欢有听众来赞许自己的作品。所以,他连忙恳求少爷道:“少爷,您把这‘苍井空’吟个几句给小的饱饱耳福吧!”
杨冲听了这话,恨不得抽死自己。“苍井空”?词牌名?你是不是想逼死我啊!
“呃……这个嘛……”杨冲心念飞转着该如何补救,好不容易才胡诌道,“我呢,才刚刚想出个大概,目前这新词只有两句。你且听了,‘苍天有井独自空,松柏孤岛唯赏枫’。你觉得如何啊?”
“苍天有井独自空,松柏孤岛唯赏枫。”六九不知杨冲耍他,一本正经地回味良久,才认真地回答道,“少爷果然才学不凡。此词吟起来如诗如画,如临其境,意境空灵,诗画合一。小的听来,回味悠远,颇有深意。想必等少爷大作全部完成,定然是更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杨冲听了小书童这一番溜须拍马的恭维话,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掉出来了,他捂着肚子,拍着大腿,放声大笑。
“少爷……”六九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好笑了,少爷竟然笑成这副德行,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对少爷的创作理解得太差,被少爷取笑了,所以,他闷闷不乐地说道,“少爷,您就别笑了。我只是个小书童而已,理解不了少爷的大作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少爷也不必这么笑话我吧……”
杨冲一听这话,才知道这小子误会了他笑里的内涵,可这一笑起来,却不是一时半刻能收得住的。他又笑了一会儿,见六九竟然面露悲色,想必是真的伤心了。所以他努力地克制住,止了笑,安慰六九道:“你别误会,我不是取笑你,只是一时想到了些旁的趣事。”
“哦……”六九嘴上这么应着,脸上的悲意却更浓了,他叹了口气,对少爷说,“我方才听得少爷大叫,以为是您身子又有不适。现在看来,倒是小的乱担心了。那小的就退下了,不打扰少爷作词。”说着,他转过身,作势要走。
“六九,你且慢走。”杨冲瞧着小书童似乎有心事,就叫住了他。
“少爷,您太客气了点儿吧……”六九吃了一惊,尴尬地看着少爷,“小的房间就挨着少爷的卧房啊,这才几步路啊,您还说慢走……”
“啊?嗨!”杨冲顿悟过来,摆摆手道,“此‘慢走’非彼‘慢走’也。我是叫你先不要走。”
“哦……少爷还有吩咐?”
“吩咐倒是没有。来,你先坐下,陪少爷……”杨冲说着住了口,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
六九听得“陪少爷”三字,又瞧着少爷左顾右盼,似乎在瞄着他的卧床,浑身打了个冷战,心里慌得不行,想道:少爷不会生了一场大病后就变得好男风了吧……难道今晚要把我收做他的娈童!?
所谓“娈童”,是古代的一种陋习。达官显贵养着美貌俊俏的年轻男子,来获取一些异样的体验。不过,娈童到达一定年纪,是可以脱离其所在大家庭,如同常人一样结婚生子的,并不受特别严重的歧视。不过再怎么说,这“娈童”的存在也是一种人性扭曲以及封建制度弊端的体现。
可是说实话,六九确实有做“娈童”的条件。他虽然年纪尚小,可颇为俊俏,皮肤白皙,浓眉大眼。所以他才会有此误会。
“对了,你会下围棋吗?”杨冲眼睛看着小桌上的那副围棋棋盘,问道。
“啊?围棋……”六九心里还在慌张地胡思乱想,所以一时反应不过来,好在他只愣了那么一下,就回过神来,大舒了一口气,道,“哦,原来是围棋啊,还好,还好。”他见少爷一脸困惑地瞧着自己,自觉失言,便急忙咳嗽一声,道,“哦哦,少爷是要小的陪您下棋是吧,小的才疏学浅,棋艺稀松,仅能陪少爷解个闷,还请少爷手下留情啊!”
杨冲瞧六九初来时心事重重,之后又古古怪怪,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所以放心不下,便想和他聊会儿天,开导一下。虽然这身子属于六九的主子杨冲秀才,可作为魂魄的殷小君其实并没有什么“主仆”的身份概念,他更多的是把这小男孩当作弟弟,甚至是子侄一般。
待两人坐下来,下了几手棋,杨冲便开口试探道:“六九,我瞧着你小子今晚心神不宁的。有什么心事,不妨说给我听听。”
六九夹着白子的手指凝在了空中,他不安地看着少爷,然后低下了头,手也垂在了桌上。
“六九,你说你自从七岁开始和我朝夕相伴,算来已整整七年了。我记得我病刚好的时候,第一眼见到的人便是你。我还记得你当时欢天喜地地叫着‘佛祖、玉帝、观音菩萨保佑,少爷终于醒啦!’那一蹦三跳的模样。你知道,当时我心里是什么感觉吗?我错以为眼前的这个小子,不是我的书童,而是我的弟弟。”杨冲缓缓把手里的黑子倒回钵里,用诚恳的口吻说道,“直到现在,你坐在这小桌对面,我看着你,心里依然是这样的感觉——这个人,是我的弟弟。”
六九听到少爷说这些话,鼻子一酸,泪水“哗”的一下就下来了。他离开座椅,“扑通”跪在地上,对少爷说道:“少爷对小的情深意重,小的……小的……呜呜呜呜……”
杨冲赶忙上前把他扶回了椅子上,说道:“你这话说得可颠倒了。不是我对你情深意重,仔细想来,我都不曾为你做过什么,只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你的鞍前马后、鞠躬尽瘁。一直以来,是你对我情深意重啊。我是个连油灯都不会点的废材,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你说说知心话。来,六九,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心事。我们兄弟两人,日后可以风雨同舟、齐心协力。你真有什么难处,也就是我的难处,我会与你同舟共济,一同克服的。”
六九又“扑通”跪了下去,这回还外加不住地磕头,边哭边说:“能跟着少爷是小的福分。少爷对小的好,小的明白。少爷说什么‘废材’,小的听不明白。小的只知道少爷年纪轻轻就功名在身,他年当上解元公指日可待。您说‘兄弟’两字,是折了小人的寿,小的没那个福分。求少爷以后千万不要再这么说了,万一被别人听了去,却不说是少爷待我厚,倒会说小的欺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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