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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黑魔王的女儿
“这……这真是……”卢修斯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字眼,纳西莎清晰地看见丈夫的嘴唇都在发抖。事实上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从那可怕的嘶嘶声响起的一瞬间,她的后背就已经恐惧得布满了冷汗。
“你清楚你在向我们表达什么吗?女孩?”斯内普危险地眯起眼睛。
“我清楚,先生。”普拉瑞斯平静地回答,那样的平静仿佛刚刚说蛇佬腔的女孩只是他们的幻觉。但是每个人都知道并不是。
因为她又低头冲着自己的领子嘶嘶了两声。随着她说的蛇佬腔,那条小巧的小花蛇乖顺地从她的领口蹭了进去,似乎是顺着衣领爬进了袖子。
普拉瑞斯有点累了,和外人分享罗亚尔的记忆让她感到疲劳不堪。
“我就开门见山吧,各位长辈。如果我在这些年里知道的旧新闻都是没有错漏的,那么我能肯定我血缘上的父亲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位已经失败的黑魔王。”
邓布利多注意到普拉瑞斯说到这些话的时候,那些语句的咬字和之前的交谈不一样了,听起来有一点生疏,就好像是在朗读一份简报。
“那位——他、他的失败……你说得这么轻飘飘——你这女孩!”卢修斯对于普拉瑞斯形容黑魔王的这种措辞实在是无法冷静下来,甚至直直抽了几口凉气。
邓布利多打断卢修斯语无伦次的抱怨,很不客气地说道:“卢修斯,我建议你带着西茜和小马尔福先生去楼下透透气?看起来这里有些低气压了。”
卢修斯似乎收到了严重的冒犯,口不择言道:“你这个糟老头儿!你休想支开我问这孩子的话!你……”
“卢克!”纳西莎颤抖地喊住自己的丈夫,发抖的手挽住了卢修斯的胳膊。没人能比她更清楚此刻的卢修斯也是惊恐地无处发泄。
被纳西莎挽住的左胳膊小臂上,那块漆黑的印记像是幻觉似的酥麻起来,让他完全不能镇定下来。他们本以为普拉瑞斯是贝拉和哪位纯血食死徒留下的后裔,没想到他们一直逃避面对的那种极大的可能,却正是事实!
众所周知贝拉特里克斯疯狂地爱着黑魔王。为了他不顾自己的家族、姓氏、名节乃至于尊严。她有可能怀上一个黑魔王的孩子,不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但是此时此刻,与“黑魔王”三个字沾边不再能带来任何的荣耀,而是无尽的罪与罚,不可抹消的孽债!马尔福家花了多大的代价才从战后的清算中明哲保身,他怎么能够让这么大的威胁拉着他们重新陷入泥潭?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可能也不行!
看卢修斯这样,纳西莎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地找了一个苍白的理由劝说丈夫先冷静一下:“孩子……在孩子面前……这里确实有点闷了,我们先送德拉科回家,然后我们再……好不好?”
这话讲到最后几乎是在哀求了,卢修斯发热的脑袋也渐渐冷却下来。他安抚地拍拍妻子的手,强撑着扬起下巴说道:“我先送我的孩子回家去,他已经有些累了。过后我会再来和你们再谈,邓布利多。”
他逼迫自己像之前那样看向普拉瑞斯。可是如今,普拉瑞斯那先前就令他觉得眼熟的长相已经能让他毛骨悚然了。那不仅仅是像小时候的贝拉,稚嫩的眉眼之间,更是有五分像当年风华正茂的黑魔王。
“普拉瑞斯。”卢修斯竭尽全力地保持着一个长辈的语气,生硬地说:“我们会再来。”
说罢他也不看普拉瑞斯是否回礼,转身就走。纳西莎拉着有点踉跄的德拉科,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德拉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问又不敢问,扭头看了普拉瑞斯好几眼,最后不情不愿地消失在门口。
“邓布利多。”斯内普突然说道,“我得去马尔福家看看。卢修斯现在的状态,我不说上几句,他没准会做些什么。”
“没事的,西弗勒斯,没事的。不急在这一会儿。”邓布利多却拒绝了斯内普的请辞,拍了拍他的肩膀。斯内普明显不满地僵了僵后背,有些不解,但是也没反驳什么。
邓布利多劝着斯内普,二人重新坐下。普拉瑞斯看着他们两个,撇着嘴靠在椅背上。
邓布利多再次喝了一口他不喜欢的没有糖和蜂蜜的茶,问道:“就像你的姨夫姨妈所说的那样,你的养母塞尔温夫人和你的生母贝拉都从没提及过你的生父。你是凭借你的天生蛇佬腔得知的吗?”
见普拉瑞斯点了点头,邓布利多继续问道:“我是否可以猜测,你的生母和养母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罗亚尔知道。”普拉瑞斯回答,“贝拉特里克斯不知道。她如果知道我是黑魔王的女儿,不可能把我放在这里,我大概会和她一起在阿兹卡班长大。”
她没有像在众人面前提及贝拉时那样称呼她为母亲,而是直接叫了她的名字。
“在我刚会说话的时候,沃尔布加和克利切觉得应该让我多和活着的人交流才能更好地掌握语言。于是那几年我几乎都待在罗亚尔那里,只有月初月末几天回老宅。但很显然的,罗亚尔恨着我。对她而言,我的存在不仅仅是贝拉的延续,还是其他的男人的血液玷污贝拉的证明。”
“我会说话后,罗亚尔觉得我的声音不像贝拉,她便经常拒绝和我说话。不用说,她更不允许我和图书馆里的麻瓜说话,也不允许我使用麻瓜的——很抱歉这是一个麻瓜词汇——随身听,不管我是要学习语言还是别的什么事情。”
普拉瑞斯喝了一口水,她的嗓音确实不像贝拉,贝拉特里克斯的嗓音沙哑又性感,像是危险的玫瑰。而她的声线清脆柔顺,相信等她长大,这声音会变得顺滑典雅,连随口说的字眼都泛着醇酒的贵气——真是像她的父亲。
“那一年我在图书馆的草坪遇见了海德拉。他本来是一条麻瓜养的宠物蛇,无毒又温顺。可惜他原本的主人是个没主见的小鬼头,听人吓唬了几句就把海德拉扔了。我和海德拉说话的时候被罗亚尔看见了,她吓坏了,但又出奇地愤怒。我从没见过她那么绝望,她想打我,可是牢不可破的誓言惩罚了她,她昏迷了一天一夜。”普拉瑞斯继续讲述着。
“从那天开始她大概就疯了,请原谅我又要用麻瓜的词语——书里形容她的病叫做精神分裂症。她开始时而清醒时而糊涂,那时候她日复一日的重温她和贝拉的那些往昔,强迫我一遍又一遍地听。无论罗亚尔的神智是否清醒,她都不允许我称呼贝拉为母亲。”
邓布利多插话问道:“抱歉,这是为什么?”
斯内普却突然嗤笑道:“这样塞尔温就可以欺骗自己,贝拉特里克斯从没有和黑魔王生下什么亲生女儿,她才是世界上与贝拉最亲密的人。”
普拉瑞斯认同道:“是这样的。不过她在心底依旧尊敬,或者说惧怕着改变她一生命运的那个主人,可贝拉却深爱着这位主人,还生下了我。她可以接受贝拉和别人有孩子,但却无法接受我是这二位的孩子,所以她就疯了。”
“而当她清醒时,她说她绝不允许贝拉知道我到底是她和谁的孩子。‘如果贝拉知道了,那么你岂不是要成为她的珍宝?我绝不允许!’,罗亚尔总是这样说。她犯病时,一会儿把我认成贝拉,捧着我的脸哭叫;一会把我认成黑魔王,跪在我身边乞求。”
普拉瑞斯在长长的讲述中陷入了回忆,漂亮的黑色眼睛放空着看向手里的茶杯,耳边有碎发垂下来,勾勒她稚嫩侧脸柔和的线条。
在场唯一见过儿时的汤姆·里德尔的样貌的邓布利多突然有点走神。在他的视野里这张小脸和记忆中的那个苍白的男孩轮廓叠在了一起,然后又从那双明亮的眼睛处慢慢散开。邓布利多突兀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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